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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应商以为黄健民也想从中拿好处,忙说好说。当听到黄健民要他报真实价格和他同付红鹰的交易内幕时,他犹豫了好久,说实话这是做业务人员的大忌。
黄健民强硬地说:“我并不强求于你,你们有你们的规矩,但是我可以不经过任何人随便再选一家,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这个人说到做到。”
一个业务员一单成交这么大的金额是非常难的,必须跑多少单位,中间有多少辛酸,谁人知?他并不想轻易地放弃这么好的机会。“黄总,如果我说了你能保证我一定做得成这单生意?”
“我铁定保证,如果你做不成可以找我的麻烦。”黄健民坚定地说。
“好,我也豁出去了,一般我们的成交价在二百万,超出的价钱是付红鹰经理要我们加上去的,我们也不想这么做。另外两家投标单位也是我们自己人做的文件,无论你选哪一家最终的结果都会是我们做。”业务员一口气说完了。
“你够意思我也够意思,二百万我也不跟你谈价钱,我会安排高培根主管到你厂里去签合同,先付30%定金,货到后全额付款。所有操作过程保密,我相信你不再会同付红鹰讲起这些吧?”
“请黄总放心,我就喜欢同你这种爽气的人打交道。”
放下电话,得到了黄健民想要的东西,他立即向潘牧洲作了汇报。潘牧洲听到之后非常震惊要求黄健民立马炒了付红鹰。黄健民请求给一个星期的时间让他布局一下。他还要分别同各个主管谈一谈。潘牧洲答应了,但是要他快点,不要拖泥带水。
要动这样一个人是不简单的,他从大学刚毕业在歌扬厂干到现在快二十年了,在厂里还是有一定根基的,自己是外地人,如果这个家伙缠上自己也不是一件好事,黄健民虽然恼火他,但也不想因此而多一个仇人。所以他必须以舒缓的手法开除他,当然赔偿也会赔足的,粗粗算了一下也就大概十二三万,对于一个工作了近二十年的同事一点都不多。
黄健民走到公用事业部的办公室里,坐在那里默默地抽着烟。正在出神时,付红鹰跑进来请假说家里有点急事要回一趟老家,黄健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或许这就是命运,世上的事总是这么巧。付红鹰忽忽地走了,黄健民趁机把高培根叫了过来,安排他去那家柴油机发电厂考察,如果是有实力的工厂就和他们签合同,价格是二百万。
当黄健民说出这个价格的时候,高培根并没有吃惊。黄健民也不管他有没有卷进去,他总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炒了,起到了杀鸡骇猴的效果就行。
“你今后的工作直接向我汇报,所有要签批的东西就不要经过付经理了。”黄健民严肃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高培根吃了一惊,难道付红鹰出事了,黄健民要架空他?但他也不敢问,谈话结束就走了出去。
接着黄健民就分别找了各个主管谈话,都是要求今后工作直接向自己汇报,所有签批的东西不再经过付红鹰,直接交给自己签批。一时之间,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底,这付红鹰要么出事了要么是得罪了黄健民,从这一刻起他被彻底架空了。
秦幕阳是最后一个谈的,她有点羞涩地望着黄健民,那份美丽让黄健民因为付红鹰而搞坏的心情好转起来。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秦幕阳小心翼翼地问黄健民。
“好奇害死猫,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黄健民笑道。
“他是霸道了一点,部门的人都不喜欢他。”
“那喜不喜欢我?”黄健民逗道。
“不和你说了。”秦幕阳白了黄健民一眼,她怕坐久了让别人看出苗头来,就起身要离开。到了门边又转过头来低声地说道,“记着要涂药。”
黄健民嘴唇努了一下,做了一个吻的动作,秦幕阳落荒而逃。
趁着付红鹰离开的几天,黄健民每天带一个主管恶补他们所管的领域,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他可不想做一个傀儡领导,他要有所作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和环保主管周健查看污水处理设备时,看到有处理后的大量污泥。他问这些污泥是怎么处理的,周健说这些都是外包给一个小公司去处理的。
黄健民就向他索要污泥处理合同。待周健把合同拿给他看时,黄健民一看就是有问题的处理方法,合同的承包方只是具备固废运输资格,而不具备固废处理资格,如果他们把这些污泥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或者是埋在了不该埋的地方,那么出了环境事故,承担法律责任的主体还会是荣华(中国)有限公司,承担法律责任的责任人还会是他黄健民先生。看到这样的情况黄健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公用事业部怎么处处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掉坑里。
但是他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找当地政府想想办法。
转眼已是周未,黄健民回到了东榆,白天陪着老婆和女儿去购物,吃过晚饭便带着老婆女儿在村陌上转圈圈散步。方慧雅很陶醉于这样的生活,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长里短的生活锁事,把女儿黄静文都说烦了。
黄静文嘟着嘴说:“妈妈,你烦不烦,总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文文的事你一点都不关心。”
“女儿有什么事?”快给爸爸说。
“她能有什么事?佟佳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他缠着我带她去北京看弟弟,她现在做长辈了,可神气啦,要把她小时候的长命锁送给小弟弟。”方慧雅笑着说道。
“哦,佟佳儿生啦?那你做嫂子的是要去看看。”
“还是爸爸疼文文。”女儿冲方慧雅做了个鬼脸。
“没良心的,跟你爸去西州,天天带着你还说我不疼你。”方慧雅在女儿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嗯,女儿的长命锁可不能送,放寒假了文文自己去金店里给弟弟挑一样上好的礼物。。。。。。”正说着话突然手机响了,黄健民拿起一看,是付红鹰打来的,他愣愣地拿着手机想不接,因为接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怎么不接电话?”方慧雅好奇地问。
提醒了黄健民,他立马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了付红鹰急促的声音:“黄总,谢谢你接我的电话,我知道你接了我的电话,我就还有机会。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好,我以后都听你的。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很珍惜在公司的工作,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公司,要是失去了这份工作,我都不知怎么办。我父亲现在查出来是胃癌晚期,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这声音近乎哀嚎。
黄健民动了恻隐之心,谁都有父母,谁都有过错。他想把付红鹰保下来,可是现在来得及吗?如果在向潘牧洲汇报之前,他来求情,黄健民还可以瞒而不报,可是现在潘牧洲知道了,这就不是他黄健民能左右的了。也只好好言安慰他,“你别激动,我会尽力周全,向领导去说情的。”
“黄总,我相信你一定行的。”付红鹰的声音哽噎了。
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一开始他就配合工作,他就是有些瑕疵自己也会包容的,谁没有缺点?可是他却偏偏想架空自己,现在倒好,自食其果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露出獠牙()
周一上班的时候黄健民第一时间跑到了潘牧洲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付红鹰求情的情况,黄健民建议再观察一段时间。但是潘牧洲没有答应,黄健民又退而求其次,建议除了正常补偿外公司再秘密补偿十万元,因为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掌握公司什么秘密。
潘牧洲略一沉思,同意了黄健民的这个建议。
黄健民把付红鹰叫到公用事业部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了公司决定解聘他的决定。但是他并没有说会多给他十万块钱,而只是说按法律公司该赔偿多少就多少,他要给自己留一个筹码。
付红鹰眼睛充血,可能是侍候医院生病的老父亲没有睡好,或者是担心失业没有睡好,总之一个人非常的憔悴。
“你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吗?”付红鹰不甘心地问道。
“这是上面的意思,总体是对公用事业部的工作不太满意,你也知道以前年同侠管的时候他们就对公用事业部的工作很不满意,他们认为是年同侠的问题,但是现在还没有多少变化,也就认为可能是你的原因。”黄健民故意东拉西扯,以免他把矛头指向自己。当然更不愿他把矛头指向潘牧洲而去找他的麻烦。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暗示是戴淑芬的想法,因为确实戴淑芬一天到晚都对公用事业部不满,好象是他们养活了公用事业部这个无所事事的部门一样。
“无知源于不了解,你不该趁我离开的时候架空我。这手段有些见不得光。”付红鹰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但是看来他已接受是戴淑芬的不满了。
“你认为我需要用架空这种手段吗?我只要召集大家开个会宣布公用事业部不归你管了就行,如果那样,你颜面何存?”黄健民奈心地解释道。
付红鹰一时无语,从上到下确实是一句话的事情。沉默良久,付红鹰失神地说道:“我就这样离开了,黄总我家里困难,你能不能帮帮我多赔点,求你了。”
“这样吧,你先去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我去找潘总求个情,一会儿你到总部二楼我的办公室找我。”
“麻烦黄总了。”看着付红鹰耸拉着脑袋离开办公室,平日里在公用事业部耀武扬威的付红鹰就这样消失了。兔死狐悲,黄健民心里也堵得慌,暗暗告诫自己也会有那一天,今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好。
一上午的时间,付红鹰办好了他工作近二十年的手续,黄健民告诉他,潘总已经答应多赔他十万元,希望他保密,钱由香港总部出半月内到帐。虽然心中悲苦,但这也算是一丝不小的安慰,基本上抚平了付红鹰那颗打算闹事的心。他也怕一闹事,最后那十万元黄健民不给了。
半月内给那十万元也是黄健民临时起意的,有了那十万元牵制,付红鹰不会当场闹事。过了十多天他也就基本上接受了失业的现实,再有十万块钱到帐,这事也就基本平息过去了。
潘牧洲基本上每个月要开一次行政例会,理论上是要各CEO和总经理,总部副总经理参与,讨论公司重大工作事项。事后再由黄健民召开行政经理会议落实各项行政例会内容。开始几个月大家都还参加,渐渐地CEO就开始经常缺席了,有一搭没一搭的总也到不齐。尤其以戴淑芬为主。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行政经理会议也是以服装中心的谢国秀为主总是迟到,经常令黄健民在众位行政理面前很难堪,这典型是店大欺主,但是黄健民对他们又没有考核权,人家盈利中心的CEO或总经理卖你面子会骂自己的人几句,如果不卖你面子你也拿她一点面子都没有。黄健民很不想开这个鬼行政经理会议,但是潘牧洲一定坚持要开,他要维护一种表面的存在,他是荣华(中国)有限公司总经理。
今天的行政经理会议服装中心的行政经理谢国秀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到,黄健民坐在主位上脸上火辣辣的,忍不住走到会议室外打电话给郑朝露。“郑总,你好。你们的行政经理都超过半个小时了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