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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真心撼动了关振,关振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知道他是个人才,这样放弃真有些不舍,可如果他回到郡府还不知道郡府弄成什么样呢,可不让他回来真的是一大损失,损失的还不是一点点,这一路他的表现已经超越常人,捏了捏鼻梁,感觉一阵头大,说道“此事容我好好考虑。”
“大人你可别考虑太长时间,说不准这一两天他该走了,这一走再想叫回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周睿智敢担保他只要离开荣城大把人抢着要。
“你们俩都退下吧。”关振揉着以胀的大阳穴,心烦了一会,便回了东院。
许氏与往常一样,替他宽衣,换常服,换好衣服后,关振问道“昨天的事是不是你让人干的?”
“老爷你在说什么我不懂。”许氏哪承认。
“我不管是不是你干的,此事此为止若再敢闹腾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关振想女儿公孙复床的事一定也是她出的注意,不然女儿还没那个胆量。
许氏觉得憋屈,“老爷你这说的什么话,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责怪跟你结发二十二年的妻子,这像话么?”
关振像刚认真她一般,冷哼了一声,“郡府这几天事已经够多了,再闹下去脸面都没地方放了。”
“怕什么,我倒要看看哪个奴才敢多嘴”许氏语气傲慢地说道。
“又来了,别忘了你是当家主母,玲儿是被你给带坏了,别以几年前娇儿的事我不清楚,我不说出来是给你留面子,现在又轮到玲儿了,我可以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你,这样的婚姻是不可能幸福的,反倒会被人唾弃。”关振忍不住训斥道。
听闻,关振的话越说越难听了,许氏白了他一眼,将墨甩在砚台,溅在关振铺在案的宣纸,“不磨了,要写自己磨去。”
关振望着宣纸像梅花杆的墨汁,“越老脾气越大了,你还是我当初认识的你么?”
“哎呀你竟然敢质疑发妻,这些年要不是靠着许家你想当这个郡守?现在当了郡守是打算翻脸不认人了是么?”许氏走到圆拱门处,转过身指着关振道。
“到现在了还拿娘家来压我”关振想起来有气。
许氏激将道“不想被压那自己得有本事”
闻言,关振原本只是考虑要不要李若惜顿时便决定要用她了,冲着门外朗声道“来人,传我的命令将张萌召回,任郡丞一职,不得有误”
护卫抱拳退下,许氏不敢置信的瞪眼睛,看着关振坦然的神态,“关振你没疯吧,你把他召回来不怕他破坏女儿的婚事?”
“哼,这都是你逼的,眼下什么婚事我已经管不着了,这婚事你爱怎么操办怎么操办,我要忙公务。”说完,关振不再理会她,开始翻公。
他明白许氏平时人是不错的,可一遇到两个女儿的事开始耍计谋、玩手段,跟变了个人似的,完全都不认识了。许氏见他不原在多说,转身便进了内室休息了。
派出去的护卫寻了一天也未在荣城找到李若惜,第二天一早便给关振汇报此事。
李若惜从昨天午一觉到睡到了第二天日三竿才从床爬起来,待梳洗过后,便过午了,秋风见她睡了觉精神昨天好了许多,便问道“一会我们回樟树里么?”
“嗯,此地已无可留恋之处,还是早些回去吧,况且我离家也有段时间了,有些想父母了。”说着,想到了什么,问道“秋风,跟了我那么久,还不知道你是哪的人,家可还有什么人?”
提到家人,秋风的情绪低落了下来,“我从小在玄清宫长大,并不知家是哪的,更别说父母了。”
李若惜闻言,苦涩的笑了笑,背背包,走到正望着窗外带着向往眼神的秋风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你还有我,不管何时与何地你都是我的家人。”
“谢谢公子待秋风如家人般亲切。”秋风说道。
“走吧,先吃些东西,雇辆马车我们回家”李若惜笑了。
俩人走到正街,李若惜望着次去的茶楼名茗轩的牌匾,说道“我们去茶楼坐坐吧。”
“嗯。”秋风自然是不会反对也不会过问,她想去哪自然有她的道理。
到了名茗轩,掌柜一见是李若惜,先是有些诧异,为什么会诧异呢,因为距离次见面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当时他帮了摊贩后都传他会在郡府当官,最后却不知去向,所以对他特别的有映象,而且这两天郡府还在传新任的郡丞因为得罪了郡千金别免职,昨天又传公孙副将醉酒睡了郡府千金三后完婚,听说这些事情都与那个郡丞有关,而且还听说那个郡丞还在荣城没有店敢接待生怕得罪了郡府,不会是他吧?
李若惜一进门注意到了掌柜的神情,并未太在意,与秋风了二楼,这个时间喝茶的人并不多,阳台边的位置并没人坐,伙计热情的向她们介绍店里的名茶点心。
李若惜只是说了句随意,秋风见她有两餐没吃东西了,从腰间摸出一个五两的银子放在桌面,对伙计道“给我们你们店里最好的茶与点心,再帮我们去隔壁酒楼要一桌饭菜送过来,这些你全拿着不用找了。”
“呃。”伙计乐颠颠的接过,“客官稍等”说完屁颠颠的下了楼,没多会便送了壶茶与点心来,“饭菜我已经让酒楼在做了,马送来。”
“知道了。”秋风说道。
李若惜从坐下来一直在看街道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眼神盯着一处发愣,突然,一群家丁打扮的人护着一位衣着光鲜的公子哥闯进了她的视线,对面走来一位衣着褴褛低头走路的百姓不小心撞到最前头的公子身,见状,家丁一拥而拳打脚踢着衣裳褴褛的百姓,嘴里还一直,念道“我让你不长眼,我让你不长眼”路过的百姓不敢围观怕殃及池鱼都匆匆的躲开,被打的百姓卷曲着身体,用手护着脑袋,边求饶。旁边站着衣着光鲜的公子哥,面带笑意,手执扇子,慢悠悠扇着,好不高兴。李若惜定一看,那人不正是刘远,刘荣轩的侄子么?竟然拿着她的东西赚了钱装阔,敢当街殴打百姓还有没有王法,她今天要是不替天行道,她不叫李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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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恶少()
打的差不多了,刘远摆了摆手,慵懒地道“好了好了,在打可要出人命了,饶他一条狗命”
“是,公子。 w w wnbsp;。 。 c o m”恶奴先是恭顺的回答刘远,待转身向百姓时,声音陡然提高,“还不快滚”
衣着褴褛的百姓,连滚带爬的准备离开,刚要越过刘远的身旁时,刘远一脚踩在了他的背,“本公子只是说饶你一命,可没说让你如此轻易的走”
百姓立马跪拜求饶,“可是……”
“可是什么?那是本公子说的么?那只不过是条狗说的,想走可以,本公子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赔本公子衣裳的钱,二是从我们胯下钻过去本公子放了你,狗剩列队。”刘远一发话,狗剩带着众家奴排在刘远的身后,抬开踩在百姓身的脚,说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那百姓自然选择钻胯下,颤魏的退了几步,准备从胯下钻过。李若惜给秋风使了个眼色,秋风将手的茶杯弹了出去,打在刘远手的扇子,扇子顿时染茶黄色,“啪”的一声茶杯摔在地碎成了两半。
刘远望着手的扇子,又望了眼地摔了的茶杯,再看向名茗轩二楼坐着的人,顿时恼火,“竟然是你”
李若惜正觉得这两天憋闷的慌,有气没地方发,刘远来的正好,笑了笑,调侃道“没想到再次见面刘公子竟然欺负起百姓来了,真有‘前途’啊”
“你……”刘远一指楼,喝道“有种别走等本公子来”
“随时恭候,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来了可别后悔”李若惜端着茶杯冲刘远做个敬酒的动作,送到嘴边抿了一口,他们这几个人根本不够看,来是找虐的份,轻声吩咐道“一会进店门时让他跪伙计。”
刘远一脚踢倒那百姓,带着恶奴向名茗轩而来,伙计出门相迎,秋风从桌面拿了两粒花生米,弹了两下射在刘远的膝盖,刘远感觉膝盖一麻,便软了下去,跪在伙计面前,身后的恶奴冷不防,一下没刹住扑在了刘远的身,把刘远扑爬在台阶,伙计见状目瞪口呆。
刘远被压成了狗,外面的百姓顿时围观了过来,笑成一团,险些没把刘远的肺给气炸,“还不快起来,想把本公子压死么?”
恶奴连连从他身爬起来,将人扶起来,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给我滚开”刘远一把甩开恶奴扶着的手,望着楼带着笑意正看着他的俩人,“张萌有种别玩阴的”
“有么?我看是你自己走路没长眼睛,拌到了台阶吧,哎,刚才那百姓真是冤,被有眼无珠的人撞到了,反倒被打了一顿,真是冤呐,难道这荣城没有王法了么”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给本公子,打的他满地找牙为止”刘远不敢再向前了,他本来以为除了男人的厉害,那女的应该很好对付,可在刚才让他开了眼界,这女的功夫并不男的差,只好喝恶奴们前去送死。
“哟刘公子不也都说他们是废物了,来不是找虐么?我劝你们还是别来的好,看这楼,摔下去应该很疼才对”她现在心情非常的不好,想以玩人为乐,想来找虐的尽管来便是。
恶奴们,前的脚步顿了一下,见状刘远立马喝道“还不快,不然别想拿一钱”
恶奴们生怕刘远扣月钱,一股脑的冲了楼。
而对李若惜来说,提到这个钱字,心更是怒从心生,冷声道“一会别给我手下留情,打的他们满地找牙”竟然敢拿她的钱雇人来打她,不要命了原本还念在与刘荣轩相识一场的份不想与其计较,既然不知好歹别怪她无情。
恶奴们一拥而,秋风冲了过去将他们挡了下来,一招一个,不会全打爬在地捂着肚子呻/吟不止,“看在你们是受人雇用的份,我不与你们计较,若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欺压百姓,我会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还不快滚”
闻言,恶奴们顾不得疼,抱着疼痛地方下了,刘远见被打的呻/吟不止的恶奴便想逃跑,李若惜又岂会让他跑,使了个眼色,秋风便跃下楼去,一把将刚钻进人群的刘远给拉了回来,按在了地,问道“公子该怎么处置他?”
伙计闻言,从楼下跑了来,清点了一下,下去跟掌柜算了一下,伙计来汇报,“公子一共是五十两。”
“才五十两太少了,算一百两吧,让刘公子赔偿,身不够便去荣轩斋要,说是我张萌说的。”李若惜端着茶边喝边不以为然地道。
“这个……”伙计有些不信他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荣轩斋自动赔偿。
“你不信?”李若惜抬头看着伙计说道“你可以让刘公子说说荣轩斋的东西是不是都出自我手。”
她的话刚落,楼下的秋风用力扭了一下刘远的手,刘远杀猪般的叫了起来,“轻点轻点,我说我说,他以前是我们荣轩斋的股东,荣轩斋新出来的东西都是出自他之手,你们店里与刚才那位百姓受伤的赔偿通通由荣轩斋出。”
“怎么样?我骗你吧”李若惜看着伙计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说着,将面前的茶推到伙计面前,抬了一下下巴。
伙计立刻反应过来,乐颠颠地道“相信了,相信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