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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盯着天空,女妭静静地等待着最终时刻的到来。
轰……
手臂般粗细的劫雷从天而降,落在女妭的身上,看起来竟还没有前面那几十道可怖,实质上却是前面那些劫雷的浓缩。饶是经历了“火辣”的鼎炉生涯,女妭依旧无法承受这仿佛是要将自己粉碎的痛苦,她突然喷出一口精血,衣衫褴褛的身子摇摇欲坠。
“啧啧,小弟的眼光真好,九九雷劫啊,有多久没降下啦?上一次好像是我的宝贝儿子孔宣化形的时候吧,这么个人类小丫头,哪有机会干什么涂炭生灵的大事,怎么就逆天了呢?”这样戏虐的口气正是一直“好心帮小弟保护弟媳”一直保持着人形的盘凤,只是他幸灾乐祸没有多久,就皱起了他那好看的眉,“没办法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拿出一颗红色的珠子,将它缓缓地升到女妭的头上。太阳般温暖的光芒将女妭的全身笼罩在其中,渐渐平复的痛楚令女妭的身体不再颤抖。
“澄心定意,抱元归一。”
充满磁性的声音如流水洗涤了女妭的心灵,淡淡的喜悦迅速地蔓延于全身,敛了敛心神,女妭开始巩固自己的境界。修为蹭蹭蹭地往上涨,最后停在了金仙境界。假以时日,女妭必定能凭借得天独厚的天资达到准圣境界,但是,时间,机缘,顿悟,这三者缺一不可,至于圣人,那就要看运气了。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在这洪荒之上任意行走的能力,只要,她不去惹什么超级大神。
当然,女妭一直很有自知之明,现在的境界已经让她很满意了,至少,她不用担心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成为自家老爹和蚩尤在战场上的炮灰。微笑的睁开眼睛,女妭决定,她要好好“审问一下”眼前这个“人”,虽然对于他的来历,她已经有了一番猜测。
“多谢阁下相助,小女子名为女妭,敢问恩公尊姓大名?”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幽闭了九千多年,靠着修炼以及反反复复的回忆生存,经历了这些还没与疯狂的话,自然也就聪明了起来,能在这不死火山上呆这么久有穿着一身红衣,除了四神“兽”之中的朱雀还有什么?或者说,盘凤,洪荒中曾经的三大巨头之一。不过在对方意图不明的情况下,她还是装纯一点比较好。
“你可以称呼本尊为盘凤。”强装成严肃的样子,盘凤的心里乐翻了天,嘿嘿,他要先在弟妹的心里树立高大的形象。
而跟在仓颉身边长达三年之久的女妭早已经没有没有了当初的单“纯”,杏眼一瞪,小嘴微张,她惊讶道:“盘凤!您叫盘凤!难道您就是传说中凤凰一族的族长真实太不可思议了,我居然被这么伟大的人给救了,真是谢谢您了!”
“哪里,哪里,本尊镇压不死火山千万年,鲜少有人烟来往,更何况是来此渡劫的,小友可是这洪荒之中的第一人啊!合该我们有此因果,我不过突然心血来潮才离开火山底出来看看,竟然一出来就发现小友你在此渡劫,看小友你已经过了整整八十道,竟然卡在最后一道上,一时心生不忍,这才出手相助。天意使然,天意使然呐!”
要是盘凤的脸上再多出一缕胡子,你会看到一个文邹邹的中年大叔在哪里慢吞吞地咬文嚼字,样子极是酸腐却也颇具威严。但是当这些话出自一个一看就觉得邪美跳脱的男子之口,你会觉得,这绝逼是在搞笑。
然而搞笑不搞笑可不是女妭现在关注的重点,她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仓颉的身份十分不简单了,盘凤自己不是也说了吗,不死火山,鲜少人至,仓颉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来,为什么要把她推下去,又为什么清楚,这里有个大鼎?还有,盘凤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她可不相信修为早就到达准圣的一族之长,会连自己头顶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呆在不死火山底,谁会相信非梧桐不栖的凤凰会允许一个凡人在自己头顶上修炼?真当她好骗吗?这么蹩脚的谎言都说得出,这只凤凰的脸皮真厚。
气愤的从已经变回黑色的眸子里一划而过,快得连盘凤这样的老古董都没有捕捉到,虽然他的迟钝早就已经不是第一天了。女妭对着盘凤盈盈一拜,脸颊微红,带着略显激动地语气说道:“不论如何,您的大恩大德,我都无以为报,请收小女子一拜,从今以后,但凭阁下差遣,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额!”看玩笑,我要是真得让你为我赴汤蹈火,岂不是会被我那自私有小心眼的小弟整死。弟妹啊,你怎么这么单纯呢?
“小友大可不必如此,只当你我之间结下了因果,有朝一日,你还我一番也就罢了。”其实,我还是有点心动的,哈哈,本大人这是魅力无边啊!可惜了……
“嗯,我听您的!”眨巴眨巴眼睛,女妭狠命地点点头,满是崇拜的望着盘凤,突然间,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不住地瞄着盘凤。
“小友可还有什么事?”盘凤终于无法忍受那宛如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神,主动开了口。
“也没什么,”女妭羞涩地扭了扭身子,“就是,不知您是否知道……”
“请问,您是否知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在哪里?”深吸一口气,女妭的如炸雷般在盘凤耳边吼道。
作者有话要说:
☆、终始
身下一个趔趄,盘凤心思电转,立时便想到该怎样回答女妭的问题,于是他皱了皱眉,严肃而又略带疑惑地说道:“小友,你这是在戏弄于吾吗?且不说,不死火山乃这世间的一大凶地,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得了的。像小友这样,来此地渡劫的更是史无前例,虽不知小友到底因为何故竟遇上了难得一见的九九雷劫,但自本座镇压不死火山以来,这山上的一草一木又怎么能逃得过本座的法眼。小友因缘际会,进了本座的阴阳死生鼎,经九九八十一天破关而出并渡劫成仙,这本座一清二楚,可是,本座可真不知道,这不死火山上除了小友以外,还有第二个人呢,说起来,本座还要问小友一句,本座一直想把阴阳死生鼎炼化为先天灵宝,故而将其置于不死火山的岩浆之中以地心之火炼之,小友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还想到办法进入其中修炼的?”
唉,我说未来弟媳妇啊,我可没说谎哦,小弟和我可都不是人啊,而且我也真得很想知道,小弟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会把死生鼎随身带着,只好借你的口去问问了,勿怪,勿怪啊!
“……”
盘凤,你可是盘凤诶,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算变成了朱雀实力下降了,也不至于连到底是来了几个人都不知道吧!
女妭想要大声咆哮,却硬是把自己憋的满脸通红,不想暴露自己的眼神,她羞愧地将头低下,做出一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的样子,心里越想越惊。
盘凤说得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世上能瞒得了他的人除了那些圣人还有谁呢?但是如果真的是圣人,又为什么会找上自己?难道,她的来历已经暴露了!
如果是假话呢?那就是可怕了,这世上有几个人值得盘凤来对她一个才金仙境界的人来撒谎?仓颉,你到底是什么人?
心里涩涩的,女妭忽然发现,虽然自己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了三年,却根本一点也不了解他,他的来历,他的修为,他的喜恶,反而是自己,除了是穿越这一点意外,几乎被可以被他知道了个透明,甚至,连自己最大的秘密可能也早就被他知道,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要她待在他的身边呢?还要教她修真?是一时兴起,还是别有目的?还有,他知不知道自己喜欢他?还是,从一开始,她的感情就被他算计了进去。
是呵,和一个强大而英俊,又用心教导你,给你力量的男人朝夕相处三年,傻子也会对这个男人产生不一样的心思吧。
女妭,你真的没用!
油然而生的悲伤与愤懑化作串串珍珠,悄然滑落的泪水湿润了苍白的脸颊,不管不顾的当着一个绝世强者的面,她无声地哭泣。
遭了,过头了,我说小弟啊,既然要追人家女孩子,就该坦诚相对才是嘛,现在好了吧,还要你老大我来替你收尾,你啊,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小剧场:盘膝而坐的仓颉睁开无情的眼睛,傲娇地切了一声:“谁说我要追她的,不过是……”)
“小友这是为何?放心,吾并没有怪罪于你的意思。”未来弟媳妇诶,你可别再哭了,才刚刚稳定境界,要是动了心魔,那可就不好玩了,瞧瞧,有我这么为手下着想的好老大吗?
“小友,吾辈修道之人虽不必绝情弃爱,但不论何事,都应学会淡薄,学会放下。”就像一位敦敦教导晚辈的长者,盘凤那温和而低沉的声音足以让千千万万的人想要将其推倒,谁又会想到,温文尔雅的君子心里念叨的却是:“天道啊,求求你别让她再哭了,她再哭,呜呜,我也想哭了,小弟会迁怒的!”
而事实上,女妭早已从一开始的难过中缓了过来,只是,一发现盘凤似乎禁不起这些,才起了心思,让无声落泪变成小声呜咽,然后变成了嚎啕大哭。只求能从他这里诈出个答案来。
果然,盘凤终于没办法了,他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对女妭说:“小友啊,不死火山并非凡人所能踏入之地,唯有那漂浮不定的云才能来去自如,只是云本无踪,小友还是早早打消了寻他的念头吧。”小弟啊,云和气应该没多大区别吧。别怪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不会发生大事的是吧?
不,不是。若说女妭从瑶池那里继承到的最多的是什么,不是见识,不是能力,而是那至情至性如烈火一般的性子,只不过后者张扬从不隐藏这些,而女妭,则将这些放在心底,轻易不会表现出来。
她猛然抬起头,不敢置信地说道:“云!既然是云,又为何要来招惹我!他把我当成什么了?消遣用得玩具吗?”
悲从衷来,原来,她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瑶池她当初知道那个计划时也是这样的心情吗?戏假情真,呵呵,至少人王也是爱着她的,那么我呢,我又有什么,我有什么啊!
璀璨的红宝石染上了疯狂,混乱的罡气环绕着女妭的身体,入魔,她知道,却不想去阻止,知道这时,她才明白,对仓颉,不是喜欢,而是,情根深种。只是,这份情,早已被那个男人踏在脚底碾得粉碎。
呜呜呜,为什么又过火了,这下,小弟肯定会报复我的,呜呜为什么我这么命苦?盘凤欲哭无泪,天道啊,你还是直接把我收了吧,不要让我落到小弟的手里。
咦?有了,盘凤掏阿掏,终于把刚从仓颉手里顺过来的珠子从袖里乾坤中找了出来,手指在虚空中一划,一滴精血从女妭的眉心中挤出,咻的一下融入珠子中,一时之间,紫光大作,待得点点神秘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不死火山之巅,女妭的身体如落叶般倒了下来,被早已有准备的盘凤一把接住。
“嘿嘿,还是小弟的东西好,可惜了,本来准备自己去玩的,哎……,谁叫自己又闯祸了呢,但愿小弟不会知道,话说,小弟现在的修为应该是被压在了金仙境界吧,他应该不会发现吧,不会吧!”盘凤喃喃自语。
“你认为呢?”冰冷的嗓音里仿佛掩藏着无尽的怒火,盘凤僵硬地转过身子,那个被他一直念叨的人眯着一双眼睛,咬牙对他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
自龙凤初劫以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