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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玲儿从昨晚公孙复跑了后便一直呆在许氏那,如今眼睛都哭的跟核桃似的,许氏看的很不忍心,安慰道“玲儿放心,娘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娘,女儿真的有那么差劲么?复哥哥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新婚当晚竟然跑……了。”关玲儿本来想说竟然跑去找李若惜了,可护卫去搜过他家,在那边的人也回来传话了说姑爷昨晚并未去他家,昨晚复哥哥到底去了哪?
“我的傻玲儿这是说的哪的话,你可是这个世最漂亮的女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的复哥哥只是未看到你的好罢了,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会回到你身边的,别哭了,哭了一晚,眼睛都哭肿了,一会复儿来接怕是认不出来了。”许氏安慰了一晚与一午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了。
“娘,复哥哥真的会来接我么?”关玲儿从昨晚他逃跑后已经不确定公孙复心里到底有没有她了。
“一定会的。”许氏也没把握纯当是安慰女儿。
“那女儿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关玲儿很相信母亲的话,许氏一说会来,顿时精神起来,注重起容貌来。
许氏疼惜摸着她憔悴的脸蛋儿,心像被捅了一刀般,却还耐心地安慰道“睡一觉更美了。”
“好,那女儿先睡一觉,一觉醒来复哥哥来接我了。”关玲儿很是兴奋,跑到东院的耳房去睡了。
许氏看到这样的女儿真的很心疼,“来人,去把新姑爷请来”
“是,夫人。”下人应声退了下去。
校场公孙复一早便未离开过校场,关振那边也未派人来请,许氏那边过午丫头才来校场请人,公孙复连看都未看那丫头一眼,手一扬,“你回去告诉夫人,当初做这个选择的时候应该要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至于关小姐,她爱去哪便去哪我并不介意。”
丫头回去复命,将公孙复的原话带给了许氏,许氏听闻,差点没吐血,双手成拳,额角与手是的青筋爆起,“老爷现在人在何处?”
“回夫人,老爷正在后堂。”丫头回答。
“带我的话让老爷回来一趟。”许氏想她的话不听,郡守大人的话总该听吧
“这……”丫头又有些迟疑,她刚才去请姑爷的时候路过后堂可听说了,老爷刚见过周谋士正在气头呢,这要是去传话不得找削啊。
许氏见一个丫头都快不把她的话放眼了,心更是恼火,“这什么这,本夫人让你去请你去请哪来那么废话”
“是。”丫头别无它法,谁让她是丫头的命呢
丫头把许氏的带到,关振险些没把桌子给拍断,要不是她们母女几个他用得着这样头疼么?“去告诉夫人,此事她想怎么办便怎么办,我不在插手。”丫头又把关振的原来给重复了一遍,害怕的看着许氏脸暴怒的神情,许氏一扫茶几的茶具,头的珠钗随之一歪,摇摆不定的晃动起来,气愤地道“反了,反了,真的反了”站在厅里的丫头低着头见到此幕吓的连大气都不喘,战战兢兢的偷瞟了愤火烧的许氏连忙又收了回去。许氏扫完茶具,喘着粗站了起来,冷静了下来,出了一个下下策,“你去把郡丞大人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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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相求()
“是。 w w w 。 。 c o m匕匕·····首·发”丫头不敢有半丝迟疑,很快便到了办公区。
李若惜此时正想办法让那些富商怎么心甘情愿的吐钱出来,却收到许氏贴身丫头过来传话,说许氏要见她,她的第一个念头准没好事。却不敢怠慢,随后由丫头带路到了东院。
这时屋内已经收拾干净,许氏也收拾的大方得体,面带笑容的坐在客厅的坐,见人来了,客气的招呼入坐,李若惜记得许氏前两次见她都是张牙舞爪,这次见她却变了个样,让她很不习惯,没有坐下,站在厅央,回道“不知夫人找我来有何要事?”
“郡丞大人坐下说话。”许氏又客气的请了一翻。
“我看还是不必了,还有很多公事等着我去处理,夫人人若有事快些说吧,说完我好去忙。”李若惜连在这多站一会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哪还有心思坐。
许氏见他不想坐也不执意,脸笑着,心里却恨的快滴出血来了,“本夫人请郡丞大人是有一事相求,你可一定得答应。”
“夫人请说,若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定当尽力。”李若惜猜不透许氏还能有事求她?
“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昨日新婚,晚小女因房事闹了些别扭,惹姑爷不高兴,一气之下姑爷便跑了,今日我让人请姑爷过来,姑爷似乎还在气头,本夫人听说你与姑爷是过命的好友想必你说的话他必定会给些面子。”许氏边说心里却在狂吐,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像别人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这些话,而且还是她这一生最痛恨的人,真的是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的心都有了。
李若惜愣了一会,笑道“夫人这是与我开玩笑吧?我与公孙复虽是过命的好友,可我说的话他未必能听。”她说的话公孙复是会听,可让她为“情敌”牵线搭桥她办不到
“郡丞大人不试怎么知道他不听。”许氏真想一把掐死他,废了那么多话竟然换来句开玩笑?
李若惜知道若不答应这许氏当真又要为难了,好歹人家也是郡守夫人,必要的时候还是得给点面子的,于是笑了笑,“那我试试,成与不成我可不敢保证。”而且她改变注意了也想见见她的“小贼”有人制造机会干嘛要浪费
“如此那有劳郡丞大人了,若成了改日必定请郡丞大人吃饭。”许氏这是演戏演全套啊,不愧是演戏老手。
请吃饭?是鸿门宴吧?李若惜心里这么想,嘴却客气地道“夫人不必客气,能帮你的忙是我的福分,若没事儿了我去校场了。”再呆下去她真不敢保证会不会突然想出什么恶念整许氏。
“那本夫人不送了。”许氏目送李若惜揖礼转身,当她转过身的那一刻刚才的和颜悦色瞬间退却,换一脸憎恨,待人离开后,说道“跟着他,看看有没有尽心。”
离开东院,李若惜直接去了校场,公孙复此刻正在校场操练护卫,见她过来心有些小惊讶,不过,心喜更多过惊讶,吩咐护卫们自行练习后,跑到她身边问道“你怎么有空过来?”
“这得托你家岳母大人的福是她让我来的。”李若惜双手负背边走边调侃道。
“许氏?”公孙复冷峻的脸露出一抹诧异,瞬间恢复,望着远处,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说道“她是让你来是劝我去东院接关玲儿的么?”
“是啊。”李若惜大大方方的应着,随即又调侃道“可见你这岳母大人已经拿你没办法了,连我这个无关的人都用了。”
公孙复疑惑的停了下来,望着她带笑的神情,不禁问道“你心里一点也不生气?”
“我这一路从城郡府走到城郊校场,公孙教头不会连杯水都不给喝吧?”李若惜笑了,答非所问道,她很清楚场合,这种事情应该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谈才对。
公孙复很快会意,作了个请的手势,“那郡丞大人屋里请。”
“公孙教头头前带路。”李若惜也做了个请的手势。
俩人相视一笑,慢步走向公孙复校场的临时住所,里面真的简单的不能在简单了,除了床和一张临时搭起的简易桌子,在无其它东西,连坐的凳子都没有,李若惜不禁调侃道“公孙教头你说让我说你些什么好呢,放着好好的宅院不住宁可住这简陋的住所……”
李若惜的话还未完,人已经进了公孙复的怀里,“以后不许说这种话刺激我,不然,以后我夜夜与你同眠”
“你想的美,放开我,小心隔墙有耳。”李若惜挣开他放在腰间的手,指了指外面,明明是俩个相爱的却搞的跟偷情似的,弄的她好像是第三者一样。
公孙复看向外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怕人偷听,那出外面光明正大的给他们看着。”
“嗯,不过,我真的是进来喝水的,你先出去,我喝了水去。”走了那么多路她当真是渴了。
“好,你快些。”公孙复伸手宠溺的掐了掐她的脸。
李若惜拿着桌的茶壶倒了杯水喝完,才出去,公孙复等在门外,听见她出来后,说道“我带你去校场周围走走。”
“好,刚好我有些事与你商量。”她现在想尽快解决点关玲儿那个麻烦,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相亲相爱”,若他们俩真的是相爱她的心是痛死她都会让,可用不光明的手段得来的那别怪她不客气
俩人慢步在校场周围,李若惜先开口道“我见意你还是回去接关玲儿。”
“何出此言。”公孙复的嗓音明显哽了什么东西一般,语气特别的僵硬,他见不得从她口说出这种话。
“你这是干嘛,我很清楚你不乐意,可有些事情不是你乐意去面对不乐意不去面对,往往你越不乐意面对的事更该去面对,只有面对才能更快的解决不是,难道你想一辈子与她牵扯不清楚?”她很想说,那在你心里把我置于何地?
闻言,公孙复觉得有道理,“嗯,那我晚回去接她便是,至于留不留宿是我的事了。”
“你啊,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如果真想实施计划这是第一步,你必须得到关玲儿的信任才能算计她,至于留宿问题你看着办吧”李若惜轻描淡写地说道,不想给他压力。
可公孙复懂,她的一句你看着办吧,包含了太多意思,选择权在他,可一步走错却会离越远,嗯了句,不得不承认在算计这方面他远不及她,她是想做到天衣无缝不令人起疑,若按他的方法会更直接一些破绽也会很大。
“留宿问题我已经想好了,去……”公孙复打住后半句话。
李若惜当然自己他后半句是什么,白了他一眼,“你给我正经一点,我还有一件要你帮忙。”
公孙复知道她一点通,轻松自在的笑了,调侃道“你说,只要是郡丞大人交代的事是刀山下火海属下也在所不辞。”
“等的是你这句话,今天郡守大人交给我一项艰巨的任务,不拨一分一想让我修建南区护城河坍塌的桥梁,我正在想啊那么一大笔银子我该去哪弄啊,总不能让我个人掏吧?于是我想到了城的那些富商,可这些富商又哪个肯心甘情愿的掏银子修桥呢?于是我想到了你。”李若惜说些看向他。
公孙复自然也看着她,“你想我怎么帮你?”
“其实我倒是有现在更简单的方法让他们掏钱,可刘荣轩是个例子,我不想在犯同样的错误,所以我想跟他们好好商量,商量不通的话在让你出马。”可具体怎么实施她还没想好,只是先给他打个招呼让他有个准备。
“你这是还没想好怎么办啊?”公孙复以为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呢,原来八字还没一撇。
“是啊,谁让你家岳母大人来的不是时候,她要是晚来两天我不去富商家商谈了么,不过,我觉得此事八成谈不拢,你随时准备听我号令”李若惜说着说着又开始调侃了。
“是我的主人,随时听候你的吩咐”公孙复倒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俩人相视一笑,想起那日从河口在船的情形,沉默的望着远方的夕阳,心充满向往,希望像那样的日子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