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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名人睡过的**你睡上去还能长智慧?
酒店服务人员和司徒清眉头一齐抽搐,英国伯爵被称为一个老头儿还是第一次。
漂亮的前台人员惊愕了几秒钟后迅速调整状态,对白迟迟微笑着说道:“小姐您好,若是您不喜欢这间总统套房,我们也有其他选择。还有一套总统套房,是我们的二号总统套房,面积上没有一号的大,不过是仿唐代的设计。这间套房一直深受知名女性的青睐,大明星冰冰小姐就曾经在我们这入住。”
她想,白迟迟讨厌睡男人睡过的房间,女星睡过总会喜欢吧。
前台小姐看她的样子,也就是二十出头,正是对明星敏感的时期,一定不会拒绝的。
“要不这间?”司徒清征询的语气,绅士的模样让前台小姐甚是赞许。
“可以啊!你想睡哪间都行!说不定这间还有冰冰小姐的口水留在**垫上呢,你好好享受,拜拜!”
白迟迟扬了扬手,说完就快步往门口移过去了。
还没走出两步,又被司徒清手臂一伸,拦腰给搂了回来,从她身后紧紧地抱住她。
前台小姐讪笑着,跟白迟迟解释道:“小姐您好,我们的房间每天都按照高标准清洁的,至于您说的口水什么的肯定不存在。”
“就二号吧!”司徒清腾出一只手从口袋掏出钱包,从中拿出身份证。
他当然明白她只是在闹别扭,才故意说别人睡过的她不睡。
难道还有哪个酒店的房间是别人没睡过的?
“我不去!我们还没结婚呢,这样做不合法!”不是都要登记身份证什么的吗?她故意说没结婚,对方一定不会帮她办登记吧?谁想到,她的抗拒没有任何效用,前台已经利落地给司徒清把手续办了。
“这是房卡,请您妥善保管!祝您住宿愉快!”前台微笑着,把房卡交到司徒清手上。
他搂着白迟迟的细腰,温柔地说:“回房吧!”
“回你的大头鬼,谁说要跟你去了。早说了,你要去自己去,我才不”
“已经付费了,别浪费时间!”他说着,又把不配合的她拦腰抱起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了二号总统套房。
一进房间,白迟迟就被房内的装潢吸引住了。
被司徒清放下来后,她自己就信步往面走。
不愧是总统套房啊,还是仿盛唐风格的总统套房,给人的感觉就是古色古香。
那一瞬间,她脑海中就闪现出来一句歌词:“梦回大唐可看见,遗留的诗篇。”
脑海中想象着当年万人敬仰的武则天就是在这样的房室中,身上飘着香,迈着盈盈的步伐走进李志的视野。
“怎么样,觉得很不错吧?是不是特别亲切?知道我为什么选大唐吗?”司徒清走到她身边,带着笑意问她。
“不知道。”她随口应了一句,目光还在室内来回游走。
真美啊!每一个细节都做的那么好,所有的陈设都像是从古代遗留下来的,尽管她知道可能是用现代工艺把新出的东西做旧来装饰的,也还是觉得无可挑剔。
司徒清在雕花大**上坐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的风格和唐朝很像,唐朝以胖为美。”
她这才转回了注意力,气鼓鼓地看着他。
不哄她给她道歉,还逗弄她,不回敬他,还以为她是吃素的。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司徒清咧嘴笑了,一张黝的脸迷人极了,害的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不看他,她转了个身,继续欣赏房内的布局。
他反正已经花钱了,不能便宜了酒店吧,她不想跟他干啥,就当到景点旅游了,得看个够本。
她正站在屏风前入神地欣赏着,冷不丁感觉背后一暖,司徒清从她身后圈住了她。
他的气息很热,带着迷人的沙哑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老婆,你摸看,我胖不胖?”
她被他男性的气息已经弄的神智有些凌乱,他又忽然一个用力,把她转了个圈。
接着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贴在他结实的腹部。
他全身都是黝的,尤其是小腹處盘踞着的八块肌看起来又性感又有力。
白迟迟的小手一贴上他滚热的小腹,就像被烫了似的,急忙抽手。
“谁关心你的胖瘦,我才不摸呢,没兴趣,你,你别这样。”
“你说我全家都胖,我怕你记性不好,不记得我身体是什么样的了。”
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不自觉地看了他一眼。
这不要脸的,真的全身上下半丝不挂,赤果裸的男人,全身没有一丝赘肉,怎么看,怎么誘惑女人犯罪。
丫的,她怎么这急
只看了一眼,她就觉得心脏跳动的厉害,砰砰砰的,她怀疑他都听见了。
脸也在刹那间臊的通红,虽说已经有过很多次亲热了,她还是不习惯这么看着他。
她根本就没打算跟他怎么样,要是再被他勾搭下去,她保不准就要主动扑倒他了。不行!不能被他给拉下水。
白迟迟敛住心神,跟自己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来吧,宝贝儿,反正色即是空嘛。”司徒清的大手把她一搂,灵活的手指就拉住她背后的拉链往下一扯,她色彩鲜艳的裙子就松了。
老公太凶猛851()
完蛋了,裙子都被他拉开了。
她双手抱着自己,警惕地看着他,嘴巴在激烈地抗议:“你别这样!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同意,你不能过来!”
她要自尊自爱,对一个看不起他的人,她要是动不动就献身,她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如果我想真来呢?”他边说着,边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打算把她手给掰开。
因怕伤着了她,他没太用力,她更用力地搂住自己,身子都在颤抖了。
他把她的颤抖理解成她是有反应了,这丫头也是个爱面子的,心肯定愿意跟他亲热,只是碍于面子,还不肯屈服罢了。
“司徒清,你要是真来,我真的会生气。你要是尊重我,就别动我。”
胡说八道,所以说在这种事上根本体现不出什么尊重不尊重的。
白迟迟的脸更红的厉害了,她又赶忙来挽救,结果裙子被他趁势也给除掉。
很快,她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扔在地上,她也如同他一样了。
白迟迟咬着嘴唇,气恨恨地看他,呼吸急促。
随着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在微弱地颤动。
司徒清经过了几天清心寡欲的生活,此时在看到他喜欢的女人这么誘人的画面,还怎么淡定的了。
“司徒清,我不要!我不要!我还在生你的气呢,你这么干,我会更生气。”
“乖,一会儿就不生气了。”
尽管她心不想这样,不想对他沉淪。
此时此刻,对他有记忆的身体根本就不听她的指挥和控制。
她咬着牙,跟那股汹涌而来的感觉相抗争。但是当司徒清与她真正在一起的时候,这才知道她有多想他,想他这个人,也想念他的身体。
她只是怪他,从不说他爱她,也不说喜欢她。
他只说他会娶她,会对她好。这是喜欢吗?这是爱吗?
“要吗?”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不要!”她咬了咬唇。
她就不服输,就要他对她诉衷情。
“要不要?”他隐忍着,再问。
白迟迟呼吸已经不顺畅了,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咬牙摇了摇头。
无论她多不想承认,她都必须得承认,他们的身体是契合的。
“喜欢吗?”他问,脸上的表情是无尽的魅惑。
她很想很想点头,很想完全的臣服,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没有做最后的让步。
在古色古香的氛围,她闭上了眼,嗅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感受着他的温柔与原始。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放飞到了空中,没有办法着陆,她渴望着被他认可。渴望他的一句承诺,所以她高兴不起来。
从他身上很快爬起来,她赤着脚下**,去寻自己的衣裙。
“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这么别扭?”他微皱着眉在她身后问。
她没回答,有些问题,她想要在衣衫完整时郑重地提问。
迅速穿戴整齐,她走到他面前,很严肃地看着他,坚定地问道:“司徒清,你为什么要娶我?你爱我吗?”
他怔怔地看向她因欢爱而赤红着的小脸儿,她的眼中好像有非要知道这个答案的坚决。
这让他陷入了沉思。
爱吗?
喜欢是一定的,需要也是一定的,他对她的控制是对其他女人完全没有的。
她走了,他也会想她。
但有时候他会生她的气,觉得她蠢,莫名其妙,甚至误解她,把她赶走。
假如他爱一个女人,他会这么做吗?
他始终觉得对她的情愫没有对文若的深,不会说失去了她就像失去整个生命一样难受。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没有办法虚伪地说出一个爱字。
即使她因此而不会嫁给他,他也没办法说谎。
白迟迟问完这句话,竟然发现自己很紧张。
太想听他说一声“爱”,同时又多怕他说一声“不爱!”
在这么短暂而又漫长的纠结中,每过一秒,她都发现自己更爱他一分。
不想知道了,她真的不想知道了,假如他真的说一声不,她就没有任何理由留在他身边了。
白迟迟内心不断地上演着激烈地斗争,还有另一个自尊的声音在告诉她:“不管是怎样的结果,你都要得到确切的结果,不要自欺欺人。”
司徒清终于开口了,他温和地笑了笑,揉揉她的头发,轻声说:“说这个干什么?也不嫌肉麻?早点结婚,好好过日子,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了。”
他回避了!
回避的意义大概就是不爱吧。
她多想冲他大吼一声,不爱我,就别招惹我。
话到了喉咙口像是被堵住了,说不出,也咽不下去。
她很闷,像是乌云压上天空,有点儿透不过气来。
“去洗个澡!”司徒清提议道,拉着她的手,把她带进了浴室。
这间浴室很特别,面有一个大大的木桶,木桶旁边有一个木托盘,上面盛了很多玫瑰花瓣。
她应该会眼前一亮吧,他偷偷关注着她。
没有,她好像看不到眼前的美景,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他明白,当一个男人不对女人说爱她的时候,她可能是会这样闹闹别扭的。
时间长了,她会知道他是真心对待她,即使没有把她当成挚爱,至少他会给她很美满的生活。
他上前很温柔的又一次拉开她的裙子,她始终在发呆,没像来时那么抗拒。
重新把她脱了个干净,他把她抱起放进桶中,调好水温给她往面放水。
水很快放的快满了,他默默的把玫瑰花用手捧着撒进桶中。
她被玫瑰花包围了,一张俏脸在玫瑰的掩映下更显妩媚动人,他轻轻掬起一捧水,顺着她雪白的脖子淋下
白迟迟在温暖的包围中,轻轻闭上眼。
她想,这个男人其实对她不差,她是不是不该奢求完美?
心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