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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了眼,泪水顺着脸颊慢慢的流淌。
她觉得这辈子就算离开了,她也了无遗憾地做了一次女人。她没有推开他,即使她知道他想要亲热的对象可能不是她,她也没有推开。
这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任性吧,是最大胆的一次行为。
当他又一次压在她身上时,文若竟然颤抖着手臂缠住了他的脖子,颤抖着送上自己的嘴唇。
文若完完全全的绽放,她被那种软绵绵的无力感迷的不知所措,又好像觉得下一刻,她就会迷乱的窒息。
“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儿,像要把她灵魂刺穿似的。
周围的竹子被夜风吹着发出猎猎的声响,成功盖住了白迟迟的声音。
她太恨他了!
泪肆意的在脸颊上流淌,她再没有力气踢他踹他,她的脸靠在他胸膛上,她张开口再次狠狠地咬住他。
把她对他所有的恨,所有的怨气,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双齿上,拼命地弄痛他。
他们的这场较量,恰如一场战争,他不怕流血,不怕疼。
白迟迟再次尝到一股血腥味,他被她咬坏了,咬牙忍着疼,分身还在她身体里;面毫不留情地流窜。
“我恨你!司徒清呜呜”白迟迟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她委屈的哭了出来。
压抑着的哭声撼动了司徒清的心,他停下了所有动作,伸手摸她柔軟的头发,试图安慰她。
“白痴,你咬我,咬的疼死了,你还哭?”他的声音柔軟极了,她却哭的更厉害了。
“我恨你!”
“我可以不这样了,可你要跟我好好谈谈。”说完,他离开。
他刚才也是真的疯了,才会做的那么狠。
“谈什么?谈你娶了文若,我给你做小叁?还是你娶我,让文若做小叁?”白迟迟抹了一把眼泪,从他身上爬起来,一边整理狼狈不堪的衣裙,一边愤怒地对他低吼。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混蛋!你这样对我,你让我怎么面对阿凡,你自己又怎么面对文若?你想要我就要我,就霸占我。你不想要的时候都怎么说我的,你不记得了吗?是不是对我的伤害还嫌不够?我恨你!你要是再敢对我这样,我死给你看!”
白迟迟倔强的话,还有她决绝的态度让司徒清的心底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他伤害到她了,他真的伤害到她了,尽管他真的只是想疼爱她而已。
白迟迟气呼呼地说完,大踏步往回走,没成想才迈了两步就扑通一声以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摔倒在地上。
“迟迟!”司徒清惊呼一声,抢上一步抱起她。
她倒没摔的多重,就是气恨的要命,她为什么要是个夜盲,一点儿都看不清,才给了这混蛋再次接近她的机会。
“你放开我!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死你!”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这么恨我?”他无奈地问。
白迟迟不说话,她对他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假如只是单纯的恨也就罢了,偏偏她再恨他,还是没有出息的在他接近的时候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
“再给我抱一次吧,最后一次!”他收拢了手臂,把她揉进怀抱里;。
他不该再为难她了,他这么阻拦她,又能怎样?
他能现在娶她,放弃文若吗?
不可能的!
白迟迟听的出他的声音里;全是无奈,还有深切的痛苦。
那一瞬间,她还是动容了一下。
他放开了她,轻声说道:“我不会再像刚刚那样了,你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好好生活。我尊重你的选择,行吗?”
她的话也让白迟迟彻底的明白,他的意思是,他放不下文若的。
“你看不见,让我把你抱回去吧,我永远都不打扰你的生活了。我说到就会做到,你不用再活在对我的恨里;了。像以前一样快乐吧,我。。。。。我祝福你!”祝福你这几个字并不容易说出来,一出口,他的心就疼的要命。
这一刻,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自此以后他不会对她霸道,不会对她阻碍。
不会让她再因为他流眼泪,不知所措。
他还是会为她难受,看不见她,抓不着她,这都是他的选择,他自己承受。
今后他就算是痛死,都不对她说一句想她,不让她知道他对她念念不忘。
到了有光亮的地方,白迟迟从他的怀抱中跳下去,快步跑回房间。
她的心又一次被他搅乱了,对费世凡,她内心充满了愧疚。但是今晚跟司徒清发生的事,她也不会瞒着费世凡,毕竟是她没有对得起阿凡对她的信任。
她推门而入,轻声叫了一声:“阿凡。”
奇怪,房间里;怎么是的?他睡了?
费世凡此时犹在文若的身上,听到开门声还有白迟迟的话语声,他的大脑一时间竟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白迟迟才回来?那他身下的女人是
司徒清和文若那间房是有烛光的,走廊上有淡淡的光,他往身下看去,隐约辨识出好像是文若。
文若此时也如梦初醒,惊恐中伸手推费世凡。
“这怎么会这样?”费世凡疑惑地自言自语。
“文若!你在哪儿?”隔壁房间司徒清进门没看到文若,正在呼唤她的名字。
“怎么了?蜡烛用完了吗?”白迟迟还在往里;面走,文若羞的不知所措,恨不得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了。;
老公太凶猛880()
费世凡已从最初的惊愕中回神,他的第一反应是,身下的女人正在局促不安,需要保护。
“迟迟,你先出去一下。”他沉声说道。
“哦!”白迟迟答应了一声,退出房间,顺手把房门关了。
她没看清**上的情形,只以为是费世凡在换衣服。
要不是她急切地想见他,想跟他坦白,她不会不敲门就闯进房间的,是她太冒失了。
“你看见文若了吗?”司徒清已经走到她身边,问她。
“文若不见了?你怎么甩下她过来找我了?她是不是生气了?不会想不开吧?”白迟迟的心到底是柔軟的,在遇到这种情况时,她完全想不到她是她的情敌,对她的担心占了首位。
“对不起!”门内,费世凡轻声在文若耳边说道。
“我会给你负责任的。”
他想,文若不是不反抗,她反抗过了。只是她虚弱的没有一点力气,他也听白迟迟说过,文若是得了绝症。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和白迟迟的房间里;,但他就是相信她决计不是会对男人投怀送抱,誘惑男人的那种女人。
文若也慌乱地抚平裙子,暗中两个人的手还别扭的撞到了一块儿。
她的脸红的很厉害,只是谁也看不见。
文若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众人,面对司徒清。
其实清倒没有什么,这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可怜的人是刚拥有了她的这个男人,他本来是想着跟白迟迟的。
“对不起,是我来找你谈事情的,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是我的错,我应该尖叫的,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不需要你给我负责任。我来就是想请求你,不要跟白迟迟谈恋爱了。她爱的是清,清也爱她。你不要横在他们两人中间,好吗?不要让相爱的人被迫分开,好吗?”
文若低低的话语声让费世凡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仔细回想,才想起进入她的时候还像有不太明显的障碍。难道她还是个处子?她第一次给了他,还要跟他道歉?听白迟迟说,她喜欢司徒清,她却来求他让他成全他们,那她自己呢?
这是怎样一个无私的女人啊,太让他敬佩和惭愧了。
“文若?”司徒清听到了他们房间低低的谈话声,那是文若的声音。
谢天谢地,文若不是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了。
可她在这里;干什么?
他一把推开门,白迟迟适应不了暗光,他却能,让他惊讶的是,文若此时正歪歪斜斜的靠在费世凡的身上。
“文若?”司徒清不可置信地再叫了一声。
“你和他这是怎么回事?”
白迟迟也给愣住了,她再往里;面看,终于也看清了,的确是文若靠在费世凡的身上
“没什么事,清,我就是来找阿凡谈谈,忽然觉得没有力气,所以靠在他身上了。”文若撑着虚弱的身子尝试着站起来。
她的掩饰明显就是为他遮掩,费世凡怎么会让一个女人不明不白地失了身还为他说话呢。
他搂着她的肩膀站起来,冲着司徒清的方向说道:“刚刚我以为她是白迟迟,所以对她”
“你对她怎么了?不会是?”司徒清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文若多脆弱,她怎么能经受得了那样的事情。
“是!”费世凡话音一落,司徒清已经一步上前,一拳揍中他的下巴。
“你真是不想活了你!”他怒吼一声,又一次伸出拳头,旁边的文若吓的连连请求:“别打他!别打,是我自愿的。”
司徒清的拳头停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停住了。
文若的声音太过于激动,他必须得压制自己的怒气,不能让她再激动了。
“文若,你不要太善良了,不要包庇他,知道吗?你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你今天才认识他。”
“我是自愿的,他亲我的时候我知道他亲错了人,我没反抗,也没告诉他他弄错了,我是自愿的。”文若的声音不大却是异常肯定的。
她的话再次让费世凡感觉到震惊,究竟在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副倔强而又高贵的灵魂。
激烈的争辩再加上适才的欢爱让文若觉得很疲累,说着说着就已经没了力气。
司徒清这才想起她的身体,他适时扶住了要昏倒的文若,狠狠瞪了一眼费世凡,说道:“她长这么大,连接吻都没有过,你竟然这么对待她!她有白血病!要是这下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让你活着走下山!”
“别”文若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了。
“别说话,我带你去找老许。”说着,他把文若拦腰抱起来,
事情来的太突然,直到此时白迟迟都还不能完全消化发生了什么事。
假如她深爱着费世凡,她也许会嫉妒,会难受。
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她除了跟司徒清一样担心文若的身体,竟没有什么吃醋的感觉。她没心思去想自己是不是不正常,跟着司徒清的脚步,还有费世凡一起几个人敲开了许大夫的门。
“怎么了?”老许皱着眉,看着脸色有几分潮紅的文若问道。
他为了看书,房间里;点了几根蜡烛,倒是比其他房间亮堂多了。
费世凡这才注意到文若洁白的裙子上有斑驳的血迹,很少量,却足以证明了她的清白。
他有些懊恼,再怎么样都该开口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万一文若真的有事,他自己也不会安心的。
“她,她刚刚”司徒清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出文若有什么。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先坐下来,我把把脉。”
司徒清把文若放下让她坐在桌边的木质靠背椅上,她轻伸出手,老许也端坐好给她诊脉。
见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