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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陈思芳憋不住了,“小囡囡,都快幼稚园毕业了,时间过得真快。”
说到女儿黄健民自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就象个女人一样罗哩罗嗦地说着女儿的可爱往事。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都是跟爸爸亲,每周都追着他回东榆,每次离开都舍不得自己走。言语之间满满的都是幸福。
“思芳,你也该结婚了。”说完女儿的糗事,黄健民大发感慨地来了一句。车已到了酒店门口停车坪。
陈思芳停好车咬了咬嘴唇,“人都老了还有谁要。我给你做小老婆要不要?”
“好啊,你去和小妮子说,她同意我就没问题。”黄健民开了一句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陈思芳猛然出手在黄健民的手臂上重重地掐了一下。“你想得美。”
“喂,你怎么还掐人,这么多年都没改。”黄健民一愣。多年前的感觉又重现了。
陈思芳也一愣,当初恋爱时的情景历历在目,自己是经常掐他哈,由不得眼眶一红,再也忍不住这些年的孤独和伤痛,扒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黄健民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他还能说什么,还能安慰什么?一切都是命,自己选择的道路就是跪着也要走下去,谁也帮不了谁。黄健民把她拥在怀里任她尽情地喧泄心中的苦闷。
在她心中最苦难的时候,借一个肩膀给她,抚慰她伤痛的心灵。
待她好不容易停了下来,黄健民用纸巾给他擦干净脸上的泪珠儿,开着玩笑道:“好了,不哭了,租了一个肩膀给你,你请我吃一顿晚饭吧。”
俩人下了车,酒店是陈思芳订的。黄健民让陈思芳在大堂里等着,他上去放东西,顺便洗个澡。谁知陈思芳不理他,也跟进了电梯。“我也要洗一下,脸都哭花了见不得人。”陈思芳红着脸勾着头,跟在黄健民后面。
进了房间,俩人不约儿同地说:“你先洗。”
陈思芳说“还是你先洗吧,你都累了。”
“还是你先洗吧。女士优先。”黄健民谦让道。
“我先洗就我先洗。”说罢陈思芳就在房间里脱起了衣服来。
“喂,你到洗手间里去脱衣服好不,我可不是君子啊。”黄健民看着她脱光自己就愣住了。
陈思芳潮红着脸,瞟了他一眼,“假正经,我身上哪一块肉不被你摸过千百遍。”说罢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那成熟的少妇身体美仑美焕,一如当年般雪白如玉,那丰满那水草摇曳着当年的月光。黄健民傻在了那里,心中一丝痛楚掠过,当年这个人就差点成了自己的妻子。虽然当年她负了自己,但是现在他还是不忍伤了她的心。
就在黄健民傻傻的瞬间,陈思芳已来到了他的身前,帮着他脱光了衣服。她贪婪而饥渴地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他就象木偶一样地任她摆布,就在高峰的瞬间,黄健民将她压到身下,用往昔她熟悉的刚猛将她送入云端。
终于安静下来,黄健民紧紧地抱着她,陈思芳豆大的泪滴滴在了黄健民的胸膛上。黄健民抱着她姣好的身子,心中万分矛盾,自己一时没控制住,竟然又和陈思芳纠缠上了,但是如果刚才自己拒绝陈思芳,她会不会想不开呢?
“你在想什么,快抱我去洗澡。”陈思芳无力地说着,这么多年的禁欲生活,今天终于得到了疯狂地发泄。已往欢爱过后都是黄健民抱她去洗澡的。
两人就在酒店里吃了高档的自助餐,然后沿着滨河路的椰子林散着步。陈思芳静静地挽着黄健民无声地往前走着。
“芳芳,你也该找个人成家了,我给不了你什么,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亲人一样。”黄健民轻抚着她的纤纤玉手,他是真心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归宿,倒是一点也不用担心她会打扰自己的生活,必竟她和慧雅是好姐妹。
“嗨,我算过命,这两年我自己也看了些易经,我的生日属阴差阳错日,又犯寡宿。今生注定婚姻不好或者不会再有婚姻。这是前世所定,人为难改,你能偶尔来陪陪我就好,人生别无他求。”陈思芳深沉地说道。
“你不要那么消沉,七分在天还有三分在人,你可以去尝试的。”黄健民劝慰道。
“你比我肤浅,定数已定,人岂能改。我也推过你的生辰八字,命中两匹驿马,虽能大成但一生奔波不定。而且你过几年还有一难,希望你能平安渡过。”陈思芳昂头望着黄健民,渴望他的亲吻。
黄健民深深地亲吻着她的红唇,人生苦短,所有的恩恩怨怨都随着这深圳的晚风吹逝。
第二天一早,俩人在酒店吃了早餐就赶到公司。上班时间黄健民转了一圈,有好几个部门的领导都没来上班。下面的员工也是懒懒散散的。整个场面有点象败退台湾之前的国民党残兵。自己不是负责管理的,自是不方便多说什么。同何大勇交谈了一会儿,小伙子见到了自己的贵人自是非常的高兴,黄健民好生安抚了一翻,叫他协助好新CEO的工作。然后在陈思芳的陪同下检查了深圳所有店铺的情况,没有发现什么资产流失的隐患。
在检查的过程中,陈思芳还顺带着帮小囡囡买了好多漂亮的衣裳,怕不合身还电话和方慧雅讨论尺寸大小以及衣服款式。黄健民在边上看了只是摇头,这两个女人真是与众不同。
再陪了陈思芳一天,黄健民就飞回了西州,写了一份深圳分公司的报告电邮给了潘牧洲,潘牧洲转给了焦文卫并抄送给了单志雄反映这一乱糟糟的情况。其实这就是变相在催焦文卫尽快交出印染中心,马上上任旅游品牌中心。
第九十六章 把厂房当万里长城来修()
凌子恢成功地把厂房和职工宿舍修好了,装修的也还朴素,总体印是实惠型的。反正是偷工减料谁也看不出来,凌子恢结结实实地赚了一把。单志雄看过后非常满意,大夸凌子恢会办事,不比某些人弄了个豆腐渣工程,驴粪蛋外表光。
安静了半年后,凌子恢又蠢蠢欲动,提了一个对他来说不小,但是对单志雄却不大的要求。理由是开发区人烟稀少,要增加一些娱乐文化设施,要修建一个多功能型的文化礼堂。单志雄一看也对,钱也不多,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凌子恢还没有申请室内装修和电子设备等钱。凌子恢给他来个化整为零,零零星星的干,这就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了。
办公大楼前面的那块绿地少说也有五亩左右,凌子恢把他当成了一块耕作地,上半年景观和下半年景观不同,今年的景观和去年的景观不同。总之是变着法子花公司的钱,按他的说法是荣华集团有的是钱。
昌明厂的财务总监周博明熟读经史,识辨大奸似忠的人自是有一翻独到的本事。他形象地形容凌子恢。象修万里长城一样地修厂房,绵绵无绝期。多年后事实证明了周博明学问确实不虚。
经过几年陆陆续续的发展,昌明丝绸新厂区新增建筑越来越多。凌子恢私人建筑公司、家居公司、装修公司也在这个小县城里壮大起来。但是他还在不停地从荣华集团中寻找自己公司的利润增长点。
不得不佩服凌子恢挖墙角的艺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天他站在刚刚秋收冬种般重新布置一新的办公楼前广场上,冥思苦想了一番,心中豁然开朗,一个雄伟的计划又开始实施了。
昌明丝织厂既然是以天然桑蚕丝为原料,那么不妨在厂里面做点文章。酒有酒文化、茶有茶文化。中国原本就有丝绸文化,昌明丝织厂虽不怎么挣钱,但是宏扬丝绸文化的使命却不能忘记不是?那就在丝绸文化上面做点文章吧!
凌子恢一拍脑袋决定了,就先种它上百棵桑树吧,反正大佛县自古就是养蚕大县,到处都是这种上了年岁的老桑树,二三千块钱买一棵农民就要烧高香了,自己买回来再卖给荣华(中国)就算三万块钱一棵吧。
说干就干,凌子恢安排他的堂弟开始四处搜罗古桑树,找到多少就往昌明厂送多少,断断续续还真让凌子恢找到了一百多棵,凌子恢安排断断续续地安排付款,这样付款就在他的权限范围内了。三百多万花下去,昌明厂整出了一片小桑林。
凌子恢为了掩饰自己淘金行为,开始联系国内省内的桑蚕协会来为自己鼓吹桑蚕文化。那些协会收了钱自然安排一些教授吹鼓手来捧臭脚。而且凌子恢居然还把振兴华厦丝绸文化的帽子张冠李戴到单志雄头上,请单志雄过来主持桑蚕文化活动,香港地小有钱人多。单志雄那里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很有成就感,直夸凌子恢会办事。树多少钱一颗的事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树种完了该干啥?该干嘛?凌子恢一时间没有找到赚单志雄的钱的好创意。于是决定带着新的小蜜赵丽艳去旅游,去开阔一下视野。单志雄的聪明就在于,从不强行在公司里面拿钱,功夫都在诗外。他要让单志雄把钱掏的舒舒服服,反正就是你单志雄得名,我得实利。这买卖咱细水长流地来做。反正昌明厂赚的钱,你一分钱也不要想拿走,其它盈利中心赚的钱我来帮你花。用最好的办法套住单志雄,你不花也得花。
凌子恢和赵丽艳一游就游到了丽江边上,少数民族风情的江边小木屋实在是漂亮得别具一格,凌子恢不停地用相机拍了下来。正好有几对少数民族的新娘在拍婚纱照,他也一并拍了下来。晚上在小木屋里和赵丽艳折腾了好几个回合,除了赵丽艳喊天喊地的声音外,一点杂音都没有,质量确实是好。凌子恢就问赵丽艳喜不喜欢。
这赵丽艳原本是采购中心钱丰溢的女朋友,生的和她名字一样丰艳多姿,只因去昌明厂学习被凌子恢看上了,凌子恢便开始频频地约她吃饭,但是赵丽艳仍不为所动。
开玩笑,她和钱丰溢是丝织学院的同学,俩人有过山明海誓的爱情宣言,哪有那么容易背叛心爱的人。不过话又说回来,钱丰溢并不象他的名字一样钱多,反而农家子弟除了一身才学以外,缺的只有钱了。
两人都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却买不起房子,所以只有推迟婚期。两人的家一个在东北的松花江上,一个在四川的嘉陵江上,谁也不可能去谁家,只有在西州买房安家了。
可是钱丰溢的口袋一直丰溢不起来,买房变成了遥不可期的事情。当年的山盟海誓就摇摇欲坠了。
凌子恢了解情况后,直接痛下杀手,开出条件,调赵丽艳到昌明厂,二年后任副总经理,在大佛给他买一套房,一台车。
赵丽艳接到条件后两个晚上睡不着,比较来比较去,。心中犹豫不决,一会儿想,凌子恢只是想要我的身子,多一个男人自己还年轻也累不着哪里去,说不定偷来的还别有一番滋味。一会儿又想如果钱丰溢发现了那这段情就完了,自己从心底里还是爱钱丰溢的。再过一会儿又想我帮钱丰溢赚了房子车子这是曲线救国,瞒着他,我们俩个人都要少奋斗好多年,并不会影响我们未来的幸福。
其实无论她怎么想都已经背叛了钱丰溢,因为她根本就没想过不背叛钱丰溢。最后她调到了昌明厂任凌子恢的秘书,凌子恢答应她明年任副总经理。房也买了,车也买了。她就这样把自己给高价卖了。
足足半年后,可怜的钱丰溢才知道,自己在同一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