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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人也来的差不多了。还没来的,我想也不会再来了……”希尔达环视了一眼大厅,半敛下眼神,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却没有说出口。她没能从人群里找到纳西莎和斯内普。想想也是,他们又怎么会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凤凰社成员的眼前呢。
希尔达让克利切举着烛台,带着众人一起往布莱克家的墓地走去。布莱克家的墓地是有禁制的,任何人都要在这里放下魔杖,因为在这里一切的魔法都无法发生效力,于是大家也只能依着原始麻瓜的工具走过去。这其实是布莱克家的秘密,毕竟极其崇尚血统的布莱克家又怎么能让其他人知道他们在布莱克庄园中,竟然要用麻瓜的方式才能走进自己的墓地呢……
“这是……”哈利看着一排排几乎可以算密密麻麻的石碑,扫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却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露比布莱克”
“那是我母亲。”希尔达平静的诉说着,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从她身上溢出的,不容忽视的悲伤,“和她一起沉睡在这里的,还有我……”希尔达停顿了一下,才幽幽的开口,“我的父亲。”又指了指并列在一旁的墓碑,“那是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而那个……”指尖平行划越到另一个墓碑,只是那墓碑此时是斜靠在一口黑色的棺材上,“那便是小天狼星布莱克了。我想他们兄弟妹三个人靠在一起,会比较开心吧。”
“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是小天狼星的弟弟,他也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学生。”邓布利多见哈利他们疑惑的眼神,开口解释道。
“可惜,这里只有他的几件衣服,雷古勒斯的尸骨,至今都没能被找到……”希尔达接着邓布利多的话说,却也没有多做解释。
罗恩见希尔达此时的神情有些奇怪,有点不敢直视她,于是眼神在墓园里飘来飘去,当他看到露比布莱克另一边还有一块空地时,拽了下哈利,小声的问他,“这里还有一个空位,难道小天狼星还有其他的兄弟?”
“不,没有了!”虽然罗恩的声音很小,但还是不小心被希尔达听到了。哈利为此瞪了罗恩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罗恩缩了缩脖子,也的确没再说什么。可希尔达却没有停下,“除了已经冠上其他姓氏的外,也许小天狼星将是这一代最后一名进入这个墓园的人。”希尔达将视线转到露比墓地旁边的空地上,轻轻的扯开一抹微笑,“那里是属于我的。”
希尔达的话让所有在场的人都震惊了。哈利三人甚至无法自己的张大了嘴巴瞪着希尔达,仿佛她刚刚吞掉了一只鼻涕虫一般。
“这很奇怪吗?”希尔达淡淡的瞥了一眼,“谁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而且除非我有了子嗣,否则我将是布莱克家最后一个走进这个墓园的人,给自己找一个好位置先定下来有什么意外的。我想睡在父母身边,一定会很幸福吧……”
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该怎么接话,或者说他们都有些疑惑,难道小天狼星的死给希尔达的打击竟然这么重?让她都有些自暴自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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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天狼星的棺木被缓缓放入墓穴,掩埋并立好碑后,希尔达就带着大家离开了墓园,并用一把很大很华丽的金锁,牢牢的锁住了墓园的大门。回来的路上,她没有犹豫,也没有回头张望。
整个过程,希尔达都没有流一滴眼泪,就算有微笑,也让人感到她的表情只剩下麻木。仿佛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一般。尤其是当她指出那个所谓是她的‘位置’之后。
晚上八点,当葬礼结束还没有十分钟,希尔达便下了逐客令,虽然语气很温柔,但众人还是很识相的纷纷离开。他们有些搞不明白,这个个头小小,长相也偏向于楚楚可怜的小丫头,今天的气场竟然这么强大。
邓布利多离开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看了希尔达一眼,但希尔达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他离开时那一瞥的意义,那一切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对于希尔达来说,马上就要到摊牌的日子里。
当最后一道身影离开庄园的视线,希尔达面朝着落地窗户,背对着克利切开口,“刚刚我说的你都记下来了?”
“小主人?”克利切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那个位置替我留好,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无论如何都要让我睡在父母的身边,克利切,这是我的命令!”克利切透过落地窗,看到希尔达瞳孔里一闪而过的红光,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一颤,连忙低下了头,说了一声是,便在希尔达挥手间,‘嘭’的一声消失了。
☆、第七十七章 牢不可破
“父亲他不可能这么做!他是个……是个……”德拉科有些失神的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声音微微颤抖,就连灰蓝色的眼睛都变得有些浑浊起来。
“听着;小龙!听着;德拉科?马尔福!”希尔达就站在德拉科的身边;看着纳西莎红着眼睛蹲在德拉科面前,“一切还有我!”
希尔达的眼光闪烁了一下后,坐在了德拉科的身边,默默的用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她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她知道;马尔福的尊严不允许他们接受安慰和同情。而且……
而且,希尔达非常明确;自己后面所作的事情,可能会让这个已经很憔悴的母亲变得更加忧心,但是她别无选择,但是她却也同时下定决心,她绝对不允许!不允许德拉科背负着那个耻辱的印记过完一生。
希尔达静静的站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她给自己施了一个忽略咒后,便静静的站在角落,看着那些行色匆匆的人从自己面前晃过,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人身上缠绕着的黑色雾气,看着那雾气如同太阳耀斑爆发一般偶尔爆发出一个个黑色的小漩涡,大大的猫眼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的确如同原着中所讲的一般,巫师界里不安定已经开始影响起麻瓜的正常生活了。
希尔达冷静的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抢过一名披着名牌大衣的女子手里的提包后,满脸狰狞的撞开人群,大步跑开。看着那被抢的女人尖叫着像身边的人求救,看着其他人冷漠的转身离开,她依旧面无表情的挪开目光,往她的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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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动摇黑魔王的决定!”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但我却可以暗中帮助他!毕竟他是我的教子!”
希尔达闭了闭眼睛,从她看到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走进斯内普所在的房子之后,她就开始默默的在心里数着拍子,等待着最佳时机,自然的出现在那里,阻止那个牢不可破咒的成立。
希尔达攥着手里的书,心里一阵阵的抽痛,虽然她已经给自己无数次的鼓励和解释,但一边是把自己当亲妹妹一般疼爱的德拉科,一边是她一心想要拯救的斯内普,她仍旧觉得心里一拔一拔的疼痛难忍。
“对不起,德拉科!就当我再欠你一次好了!”希尔达深深的吸了口气,撑起伞走向那个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大门。
“先生!您在家吗?我是希尔达!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您!”希尔达攥紧有些颤抖的手,强迫自己不轻不重的敲击在门板上。她在赌,赌纳西莎只是一时冲动,病急乱投医的来找了斯内普,赌一旦被自己打断,她就会离开,再提不出勇气要求斯内普的保证。
“谁!”低沉的,随着带有丝丝怒意的声音响起,大门被恶狠狠的推开,高大阴沉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门边站得笔直的女孩子,恶狠狠的说道,“你最好有一个好理由可以说服我!”
希尔达已经收起了伞,特意穿的有些单薄的她可怜兮兮的抬起头,还没有说话,一个响亮的喷嚏就先冲口而出。
斯内普低咒了几句,终于侧过了身子,让那个明显已经有些冻僵了的女孩子进驻自己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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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希尔达走进客厅,如她所想,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已经不在那里了。见此,她不着痕迹的舒出一口气,将手里的书翻到书签夹着的位置,“先生,这里我不理解,为什么要用月光柳的叶子呢?这个药剂明明是用来去除身体里的寒气的,可为什么还要用月光石这种在阴冷地方生长出来的东西呢?如果用紫鑫草不是更好?它……”
“希尔达?布莱克!”斯内普危险的眯起眼睛,“我一点都不相信,你会提出这么可笑的问题!”他缓缓的走进希尔达,略低着头,带着惯有的压迫感,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先生,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的确觉得紫鑫草……”
“少用这种蹩脚的谎言来试探我的智商!希尔达?布莱克!你为什么会悬在这个时候来我这里?你到底打算做什么?或者我该问你,你到底是谁?”
希尔达慌张的抬起头,本来就因为寒冷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瞬间变得如同死人般毫无生气可言,“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那么,你能告诉我,肖郁是谁!”斯内普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打算烂在肚子里的问话会在这一刻,仿佛喝了吐真剂一般,无法控制的全部倒了出来。
希尔达在听到肖郁的名字时,已经浑身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颤起来,却依旧咬着牙说道,“我不认识他!”
“他?”斯内普死死的盯着希尔达,“我从来没说过他是男的!”斯内普又上前一步,用双手左右狠狠的掐住了希尔达的双臂,强迫她对视着自己,“好,好!就当你不认识他好了!那么苏琪呢?我该叫你什么?苏琪还是希尔达?”
希尔达困难的张着嘴,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般艰难的呼吸着,身体开始左右挣扎着,企图挣开斯内普的手。
“我不是肖郁!我也不觉得我哪一点像那个懦弱的、像巨怪一样的麻瓜!你最好记得这一点!而且是永远!”斯内普说完,便嫌恶的松开了手,将希尔达扔到了沙发里,他依旧站得笔直,看着失神的女孩子,嘴巴却不受控制的继续说道,“我衷心的希望,除了在学校里,在课堂上以外,不用再见到你,无论你是苏琪还是希尔达!”
希尔达看着黑色的袍角无情的扇开灰尘,就仿佛他刚刚挥开自己一样……直到那个黑影消失在地下室的门后,她仍旧无法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当希尔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无论是纳西莎还是德拉科,都没有在家,整个儿马尔福庄园就像是忽然死去了一般,变得死气沉沉起来。她不怕纳西莎怀疑自己,至少她知道,纳西莎一定不会怀疑她到斯内普家的动机,毕竟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寒暑假时不定期的造访斯内普家了。
希尔达把自己蜷在床角,她并没有觉得更多的诧异,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从斯内普教她大脑封闭术时无意看到了她前世回忆的时候开始,她便隐隐约约知道,总有一天,斯内普终会向自己摊牌。但她却不后悔,哪怕心里充斥着满满的内疚和痛苦,她依旧不觉得一丝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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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变了!只是一夜,或者是希尔达所认为的一夜,她敏锐的感觉到德拉科变了。
他以前就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偶尔恶作剧,贵族特有的高傲和自信。而现在,穿着黑色的,剪裁合身的礼袍,铂金色的头发被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