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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恢思考了一下,一百七十万米存仓布是香港总部资产,我帮你在昌明厂找个仓库,你自己的人保管,工资费用你自己安排香港总部承担。这批炼染设备是刚从意大利进口的,我们的生胚都付费在别的厂炼染,所以我也想建一个炼染厂。
关于仓库保管员如果你没选,我倒可以帮你找一个,我司机的老婆正好下岗,高中毕业,会电脑。
话都说到这里了,黄健民就知道他想给他司机一个面子。如果黄健民不答应以后在昌明厂的工作就真的难开展了。于是就爽快地答应了。
黄健民一不小心就着了人家的道,上了人家的套。你想想昌明厂那么大,他会没地方安排他司机的老婆?安排他司机的老婆看着这批存货,也就是他方便他自已探囊取物。
往后的发展证明正是这壹百柒十万米布,成了他的下酒菜,成了他的第一桶金。而那些先进的炼染设备成了一堆遗弃的废铁。
事情都办好后,黄健明就要赶回西州,凌子恢却不让了,无论如何要他在大佛县住一晚。
晚饭在大佛寺边上酒店很是丰盛,作陪的有他的司机和司机老婆。再加一个五十多岁的管技术的女的副总经理王捡妹。没想到的是这餐饭却开始了他们长达十多年的合作。
吃过饭黄健民谢绝了凌子恢司机去洗脚的邀请,独自一人来到灯火辉煌的山门前,感受生命的真禅。令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十四年后自己会遭受这个凌子恢的暗算,差点在劫难逃。
第五十章 摘枇杷()
二月河的小说已看到《乾隆皇帝》了。对他老人家的书黄健民都是当教科书来看。那书里会教你如何做人如何做事,是经典的处世哲学。读通了人生的弯路可以少走很多。
正看的入迷,手机短信又响了。打开一看,是陈思芳发过来的。“你明天是周未有空吗?方慧雅想叫你来东榆摘枇杷。”
正寂寞到了看书的程度呢,现在有妹撩了,看来也不错哈。于是发过去,“这个时间有,好玩吗?”
“好不好玩要问你的慧雅情妹妹。”
“噢,你还对她说你是我表妹呢!”黄健民故意逗到。
“表妹哪有情妹妹有味道呀。”
“都有味道的,明天你约你相亲对象和我们一起玩吗?”黄健民故意撩她。
“哟,这就想和别人成双成对了呀。”陈思芳有点酸酸的。
“这不是关心你这个大龄剩女吗?”
“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了,你是老光棍。”陈思芳即时反击。
“你就说他来不来?”
“你就那么希望他来呀?”
“这有我什么事,不是人多好玩吗?再说他来了不是可以有个买单的吗?”
“怎么没你的事,你睡过的女人别人还会要吗?”陈思芳心里暗笑故意赖他。
“喂,我什么也没干好不好。别冤枉好人好不好!”
“那你承不承认你睡了我?〃陈思芳心里发笑。
“你不要偷换概念好不好,此睡非彼睡。”
“反正你是睡了人家。我都睡着了,你干了啥我一概不知。”
“真冤死我了,当时就该把你就地正发了。”黄健民都觉得冤死了。
“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你不会有机会了。”
“你和那相亲对象睡啦?”黄健民心都痛了。
“你才和别人睡了呢。”
“那明天晚上我再和你睡?”黄健民勾引道。
“那你那情妹妹怎么办?”
“三个人一起睡呗。”黄健民想的太美了。
“你是头猪。”
黄健民再发信息陈思芳无论如何也不回了。郁闷啊!
早上路上车辆少黄健民九点就到了东榆汽车站,陈思芳早早就在出站口等了。看见远处走来的黄健民兴奋地挥着她的纤纤玉手。
黄健民快步走到她的身边,给她递上托李斯威从香港带来的老婆饼。”不是不让你来接站吗?“
两人自从上次分手已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陈思芳盯盯地看着她。”早上我反正也没事,就来接你了,怎么没看到你的情妹妹失望啦?“
“等会你分一盒饼给她,不然,没有见面礼物。”黄健民提醒道。
“好,都给她。”陈思芳嘟着嘴拖嗓音道。
“也不是都给,你们一人一盒,这个饼超好吃的,我们内陆买不到,是托人在香港买的。”黄健民解释道。
“你倒是挺会做人,一视同仁。你是我的闺蜜好不好。”陈思芳嘟着嘴。
“当然还是有区别的,到你房间再给你另外的东西。”黄健民笑着说。
“什么东东?”陈思芳开心了。
“暂时保密。〃黄健民故着神秘地说道。
“不说拉倒!”陈思芳故意板着一个脸,可是内心的喜悦压也压不住。
两人上了一辆的士很快就到了陈思芳住的地方。也算故地重游了,黄健民老爷一样舒坦地躺在陈思芳柔软的大床上。起了一个大早老爷车上颠了一路还真困了。
“你困啦?”陈思芳给他端来一盆洗脸水,让他洗洗脸。
“这路来真烂,我都快颠散架了。”黄健民洗了一把脸精神了不少。
“高速明年可以开通,以后一个半小时就够了,不用再受这个罪了。”
“我看你还真是早点找个西州本地人嫁了,调回家去免得两头奔忙。”
“不许说,免得影响我的好心情。”
“好,不说了,给你一个好心情。”黄健民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饰盒。这是他前几天在逛商场时看到的一条彩色黄金项链,做工太漂亮了,他出于欣赏便买了下来,并没有打算送谁。这不今天要来东榆他就想到了陈思芳白晰的颈脖子是个绝配。
陈思芳打开一看兴奋地蹦了起来,在黄健民的脸上猛地亲了一口。
黄健民做作地抹了一把脸把口水甩掉的样子,“怎么全是口水。”
陈思芳可不管,白了他一眼,把项链递他手上。“给我戴上。”
黄健民手里拿着项链,陈思芳转过身去,麻花辨子下是白晰的颈项,用手绕过去给她小心翼翼地扣上。扣好了陈思芳也不转过身来,黄健民粗重的呼唤喷在她的脖子上,她整个人都发软了。她的呼吸也重了起来,胸前波涛汹涌地起伏着。黄健民轻轻地一抱她就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转过她的身体,她如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当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嘴里,她也生只知道生硬地配合。足足有两分钟,她才轻轻地推开他。
“我们去摘枇杷。”
两人出了门打了一个车,陈思芳和出租车说去东山湖枇杷采搞点。两人手扣着手坐在后坐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满含爱意。黄健民突然想起什么,刚要开口。
陈思芳笑着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有叫慧雅,我想你了还不行吗?”
阴谋这绝对是阴谋,甜蜜的阴谋。黄健民笑了一下,手紧了紧并没有说话。
东山湖很快就到了,景区游人并不多,环湖四周到处是一片黄橙橙的颜色,让人都怀疑是秋天了。俩人找了一个采摘场提了篮子沿着青石板路向上走去。看见熟透的就摘下来,你喂我一颗我喂你一颗,生活从来没有这么甜蜜过。累了就在山坡上找一片草丛,陈思芳就小鸟人般靠在黄健民的怀里说着悄悄话,黄健民有时手不老实伸到衣服里面去摘葡萄她也不管了。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的。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农家小旅馆,先要了一个房间,然后,来到院子里点了一些菜要了一瓶红酒,开始了他们充满诗意的晚餐。
他们各自讲述着自己过往的人生经历和人生追求。陈思芳是个苦孩子出身,通过自己的努力考取了东榆的教师。因为家里兄妹多,房子又小,自从兄弟结婚了她都没地方住了。回家也只有到凤枝姐家去借宿,所以她很少回家。她的理想是有一个自己的小家庭。此外,别无所求。她不想没有房子就结婚,她怕她的孩子将来重复她的这种生活。话题说着说着就沉重了。
黄健民也说了自己的家庭状况,虽然老家有房,但是回不去了,那里没有自己的生存和发展空间。想在这边发展,但是在企业打工又不是铁饭碗,随时有可能失业,前程一片茫然,自己的幸福都保障不了,又怎敢轻言结婚。更何况现在家里情况非常糟糕,自己每个月挣的钱只够维持家里的人衣食无忧。
“呵呵,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说这些就有些娘娘腔,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来干杯,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黄健民举起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陈思芳的杯子。
陈思芳已是脸色酡红,举起杯子,“也祝你早日事业有成,将来有一个幸福的家。”说罢一饮而尽。
两人手牵着手走回房间。
“我去洗澡,晚上你不可以欺负我,我还要嫁人。”陈思芳祈求地望着黄健民。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嫁不出去的。”黄健民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等到洗好澡,两人同睡一头。两人面对面侧着身子,看着对方的眼睛。两人都被沐浴后的清香所吸引,思芳明眸晧齿格外动人,两个鼓的奶子藏在被子下,黄健民已被诱惑了但他克制着自己。他遵守一个男人的承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爱她,但是他不会去欺负一个被生活所折磨的弱女子,如果她心甘情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黄健民的生活虽然有些乱,但他还是固守心灵中对爱的那份高贵的执着。在他的内心世界灵与肉是可以分开的。彼此间灵与肉的高度统一那才是最真的爱情。他现在要守住自己的灵魂,不要让*欲淹没了内心的高贵。
“我要你抱着我睡,象那天我生病一样。”陈思芳深情地看着黄健民。
“不行,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黄健民拒绝道。
陈思芳一侧身趴在黄健民的胸口,仰头望着他,“你不许欺负我。”
黄健民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爱怜地抚着她的长发。
“你明天早上要给我结麻花辨子。”
“我不会,不会你也得学。”
“好吧”,黄健民轻吻了一下她性感的红唇,这回她倒是学会了湿吻,伸出了舌头。
“你的那东西顶着我了。”她的目光已迷离,酒后的红颜更加妖媚。
“他不会干坏事的,只是一种自然的反映。”
“你是不是好难受,今天你都摸遍了我的全身,你想就摸摸吧,但是不许突破。”
黄健民不开口,任陈思芳把自己的手放到她的胸前。他搓动着,抚摸着。陈思芳已如泥鳅般地扭动。
陈思芳把黄健民的全身都脱光,然后脱光了自己。她迷醉般地亲吻着黄健民的每一寸肌肤。黄健民也激情地回应着。整整一个晚上两个人几乎都没睡,但是他们都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心中有爱就不会伤害。
第五十一章 歌扬的整顿()
从东榆回来黄健民痛并快乐着,他觉得她和陈思芳是一种不会有结局的恋爱关系。他们都明白这是一种精神的依恋。当条件成熟时自会烟消云散,这只是一种暂时的心灵慰藉。想到成家无望不禁悲从中来。对陈思芳也不是那么重情了。
焦文卫已经正式就任歌扬公司总经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