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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闹!你这样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白迟迟怒目圆睁着,奋力反抗。
“别生气,俞静,别生气。我爱你!我会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这几个字刺激到了白迟迟敏感的神经,她使劲儿摇头,推他。
“别说这话,别跟我说什么一生一世,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她拒绝的力度超出了游雨泽的想象,他以前曾经猜想过她有过男人。后来从没见有什么人找过她,他又以为是自己想错了。
她的话说的太决绝,他不想把两个人关系弄决裂,就从她身上翻下去。
白迟迟爬起来,全身都因为生气而有些虚弱。
“你是不是受过情伤?”游雨泽问她。
“我不想说这个。”白迟迟从**上骨碌一下爬起来,拉平自己的裙摆,爬回自己**上背对着墙躺下。
她是真的非常生气,也非常伤心,可她又不能对他说太过分的话。
难道她能把他赶出去吗?他可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她怎么忍心?
游雨泽套上了一条长裤,走到她**边坐下,轻轻推了两下她的肩膀。
“你生气了?”
“嗯。”
“你告诉我,以前是不是有人伤害过你。”
“没有。”
“好,那咱们就不谈这个话题,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他搬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他。
“我不想谈这方面的事,不只是你,就是任何人我都不会接受。我这辈子只想单身,自由自在,没有承诺没有束缚,我把一生的精力都奉献给医疗事业,不是很好吗?谁规定了女人必须得找个男人嫁了,我不想。”
“没有哪个女人会无缘无故的就不想找男人。我不知道以前那个混蛋是怎么伤害你的,我也不想知道。俞静,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我喜欢你已经六年了。请你相信我的诚意,给我一个机会。”他抓住她的肩膀,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再说这些,我就不理你了。”白迟迟拿开了他的手。
她没问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她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了。
从司徒清,到费世凡,他们都说喜欢她,承诺跟她相伴终身,结果呢?
“好吧,那我走!”游雨泽一把放开她,转回身去自己**边拿起那件t恤,套上身。
这不是白迟迟想看到的,但她也不想听到他一直跟她说什么喜欢她,爱她之类的话。她坐起身,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说道:“雨泽,别这样行吗?只要你保证不再跟我说这样的话,做些奇怪的事,你可以”
游雨泽转回身,盯着她看了一眼,说道:“我保证不了,很抱歉!”
说完,他推门而去。
白迟迟很想拉住他,怕他有什么事。
她还是逼迫自己狠心,没有这么一个过程,他就不知道她的态度有多坚决。
他一个强壮的小伙子,估计晚上在外面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心里;是这么想着,他一走,她还是各种忐忑不安。他喝酒跟人打架怎么办?
他才岁,像当初的秦雪松一样染上**的恶习该怎么办?
不行!她得出去找他,小镇不大,地方有限,她准能把他翻出来的。
谁知她一推开门,就看到游雨泽坐在院子里;,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盯着房门口。
“你这死小子,你坐这里;干什么,回房间去!”
老公太凶猛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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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月色,游雨泽倔强地看着她的脸。他不妥协,也不走远,他是怕她出来找他碰到什么危险。
她懂不懂,他是舍不得她受到一点点儿的伤害的。
白迟迟连拉带扯的把游雨泽拖回房间,谁都不提刚才的不愉快了。
两人各自在单人**躺下,白迟迟想着第二天要出差,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白迟迟爬起**,没想到平时懒惰的游雨泽还她更早地起**了,已经洗漱完毕。
“我送你去洛城,我知道一条近路,骑摩托车大概五个小时能到了。”
“五个小时?时速多少?”
“九十。”
“九十!”白迟迟瞪圆了眼。
“你不要命,姐还要命呢。我现在可是一名光荣的镇医院副院长,肩负着募捐的使命,不能这么莫名其妙的捐躯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大巴吧。”
“这也是,那我只有坐大巴护花了。”游雨泽挑了挑眉,无奈地说道。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需要护什么花,你没事儿干在家陪爸妈。”
“我们不用陪,让他跟你去。洛城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他跟着你,我们才放心。”老白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话倒也说进了白迟迟的心里,洛城的确不是一般的地方,有个男人跟着是好。
她瞄了瞄游雨泽,神秘莫测地笑了笑。
“雨泽同志,既然这样,烦劳你跟姐走一遭吧,不过你可要保证遇到任何事都听我的。”
“没问题!出发吧!”
小镇没有大巴,他们需要转一道车去县城,再转坐去洛城的长途车。
车窗外闪过的风景,让白迟迟想起了六年前,她从洛城离开的情景。她没说话,游雨泽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陪她。
离洛城越来越近了,白迟迟的思绪先是乱,慢慢又静下来。
此行当天是赶不回去的,他们在爱迟集团附近的小旅店订了两间房,各自洗了个澡以后,白迟迟嘱咐游雨泽在旅店等她,她自己穿了一套浅粉色的职业套装去爱迟集团的总部。
前一天她已经跟爱迟集团的总助联络好了,这天下午两点半准时跟他们的总裁见面。
到了前台,她跟挂着一脸职业笑容的女孩儿打了招呼,报自己的名字。
“您好!俞副院长!我们总裁特意叮嘱过,您来了可以直接去找他,他在楼的总裁办公室。”
白迟迟心内暗喜,他们总裁特意交代过,也是说对她来的事还是很重视的。
这么说来,这位总裁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出资,她此行可算是成功大半了。
她抱着一个件夹,里面是厚厚的投资申请报告,在前台的指引下楼,乘电梯来到楼。
楼有一间总裁办公室,一间大的会议室,一间小会议室,还有一间总裁助理办公室,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格局有几分眼熟。心想,或许是每一个大公司都是这样,不要做些莫名其妙的联想。
她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请进!”从门内传出。
白迟迟扭开精致的门把手,进了门,冲着坐在真皮沙发椅的男人礼貌地说道:“您好!我姓俞”这一刻,她的目光忽然与对面的男子相遇,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黝的脸让她瞬间愣在当场,说到一半的话再也无法承接,戛然而止。
俞副院长俞副院长竟然是他苦寻不到的白迟迟,司徒总裁看见白迟迟的那一刹那,心涌动着无限狂喜,激动的“腾”的一下从椅子跳了起来
这几年来,他几乎不笑,能不说话的时候都不说话,沉稳的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
要是他的下属们看到他从椅子跳起来的样子,一定以为他们是见了鬼。
他激动的拔腿往白迟迟身边跑,身后的椅子被他的冲力弄的来回晃动。
“迟迟!是你!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竟然给我玩起了隐姓埋名,变成了什么俞副院长?”司徒清脸的表情无法形容,白迟迟的心在与他目光相接的一刹那疯狂撞擊了两下,她发现铭心刻骨是铭心刻骨,别说是过了六年,是过了六十年,她再见到他,或许也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在那一刻,她真的差一点拔腿跑。她怕他,更怕自己,要是她再沦陷在他的情里,她会瞧不起自己,她不要那样。
可她的脚像灌了铅,一动也不能动。她不能走,那么多殷切的目光在等待着她,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点私事把一大笔的捐赠给弄丢了,她没法儿跟整个医院和无数的病患交代。
当他冲到她面前,即将抓住她肩膀的时候,她很冷静地克制住了自己。
她带着一种疏离而礼貌的笑,轻声继续说道:“我叫俞静,是培安镇医院的副院长,这次找到爱迟集团”说到这几个字,她的心又是狠狠的一跳,才明白了这个爱迟集团四个字是什么含义。
是他用她的名字来命名的集团吧?在她的名字前还加了一个爱字。
真爱吗?真爱会那么轻易的放手吗?
也许是爱的,不过像这么名字一样,爱都迟了,太晚了。
他到底还是抓住了她的肩膀,她消瘦的肩膀,早不像以前那样有肉了,瘦了,都是他的错。
他凝视着她的小脸,无痛惜地说:“迟迟!终于让我见到你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让我用我的后半生来照顾你,弥补我的过失!”
白迟迟深吸了两口气,勇敢地回视着他,她的目光甚至非常非常平静,她告诉自己,要像死水一样对他波澜不惊。
他的目光灼熱,她的眼神清冷。
“我是来谈公事的,希望您能够答应我们医院的申请,这对您来说也许不算是太大的一笔资金,却可以帮助无数的病患获得康复的机会。请您一定要认真考虑,这是功在千秋的好事。”白迟迟依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他记得每次他抱她,他吻她,她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六年过去了,难道他的接近对她来说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吗?
不会的,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难道她可以把他忘的干干净净?
“迟迟!别这样行吗?不要装作不记得我了。这六年来,每天每夜我都在想你,我真的很想你,忘不了你。尤其是你走之前在巴看我的那一眼,像一根鞭子在抽我的心。”很疼,他只要一想起来,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别说了!”白迟迟皱了一下眉,冷淡地低喝了一声。
“不要再这样叫我,司徒清!我来是想跟你谈公事的,假如我知道爱迟集团是你的,我会考虑请别人来。”
是啊,她肯定不是故意出现在他面前的。
她是恨他恨极了,才会隐姓埋名,让他没机会找到她。
他太想她了,两千多天,每日每夜的想,想的他骨头都要碎了。
他多想要好好吻吻她,抱抱她,如果她都不肯,让他多听她说几句话也是好的。
她很冷漠,好像对再次见到他,没有激动,只有意外。
他松开了她的肩膀,他要以她能够接受的方式来接近她,让她再次遇到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高兴的,而不是痛苦的。
“好吧,我们谈公事。”司徒清转了个身,在办公桌不远处的色真皮沙发坐下来,扬了扬手,示意她也坐下。
之所以不选择坐在办公桌后面,是他不想两个人坐对面,会显得他居高临下。
白迟迟也坐下了,双手把资料交给司徒清。
“这是我们医院的资料,请你过目。我们医院目前有”她外出拉赞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早有一套完整的说辞。
司徒清把资料拿到手,认真地翻看,听着她条理清晰地阐述。
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当年他的小白痴,如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