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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明。
“我…这…那”前天盯着刘飞阳的眼睛,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正在这时,就听旁边的走廊里传出一声“飞阳?”
“唰…”
刘飞阳猛然转头望去,就看见一位身穿淡蓝色睡衣,头发散乱,眼圈微红的女孩站在侧面走廊入口,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惊魂未定,身上披了一件脏兮兮的迷彩服,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这边。
她,就是安然!
见到安然,完好无损站在这里的安然,刘飞阳提起来的心陡然掉回肚子里,可随即问题就觉得莫名其妙,那么她来医院干什么?
一个小时以前。
小旭开着车走进村子,车灯穿过食杂店的玻璃直直照射到食杂店里,食杂店里除了有两桌人在打麻将,更多的人是在议论关于刘飞阳的问题,这个人是真好还是假好?这一切究竟是他与人合谋弄出来的,还是有人故意在找刘飞阳麻烦?
大家心里疑云不定。
忽然看见有车进入村子,食杂店里又开始蠢蠢欲动,家里有车的人基本都在这里,平日里十天半个月看不见一台车,那么现在有车进来,这里面就有猫腻,有人把食杂店门打开,顺着马路看过去,见车正好停在刘飞阳家门口,心里不由开始进行各种揣测,回到食杂店开始议论…
与此同时,小旭已经已经翻过墙进入院子里,正在撬玻璃,他们刚把玻璃撬开。
“唰…”
还没熟睡的安然猛然睁开眼睛,她听见风声,仿佛就在耳边的风声,她缓缓坐起来,打开窗帘,透过院里停着的几辆车的缝隙,恰好看到大门口停着一辆车,即使是她,心里也不由开始扑通扑通乱跳,但她并没失去理智,静悄悄的走下地,轻轻打开盖在木门玻璃上的帘子,她眼睛刚刚透过玻璃。
“刷…”
正好有个人影从餐厅的炕上走下来。
距离不足六米。
如果是白天,很容易发现玻璃上的帘子在颤动。
一滴汗水,顺着安然的额头悄悄滑落下来,她左右看看,心知肚明能在这个时间点跳窗户进来的人,绝对不是好人,别说让自己与流氓搏斗,就是十七八岁的男孩,也不可能有胜算,唯一的办法就是跑。
前窗没办法跑掉,那就后窗户。
她仍旧克制自己的动作,知道这是双方在心里上的博弈,如果自己发出丁点声响,速度会快,会惊动外面的人,同样,他们发出丁点声响,速度会快,也会让这屋里的人有所察觉。
她走到窗边,小旭几人正好走到门边。
她轻轻打开窗户,为首那人正在听里面的声音,
她站在窗户上跳出去,外面那人刚刚把身体从门挪开。
“嘭…”
外面那人冲击进来,举刀冲向炕的时候,安然已经跑出去二十几米,到后墙边上,等他们察觉到人跑了,回过神的时候,安然已经从墙跳出院外…
原本,一切应该到此结束。
小旭带来的人,没堵到刘飞阳也没堵到安然,一切没有继续发展的可能。
但万事有巧合,食杂店里最坚信刘飞阳与镇里流氓合谋的二人从食杂店里出来,他们也来到刘飞阳家里,见房子里没开灯,心中同时冷哼一声,神经大条的想着,这就是来密谋的,没有思考电话这种通讯工具,毕竟村里多数人还没有移动电话。
所谓捉贼要捉脏,捉奸要在床。
他们没想刘飞阳敢把自己怎么样,即使抓到他与人密谋,还敢杀自己灭口不?
他们不管不顾,顺着墙也跳进去,就是要给村里人看看,这个外地来的小子,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伟大。
他们跳进去的时候,也正是这几人冲进屋子的时候。
等他们走到门口,这几人也走到门口。
一伙想进去,一伙想出来。
隔着一扇五公分厚,带着玻璃的门,四目相对。
“咔…”门被小旭等人从里面打开。
“我抓到你们…”门外的村民惊奇叫道。
“噗呲…”话还没等说完,杀猪刀已经嵌入。
……
“人现在怎么样?”
刘飞阳站在医院门口。
走廊里还有几人,都是村里人,被捅那人的老婆正在哭哭啼啼,他没办法见这种场景,也就出来了。
“现在还不知道,刚才医生出来一次,下了病危通知,情况不容乐观”安然站在旁边,心有余悸,如果今天刘飞阳在家,情况可能会大不一样,至于能发展到哪步,谁也无法确切判断。
刘飞阳闻言,缓缓从兜里抽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燃,他望着空无一辆车,只有路灯照亮的昏黄接待,今天来的是谁,究竟是什么目的,已经不用再去推敲,结果已经显而易见。
他沉重的吸着烟,一言不发。
十八九岁二十几岁,快意恩仇时人们只会说这小子冲动了,血气方刚,可等到三十几岁四十岁,乃至七老八十,还冲冠一怒就是悲哀的,现在的刘飞阳不是当初从村里出来那个无所畏惧的犊子,他懂得敬畏这个社会,也变得更加成熟。
但是!
他在思考,是不是所有的成熟都代表着应该理性?
圣人口中的忍耐、仁心,是不是都得伴随着憋屈?
佛所说的: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是不是代表着一直被人欺压?
他更在想,如果今天的事,自己不追究,那么这个叫迪哥的还会不会有进一步动作?换句话说,一切真的会就此结束么?
当自己渺小,敌人过于强大的时候,又应该如何应对?
自己也能像迪哥一样,找两个人,给他弄死?
可不这样,他搞自己这点事,究竟如何才能结束。
他把这一整只烟吸完,随手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灭,缓缓开口道“这个叫迪哥的,我得跟他谈谈!”
这个答案,仿佛早就在安然的预料之中,她了解自己的男人,如果只是用撞车来制造摩擦,那么他开口在海连愿意借给他豪车的人,大有人在,别看他只是个送盒饭的,愿意和他交朋友的人,不在少数。
只是有些事偏偏需要正面交锋,她沉吟几秒道“很有可能会有危险!”
“留着早晚是个雷,见惯了上层的博弈,快忘记小人物的肮脏,如果有人能弄死我,都已经死了多少次,就这个破地方,没事…”刘飞阳毫无语调的说出来,随后看向吕婷婷“车钥匙给我…”
吕婷婷突然之间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自己有点听不懂,缓缓把车钥匙拿出来,递给刘飞阳。
正在这时,又听安然道“别杀人…”
“哗啦啦…”
吕婷婷手上一抖,钥匙掉落到地上。
ps:感谢昨天捧场的朋友:j_j_9527、书友54520693。。。感谢,感谢。
第0636章 是谁找的你?()
当年华逝去,皱纹慢慢爬上眼角,美人坐在镜子前自怨自艾,一手托着香腮,暗叹一声岁月无情,曾经让万人倾倒的石榴裙再也穿不出轻扬之姿。
岁月未老,红颜以逝,这莫过于世间最为悲情的故事。
但是,更让人悲伤的往往是男人,年少时的豪言壮语、青年时的踌躇满志,在这生活中不知不觉消散殆尽,随之而来的是感觉身上缠绕一层枷锁,无所适从又无法挣扎,所以到最后的最后,会叹一口气:老了…
吕婷婷说他无趣,是他与同龄人格格不入的生活习惯,很少言笑的行为模式,可这并不能算是纯粹的无趣,只能说他被压的太累,从惠北到海连,也已经过去几个月时间,曾经的豪情只是被渐渐磨平,习惯当下的生活,却始终不是从未来过。
以前他说,要敢于与生活对着干。
那么现在,也将笃笃前行,
他开着车,在城郊的街道上呼啸而过,昏黄的路灯还没等照亮车身,这车已经飘然远去,刘飞阳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始终等待眼前出现黑礁镇夜晚在闪亮的建筑,事实上,他并不是很愤怒,要说有一点恼火,更是对自己的恼火,好端端的生活怎么就过成了这个样子?他也并不悲凉,所有人都知道金字塔不是一天建成的,难捱的是在这之前流血、流汗、流泪的过程。
临近黑礁镇,从黑石村刮过来的海腥味渐渐变重,充斥着他的鼻腔,他眼睛仍旧一眨不眨,严肃中有带有几分释然的盯着。
终于,黑礁镇的轮廓已经出现在眼前。
那个外表闪烁,内部肮脏不堪的建筑已经出现在眼前,门口挺着几排车,都是附近十里八村过来消遣的人,他距离红浪漫越来越近,最终,开着车,穿插在两排车中间,直奔正门口顶过去。
距离还有一米。
“咯吱…”
他一脚急刹车,让这价值昂贵的法拉利跑车稳稳停住。
门口站着两位迎宾,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车出现在现实生活中,惊喜之余,也有种不好的预感,把车堵到这个位置,明显是不带好意,紧张兮兮的望着。
车里的刘飞阳并没停留,车停稳,推开车门走下来,看了眼里面,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随后拽了下刚刚穿上的白衬衫,路过旋转门走进大厅里。
大厅里除了两位迎宾,还有两名前台,侧面站着几位身着异常暴露、等待工作的姑娘,沙发上还坐着几位等待位置的顾客,见他进门,齐刷刷的看过来,所有的眼睛都落到他身上,用着一种近乎敬畏的眼神看着。
没人认识他是谁,只是觉得身上的气势与常人不同。
“啪嗒…”
他还没等迈步上楼,就听前方的楼梯先传来脚步声,随后就是爽朗大笑,听起来是人逢喜事,紧接着,就看迪哥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之中,身旁还跟着三五个,身穿黑色短袖的壮汉。
“啪嗒…”
刘飞阳看见他,没有迟疑,立即迈步上前,步伐并不急促,昂首挺胸,眼睛一直盯着。
正在下楼的迪哥原本没注意到刘飞阳,突然间觉得身上一紧,再向前看去,发现刘飞阳正向自己走来,这一瞬间,头皮瞬间麻掉,瞳孔放大,他所信奉的原则是“小人不立于危墙之下”面对这个一直被定义为“第一杀手”角色的牲口,他没有傻到要硬碰硬,至少自己不能赤膊上阵。
下意识的转头,想要向楼上走。
“哒哒…”
刘飞阳见他有转身动作,两步上前,迅速抬手搂住迪哥脖子,并不是肩膀,而是脖子!他小臂弯曲,死死勒住,迪哥弯下腰撅着屁股,想要挣扎,可发现根本无法撼动,越是挣扎反而勒的越紧。
“想要跟你谈谈,不见我是么?”刘飞阳低头看着这个反射着光的光头。
“刷刷…”
周围几名壮汉见状,瞬间从兜里把武器掏出来,关于刘飞阳他们知道,所以此时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抬着武器紧张兮兮的喊道“放开迪哥…放开迪哥!”
刘飞阳对他们的警告置若罔闻,舔了舔嘴唇,冷漠对迪哥问道“你猜他们捅死我之前,我能不能弄死你!”
迪哥双眼死死盯着地面,这种姿势很难受,感觉自己像是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可又没办法挣扎,他从见到刘飞阳第一面的时候,就认定这家伙是有故事的人,所以没有傻到与他同归于尽。
即使黑寡妇那般不畏惧生死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