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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迟迟在温暖的包围中,轻轻闭上眼。
她想,这个男人其实对她不差,她是不是不该奢求完美?
心是这样想的,还是觉得很闷。
他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这让他从内心深处生出了几分感慨。
当初他是因为什么被她吸引的?不光是身体吧,还有更重要的,她曾是一个没心没肺单纯快乐的女孩。
她和文若是两个极端的人,所以他喜欢她,就像人本能的喜欢光明而避免暗一样。
他承诺让她幸福,让她美满,结果她却越来越多的叹息,越来越多的闷闷不乐。
这说明他做的不够好,即使他做不到给她道歉,他也应该做些什么让她开心起来。
他站直身体,一条腿迈进了温热的水中。
白迟迟知道他进来了,睁眼看了看,又再次轻轻地合上。
他爱干什么干什么,她这会儿不想跟他说话,也不想抗拒。她只想理清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别这么自怨自艾地难受着。
木桶是双人的,司徒清的块头太大,坐入桶中以后,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挨在一起了。
他双手拉开她的腿,让她雙腿盘住他的腰,这样可以节约很多空间。
白迟迟轻轻皱了皱眉,以为他又是想要钻入她身体。
他没那么做,而是轻轻抱住了她,抱的很紧。
在她耳畔,他很温柔地低语:“我喜欢你,你这个傻瓜,难道感觉不到吗?”
他的爱语如同一股清泉倏然滋润了她干涸的心田,她睁开了眼,把他推开了一点距离,看着他深邃的双眼,痴痴地问:“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
“傻瓜,真的,我喜欢你,白迟迟。”他喃呢了一声,轻轻亲吻她的眉心。
他终于说了喜欢她了,这么久了,他终于说了。
所有的阴云瞬间被他驱散了,她几乎是带着一股狂喜,主动搂住他,主动他纠缠。
没想要再跟她怎样的,结果她的主动还是让某男无法淡定,立即反客为主地迫她仰起头。
是,她感觉到了,他是喜欢她的,他一定是很喜欢她的,否则他不会这么吻她,也不会一见到她就想要,他不是个找不到女人的男人啊。
只要他勾勾小手指,就有大把大把的女人送上门,就像帮忙发传单的小丫头。
一想到那女孩儿,她还余醋未消,嬌喘着推开他。
“司徒清!你以后不准跟别的女孩儿离那么近说话!”她凶巴巴地命令道。
“吃醋?”他咧嘴笑着问。
“吃醋!难道不应该吗?你是我未婚夫,我有权利吃醋的。想要我嫁给你,就要老老实实的守夫德,否则我不会绕过你。”她凶悍的小模样在他看来真是可爱。
他喜欢看她为他吃醋,这让他很有成就感和掌控感。
“不准笑!我这儿是在召开第一次家庭会议呢,你严肃些。”
在洗鴛鴦浴啊,她最柔軟的地方和他最堅硬的地方就贴在一块儿,她能淡定严肃,他可是极其受折磨的。
他不笑了,很认真地盯着花瓣的间隙,看的入神极了。
“司徒清,你看哪儿呢?”
“看水!”
水在微微的荡漾中,从花瓣的间隙正好看到她,不知道是不是被温热的水刺激的,她的身体粉粉的。
他喉头越来越紧,刚才在**上,他的身体是满足的,其实心也有点儿空虚。
她已经高兴起来了,他现在最渴望的就是跟她真正在一起。;
老公太凶猛852()
“不准四处乱看,要记住了,跟其他女人都要保持距离,听到了没?”她伸出小手捧住她黝的脸,让他正视她。(。。)
“听到了,不过你得让我吃饱了,不然我保证不了。”
白迟迟轻捶着大灰狼的胸膛,做了几下无谓的抗争后,又一次屈服于他强势的进攻。
“啊,别,别来了。”她站立在木桶中,终于让她受不了地求饶了。
司徒清正在清理身体,忽然听到手机在卧室响了铃。
“我去接个电话,你在水休息一会儿。”他叮嘱一声,几步从洗澡间奔出去,这铃声是司徒家的,他每当听到这种铃声,心都会很急,怕是文若有什么事。
接起来,是张妈打来的,她的声音很急切。
“我是张妈,文若小姐又发烧了。您上次不是跟我说,要是她”
“我立即回来!”
他一边说着,跑到洗澡间跟白迟迟交代一声:“文若病了,我们必须得立即赶回去。你现在起来把衣服穿好到酒店门口等我,我去拿车。”
急促地是说完,没等白迟迟说一句好,他就已经以闪电般的速度穿戴好飞奔出门了。
白迟迟看的出他的焦急和担心,若不是他刚对她说过喜欢她,她肯定会认为他喜欢的是文若了。
她是他妹妹吧,他着急也是应该的。
白迟迟,你不该小心眼儿,你要跟他站在一块儿,为他身边的人做些什么。
这么想着,她也快速擦干身体。
她动作也算快了,等她下了楼走到酒店外面,惊讶地看到司徒清的车已经开过来了,他的速度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白迟迟自己动手打开副驾驶的门跳上去,还没等她坐稳,司徒清一脚油门踩上去。
他的眉始终皱着,恨不得车能飞起来。
行进过程中,白迟迟被他一个急刹弄的往前倒去,被他伸手按住了。
“系上安全带。”他沉声命令道,眉头皱的更紧了。
此时此刻,他完全不是那个跟她在水桶面嬉戏的男人了,他变成了一个让她畏惧的人。
知道他是太急了,她没说什么,默默地把安全带系好。
司徒家,司徒百川亲自去文若房间,把她抱出来带她去医院。
蒋美莲也在一边假装关切地嘘寒问暖,文若被高烧烧的已经没力气跟她客套了。
文若刚被抱出来,司徒清他们就赶到了。
二话不说,他把她接过来,往她小脸儿上一看,烧的真是厉害,好像比上次还厉害了些。
白迟迟跟司徒百川蒋美莲夫妇以及张妈打了招呼,就跟在司徒清身后,准备着随时帮忙照顾文若。
到了军区医院,先量了体温后就做降温处理。
“你们怎么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温度退了一些,文若从混混沌沌的状态中清醒了一点儿,虚弱地跟司徒清和白迟迟说道。
他的眉皱的更紧了,低声说了句:“你是在跟我客气吗?”
她又看到他了,能看到他,哪怕让她生病她也高兴。
这一次他的身边还有白迟迟,此时她正坐在她**边,给她做物理降温,表情认真极了。
“清嫂子,辛苦你了。”她轻扯嘴角,客气了一句。
这一声清嫂子叫的司徒清心很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难过,好像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她的一丝嫉妒,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
“别傻了,好好养着。听说你发烧了,清急的,一路狂奔回来的,我们都希望你早点儿好起来。”
“嗯!”文若轻轻应了一声。
清他是飞奔回来的,多危险,还是她不好,即使她不是故意的。
“文若,这次发烧有点儿奇怪。我跟医生商量过了,想要给你做一次全身检查。尤其是磁共振”她总是这么弱,司徒清是真担心她生了什么重病,否则也不该发烧发这么勤啊。
“不要!”她断然拒绝了。
他在她**畔坐下来,靠近她,温和地说服她。
“别小孩子脾气,检查了才知道有没有问题。有问题早些治疗就能彻底解决了,拖下去,结果往往是不好的。”
“我不。”她的态度很坚决。
“听话。”
“文若,你就听清的吧,检查了我们也放心。”白迟迟也帮忙劝道。
“是啊,文若,医生的意思是要排除大病的可能。”
文若轻轻摇了摇头,坚持自己的看法。
“假如真有大病,检查出来了也未必能治。人各有命,我不想受那么多的苦。顺其自然吧,不要勉强我,即使是要走,我也只想安安静静的来,安安静静的走。”她低低地说完,闭上眼,不看白迟迟也不看司徒清了。
这世上司徒清最没办法对付的就是文若,她是那么纤细,仿佛他一句重话她都承受不了。
她反对的事,就一定是反对的,即使他想要跟医生串通好,勉强她检查也不行。
司徒清在病房坐了一会儿,往司徒枫家打了个电话,叫刘嫂把小樱小桃送到司徒家。
“白迟迟,小樱小桃马上就到,你也过去吧。”
白迟迟轻轻摇了摇头,在木桶中他对她说出喜欢两个字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准了他。
她要跟他结婚,她要跟他夫唱妇随,他留在这照顾病人,她也要留下。
“我陪你在这照顾她,我是女人要方便些,再说我还是未来医生呢。”
司徒清点了点头,说了声:“也好。”
这**,他叫了白迟迟无数次让她去睡,她都不肯,一直守在文若的身边,随时给她量体温降温。
看她那样细心地照顾文若,司徒清不禁为她的无私感动。
难道她看不出来他喜欢的是文若吗?还是她单纯了,根本没往这上面想呢?
她吃路边小女孩儿的醋,却不吃文若的醋,这丫头也是真奇怪和难得。
天快亮的时候,文若的烧全退了。
她睁开眼,对司徒清说:“我想回家。”
“你病还没好,等好了再回,好不好?”司徒清像哄孩子似的哄她。
她则努力撑起身子坐直,对他说道:“我想回去,看不到院子的刺槐,我睡不着觉,让我回去吧。”
“好,回去。”
他说着,弯身把文若抱起来,叮嘱白迟迟把她的东西收拾好。
“不行啊,清,她还没好呢,发烧会反复的。”
白迟迟劝道,却见司徒清已经抱着她往病房外面走了。
“你带着东西跟上,我们回去治疗。”
还是他忽视了,她一直闭着眼,他以为她睡的好呢。
他是不该让她在医院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地方的,她完全可以在家治疗。
天还未全亮,一行人就回了司徒家。
文若总算在自己**上躺下了,她望着窗外的刺槐,微微地笑了,闭上眼睡觉。
天亮以后司徒清安排的几个医护人员就来了家给文若看诊,她由于不肯做检查,不肯抽血化验,医护人员也没有其他办法。
“司徒先生,我们只能按照普通的感冒来治疗。也希望您能随时观察,她最近是不是还会有反复发烧,我还是那句话,建议去医院做全面检查。”
他点点头,轻声说:“知道了。”
“文若,这次就顺着你的意思,下次再发烧,你一定要听我的。”他语气依然温和,态度极其坚决。
“嗯。”她点了点头。
司徒清让白迟迟安心在这住下,继续辅导小樱小桃的功课,他要随时关注着文若的身体。
蒋美莲和蒋婷婷最近没有惹事,是她们有些怕了。
司徒清在背后查她们的事,她们多少还是知道的。
近期蒋美莲出现了流产先兆,不过她没有跟司徒百川说,都是自己悄悄去外面打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