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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送他去医疗所!”希尔达提醒松了口气的哈利,“牛粪石的解毒功能是暂时的!撑不了多久的!”又回头叫道,“斯拉格霍恩教授,我和哈利送罗恩去医疗所,麻烦您去找邓布利多校长,当然,请带上您手里的那瓶酒,我怀疑那瓶酒可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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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坐在罗恩病床的远处,看着大家紧张的围绕在他的身边,不知道又神游到哪里去了。
当邓布利多和麦格急匆匆的赶来,后面还跟着一身黑袍的斯内普。当斯内普看到坐在一旁的希尔达,本来就发黑的面孔更是阴沉的仿佛马上就要打雷下雨一般。
希尔达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便依旧乖顺的低着头,不动也不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麦格疑惑而但有的看了看病床上的罗恩。
“霍拉斯,这是怎么回事?”邓布利多冲哈利和希尔达点了点头后便转向斯拉格霍恩问道,“你是否还记得这酒是怎么得来的吗?”
斯拉格霍恩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只是有些发愣的将手里的酒瓶交给了邓布利多,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哦!要是这瓶酒没有被下毒,的确是一瓶不可多得的好酒,至少我无法抗拒它!”邓布利多深深的嗅了一下酒香,就又将酒瓶子交给了斯内普。
“其实这瓶酒是要送人的……”斯拉格霍恩有些无奈的开口道。
“谁?”邓布利多问道。
“您……校长!”还没等在场的人为这个答案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
一个听上去发嗲的有些过分的女声从门口传了来:“哦!他在哪?我的亲爱的小恩恩在哪里?他是不是一直在叫我的名字!”然后是一个有着亚麻色卷长发的女生跑进了医疗所,并视群教授为无物的绕过众人,本来楚楚可怜的眼神在看到希尔达的一瞬间就如同看见了侵犯自己领地的狮子,那眼神恨不得将希尔达扒皮抽骨才解恨一般,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你这个该死的斯莱特林!一定是你伤害了我的小恩恩!”
显然罗米达的话让斯内普极度不爽的心情又降下了一个等级,只是他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邓布利多,扣分的话在嘴里兜了一圈后又被咽了回去,毕竟要扣这个女生的分是非常容易的,并不一定要挑这个时候。
希尔达极度不淑女的翻了个白眼,完全无视那个对自己张牙舞爪的女生,对一众教授说道,“邓布利多校长,各位教授,如果没有问题,请允许我先行离开,现在已经快宵禁了,我想我需要尽快回到我的宿舍。”
“当然!当然!”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道,“大家都先回宿舍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时间的确不早了,大家还是遵守校规比较好。至于罗恩,我想他至少明天才能醒过来,万尼小姐也先回宿舍吧。”
希尔达冲罗米达耸了下肩膀,便向几位教授行了礼后便走出了医疗所。而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的斯内普则又高深莫测的盯着希尔达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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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教室的希尔达本准备在休息室里缓和一下心情就去宿舍休息,就在她刚刚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就看到德拉科一脸苍白,甚至略带着狼狈的回来了,连忙站起来,“德拉科,怎么了?”
“……”德拉科看了看希尔达,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没事,早点休息吧!晚安!”说完便头也不回的钻回了自己的宿舍。希尔达担忧的看了半天,最后也只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有些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宿舍,却几乎一夜无眠。
第二天,希尔达因为昨天一夜的辗转反侧,破天荒的起晚了,连忙收拾好自己后,匆匆忙忙赶到餐厅,可刚到餐厅,就被扎比尼叫住,“希尔达!”扎比尼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而是严肃异常的小声说道,“刚刚凯蒂贝尔回来了……”
当他看到希尔达一脸茫然,于是叹了口气,“就是前些日子被黑魔法弄伤了的女孩子!”一边说,扎比尼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画了个圈,希尔达才想起那个被她忽略了的情节,微微皱起了眉头。
“波特和那丫头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追着德拉科出去了……”扎比尼将后面的话一鼓作气的说完。
“谢谢你!”希尔达冲扎比尼点了点头后,转身就往餐厅外跑去,“该死的,是哪来着?我就记得是个洗手间!该死的!为什么当时看了那么多遍书,都没记住这个呢!”
而随着希尔达离开的身影的,还有教授席上的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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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锋无影!”当希尔达气喘吁吁的绕过无数个洗手间,终于找对地方的时候,只来得及听到那句耳熟能详的咒语,紧接着就是一道熟悉的呻吟声。
希尔达想都没有想,冲着依然站立的身影喊道,“除你武器!”便也没管那咒语是否生效,慌张的跑到受伤倒地的人身边,当她看到德拉科的惨状,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脑子里一个又一个的咒语闪现,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咒语可以医治德拉科的伤。
“希尔达,我……”哈利踌躇的上前一步,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滚开!”希尔达红着眼眶,双手徒劳的捂着德拉科的伤口,企图阻止出血状况,恶狠狠的瞪着哈利,“杀人凶手!”
“让开!”低沉的声音在希尔达耳边响起,接着一只略微发凉的大手轻轻的坚定的抓住希尔达的手,将它们从德拉科的伤口上移开,然后在一遍遍的咒语作用下,德拉科身上的伤口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慢慢恢复起来……
☆、第八十四章 伤
一只略微发凉的大手轻轻的坚定的抓住希尔达的手;将它们从德拉科的伤口上移开,然后在一遍遍的咒语作用下;德拉科身上的伤口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慢慢恢复起来……
希尔达在一侧看着轻轻碰触着德拉科伤口的魔杖;拿魔杖的尾端握在一只修长的大手里;随着低沉如同耳语一般的咒语缓慢却行云流水般的翻飞跳跃着。
那低沉的声音和那带着固定频率运动的魔杖仿佛带着催眠的功效般,希尔达急促的呼吸慢慢趋于平稳,身上的颤抖也慢慢停息。着了魔一样,目不转睛;无法动弹。
当德拉科的伤势得到控制后;斯内普有操纵着魔杖轻轻将德拉科悬浮起来,“跟上来!布莱克小姐!”说完便大步子的离开了卫生间;那速度几乎算是在楼道里奔驰,但悬浮在他身边的德拉科却没有受到一点颠簸。
希尔达连忙站起身,顾不上从小腿到脚底如同针刺一般的酸麻,颇有些狼狈的一路小跑,才算勉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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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德拉科舒服的躺在医疗室的病床上沉睡后,希尔达又被斯内普一句话马不停蹄的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请告诉我!布莱克小姐!”还没等希尔达完全走进办公室,办公室的大门就‘砰’的一声合上了,紧接着是斯内普的陡然转身,“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指挥棍?搅拌棒?还是随手在外面折断的树杈?”
“是魔杖!先,不,教授。”希尔达以双手背后,眼睛直视脚尖的姿势承受着斯内普的怒火。
“哦!我没想到,我们伟大的布莱克小姐竟然还记得你手里的东西的名字!我是不是该感叹你的大脑容量比我想象的要大一点?嗯?”
“……”
“怎么?我们可爱的布莱克小姐,变成哑巴了吗?用不用我现在为你熬一锅治疗嗓子的魔药给你灌下去?哦,不!我应该给你熬一锅治疗脑子的魔药才对!也许只有这样,你满脑子的药渣子才能稍微好一点!”
希尔达依然无动于衷,依然低头无语。
“难道我们无所不能的布莱克小姐被石化了?”
“不!教授,我只是在忏悔……”
“忏悔!”斯内普提起一边的眉尾,语调也稍稍拔高了些,“如果你真的明白什么叫忏悔的话,你今天就……好吧!也许我一向太高估布莱克小姐了!只是,如果你!如果你真的明白什么叫忏悔的话!我期待你的表现!我们伟大的、无所不能的布莱克小姐接下来的忏悔!”
随着斯内普最后一个字从嘴里挤出来,希尔达身后沉闷的办公室大门突地打开了。而刚刚说完话的人只留给希尔达一个黑漆漆的背影,希尔达觉得自己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黑鸦鸦的后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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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斯内普的办公室里退出来,希尔达明显的松了口气,可那口气还没有松完,却又因为刚刚的种种而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膈应的她直觉得无所适从。
希尔达很快便晃到了医疗室的门口,却被很温柔却十分强硬的告知,德拉科的伤让他不得不在这里度过他的周末,而在他苏醒之前,不允许任何人的打扰,包括探视。
希尔达有些担忧的往里面望了望,却因为角度的原因,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在医疗室女王的监视下,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医疗室。
—文—“希尔达……”熟悉的动静在希尔达的身后响起。希尔达闭了闭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两男一女。
—人—“希尔达,我只是,我没想到……我没想到那个咒语这么可怕。我只是想要……我真的没有伤害德拉科的意思,你知道的!我没有打算……”哈利紧张的语无伦次,当他试图更多的为自己解释时,却看到希尔达一脸的沉默,“真的很对不起!希尔达……”
—书—“没关系,我原谅你。”希尔达语气平淡回答着,却不待其他人再开口,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但是,请以后称呼我为布莱克,谢谢。”
—屋—“希尔达……”哈利吃惊的看着希尔达,希望那只是她与自己开得一个小小的玩笑。
希尔达毫无感情的笑了下,“波特先生,我现在才知道,我是有多么的疼恨着金红色。还有,我再重申一下,请称呼我为布莱克。”
“希尔达,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请不要因为一次的失误就否认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赫敏有些着急的开口说道。
“是的,我承认,我刚刚说错了,我收回刚刚的话。”希尔达依旧冷淡的开口,哈利三人的眼睛因为她的话重新明亮了起来,却因为她之后的话错愕不已,无话可回,“如果可以,以后在任何地方碰到我,请直接无视我!谢谢!”
希尔达说完,便转身离开,再没有理会身后,当离开较远的一段距离后,希尔达的速度缓慢下来,低声喃喃道,“难道终于到了摊牌的日子了吗?”
当希尔达抬起头,自嘲的笑了笑,“也许命运已经为我解答了我刚刚的自言自语。很好,见日不如撞日吧!蜜汁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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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挣扎得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已经多久没有梦到那些事情了?竟然连梦境都觉得陌生起来,却依然泪湿了枕头。
希尔达疲惫的坐起身,换上校服。这已经是第七天了,整整一周,德拉科早已经痊愈出院,却显得更加的沉默,好像哪怕离得远远的,仍旧能感到他周身散发的那种阴郁。原本就比一般人显得白皙的脸更加苍白,如今就连蛇院的小蛇们都已经对他敬而远之,那布满阴霾的眼睛,让走过他身边的人都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