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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迟迟闭着眼,被他的热情迅速的融化。
她喜欢他的吻,喜欢这么霸道的味道。
头晕沉沉的,被他亲的全身酥软的舒服极了,也空 虚的难受。
电脑里的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白迟迟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会顺着本能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想抗拒,却发现自己非常无力,像是一个小小的生物在面对海啸时那么无力。
仿佛只有沉淪,只有服从,她只能认命了似的任他亲,任他吸。
哪怕下一刻是天崩地裂,她也阻止不了,没法儿抵抗这排山倒海的极致美好。
他也一样。
想要停止,却根本舍不得停止。
他重新吻住了她的小嘴儿,今日的甜美格外不同,带着晴欲的味道。她主动伸出手臂缠住他的脖子,抬高自己迎接他狂乱地吸允。
他的大手摸索着,撩起了她的短裙,在他试图褪去她的底褲时,她的脑海回响起了母亲的话。
“迟迟,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夜”
她使劲儿地扭動自己的身体,偏开头脱离他的吻,粗喘着阻拦他。
“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她喃喃自语着,微微摇头,像是要给自己足够的力量来反抗他。
“给我吧,我娶你,给你负责。”司徒清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这会儿让他止步简直杀了他还要难受。
说完这句,见她迟疑了一下,他的吻再次落在她雪白的颈间。
“啊,不行!我妈说,不结婚不可以嘿咻,不可以。求你了,停下来。”
她低低的乞求深深刺到了他胸口,闭了闭眼,狠狠地深呼吸两次,他撑住靠背,迅速起身。
“我去洗澡!”他甩下这句话,不敢看她,不敢回头,几乎是飞奔出房间。
哪怕他再停一秒钟,他都有可能不管她的意愿强了她。
白迟迟狼狈地整理好自己的內衣裙子,撑起软弱无力的身子。
在刚才,她差一点点把自己给了他。
原来他对女人感兴趣的,那么他不是纯粹的******?该不会该不会是双性恋吧?
也是说他喜欢贤的同时,也有一点喜欢她吗?
他刚才那样对她了,是不是只有喜欢才会想要和一个女人亲热?
可是她喜欢他吗?从前对他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如果是真心喜欢他,那么秦雪松呢?
下午秦雪松跟她在电话里说的话让她也很动容,虽然她没有立即答应他的复合要求。可是在她心里,他是她未婚夫来着。
心,完全乱了。
屏幕还定格在最后****的画面,她赶紧关了。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司徒清,她像做了贼似的,溜出他房间。
司徒清不知道浇了多少冷水,才打掉炽烈的热情。怕她还在他房间里,他不敢太早回去。
他为她已经隐忍好多次,再多一次,他恐怕绷不住,会不管不顾了。
冲了很久,他才擦干了身体回到房间。
好在那个白痴女人已经走了,看她没在房间里,他又是庆幸,又是失望。
躺在**,闻着她留下来的似有若无的香味。
这个女人,今天是为了证实他不是******才要他一起看片。
她可真是蠢的可爱,单纯的像个傻瓜。
他发现想起她,他的心头都是软软的,又有点酸。
小家伙,以后他来照顾她,让她看遍世界最美的色彩吧。
白迟迟躲回了小樱小桃的房间,两个小丫头一看她脸红扑扑的样子,觉得不对劲。
“白姐姐,你怎么了?”
“啊,没怎么,没怎么,天太热了,哈哈,太热了。”
“你刚去哪里了?”小桃问,漂亮的大眼睛往她身下下的瞄。
“我猜是去舅舅那里了,不是,不是我猜,是一定!”
小樱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白迟迟的嘴看。
“小桃小桃,你看看,白姐姐的嘴巴好红,肯定是被舅舅亲了。”
有那么明显吗?白迟迟狂汗,这两个丫头也太聪明了,她可怎么办?
每次跟她们斗嘴,她都说不过,她一个,她们是两个,她怎么能是对手啊。
“你们两个,不准在这里胡说!”她正纠结的时候,冷不丁听到门口司徒清的声音。
光是听他的声音,她都有点不自然;心怦怦的乱跳,低着头,红着脸,根本不敢往门口的方向看。
她有一缕头发轻轻挡住了侧面,他从门口看她,很妩媚,很美。
睡前,他总要来看看孩子们。今晚也不能例外,他不能让孩子们觉得没有安全感,当然了他也还是想在睡前看看某白痴。
“舅舅,我胡说了吗?”小樱一脸的不服气。
他和白姐姐合起伙来,镇 压过她们好多次了。
明明是有情况,还要当她们是小孩子看不出来。
哼,明显的路人都能看出来了好不好?
“作业做完了没?”司徒清脸一沉,又用老台词,只是这次显然是糊弄不过去了。
“舅舅,你别转移话题了。你这样不行,你应该勇敢一些,亲了要承认。”小桃挑衅地看着舅舅,她才不要舅舅总藏着掖着的。
“你们别”白迟迟的脸都红的要滴血了,试图阻止两个人别再说这话题了,她要羞死了。
“亲了,怎么着?你们有意见啊?”司徒清截断她的话,直接认了。
小家伙们,他认了,看她们还怎么闹腾。
虽然对他来说,认下这个有点尴尬,不过他不保护那白痴,她得被她们欺负死。
他承认了?他承认他亲她了?
这是什么情况?白迟迟抬头看他,他正回看着她,眼神是一种**溺的温和。
这样的眼神简直让她有些受**若惊了,恩人原来也可以这样看女人的。
是不是只要她再努力些,他可以完全忘记贤,转而只喜欢女人呢?
咳咳,这样怎么觉得好像她那个啥,在舍身取义似的。要是恩人跟她说,要治好我的双性恋,你把自己给我不行啦,别瞎想了。她收住自己乱跑的思绪,听到小樱在回答舅舅的话。
“没意见没意见,你们多亲亲,使劲儿亲,我们高兴着呢。继续,继续,嘿嘿。”小樱调皮地说完,拉着小桃,扭头不看他们了。;
老公太凶猛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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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乱说,没有啦。你们今天有没有不会的题目啊?”白迟迟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是觉得刚才他那一眼让她心乱的厉害。
她好怕,她心里还有秦雪松呢,而且她根本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不喜欢她,更不敢问。
现在,只能逃避了。
“好了,你们几个早点睡觉。明天是周末,带你们去学游泳。”
“真的?舅舅,你不是一直说我们还小,不肯带的吗?”小桃有点儿怪,前几年每到夏天她们提出要去学游泳,舅舅总不让的。
“啊,我知道了,是为了白姐姐吧?”小樱古灵精怪地说。
次白姐姐在荷花池里掉下去了,她不会游泳,狼狈不堪呢。
司徒清脸红了红,硬板起脸假装严肃。
“去还是不去?”
“去去去,必须去,哈哈。”小樱小桃异口同声地答复道。
“还有你,跟她们一起去。”司徒清看了看白迟迟,小脸还红着呢,非常的赏心悦目。
“那个,清同学,要不然我不去了。我害怕,我”
“有游泳教练的,怕什么?必须去!”她个白痴,次掉荷花池都把他给吓住了。
他总不会小时在她身边保护她,要是她不会自救,下次他不在,她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吗?
“好吧,你别生气,我去是了。”
“白姐姐,你有出息一点行吗?不要老怕舅舅,他是纸老虎。”小樱最受不了白姐姐这副小媳妇的样子,她都要抓狂了。
“小没良心的。”司徒清照着小樱的肩膀很轻地拍了一下。
“我是你们亲舅舅,以后不准胳膊肘往外面拐。都睡觉!白迟,你也回房间去吧,一起走。”
说完,拉住白迟迟的胳膊,根本不管她还有话要和两个孩子说,直接扯她出了门。
“你猜他们会干什么?”小樱“悄悄”地问小桃。
“会亲嘴。”小桃大声地说,被走出门外的司徒清白迟迟听的清清楚楚。
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他们又都慌乱地把视线挪开。
“这两个丫头越来越不好管教了,你要对她们严肃点儿。”司徒清找了个话题跟她说。
“我会的。”两人一边轻声地说着话,一边楼,很快来到白迟迟住的那间客房门口。
“明天去学游泳,游泳馆有泳衣,你不用担心游泳衣的事。”他又嘱咐道。
猜测她也没有游泳衣,这白痴,糊里糊涂的,估计也想不到游泳馆能买到。
“清同学,你真好你”她又像往常一样抓住他胳膊表示感谢,话说到一半,他深情而灼熱的目光猛然迎来,让她一下子忘记了后面要说什么。
她可能对他真有感觉吧,好多次她都会看着他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白迟迟清澈的眼眸里好像写满了崇拜,还有痴迷,他痴看着她,灼灼地盯着她,两个人几乎同时沉进了深不见底的洞。
完全的被对方吸引,目光胶合浑然忘记了时间和空间。
他的手是怎么抬起了她的下巴,唇是怎样轻轻的无珍惜地贴她的唇瓣的,事后两个人完全不记得了。
只知道,四片嘴唇一贴到一块儿,温柔的轻抚变成了激烈的缠吻。
白迟迟根本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在被他紧锣密鼓的亲着的时候,她已经不会想了。
她踮起脚尖,手臂缠他的脖子,仰着头和他狂 乱地允吻。
他的手臂则环着她的腰,让她柔軟的身子完全依在他身,舌拼命在她口捣乱。
她甜美的津 液和他带着草味的气息密密地缭绕,迷惑了他,更催眠了她。
走廊的灯光温温柔柔地照着两个相缠着的人,不敢张扬,也不敢打扰。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吻的声音轻轻细细。
越亲,他们越干渴,越亲,越空虚。
他转了个方向,把她顶靠在墙。
司徒清又一次的热 血 沸 腾,怕自己控制不好,他不敢再亲下去了。
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她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已经痴傻了,不舍明显的荡漾在双眸。
“快进去睡吧。”他的声音听起来真好听,充满了磁性,还有极其性 感的沙哑。
白迟迟如梦方醒,红着脸,闪身进了房间。
其实她很想说一声,清同学,晚安,却根本说不出来。
進入房间的一刹那,她和他都觉得万分的不舍,失落极了。
多想在一起多呆一会儿,不停的亲吻下去。哪怕是愛撫什么的,她都愿意,呸呸,不可以愿意,那样是很危险的,她凌乱地想着。
司徒清没有马回房,而是靠着墙,掏出来吸。
脑海想着从和她第一次相识到现在这一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想着她,不知不觉的嘴角扬。
他是喜欢她的吧,也许不像对若那样刻骨铭心,却是真真正正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门内,白迟迟靠着门,心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