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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之所以再被大家提及,是因为几天前觉得不合时宜,目前距离刘飞阳大权在握的时间越来越逼近,让人产生慌乱,加之安然离开。
这人又道“得好好想想对策,耿爷的临终遗言没办法更改,就得想想刘飞阳接手之后的事情…”
“谁说耿爷的遗言没办法更改?”
坐在正中间的程成缓缓开口。
这句话可谓语不惊人死不休,让所有人都看过来。
程成继续道“目前大家都在这里讨论什么,都只是猜测而已,事实结果是怎么样,谁都不清楚,耿爷离开的那天我和解放站在最前面,耿爷说话声音不大,至少我没听见,相信解放也没有顺风耳,到目前为止,全世界知道事实真相的人,也只有两个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面面相觑。
程成自然不可能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就是在提醒各位,耿爷临终前说什么,从刘飞阳口中说出来的只是空谈,毕竟那一边还蹲着一位合法的财产继承人,只要那位合法继承人开口,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一定是以耿爷的儿子为主。
进一步解读就是,要提前争取耿爷的儿子。
这个想法之前并不是没有过,奈何觉得在这个时间点与耿爷儿子说这些,一来有些残忍,二来,摸不清脾气,没办法交流。
最先开口说话的那人左右看看,又道“你们怎么想的?”
过了足足十几秒,没人开口回应。
大家都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的道德底线降低,同时又知道这是规避风险最好办法,内心都很矛盾。
程成功成身退的端坐着,他恐怕是极少与耿爷有交集和业务往来的人,所以事情再麻烦与他没有直接利害关系,间接的到有些,就是万一刘飞阳能处理好,有立场坚定的支持徐解放担任第一任海商会会长,对自己算是损失。
不打算继续开口,只是观望。
就看这人沉着脸再道“这个恶人由我来当,头阵我打,但咱们说好了,我把耿国庆请过来,剩下的问题你们必须得出面,如果同意,就出个声,如果不同意,咱们就等着耿爷下葬之后宣布结果,然后再被刘飞阳各个击破!”
沉默了一段时间。
终于有人站出来“风险是大家共同面对的,我同意提前与耿国庆谈谈,其实是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不单单是这一件,还有选会长的问题,海连成立商会主要是走出去战略,保护各位在对外的情况下,有资本与外地政府沟通,谁当会长,今后的发展方向是截然不同…”
这房间里都支持程成,对这点没人否认。
“那就与耿国庆谈谈…”
“我也同意…”
程成见已经走到这一步,在心里满意的笑了笑,他知道这样不道德,就好比自己离开,下面各级的代理商全都分崩离析,不支持自己既定的人选,更不念旧情的各怀鬼胎,尤其在尸骨未寒的时候开始刁难程牧野,他恐怕会气的站起来。
但这也没办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人见大家几乎都同意,站起来走出门,由于都来送行,外面已经人们为患了,吊唁并不属于纯粹的传统方式,因为耿爷一直没在棺材里,棺材是刚刚送过来的,就在门外放着,他也看到了,心中一阵恶寒。
走到最前方,到耿爷的儿子也就是耿国庆身边。
开口道“耿先生,有些问题我们能单独谈谈嘛?只需要一点时间…”
耿国庆不是傻子,这几天外面传的什么样他也清楚,但他并不参与,与性格有关,要说这世界上还有不爱财的,那么这位耿爷口中的穷酸文人可以算作一位。
转头道“我想多陪陪我父亲,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事实上,耿国庆算是耿爷在子女教育上的败笔,耿爷从小教育他的是传统文化:父母在不远游、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等,耿爷有留学经历,后来不知怎么想的,把深受传统文化的耿国庆送到西方学习,两种文化产生剧烈冲击,先是受了不少罪,后来开始接受西方文化、到最后开始抨击传统文化,认为对人的思想矫枉过正,不利于个性发展,以至于对回国达到反感状态…
也就是这一段时间,看着那位几十年前牵自己手的男人倒下,这才唤醒一些。
这人在心里腹诽着:什么叫活着不孝,死了乱叫?
眼前这位就是!
但话不能说出来,轻声道“有些话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我们就在旁边,耽误不了几分钟…而且客厅里这么多人,不会有意外…”
耿国庆想了想随后点点头。
这人在前面带路,耿国庆跟在身后。
转个弯,两人来到卧室里。
程成为了表示尊重的站起来,其他人见状,也只好站起来。
耿国庆见到这些人,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有什么事情,说吧”
这些人一时之间没有摸透他的说话方式,还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这种情况,程成自然不可能主动说话,先不说与他关系大不大,也没有老将上场搏杀的道理。
“没有事情我先回去了!”
耿国庆见没人开口,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这时房间内的一位妇女突然开口,怒气不争的看了眼旁边的几名男人,上前一步道“耿大哥,我也是八一路小学的,我上一年级的时候,你上六年级,还记不记得了?”
耿国庆看着眼前这位雍容的妇女,没有丁点印象。
耿直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妇女忍俊不禁,拉关系不成,只好硬着头皮道“我就是想问问,现在外面都在说,等耿爷安葬之后,一切生意都要交给刘飞阳搭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耿国庆其实大致知道他们叫自己来的目的,但没想到真的是这样,毕竟不合时宜。
他适合做学术,不适合左右逢源,自然也不会搪塞,想着还有几个小时,就断了这些人心中想法,回道“我父亲临终前托付刘飞阳照看生意,从明天开始,他的团队也会入驻公司,全面接手…”
“唰…”
从当事人嘴中听见,还是让人脸色一变,结果早有预料,关键是耿国庆的态度,如果他坚定,别人没有办法。
“耿先生…”
已经到这种时候,再不站出来就说不过去,就看一名国字脸的男人也上前一步,铿锵有力道“有些事情你可能不了解,耿爷之所以会有今天,与刘飞阳有很大关系,就在去年,刘飞阳抱着耿爷从楼上跳下去,为此耿爷还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
又有人附和道“对的,刘飞阳身边的赵志高,以前是跟在北方一位很有名的灰色商人身边,在两年以前,那位灰色商人还找过耿爷的麻烦,即使现在海连的阳然安保公司,背后也有那位灰色商人的影子…”
耿国庆不关注国内的事情,平时通话也只是与父母,聊得多是生活,至于其中的内幕,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听到他们的说法,将信将疑蹙起眉。
见他好像有所触动,紧接着又有人开口道“关于刘飞阳的为人大家都清楚,前一段时间海连扫黑行动,已经快把他定义为黑分子,可他居然为些耿爷,如果他被定义,第一件事就是把耿爷要出来,这才闹出了最后秦将军…”
“还有,知道他的安保公司是怎么成立的么?是从别人手中硬生生抢过来的,原来的老板叫孙泉,为了抢公司,竟然雇佣凶手,捅死了孙泉的弟弟…”
妇女激动道“这就是个狼崽子啊,如果把公司交到他手里,等他站稳脚跟,任谁都不可能管理的了,到时候耿爷一辈子的基业,可能都会拱手让人…”
耿国庆眉头越皱越深,虽然进来的时间很短,可罪名已经铺天盖地袭来,根据知觉,这些绝对不是子虚乌有。
听到耳边还在诉说,眉头越追越深。
ps:下一章七点钟。。。
第1074章 转变()
常言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一样的事情,只需要稍稍加些语气、改变一点措辞,实际呈现出来的效果就会天壤之别,这些人已经把刘飞阳塑造成一名不折不扣的小人,就差传说中的以淫/人妻女为乐了。
耿国庆已经相信大半,毕竟这些罪名罗列,不是随便能想出来的,况且刘飞阳在海连并不是陌生面孔,只要想打听,很多事情还是能打听出来的。
但他还有自己的独立思想。
想了想道“我不否认你们说的正确,或许刘飞阳的为人真的不堪一击,但还有个根本问题,就是我父亲为什么在临终前,没有找别人,甚至都没让你们接近,唯独要找刘飞阳自己?”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所疑惑的。
按理说耿爷在海连一辈子,也护着海连一辈子,对外地人称不上排斥,但绝对没有本地人友好,为什么在临终前做出一反常态的决定?
当天的人中,有为他鞍前马后几十年的。
有他一手培养出来的精英骨干。
有他比较看好的年轻后辈。
为什么最后是刘飞阳?
正当所有人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根本问题之时,久久未语的程成终于站出来,要说恨,他对刘飞阳早已恨之入骨,自然不会看这些人被问道哑口无言,先是清了清嗓子,随后一本正经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刘飞阳抓住了耿爷的把柄,或者说他用什么威胁了耿爷,当然,我只是提出一种假设,因为基于刘飞阳之前的行事风格,极有可能与正常手法格格不入…耿爷与他谈不上友好,这是所有海连人都知道的事实,可为什么选择他,这不也正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太极推手。
把耿国庆最大的疑惑转变成最大的担忧。
听到程成说完,所有人都赞同的点点头。
果然,耿国庆不爱财,但他不能把父辈一辈子打下的基业拱手让给局外人,刘飞阳的作风真的如此,那么以后自己在耿爷财产上的话语权,将会变得无足轻重,这其中最愤怒的点还有一个,就是刘飞阳当初抱着耿爷跳楼的问题,如果不是因为那次事情,耿爷绝对不会走的这么早,已经到了百岁门槛,未必不能迈过去。
见他迟疑,旁边的人相互对视一眼。
有人开口道“耿先生,我有个提议,就是您自己聘请专业的管理团队,对耿爷的遗产进行管理,这样一方面能有效的防止刘飞阳带来的风险,另一方面,也可以让您对遗产有全面掌控…”
“而且,您才是耿爷遗产的合理继承人,当天耿爷在临终前除了您在场之外,只剩下刘飞阳自己,他说什么,完全不可能让人信服…”
“耿先生,耿爷一辈子的基业,就在您的一念之间啊…”
最开始是在刘飞阳的“最型”上添砖加瓦,然后又开始对耿国庆苦口婆心。
无法否认的是,耿国庆已经开始动摇了,他转过头,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人,在他眼中,刘飞阳除了父亲在临终前的交代,与这些人没什么区别,都属于陌生面孔,值不值得信任都需要再考究…
沉重道“客厅里还有示意需要我,你们先聊…”
学生时代是最单纯的时代,他接触的时间长,难免也活的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