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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透明上位手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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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知,风声中和着谁的应答声。

    第二天,女子的尖叫声破空而出,将整座宫殿自沉睡中惊醒。

    若只是同睡一张床上,我们可以说是酒后昏睡。

    若衣衫不整同睡一张床上,我们可以说是耍完酒疯后昏睡。

    但……若两人皆不着衣物,女子身上又有暧昧痕迹,床上亦有点点血花。

    最重要的是,商素节很清楚,自己身上不同部位传来的疼痛。

    某个地方,尤其明显。

    更何况,他们都是有记忆的。

    根本不是人事不知的状态。

    涂清祀摁着自己的额头,胸口郁结着一股怒气。

    第一,他不是那么容易醉的人。

    第二,商素节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宫里。

    结论,有人陷害他们。

    在这个后宫中,能这么做的,还有谁?

    夏!芙!蕖!

    果真是……好太后!好母后!

    但是皇帝心里还是有疑问。

    他对其他宫妃用过一种药,太后给他的药,能使人产生与人欢好的幻觉。

    太后告诉他,产生幻觉的对象是“心中所想之人”。

    什么叫心中所想之人?

    文字游戏,一向是高等骗局中最常用的方式。

    殊若不会告诉他。

    所谓的“心中所想之人”,并非“心中所想希望与她发生关系之人”。

    而是,“心中所想以为会和她发生关系之人”。

    对涂清祀来说,就算轮了整个后宫,他也不可能去想,自己会和太后发生什么。

    他根本不敢想。

    所以,若是涂清祀误解了殊若的意思。

    那么,他便会认为,如果是幻觉,看到的人就应该是夏芙蕖,而不是商素节。

    但事实上,他看到的是商素节。

    这是不是证明,昨夜的一切,并不是梦?

    涂清祀掩面,不由笑了出来,笑声凄凉,声声啼血。

    “夏……芙……蕖……我们,走着瞧。”

    远在数里之外的殊若笑了。

    “好,涂清祀,我等着。”

第22章 恶毒太后是后妈() 
一连几个月,涂清祀一边争分夺秒的准备对付太后,一边还在纠结他和商素节到底做了没有。

    不用想了。

    商素节怀孕了。

    这惊喜,无论对孩子他爹还是孩子他妈来说,都是惊大于喜!

    商素节把自己关在寝宫里哭了三天三夜。

    再踏出宫门时,整个人都变了。

    她想明白了。

    她早就该想明白的。

    既然她已经是贵妃,就是皇帝的女人,到死都要陪在皇帝身边的。

    至于情感。

    那是什么?在皇权争斗中,会有这种东西插足的余地么?

    她喜爱的末阳哥哥,是太后家的人。

    她喜爱的末阳哥哥,是她的敌人。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她早已不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宠护的小女孩了。

    现在,她是另一个生命的母亲。

    她不会再……愚蠢下去了。

    涂清祀也觉得自己不该再犹豫了。

    也许,等皇子出生之时,就是太后手刃他之日。

    他有时会唾弃自己的软弱,不到最后一刻,他根本不相信太后真的会杀他。

    乖乖等死?

    他愿意么?

    他为什么……会愿意为了那个女人而死呢?

    她压制他整整七年,逼他娶妻生子,最后还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怎么可以……再心软呢。

    而且,他的妻子……都怀孕了啊。

    还能……期盼些什么呢?

    不,真是糊涂了,他本就,没什么可以期盼的。

    胆小鬼,若是他真的想了,真的做了,那么此刻他恐怕早已抱得美人归。

    为何,生在帝王将相之家,总是因为顾虑太多,弄得自己患得患失。

    商素节和涂清祀商议过他们的未来。

    商素节怀孕期间绝不外出走动,外头的一切都交由皇帝来处理。

    处理?

    处理太后?

    他们要处理的太后,正堂而皇之的去看望自己怀了孕的儿媳妇。

    商素节听到太后驾到,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意识两只手都覆在肚子上,生怕那女人对她的孩子做什么。

    殊若踱步进宫,见着她的动作,不禁莞尔。

    “果然,女子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整个人都会不同。素节长大了。哀家很高兴。”

    商素节不禁后退几步,“参见母后,母后请坐。”

    殊若自然不客气的坐下,见商素节还直愣愣的站在一旁,便要去拉她的手。

    商素节的反应极大,拍开那只手,一下子跑到殊若的对立面。

    殊若眼眸微眯,“贵妃这是何意?”

    商素节脸色惨白,慢慢跪下,“母后赎罪。许是有了孩子,臣妾总是心中惶恐、坐立不安。”

    殊若抿唇一笑,“贵妃这话,少说了几个字吧?”

    商素节心一跳,不敢抬头,“母后在说什么,臣妾不懂。”

    殊若清清冷冷的看着她,“你是每每想到哀家,便会心中惶恐、坐立不安吧。”

    商素节咬了咬唇,“母后,臣妾绝没有这样想过!”

    殊若挥了挥手,“起身吧。你这孩子是哀家一直盼着的,又怎会让你有闪失。说你长大了,怎还是和过去一般……无知呢。”

    商素节握了握拳,扯开一抹僵硬的笑容,“母后说的是。”

    “商素节,哀家想问问你,你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丈夫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商素节差点又给她跪下。

    这种问题……叫她怎么回答!

    “回太后,臣妾……臣妾最重要的便是皇上。”

    殊若眼眸微抬,似笑非笑,“哦?做妃子的呢,自然是皇上重要。可,若是皇上倒台了……有没有皇子,便是重中之重了。”

    商素节双腿一软,重新趴在殊若面前,“皇上怎会……请母后慎言!”

    殊若轻抚袖口,眉眼柔和,“皇上不会,那……谁会呢?”

    商素节指尖微微颤抖,忍不住将双手拢进袖中,紧紧抓住,“臣妾不懂。”

    殊若嘴角一扬,“不懂?不懂也好。你只需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要好好的,健健康康的,生下来之后……他就是皇帝了。”

    商素节呼吸顿时就停了。

    太后这是在告诉她,只要皇子生下来,皇上就会死么?!

    可是,万一,生出来的是个女孩呢?

    没有万一。

    其中的猫腻,商素节可能不是很懂,但涂清祀很清楚。

    若只是要一个傀儡皇帝,那么,若不是涂清祀的孩子,更好。

    只要是贵妃生下来的,世人以为的皇上的皇子,便够了。

    是,狸猫换太子。

    只不过,如果是女孩,这母女两的性命……

    有些话,殊若不能说的太明白。

    “还有好几个月呢,贵妃要好好想想。到底是丈夫重要,还是孩子重要。或者说,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还是旁人的性命重要。对了,末阳那小子……很惦记你呢。”

    商素节浑身剧震。

    威逼?利诱?

    怎么办?

    怎么办?!

    若皇上垮台,她生的又是男孩,那么她就是太后,夏家不倒,她和夏末阳便还有机会。

    若太后垮台,夏家会被抄家,夏末阳会死,她将永远都是涂清祀的妻子。

    但是,其中有个万一,她生的如果是女孩,恐怕她会跟着一起死。

    除非她投靠太后。

    可是,太后逼她至此,她与涂清祀青梅竹马,如何能在这个时候叛变?

    其实,商素节之所以如此犹豫,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夏末阳。

    殊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变脸,“哀家还想问你最后一句。”

    她微笑着,使人如沐春风。

    “是丈夫重要,还是……爱人重要。”

    殊若为什么要去逼商素节?

    她逼的并不是商素节,而是夏末阳。

    夏家几十万兵马根本不在西北。

    涂清祀很晚才得到这个消息。

    夏家两父子带着兵马在都城外已经驻守几个月了!

    而且他们兵分几路,将整个皇城都围了起来。

    身为皇帝的他竟然完全!丝毫!不知情!

    好你个夏太后!

    若要太后垮台,直接杀了她已经无用。

    皇城中所有军队加起来堪堪不到十万。

    必须突破夏家军才可保住皇位。

    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

    但是,殊若知道,涂清祀也知道,夏末阳有个致命弱点。

    商素节。

    涂清祀给了商素节承诺,只要夏末阳投诚,夏家便不会被牵连。

    能够皆大欢喜,自然是最好的。

    在商素节心中,就算是改朝换代,也不应该以鲜血为代价。

    哪怕是那一位太后,也未必非死不可。

    这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冷到每个人的心坎里去了。

    白皑皑的雪缓缓飘落,落在女子比雪还白的肌肤上。

    她笑了笑,“还真是个好兆头。”

    瑞雪兆丰年,古人就信这个。

    只不过,今年的瑞雪,是雪,还是……血?

    夏太后一人之血,换得天下太平。

    划算。

    殊若已知道涂清祀的所有打算,早就遣散了宫中所有的宫人。

    然后就站在院子里,静静的等着。

    “太后娘娘。”

    殊若回头,看向那位少年将军,“准备好了么?”

    夏末阳哽咽了喉头,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那个字。

    殊若浅笑,“别这样。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见惯了生死,又何必执着呢?”

    夏末阳摇了摇头,“这对您不公平。”

    殊若又笑了,“世间本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取舍。在你心中,商素节是一切。就像我心中……你父亲那里怎么样了?”

    “微臣已经劝住父亲,让他保持中立。只是爷爷那里……”

    “这么大岁数,还巴着权利做什么呢?他已然位极人臣,子孙皆是英雄豪杰,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既然劝不住,便让他去,早晚会明白的。”

    殊若摆了摆手,朝院子外走去。

    “太后!您……当真要这么做?”

    夏末阳此刻,恐怕纠结程度不下于那个小皇帝。

    他知道一切,还要亲手将这个无辜的女子送上断头台。

    况且,她还是他的亲姑姑。

    “我要谢谢你,有这个心来送我最后一程。涂家和夏家的恩怨总该有个了解。只有一人性命结束这场悲剧,岂非最好的结局?”

    “若是皇上知道实情,他绝不会看着太后自寻死路的!”

    殊若瞅他一眼,笑着摇摇头,“你不懂。这些年,你看看我都做了什么。就算他知道,天下人知道么?天下人信么?他要做一位真正的明君,就必须杀了我。”

    所以,涂清祀,对你来说,是皇位重要,还是爱人重要?

    夜半,云层很厚,遮住了月亮。

    宫里很静,很暗,很冷。

    涂清祀站在寝宫里,望着窗外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是皇帝。

    他是她的儿子。

    殊若有句话说对了,不是涂清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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