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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啊?你刚才在外面不喊了吗?今天我要不干死你,明天你就杀我全家!!”子然扒拉着滕国义的脑袋问道:“你这怎么他妈的单独进我车里以后,身上那股牛b劲儿还没了呢!”
滕国义沉默两秒后,十分认真的回了一句:“子然我也指着这个名儿混口饭吃所以,我能折在车里,不能折在外面你也混这么多年了啥事儿你都懂今天,我栽你手里了那没话说但你别断我饭碗!”
“呵呵!”子然听到这话后,扒拉着滕国义的脑袋说道:“你这话说的实在!行,我看在你跟我岁数都差不多,整天他妈b的呜呜喳喳也不容易的份上,给你一次重新说话的机会!”
滕国义没有吭声。
“沙红刚让你整哪儿去了?”子然话语简洁的问道。
去往乡间的国道上。
“扑棱!”
被棒球棍子砸的暂时休克了的何海龙,在躺进车里神志清醒了之后,就扑棱一声坐起,张嘴喊道:“这他妈哪儿啊?!”
“啪!”
左右两只大手,直接按住了他的脖颈子,随即往下一压。
“别他妈动!”右侧的人话语简洁的喊道。
“你他妈的谁啊?!”
车内无人应答。
“你们要干什么?!”何海龙再次骂了一句后,就要硬直起腰来。
“啪!”
一把仿六四手枪,直接顶在了何海龙脑袋上,随即右侧的人说道:“你再动一下,我干死你!”
何海龙在看见枪之后,先是懵了足足两三秒,紧跟着又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右侧拿枪人的脸,随后再次愣住,因为对方即使在车里,也是戴的鸭舌帽和口罩。
“刷!”
回过神来之后,何海龙扭头向左侧看去,只见这个人也是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低头!”左侧的人再次使劲儿按了一下何海龙的脑袋。
沉默,车内陷入沉默!
“沙沙!”
寂静的深夜,轮胎摩擦着油柏路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海龙又突然问了一句,并且有些秃顶的头发内,汗水已经成流线状的贴着脸颊滑落下来。
车内无人应答。
“你们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这么意思?!”何海龙等了半天后,见车内依旧无人搭理他时,立即语气更为激动的喝问道。
“低头!”右侧的人枪口再次往前顶了顶说道。
“兄弟!你是哪路人!我怎么了?!”何海龙听见右侧的枪手说话后,紧跟着就继续问道。
右侧枪手再次沉默。
“我知道了,知道了!”何海龙突然自问自答道:“你们肯定是林军叫来的吧,这样,你给他打个电话,我跟他说两句,行不?!”
“往左面转!”
突然,车内最后排座椅上的人影,翘着二郎腿说道:“坑在那边!”
“你们他妈的到底什么意思?!你们让我给林军打个电话行不行?!”何海龙瞪着眼珠子,几乎嘶吼着喊道,但车内依旧没人回他的话。
再过二十分钟后。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事儿是滕国义干的,我真不知道,他都没有给我打招呼啊!”何海龙满脸惊惧的被两个枪手,绑着手脚从车内踹到了松软的黑土地上。
“啪,啪!”
下车后,两个枪手,一人拽着何海龙一条腿,直接就往前方不到两米远的深坑拽。
“哥们,你们听我说,滕国义干的事儿,我确实不知道!你给林军打个电话,求求你们,我有话跟他说!”何海龙脸色煞白的宛若一张a4纸,表情扭曲的哀求着两个枪手。
“噗咚!”
两个枪手抬腿就将何海龙扔进了坑里。
“艹你妈的!你们告诉林军啊!!就这点事儿,他真的犯不上杀我!我二舅跟省里的很多领导都有关系!你们弄死我,麻烦会很大的!而且我跟市里的很多人也有往来,所以,我一旦没了,那是会出乱子的!!你们告诉林军,给他打电话!”
“哗啦!噗!”
何海龙的话还没等说完,一铁锹土就扬在了他脸上。
“啊!!”
何海龙惊恐无比的叫了一声。
“嘭!”
枪手拿着铁锹,直接拍在何海龙的脑袋上,连续拍了两下。
“噗咚!”
何海龙脑袋一晃,再次休克了过去。
夜晚,微风轻轻拂过,星月铺满天空,异常明亮。
“呼!”
何海龙也不知道在坑里躺了多久后,才在头部剧烈疼痛的情况下,缓缓转醒。
光!
能看见光!
“扑棱!”
何海龙在看见光之后,就立即回过神来,猛然从坑内坐起,随即见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湿土掩埋,脸颊正上方位置,立着一块木质的墓碑,写着何海龙活埋于此!!
黑底红字,异常炸眼与渗人!
“啊!”
何海龙吓的嗷一声,狼狈不堪,脸上挂着崩溃且要哭泣的表情,两巴掌就将木质墓碑打飞!
另外一头,景区两公里开外的车上。
“我问你呢,沙红刚让你整哪儿去了!”子然再次追问道。
“我们压根就没抓着他!”滕国义同样崩溃的回应道。
1847 吓破胆()
“还他妈扯淡!”子然听到滕国义的回答后,根本不信的就要举刀再扎。
“我说的是真的!”滕国义极度无奈的回应道:“沙红刚他干过警察,心眼贼他妈多,我的人说他从房间里冲出来之后,就根本没奔楼下走,而是去了楼上。因为他早都给通往天台的铁门打开了,可能就怕出事儿。而且他在屋里的时候开了一枪,打伤了我的一小兄弟,所以我们这边的人,也怕给砍急眼了,他再往谁脑袋上崩一枪。但他从天台跑了之后,我的兄弟下楼从外面堵他,并且抢下来他的枪才发现,原来他枪里就一发子弹,在屋里的时候已经打没了!”
子然静静听着,没有吭声。
“追他出小区之后,我的人眼瞅着就按住他了,但沙红刚直接就奔着路边的巡逻警车跑,而我的人没敢追,所以就散了!”滕国义再次怂搭着眼皮解释道。
“他妈了个b的,去了十多个人,愣没堵住一个枪里就一发子弹的?”子然皱眉喝骂道。
“我们和沙红刚心态能一样吗?子然,我他妈要不指着何海龙挣点钱,那我有病啊,我非得跟你们对着干啊?他儿子这出事儿了,我是不得不表态,因为我就是靠刀枪这点事儿起家的!所以我身边的兄弟,也都知道我怎么想的!但沙红刚不一样啊,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要让我抓住,并且交给何海龙了,那何海龙虽然肯定不至于干死他,但最少也得整他个残废吧?而且他残废了那只是自己的事儿,可他在融府门口的枪击案子还没结吧?!所以他肯定还得蹲啊!”滕国义非常现实的冲着子然说道:“所以,我要是沙红刚,那我也玩命往外干啊!因为落对伙手里,肯定就废了!”
子然听完滕国义的话,心里确实觉得他说的很实在。可他又想不通,如果沙红刚没有被滕国义等人抓走,那他又会去哪儿呢?而且他要是已经跑了,那肯定会第一时间联系自己啊,可为什么到现在他连一个电话也没打过,而且自己也打不通他的电话呢?
国道上。
人生已经过半的何海龙,脸上,头发上,衣服上沾的全部都是湿土和稀泥,并且脑袋上,有被重击过后鼓起的大包,侧脸上也有几条很深的刮痕,模样看着相当狼狈。
“翁,翁!”
一阵马达声音轰鸣,随即一台挂着空车牌的出租车赶到何海龙身边,随即只带速缓慢前行后降下车窗。
“哥们,去哪儿啊,回市区不?给点油钱就拉。”出租车揽着问道。
“!”何海龙低着头没有吭声。
“哥们,走不走啊?!”司机一愣后,再次喊道。
“!”何海龙还是没有回话。
“你他妈的在这儿捡钱呢?!还是低头看jb,寻思往左边放,还是右边放呢?我他妈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司机连续问了两句,何海龙都没搭理他后,就顿时挺不乐意的骂了一句。
“刷!”
何海龙红着眼珠子,咬牙骂道:“我艹你妈!你凭啥骂我!”
“你也别寻思往左边放,还是右边放了,不行你给他薅下来,缠脖子上上吊得了!你看你整的,跟他妈刚从坟坑里爬出来似的!”司机突兀间猛踩一脚油门。
“站住!你给我站住!”还没有从坑里缓过神的何海龙,宛若变态了一般去追着出租车。
“这他妈都几点了,还能碰上傻b!”司机扫兴的骂了一句后,就深踩油门扬长而去。
何海龙狂追了将近三四百米后,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目光发呆的看着四周,竟无声的哭了起来!
他害怕了,真害怕了!!他躺在坑里,看见最后一锹泥土扬在自己脸上的时候,真就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坑里!
对于极度贫困的人来说,家里遇到急事儿,他可能因为几十万,十几万,甚至几万就愿意拿命一搏。而对于这种奋斗了一辈子,现在刚刚开始享受的何海龙来说,他是真的觉得生命就是无价的,给多少钱也不能冒险!
什么是冒险!?
再跟融府整下去就是冒险!
想到这里后,何海龙掏出手机,立马就给董先生拨了一个电话。
“喂?!”
“老董,你帮我跟林军说吧,所有的事儿,我都不追究了。我不骚扰他,他也别再找找找人整我!”何海龙直奔主题。
“你怎么了?!”董先生不解的问道。
“没事儿你别问了,你跟他说吧!”何海龙捂着脸,再次补充道。
“老何,这事儿我不能跟他说!”董先生想了一下后,张嘴说道:“你们和解是你们的事儿,但他没给我面子,是我们的事儿!你明白吗?”
“好,我找别人吧!”
融府康年内。
林军冲着刚刚帮忙抓何海龙的两个枪手,一个司机说道:“辛苦了!”
“没事儿,然哥平时对我们也不错!”领头的一小伙,龇牙回应道。
“行,那你们先回去,然后我会特意跟然哥打个招呼,让他谢谢你们!”林军点头回了一句。
“好,那我们先走了,军哥!”
“哎!”
话音落,三个人迈步离开办公室。
“滴玲玲!”
紧跟着,电话铃声响起。
“喂?!“林军接起了手机。
“两个事儿!”子然的声音泛起。
“你说!”
“何海龙托人给我带话,说他服了,不追究了。”子然直奔主题。
“是老董打来的电话吗?”林军几乎是出于内心本能的追问了一句,压根没经过大脑思考。
“肯定不是啊,要是老董想说和,他应该直接给你打电话啊!”子然摇头回应道。
“艹,看来老董是真不乐意了。”林军无奈的揉着太阳穴回应道。
“还有另外一件事儿!”子然继续补充道:“沙红刚没让滕国义抓走!”
“你说什么?!没让滕国义抓走,那他去哪儿了?”林军惊愕。
“你别着急,我们刚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