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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在办公室,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她为了防止赵九秋问话,即使把话给堵住。
他思考了几秒,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不甘心的问道“那我可以直接去办离职手续?”
“总裁让我问您,前两天是不是被狗咬了?”
“对!”他点点头。
“总裁又说,如果你被狗咬了,就再休息几天,从公司出去的人,不能带伤走”她说完,友好的点点头,转身回到办公室里。
赵九秋还想说话,可面前只有冰冷的门板,咬咬牙,抬手把衬衫最上方的口子给解开,他知道,所谓的等几天不一定是等多少天,又或是多少个月,什么时候放自己走,就得看李老爷自己的心情。
最后气的一跺脚,毫无办法的转身离开。
他有三分无奈、三分不甘、三分委屈,剩的一分,不再是以往的愤怒,而是留给自己的苦笑。
……
海连市。
刘飞阳没有成功当选村长,倒是老六成功当选副主任,这几天正在重新装修村委会,毕竟闲置了这么多年,地面已经被老鼠挖出洞,都得重新填平,他几次要求刘飞阳指导工作,都被刘飞阳给拒绝了,他承认自己有了位置,也没有这犊子的影响力,所以特意解释了一番,他在选举之前请人吃饭时说的几句醉话。
对此刘飞阳一笑置之,没有任何说法。
早上起来做饭做菜、中午送盒饭、有时候下午会去采购,他日子过得倒也悠闲,天气原来越暖和,眼前的海边偶尔会有人来野外烧烤,即使不能下海,也有一番境界,折腾到最晚的一次,到晚上十二点钟,应该是大学生,十几人站在海边唱《窗外》
这让刘飞阳想起了在中水县的时候。
在曹武庙食杂店上班,每天半夜回来,那时的安然已经休息,二孩也睡得跟死猪一般,自己会蹲在安然的窗跟前点燃一支烟,望着天上的星星月亮,以为那就是自己和安然之间的距离,等烟吸完,回到屋子里睡觉,想着以后该干什么…
这天,刚刚吃过晚饭。
回过头发现海边的那块礁石上坐着个老头,这老头刘飞阳见过,他自己说在这片海钓了六十年的鱼,他的鱼竿是把竹子挖空,他的鱼钩,是自己磨出来,着实是个怪老头。
以往这个时间,他会和安然散散步,或者在电脑上找个电影看。
他钟爱林正英系列,觉得里面不仅仅有恐怖成分还贼搞笑。
这老头一如既往的拿着小马扎,如老僧入定一般静坐着,刘飞阳想了想,天还亮,闲着也无所事事,不如也去溜达一番,看看他用他的特质鱼竿,是否能钓上来真家伙。
和安然招呼一声,向海边慢步。
路过食杂店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老六也在里面,不知道他是知道自己当上村副主任得和群众搞好关系,还是控制住手瘾,顺着路向下,越过油柏路看到他的自行车停靠礁石上,今天这个时间退潮,平时藏在水底的沙滩又露出来。
倒是赶海的好时候,只不过海味吃的多了也不好。
“来了?”
距离还是十几米,老头没转头,嘴里发出一声。
听着这老当益壮的声音,恐怕与他骑自行车也有关系,一边走一边回应道“在家里看到您老在这钓鱼,闲不住,过来凑凑热闹…”
“你也弄个鱼竿,等有时间咱们一起钓,谁钓的多,鱼都归谁”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语调也还是那个语调。
刘飞阳也并没听出其他的意味,笑道“您老是坑我之心不死啊,您都已经钓了六十年,我即使弄来鱼竿也是个新手,跟您比钓鱼,还不如说看上什么鱼,我去市场买两条送给您得了,再者说,我钓不了,没有那耐心…”
老头听到刘飞阳这话,转过头,看向站在礁石下的刘飞阳,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刘飞阳面朝大海,贪婪的呼吸着,觉得海边的空气呼吸到肺里倍舒服。
老头又缓缓道“不会可以学,在海边住,连鱼都不钓,传出去岂不是被人嘲笑?”
刘飞阳玩笑道“只要您老在这,我看还是算了吧,钓上一条就得让你骗走一条,即使我会钓,也不能在你眼皮底子,得找个你不知道的地方,到时候有多少也没人要跟我打赌,哈哈”
他只是随口一说,却让礁石上的老头有些迷糊。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故意在这装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话的意思,还是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
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海面,进一步问道“来到过这礁石上面?”
“上去过两次,都是在涨潮的时候,下面是水,站在上面远望能找到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感觉,落潮的时候,石头下都是沙子,没意思”
刘飞阳说着,绕到礁石后面,又要从斜坡上走上去。
上面的空间不大,但两个人站在上面,绝对不会出现有一个人被挤到的情况。
这老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知道刘飞阳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可是他说说话走上来是什么意思?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把自己当成个普通钓鱼人?
倒是有这么可能,这么想着,他缓缓把眼睛闭上,又如入定一般。
刘飞阳已经走上来,望向海面,随口道“今天的浪不适合钓鱼,适合看景!”
听到这话,老头又把眼睛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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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2章 来自陈清如的邀请()
观海、听浪。
刘飞阳心无旁骛的站在礁石上,他站了十几分钟,随意的坐下来,没有像旁边这个老头一样,矫情的弄个小马扎,他是直接坐在礁石边,礁石有些凉,好在他年轻的身体还能扛得住,双腿耷拉在只有几米的悬崖,倒也惬意。
有些短暂的遗憾会转化为一辈子的遗憾,村长这个位置他确实想坐一坐,坐不上也不可厚非,就像现在坐在这里,倒也落得个无功一身轻,轻松自在。
钓鱼、思考。
老头草帽下方的脸庞,时而凝视、时而舒展,皱纹像是一条条蛟龙在脸上变换成各种形状,游离在那实质的皮囊之中,除了脸上,手上仍旧稳稳的拿着鱼竿,钓了六十年的功底已经让他如这块礁石一般,进入自己的境界,这把年岁,如此身体…
要是有人路过,看到这一老一小的身影,恐怕也是另一番风景。
两人分别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有月亮,上弦月,微弱的白光和路边的黄光遥相呼应,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却也像是在人间洒满一层雾霭,朦朦胧胧,和老头走上油柏路,他又站在油柏路上看着老头骑着古老的自行车缓缓离开,没有过多交流亦没有深入交谈,所以直到现在他也只认为这是一位怪异的老头而已…
……
陈清如在下午的时候突然打来电话,说晚上邀请他去夜未央坐一坐,这倒让刘飞阳猝不及防,说实话,他是实在不愿意与这位比老头还怪异的娘们产生任何交集,按照安然的处世原则,相夫教子是我的使命,没有可歌可泣的悲怆、也不是轰轰烈烈的惊天壮举,从古至今此类女子非但活的不悲哀,反而是最为快活。
陈清如没有夫可以相、没有子可以教,她的内心活动轨迹自然是任何人都无法猜测,粗鄙点说,话能憋死人、屁憋着不放也会伤害身体,她体内有多少浊气,最终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发泄,都是常人无法理解。
刘飞阳本不想去,可最终还是去了。
当晚八点,他穿着那间已经洗掉血点的白衬衫,开着面包车来到夜未央楼下,可能是那天黑石村全村老少爷们奔袭过来给保安留下深刻印象,现在一看到面包车就头皮发麻,哪怕是来消费的顾客,也得着重看几眼,当看到刘飞阳从车上走下来,第一反应就是瘟神来了,偏偏自己没有资格驱赶。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保安,眼观鼻、鼻观心,对刘飞阳从眼前路过当成视而不见,直到他走进夜未央门口,这才长舒一口气。
上次来的着急,还未好好欣赏海连最有名的夜场,也是挂着“夜未央娱乐”名头的夜场,现在的他不是当初走进“齐老三的盛世华庭”的小人物,见过繁华,不会感到惊奇,只会客观的说,确实要比惠北最潮流的维多利亚,还要高上几个档次。
大堂里的值班经理见他一个人进来,本想问问是找人还是开包厢消费,上前两步迎过来,当认出他之后变得噤若寒蝉,也在心里认为这号人物还是这辈子都不要踏进夜未央为好。
“王后厅在哪?”
刘飞阳主动开口,他也看出这些人骨子里对自己的揣测态度,所以也就没必要再逗逗他们,周围等待包厢的几位客人,听到他口中说出“王后厅”三个字,不禁另眼相待,常来夜未央的人都知道,这是黑寡妇为自己预留的包厢,不对外开放,每一位能进入这里的人,必定是黑寡妇亲自接待。
手腕没有百达翡丽的手表,脚上也没踩着鳄鱼皮的皮鞋,不像是上流人物,所以他的三个字让周围顾客得出一个浅显的结论:现在的牛人都很低调。
值班经理倒长舒一口气,原本还想着层层汇报,看如何应对,现在知道是陈清如亲自邀请来的,也就与自己没太大关系。
亲自带路走上电梯,把他引到王后厅门口。
门口全封闭,不像常规包厢有玻璃,能看到里面情况,要说其他特殊方面并没有,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扇门,却让他生出一股压抑的感觉。事实上,他能来就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态度,招惹到这个娘们,他也没想到能轻易甩开,只是不想把她当成朋友,也不想树立为敌人。
他深吸一口气,在走廊服务生羡慕的目光中把门推开,没有敲,直接推开。
门刚刚打开,就看到陈清如坐在沙发上,一身黑色长裙分外妖娆诡异,穿的不多,至少脖颈几公分下还能看见保养极好的皮肤,她手里拿着酒杯,靠实沙发,距离她一米远的旁边还坐着一名男性,年纪约莫在四十岁上下,能看见牙齿,笑的不含蓄,身体微微前倾,不拘谨不放松。
二者之间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本以为这王后厅里有惊为天人的装修,别有洞天能让人眼前一亮,实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包厢,不过也对,仅仅是陈清如预留包厢几个字,也就不需要其他修饰。
见他进来,两人同时把目光看过来。
“陈姐…”
刘飞阳主动开口问候道,已经迈出这一步,就如开弓没有回头箭,板着脸倒不如笑着脸。
“过来坐!”
陈清如拍了拍她身边的沙发,一双勾魂的眼睛看的人不禁浑身颤抖,有三分玩味、三分挑逗、三分蔑视,剩下的一分最为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把人看光,是她浸淫夜场十八年历练出的狂野。
按理说刘飞阳应该对她有好感,毕竟在她身上能找到自己那位“红颜知己”的影子,可实质上,越是这样,他越想保持距离。
那位男人微笑着,视线在刘飞阳和陈清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