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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香港还是大陆自己的产业那么大,还真心少不了潘牧洲这样的助手。
于是微笑着对潘牧洲说。“牧洲,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呀?我那天也是气急了,所以出口重了,你千万别见怪,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个你拿回去。”
“老板,这是你的宽宏大量,但是我不能原谅自己老是出错。”潘牧洲坐着无动与衷。说实话那时的MBA还很金贵,在香港找份好的工作并不难。
“牧洲,我是把你当兄弟看的,手下发生的事,是他们隐藏在内心的贪婪造成的,神仙也发现不了,和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现在大陆收购了那么多的工厂,集团分分钟流失多少资产?还要倚仗你老弟帮衬,怎么就说辞了呢?留下吧。”
潘牧洲单被志雄感动了,表示一定尽心尽力地为集团服务,以后再也不提辞职了,并收回了辞呈。或许是宿命的安排,他这一错误的决定,为他带来十年的牢狱之灾。
按照单志雄的指示,潘牧洲的工作就是必须把工厂牢牢控制在集团的手里,现在焦文卫正拼命地利用公司捞钱,凌子恢虽没发现有异常却不能掉以轻心。尽量让各分公司的重要职务都安排香港人控制。这样虽然成本高些但是令人放心。
潘牧洲回到办公室想了一下,就这样炒了李斯威于心不忍,不如把它调广州任国内品牌子公司的CFO,也算是为他保住了饭碗。
万里红一被抓,李斯威就展开了一系列的动作。
这人啊,好运来了门板都挡不住,罗东文今年是走了狗屎运。自从下岗后霉了好长一段时间,一踏入西州却好运接连不断,先是去了三四百人的荣华达担任财务主管,屁股还没坐热就调三千多人的建业厂梭织分公司任财务经理。这不,才几个月时间就又被李斯威调任规模更大的歌扬厂任财务经理。跟着康定生也水涨船高地就任了建业梭织分公司的财务经理。
康定生要调出荣华达前,李斯威问黄健民有没人,黄健民就挟带了私货推荐了自己的主管孙悦。孙悦也确实有优势,一是财大本科优秀生。二是帮黄健民连接香港财务和内陆分公司财务,了解集团财务运作,起点高能更好地理解集团意图。
调动前的谈话让小姑娘很是激动了一把。去任一个分厂的财务主管,工资涨一倍,这黄健民就是自己的贵人,抱牢这棵大树自己要少奋斗好多年。于是恨不得现在就为黄健民献身,奈何这头笨驴就是不开窍,自己暗示了多少回都不知潜规则了自己。
这一系列的调动,终于让焦文卫愤怒了,自己是一方总裁,虽然财务归香港管,但是用人上也要尊重自己的意见吧。这杨水花都向自己哭诉好几回了,她看中想安插的位置一个也没捞到。不但这样,这副经理还一直虎视眈眈自己这个位置。她的泪水引起了焦文卫的怜香惜玉。一个电话打到单志雄那里告李斯威的黑状。这李斯威在潘牧洲的求情下正要调往广州。单志雄因势利导,斩钉截铁地对焦文卫说,只要你焦总不要的人我立马让他从你眼前消失。这焦文卫还有什么话说,这边财务队伍已成现实,而单志雄又这么给面子。这哑巴亏还真就这样吃定了,郁闷啊!
李斯威去广州的前一天,潘牧洲设宴请西州各分公司的财务经理一起为李斯威送行。名义上是升了CFO但广州那里的规模小多了。黄健民看到了他眼中的落寞。
第二天黄健民代表潘牧洲将他送到机场,目送他黯然离去!
一片黄叶飘落,秋天来了。
第五十六章 满垄桂雨都是情()
让焦文卫万万没想到的是,李斯威走后单志雄直接任命了西州区财务总监。并且对焦文卫说,因为现在收购已结束,不需要什么代表了,这个财务总监就直接对焦文卫负责。这个财务总监名叫岳南山,这个岳南山趾高气昂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信不过,一天到晚防贼一样地防着众人,好象只有他一个人是忠于公司的一样。
焦文卫肺都气炸了,这主能对自己负责吗?基本上都不鸟自己。可是自己已要求换了二任香港代表了。马上再要求换第三任?自己都开不了这个口。直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先忍着。
黄健民的工作依旧繁忙,几乎日日都在几个工厂之间奔忙。仓储中心已渐渐成形,他先以歌扬厂白胚仓库为基础,通过潘牧洲以釆购部的名义再增扩了三百个平方。再遵循统一釆购统一印染的原则,自然而然把白胚集中到了仓储中心,仓管员就有十八名。
而胚检中心仍有难度,这毕竟要把部份歌扬印染的人划过来。手要伸到焦文卫的地盘,他还勇气不够,需要借机借势。
釆购部从中山搬过来时,转过来一批很先进的查验设备,也有一批验胚员,他们从属于釆购部。于是他先让这些人工作起来。
过了一些日子,歌扬厂财务报告出来了,他授意财务经理罗东文作了一份歌扬厂的财务分析报告。报告到了焦文卫和潘牧洲的手中,大意是歌扬厂无论是收购前还是收购后均是亏损。现在才过去三个季度已亏损近千万。从节省经营费用考虑,胚布已经经过釆购部查验一次,而且釆购部设备先进,技术精良,建议取消歌扬厂验胚组,一年可以节约近百万元的费用。
潘牧洲一看这报告就知道是黄健民请君入瓮的办法。当焦文卫看到歌扬的财务报表时,对于歌扬厂的业绩极为不满,可是改善乏力。再看后面的财务分析与建议时却眼睛一亮,这里不是有减亏办法吗!
他当即打通潘牧洲的电话,要潘牧洲以集团的名义协调此事,潘牧洲故作矜持地说这会增加叶子贵的费用,他去商量一下。
商量的结果肯定是按黄健民的意图走。他把歌扬厂验胚组的人悉数接受。并同谭九珍商量把老验胚员应道伟任命为胚检中心主任。
从此关系理顺,经过自己几个月的奋斗也算小有成绩了。但是千万不可懈怠,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呢。
所有的人都下班了,黄健民不知该往哪去,他实在不想回自己的住处,那里充满了孤独。他已搬到财大对面幸福村去住了,这个位置位于歌扬厂和建业厂之间,方便他两头办公。司机还在楼下等自己。于是慵懒地拎着包往楼下走去,刚下楼电话就响了起来。“健民哥,你猜我是谁?”
“这还用猜吗?方小妮子!怎么想起哥哥我啦!这么久也不联系。”
“你不也没有联系我们吗?现在有人在我边上发骚又不敢说。”
“你才发骚呢!”电话那头传来嘻戏打闹的声音。有陈思芳的声音杂在里面。
黄健民心里一沉又有点渴望听到她的声音。
“格格,不和你说了,你的林妹妹在挠我,她发骚,要你陪着去看满垄桂雨,明天九点来车站接我们。”说罢挂了。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那天黄健民从家里离开后,陈思芳的母亲狠狠地把她批了一通,道理讲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这个人太穷了,打工又不稳定。自己不指望老了享她的福,但也不希望她未来过的捉襟见肘的。一天到晚还要为她操心。这也是父母的好心,陈思芳也不忍心伤害父母,遵守对父母的承诺,不联系黄健民。
可你黄建民也太怂了吧,我不联系你,你不会主动点吗?陈思芳心里觉得很委屈。恨死了黄健民。也听母亲的话去见了两个相亲对象。那些人是条件比黄健民好,可是个人形象和气质比起黄建民来就差得太远了。于是也就没有联系他们。
这样,两人犟了这么久,陈思芳却坚持不下去了,想主动联系黄健民,却又不好意思。于是鬼主意就打到了小姐妹方慧雅身上。告诉她西州的满垄桂雨如何如何好玩。你那好哥哥上次带你去看了桃花,这次可要让他请你去看桂花。方慧雅并不是吃素的,一听这话就明白她心里的小九九,故意不揭穿她。假装憨憨傻傻地答应她。一通电话就揭穿了她老底。
陈芳思一时恼羞成怒拼命地追打着方慧雅。方慧雅笑得花枝乱颤,嘴里嚷嚷,忍了那么久又放不下面子,我帮你捅破了那层纸,你还恩将仇报,真是良心大大的坏。
闹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陈思芳幽幽地说,“真去呀?你就那么想去?”
“首先,这是小狗说的满垄桂雨好玩。其次,别人好吃好喝供着,我干嘛不去?这会替别人心疼钱啦?”
“谁替他心疼钱呀?你吃穷他才好呢!”陈思芳故作无所谓。
“陈思芳同志,你就别口是心非了,根据组织对你近期的了解,你目前存在以下几种不正常情况。一,茶饭不思。二,精神恍惚。三,不太贞洁。”方慧雅一副小太妹作派。
“小妮子,我怎么就不贞洁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陈思芳猛地抱住了方慧雅拼命挠他。
“喂,格格,你相了那么多次亲,就没惨遭人手。这人揩揩油什么的。”方慧雅也不肯示弱。
“我才不会让人碰我一个指头。”
“那怎么胸小了一号?我这是捍卫健民的地盘。”
陈思芳赶紧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是小了吗?”那神情有点紧张。
“你放了我,让我好好再看一下。”方慧雅趁机脱身。装模作式地打量了一番。若有所思地说:“以前是大奶牛的奶,现在是小。。。。。。”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已经飞过来了。
“嫌我的丑,你的给你健哥哥摸去。”陈思芳急了,口不择言。
方慧雅嘴形惊诧成O型,上次健哥哥摸了那里,自己也隐隐想他更进一层。陈思芳一言击中软肋,方慧雅闹了个大红脸。“你是老师好不好,不是女流氓。”
“哈哈,说中了吧?”陈思芳成功扳回全局。
打打闹闹,开心笑笑,两人还是把明天的行程定了下来。
这边黄健民心里很是矛盾。担心见了陈思芳两人表情尴尬。说句心里话,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虽没夫妻之实,但那种高危行为,五十日恩,也是差不离的。也算曾经爱过吧。自己还是坦然面对,爱情不在友情在,且行且珍情吧。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黄健民就站在了汽车站的出站口,对于这次迎接他还是较为重视的,昨晚特意理了头发,今晨特意刮了胡子,穿了一件细格子的高档衬衣。外面罩一件名牌的夹克。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精神。
眼尖的黄健民老远就看见了两个大美女。陈思芳一身白色,麻花辫子上扎一朵红色的发花。而方慧雅一身黑色,高贵而曲雅。这陈思芳低着头扭扭捏捏,她早就瞄到了气宇不凡的黄健民。而大眼晴的方慧雅顾盼生辉,还在瞎找黄健民。
黄健民“嗨”地一挥手,方慧雅拖着陈思芳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急什么呀?”陈思芳不好意地挣脱她的手。
“好久不见。”黄健民对着两人伸出手去接她们两人的行李。
方慧雅大大方方地把提袋给了黄健民,而陈思芳板着一张俏脸,手一转不让黄健民接行李。“我有手。”
“对,我们知道你有手,而且有很多的手。”方慧雅在一旁逗她。
“你找打是不是?”陈思芳这时“噗”地一下笑出声来。这下怎么也严肃不回去了。只好任黄健民拿去自己的行李袋。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