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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想和您一起去。”
“不行。”沈灵如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
“去那里,会有危险,尤其你像是被他们一步步引过去的。”
“可是您都不怕危险,我也不怕。”与其坐在这里,断了线索,还不如搏一搏。
“不可以,天妍,听老师的话,你就待在这儿,最好有人可以保护你,我怕那些人对你不利。”
“我……”
“别说了,就这么决定。”沈灵如的口气不容反驳。
“好吧。”天妍点头,心里却另有一番打算。
“不可以私自去。”沈灵如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老师?”
“你听我说,这一连串事情来得蹊跷,现在知道整个来龙去脉的,就只有陆坤的儿子和你,你们两个都必须保护好自己,以后会有更大的作用。”
这话和陆远之前说过的话何其相似,经历这些事件的人死的死,疯的疯,唐逸也失踪了,现在只剩下她和陆远……也不知道陆远这几天在干什么,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天妍,”沈灵如唤她,“你听明白了吗?要理智。”
“嗯。”印度,总有一天她会去的,但不是现在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唐逸失踪之后,你可有占卜过他的行踪?”
“有,但是算不出来。”天妍懊恼地回答。唐逸失踪的当天晚上,天妍就在家里摆阵占卜。命盘、塔罗牌、水晶球……什么办法都用了,但就是算不出结果!她只记得占卜时,一到推算的关键时刻,自己的脑子里就变得一片空白,就好像自己从不具备占星师的能力!
沈灵如听到这些,脸色越发凝重起来:“这么的信息,你之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这种情况,只有测算唐逸的时候出现过,而对其他人和其他事情的占卜,我还和以前一样。所以我觉得这只是一种干扰,就和示警电话的性质相同,目的就是不让我找到唐逸。”天妍觉得自己对这样的示警已经麻木了。
“你这个对手的水平相当高啊,这么手段如果用来害人,后果不堪设想。我现在更担心你的安全了。”
“对手的水平,绝对在我之上。意念移位方瑞的遗体,这就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做的,”天妍突然想起,“老师,您能算一算唐逸的情况吗?”她知道,这位看上去温柔优雅的老师,其实还有很多深藏不露的功夫。
“可以,”沈灵如拿出看了看时间,“但是今天来不及,彼埃尔有个朋友要来酒店看我们,已经约好了时间,我得走了。”说完站起身。
“好。我送你回酒店。”
“不用了,你早点休息。”沈灵如出了门,把天妍推回门里,“我推算唐逸的情况之后会给你电话,不过要等到明天回国之后了。”
“好的,一路平安。”
12月初的时候,郦京下了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这是个周末,天妍哪儿都没去,窝在开着暖气的家里,看着窗外的雪花发呆。
沈灵如回德国已经一个月了,始终没有打电话来说明她预测的唐逸的情况。天妍通过多种办法想和她取得联系,但是无果。和沈灵如最亲近的彼埃尔说,安妮回国之后没多久就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具体去哪里,连彼埃尔都没有告诉。
天妍想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每件事情都不能如她的愿?老师难道已经去了印度?可是彼埃尔分明说过,她是被一个电话叫走的,打电话的人会是谁呢?她的调查小组,还是那个邪恶的掌握了移命幻术的组织?老师她,会有危险吗?
这一个月里,天妍也没有和陆远联系,她不知道要不要把导师说过的话告诉陆远,按说应该让他知道,但是……等等再说吧。现在唐逸的情况她还不知道,导师也下落不明,就算告诉陆远又能有什么帮助?反而又多一个人陷入危险,何必呢?索性不再联系他。说来也奇怪,以前频繁“骚扰”她的陆远这一个月也偃旗息鼓了,没有电话,没有送花,没有音信,这反而让天妍觉得疑惑,他现在在做什么?他还好吗?
咖啡机里已经溢出了黑咖啡的香味,她站起身来,想给自己倒杯咖啡,这时响了。这样一个飘雪的冬日,会有谁这么早打电话来?
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电话码,天妍按下接听键:“你好?”
“是天妍吗?”好熟悉的声音!可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问哪位?”
“我是**一。”
“郑教授?”天妍吃了一惊,郑教授不是精神失常了吗?他怎么?!
“我想见见你。”听**一的声音很平稳很正常,根本不像一个精神病人。
“您……和陆远在一起?”
“他出去了。”
天妍脑子飞快地转动,**一的意思是要单独见她,到底有什么事呢?难道他的精神失常已经痊愈?陆远可知道?
“天妍,是害怕郑伯伯伤害你吗?”电话那边,**一又说话了。
“噢,怎么会呢。”她忙说,“我们在哪里见?”
“你到小远家里来吧,我等你。”
“好。”
第44章 其实我没疯()
40分钟后,天妍到了陆家别墅。**一坐在大厅等她,有个随侍的女佣站在他身后。
“郑伯伯。”
“你来了,”**一转过身,对身后的女佣说,“我今天感觉很好,想和骆小姐去画室坐坐,你不用跟着了。”
“这……”女佣面露难色。
“放心吧,有天妍在,我没事的。”
“是,”女佣向天妍鞠了一躬,“骆小姐,拜托了。”
天妍点头:“放心吧。”
陆家的画室设在别墅顶楼,画室的一面是墙,有三面都是透明的玻璃,除了日常痛风的窗户外,天花板上也开了一扇阳光窗,可以想象阳光透下来的感觉,应该像天井一般……噢,天井,天妍又想起了唐逸的小院,那些不知名的植物,还有那木房子……唐逸,唐逸,你可安好?
“妍妍,随便坐吧。”
天妍环顾四周,靠墙的一角摆放着几幅已经完成的油画,屋子中间面向玻璃墙的方向放着两个画架,其中一个画架空空,另一个画架上则有一幅未完成的素描,画的是一个女人,只是现在还在勾勒轮廓的阶段。
天妍在那个画架前的椅子上坐下来:“郑伯伯,这是您画的?”
“这是老陆画的。”
“陆总?”陆坤会画画?做他顾问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他还有这项爱好。
“是啊,老陆和小远,都喜欢画,小远从小跟着我学画,墙角那几幅油画就是他画的。不错吧?”
天妍对油画没有研究,只淡淡地说:“画得很好。”
“老陆去世之后,这里就很少有人进来了,直到我住到陆家。”**一说,“小远经常扶我到这儿来,和我一起回忆教他画画的日子。”
“他倒有心。”天妍应道。
“小远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些天,他也把我照顾得很好。”
天妍点头,欲言又止。她心里有很多疑问。**一选择在陆远家的时候把自己约来,不可能是来陪他闲话家常吧?那么,他什么时候才会切入主题?
“你一定很奇怪,”**一又说话了,“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是吗?”
天妍不知道他说的“这儿”是指陆家还是指这个画室,其实,这两样都让她好奇。她只得点点头,下文。
“这个画室,只有小远陪我来过,其他人——包括陆家的佣人——是不可以进来的。”
意思是在这里说话很安全?天妍又开始消化他的话。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其他人不能进来?”
“谁知道呢?这是老陆的规定,没说过原因。死者已矣,这个规定就一直保留下来了。”
“那我……?”她想说那我不是也不能进来吗?
“你在陆家,当然不能算‘其他人’。”**一这样说,反倒让人听着有歧义,好像她骆天妍也是陆家的什么人似的,不就只是个顾问嘛。
“郑伯伯,您带我到画室来,是要跟我聊什么?”
“妍妍,”**一严肃地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催眠那天,我根本没疯。”
“什么?您……”天妍惊呆了。**一说他没疯!那么,之前的一切都是伪装的?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是的,我没疯,从来就没有。”**一说,“那天装成那样,实在是不得已。”
“那天在书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面前的这个人,也许知道唐逸的去向!
“那天是唐先生对我做第二次催眠的时间。其实,在那次催眠当中,我已经回忆起来整个的印度之行了。”
“是吗?”天妍紧张地等着他说下去。
“我和陆坤在瑞诗凯诗分手之后,他去了菩提迦叶。”
“菩提迦叶?”这不正是导师的推测吗?
“对,老陆说,他要去见一个人。”
“见谁?”
“这个他没说,但是,应该是个女人。”
“为什么?”
“因为他重新回到瑞诗凯诗的时候,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香水?天妍皱了皱眉,郑教授怎么能推断,那香水味一定是因为他接触了女人?
“郑伯伯,这是您的猜测?”
“别忘了我是搞艺术的,对这种事情还算敏感。”**一笑笑,“从老陆的神情和言谈举止,我猜她不但去见了一个女人,而且和这个女人有剪不断的感情纠葛。”
“所以您挑陆远家的时候告诉我这些?”怪不得,**一一定要单独见她。
“你很聪明,这些事情我不想让小远知道,我现在也只是猜测。”
“郑伯伯,陆远有权知道他父亲在印度发生了什么,再说,他是成年人,不可能没有这点承受力。”
“如果我的推测是对的,他以后自然会知道,但是现在,他的安全,我只能告诉你。”
“安全?什么意思?”
“我们回到先前的话题吧,我刚才告诉你的话,那位替我催眠的唐先生也知道。”
也就是说唐逸早就知道陆坤去过菩提迦叶,可是,他现在在哪儿?
“唐逸催眠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一长长地叹了口气:“孩子,知人知面难知心哪。”
“郑伯伯?”
“在催眠状态中,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唐先生。接着,他掏出一颗药丸要我吃下去……”
“药丸?”
“是的,。ua然后我就突然惊醒了。”
“醒了?”天妍知道,被催眠的人在没有接受催眠师指令的情况下突然醒来,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催眠师要求他做的事情已经越过了他坚固的底限,于是残存的意识开始反抗,导致被催眠者突然惊醒。那么现在,唐逸要求**一吃药,触及了**一的什么底限?而且,唐逸身上居然带了药丸,他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
“对,醒了。我对吃药非常敏感,我太太就是吞食安眠药自杀的。”
“啊……是这样……对不起。”
“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当时我和她之间……有一些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