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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还是这么可爱。”一丝笑意从黑斗篷里泄出来,却没有让周围的人得到一丝释放,反而更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德拉科使劲的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无声的咳嗽了一下后,才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的身影,“希……希尔达……你怎么……”
“别紧张,我亲爱的哥哥。”希尔达半绕过德拉科,与他并排站好,“虽然我的外表已经成年,但我始终要将最后一个学年的课上完,毕竟……”后面的话被希尔达吞了下去,并没有说完,“好了,我们快要迟到了。我可不想因为没赶上特快而不得不选择用其他不那么华丽的方式去霍格沃兹。”
接着就旁若无人的挽起德拉科的手臂,半拖半拉着面色比头发还白的德拉科走上了火车。
希尔达自顾自的拉着德拉科一路走到级长车厢,将德拉科推坐在座位上后,左右瞥了瞥,很轻易就看到了系着金红相见的领带,来自格兰芬多的男女级长——罗恩和赫敏。
希尔达并没有摘下兜帽,只是矜持的冲两个人微微点了个头,权当打过招呼了。
“马尔福,你不该来这里!”本打算转身离开的希尔达闻言停下了脚步,她缓缓的拉下罩帽,闪烁着红光的黑色眼眸无情的扫过傻大胆的罗恩。
“你有什么意见吗?”希尔达微抬着小巧的,有点苍白的下巴,居高临下的轻蔑看着他,那神情看上去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我想,你应该已经到了懂得什么叫做谨言慎行的年纪了,可惜,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们家那浅薄的家教。”
还没等已经脸红脖子粗的罗恩反驳,希尔达已经掏出她那莹白色的魔杖,魔杖的尖端分毫不差的指着罗恩的鼻尖,“那么我不妨重申一句,马尔福的地位不会被动摇,还有就是,我的决定没有人可以反对,除了——我的父亲。”
因为希尔达随着她的话语,越发倾向他,罗恩已经后仰着缩到了椅子的角落里,但还是阻止不了希尔达的靠近,直到他能清晰的看到希尔达眼底流转的红光,“你要赶紧学会这一点,否则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已经去见了你敬爱的梅林……我可不是吓唬你,卫斯理——级长。”说完,希尔达便直起了身子,嘴角带着毫无感情的微笑,环视了一下剩下几个级长,如同公主一般,转身离开了级长专用车厢。
“她……她……”罗恩看着那身影消失在车厢后,才紧张的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灌了好几口南瓜汁后,才算稍稍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她是谁?”赫敏一脸严肃的看了看消失的黑影,然后转身问隔着走廊而坐的德拉科,“为什么她拿着希尔达的魔杖,而且……”
“而且长得和希尔达很像是吗?”德拉科扶正自己的领带,一脸的阴郁,“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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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好久不见!”希尔达抚摸着夜骐的脖子,轻轻的打着招呼。如今亲眼看过查瑞丽伯比奇死亡的德拉科,已经和希尔达一样,能够看到夜骐真正的样子了。希尔达并没有理会沉思中的德拉科,独自一个人乘上马车,缓缓离开。
当希尔达走近大厅。其他长桌的学生,惊异的看着斯莱特林长桌上的人全部站了起来,当希尔达走近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卑微的低下了他们曾经高贵的头颅。直到希尔达走到长桌的首位,缓缓坐下,其他人才恭敬的随后坐了下来。
这一年的新生极少,拨拉拨拉也就二十来个的样子。而且几乎全是纯血,就连混血也就是一两个,而麻瓜出身的巫师,更是一个没有。
而这就导致新生里,□成会走进斯莱特林,而剩下的也基本上走进了拉文克劳或赫夫帕夫。只有格兰芬多,一个新生都没有。
哈利波特坐在长桌前,他的面色苍白而麻木,但眼神中却透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
格兰芬多长桌第一次沉默着经历完整个儿分院仪式,他们没有新生,没有欢呼,也没有了往年的欢乐。其实不单单只是格兰芬多,其他学院也是如此。沉闷的气氛在整个儿大厅蔓延着。
☆、第五十四章 纠结
哈利波特坐在格兰芬多长桌前;他的面色苍白而麻木,但眼神中却透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
格兰芬多长桌第一次如此沉默的经历整个开学仪式;他们没有新生;也没有欢呼;所有的人都仿佛对眼前的美食失去了兴趣。他们有人满面愁苦或担忧,也有人在暗处狠狠的盯着斯莱特林长桌上的人。
斯莱特林学院依旧秉持一贯的作风,他们的后背挺得很直,面色平常;带着贵族惯有的高傲;优雅的切割着眼前的食物,小口的吞咽;但还是有些孩子不由自主的偷偷观察着坐在首位上的身影。
这似乎是最漫长的开学典礼,终于,当最后一个人放下他手中的刀叉,长桌上的食物凭空消失,赫敏和罗恩对视了一眼,在赫敏的示意下,两个人小声的招呼着自己学院的学生快速而安静的离开了气氛诡异的大厅,赫夫帕夫、拉文克劳两个学院的级长紧随其后。
当其他学院的学生陆续离开大厅,教师席上的老师们缓缓站了起来,此时的教师席上再没有一名出身其他三个学院的人,或者说,他们的手臂上都有那个属于食死徒的标记。但他们还是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坐在校长席上的斯内普后,也选择默默的退场。
希尔达瞥了一眼仍旧稳坐在校长席上的身影,意义不明的勾了下嘴角,才站起身,扫了一眼依旧坐在长桌前的斯莱特林众人,最后眼神停留在了坐在她斜对面的扎比尼身上,那眼神让扎比尼想起了他小时候看到的那条盯着猎物的眼镜王蛇,“我想我不需要再重复一遍我的话了吧……”
扎比尼的身子徒然一僵,随后懒散的笑了笑,摘下了左胸上别着的斯莱特林级长徽章,递给了坐在他身边的德拉科,“当然,本来我就是赶鸭子上架,如今能将这荣誉还给它的主人,是我的荣幸和义务。”
德拉科并没有因为扎比尼的做法和明显讨好的话语而高兴,他只是僵硬的接过那枚在他看来异常刺眼的徽章,狠狠的将那徽章握在拳头里,面色变得更加苍白起来,却依旧沉默着。
“你果然是我见过最识时务的人。”希尔达看上去非常满意扎比尼的做法,她微微抬起下巴,又盯了扎比尼一会儿后,才从扎比尼越来越僵硬的笑脸上移开了目光,“我亲爱的德拉科,我想你该行使你的权利了。”
德拉科狠狠的咬了咬牙,面色有些狰狞的站起身,“听着,跟着我来!”说完便绕过希尔达,大步的离开,再没看希尔达一眼。
“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你的姓氏!”希尔达并没有理会德拉科的漠视,反而开口说了这样一句。
德拉科的步子因此一僵,却很快恢复正常,带着斯莱特林的学生,离开了大厅。
当所有人都离开了大厅,希尔达才转过身,看向依旧踏踏实实坐在校长席上的斯内普。她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几眼后,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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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离开大厅,并没有去邓布利多曾经所在的校长办公室,而是依旧回到了他那位于地窖的阴暗房间。
他的步子很大,表情很空洞,当他关上房门,便一反常态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斯内普觉得自己现在很焦虑,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心里充斥着一种违和感,但他说不出来,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和他看到的不太一样。
这种焦虑让斯内普很想喝酒,但他的眼神第三次掠过他收藏在办公室角落的酒后,有些颓废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暗暗的骂了一句该死。
当希尔达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坐在桌子前,有些焦虑的身影。
“该死的你为什么会过来!”当斯内普看到侵入他办公室的人是希尔达的时候,眉头间的褶皱深的能夹死虫子。
“我并不打算嫁第二次,所以我必须过来,直到我怀孕为止!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希尔达平静的看着斯内普,毫无表情的开口,“还有,我是来监视你的!你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父亲质疑了你的忠诚。”
斯内普听了希尔达的话,浑身震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手瞬间收紧,脸上却依旧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脏这一刻跳的有多么的快,他知道,如果,如果这一刻伏地魔在场的话,他一定会暴露自己的情绪,可他分不出自己的失态究竟是因为希尔达的第一句还是第二句。
希尔达无声的吞了口口水,勾起嘲讽的笑意,“怎么,你是不满意我的监视,还是……”希尔达走到斯内普的身边,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你不满意我挑选你做孩子的父亲,我亲爱的教授大人?”
话音刚落,就看到斯内普转过脸来。希尔达和他对视了一会,直起身子,手指缓缓放到自己校袍的扣子上,一颗一颗解开。
斯内普因为希尔达的动作,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发热起来。他年轻的时候将自己的精力放在魔药上,而唯一的爱恋都给了那朵他生命里的百合花。
直到那场婚礼,他才第一次了解了情/欲,而希尔达便是他三十多年生命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除了新婚那几天,他在‘迷药’的作用下和希尔达做过,之后都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同床。
他自然明白,是自己那一声刻意的莉莉,让希尔达之后都在躲避他。三十多岁才品尝过的滋味,此时希尔达的动作,让他的欲/望,在好容易平复下来之后,再次觉醒,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希尔达将袍子和衬衫扔在地上,裸着身子,从身后抱住斯内普,“别让我成为那些人的玩物,求求你,帮帮我,西弗……”
希尔达带着哭腔的轻言,让斯内普猛然想起伏地魔当初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不能让希尔达成功怀孕,那么希尔达就将在一个月后被迫与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如果还是不行,那么……
斯内普一想到希尔达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就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起来。
“求求你……”希尔达将自己的手臂收紧。
希尔达一再的请求和在他脑海里不断闪过的片段,让斯内普瞬间失去了理智,他回身抱起希尔达,大步往卧室走去。
他几乎是用扔的,将希尔达抛到自己的单人床上,看着眼前因为疼痛皱起眉头的女人,迅速的脱去自己的衣服,有些残暴的扑了上去,压在了希尔达的身上,他用手肆意的在希尔达身上游走,并在自己有反应之后迅速进入了她,他一边动着,一边趴在希尔达的耳边,“既然有人自荐枕席,我又何必推辞呢!放心,你的要求我一定帮你达成……”
☆、第五十五章 重返马尔福庄园
“该死的!他们到底把马尔福当成什么?”卢修斯像困兽一般;在卧房里低声的怒吼。
“亲爱的,别这样!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现在必须谨慎;你明白的!”纳西莎安抚的站在卢修斯的身侧;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卢修斯的肩膀上;小声的劝慰着他。
“他们怎么能……他们怎么敢……”似乎是这一段时间的压力太大,卢修斯第一次垮下了肩膀,有些颓废的坐在kingsize的大床上,轻轻的搂住纳西莎的腰身;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腰腹处;声音压抑带着无法掩盖的颓废。
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