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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耿爷是一种赌博,我不敢赌!”吕青又解释道。
刘飞阳听到这话,神色又是一淡,他从来都不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人,吕青能说出“干儿子”三个字,就已经做出他努力的最大限度,这是恩情,后来的解释,是对自己本身的看重。
“明白!”他简洁回道。
“帮我劝劝婷婷,让她现在回家吧…”吕青像是垂垂老者一样,把这句话说出来,随后挂断电话。
“我爸说什么了?”
吕婷婷见到刘飞阳手臂放下来,焦急问道。
刘飞阳看看她,随后又盯到陈清如的脸上,这娘们儿到现在都带着自信的微笑,她让这些人找人,是在给刘飞阳机会,更是在给自己机会,她要让刘飞阳知道,自己的名号不是胡编乱造出来的,我的社会实力,你不可想象…
我不卖谁面子,你身后的这些人,还真不管用。
“我爸说什么了!”吕婷婷急的又哭出来。
刘飞阳继续沉默着,心里已经开始权衡,他刚才确实有跪下去的想法,但是现在,已经消散如烟,在特定的时刻他可能是个傻子,但还没傻到继续相信这娘们儿的话,他在想,安然有没有处理当下危机的能力,如果自己弄死陈清如之后,安然能不能快速逃出去,他思考了十几秒时间,得出的结论是,自己的女人还不至于只会傻乎乎的坐在炕头上等待,一定会有其他准备。
既然这样,那么就弄死她!
陈清如仿佛也感受到杀意滚滚袭来,鼻翼颤动两下。
她想反抗,却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盯着刘飞阳的眼睛。
他刚想动。
突然。
“叮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
这声电话响起的很突然,因为自从吕青挂断,就应该代表着一切的结束,别人能打电话的,已经打完,不能打电话的,无动无衷。
刘飞阳手上一顿。
“接,或是不接?”
陈清如还试图在气势上压垮刘飞阳,飘飘渺渺的问道。
整个场中,只有这电话铃声在不断响起,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声音。
死一般的沉寂。
“杀人,尤其是亲手杀人,是这辈子都抹不掉的污点,它会伴随你的一生成为潜伏炸弹,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有一天被挖到也会把你炸的粉身碎骨,当然了,我不怕死,这个你知道的…”
陈清如听着电话铃声,自信的笑着“这可能是我朋友随便打过来的电话,也可能是帮你说情的哦…”
她的话音刚落,又听“叮铃铃…”一声。
另一名保镖的电话也跟着响起,响的很突兀,很刺耳。
这保镖瞬间蹙起眉,因为知道自己电话号的人并不多,除了夜未央的高层,在联系不到陈清如,又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才会把电话打给自己,放在平时,他的电话两个月不会响半次。
两个电话的铃声交替响起。
保镖看了眼陈清如,又看了眼心里正在挣扎的刘飞阳,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给僵持的二人找个台阶,那个男人是真敢动手,那个娘们是真敢送命,先把现在的局面稳定住,剩下的问题再慢慢解决。
他打算无论电话是什么内容,都说出有重要人物求情。
摁下接听键,把电话放到耳边“喂!”
电话那边沉重道“陈总电话打不通,立即转告陈总,夜未央牌子让人卸了…”
“刷…”
听到这话,保镖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在海连这地界,敢来砸陈清如场子的没有,即使有也就是闹事砸一点柜子茶几酒水,或者是殴打服务生制造影响,直接卸酒吧牌子,那就是要死磕。
谁有这样的勇气?
陈清如没孩子,对夜未央投入的心血,不比培养一个孩子倾注的少,换句话说,她这个当妈妈的自己敢死,但夜未央绝对是她的逆鳞。
紧接着,就听电话那头又道“不是一家,已经有四家牌子被人卸下来…”
听到这,保镖下意识的看向陈清如,他已经想到黑寡妇即将涌起的滔天怒火,抬起胳膊,颤颤巍巍的把电话递过去。
保镖的害怕,绝对不是装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到。都变得诧异,究竟是什么样的电话,能让他变成这幅模样。
刘飞阳并没阻拦,看着陈清如接过保镖的电话。
“唰…”
陈清如听到电话里的话音,顿时变得像是炸弹,随时要爆炸,咬牙问道“是谁?”
电话里不知回了句什么,她又低头看向手中一直响起的电话。
电话屏幕上就是个普通的号码,没有几个八,也没有几个六,甚至可以说杂乱无章,死死的攥着电话,把耳边的扔掉,把这个放到耳边。
直接开口阴冷道“你敢砸我招牌?”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变得震惊,砸黑寡妇招牌,那就是要鱼死网破,海连市还有这样胆大妄为之徒?
而电话那边,丝毫没有感受到压力,很简洁,却又很严肃的道“砸你招牌,只是简单教训,敢动刘飞阳,天亮之前,平推了你的夜未央娱乐集团!”
言语极其蛮横。
虽然隔着电话,陈清如却感受到排山倒海般的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谁,却知道能走进夜未央,把牌匾卸下来,绝对不是一点轻而易举的事。
凝重道“吓唬我?”
“海连有个耿爷,你可以问问他,记不记得半年前跟他下象棋,并且赢了他的孩子,对了,我叫…”
“刷…”
陈清如听到他的名字,脸色瞬间变得涨红,身上开始颤抖,像是被人用皮带勒住,正想要极力挣脱。
所有人都对她的表现感到震惊,不知所以。
她憋了十几秒,随后咬牙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第0614章 三个人()
陈清如,绰号黑寡妇,十八年前是位貌美如花的大美人,她被一位有着不小势力的流氓强行拖到床上,怀孕了,那位流氓送给了他第一座夜未央,就在她安安心心享受生活,当好情妇角色,可那位流氓惨遭横死,她被原配赶出夜未央,同时在当晚,已经有了人样的孩子流掉,并造成今生无法再生育。
可以说,这个女人这辈子的命运已经有了固定轨迹,她再强势,也弥补不了她相当妈妈的遗憾,这十几年来,她疯魔一般,见到她认为优秀的男人就会扑上去,开始使用美色引诱,然后用獠牙撕咬,无一能幸免于难。
这个女人无所顾忌,也没有太多让她忌惮的东西,因为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这群玩跑车的公子不行,他们的老子不行,就连吕青说出“干儿子”这三个字也不行,甚至已经把刘飞阳闻所未闻的耿爷说出来,陈清如开始不给面子。
但是,电话那边的人只说出自己的名字,就让她用出“欺人”这个词。
无异于天崩地裂的轰动!
然而到这,并没完,就听对面冷漠的又道“他是我这辈子亏欠最多的人,你动他一根汗毛,我养你三年!”
陈清如听到对面说出“养”这个字,浑身不自觉的颤抖。
就站在她身边的刘飞阳,明显能感觉到她在哆嗦,不是被气的那样,而是被吓得,眼中阴晴不定。
而对面的一群人,他们无法观察陈清如的细微动作,却也感受到这位黑寡妇在承受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服么?”电话里简洁的问出两个字。
“服!”陈清如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充满了心酸与无奈。
紧接着,就听见电话传来忙音,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断。
“刷…”
听到这声音,陈清如瞬间抬头恶狠狠的盯着刘飞阳,没有小女人的阴柔,更不是之前的阴翳,像是男人的刚烈,带着滔天的怨恨。
刘飞阳不卑不亢的迎着目光,刚才电话里的声音非常小,陈清如又把电话紧贴在耳边,根本没听见电话里在讲什么。
就听她愤怒中带着哀怨道“你他妈一直在玩我?跟我逗乐子?”
这话说的任何人都摸不到头脑。
“电话里是谁?”
刘飞阳大概能理解她的心境,就像刚才的自己,面对滔天权势的无力感,简称挫败!
陈清如继续盯着他,想要分析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又或是他早就有恃无恐,刚才都是为了配合自己演出来的,她看了半天,发现他好像还真不知道刚才电话里的是谁,突然之间被气笑了。
自己没查出来刘飞阳背后还有什么靠山。
就连他本身都不知道…
眯眼媚笑道“你跟我回别墅,咱俩生个孩子我就告诉你…”
她这一笑,好似把刚才的刀光剑影笑的烟消云散,现场又恢复调情的气息之中,她又抬起手指,抵在刘飞阳的下巴上,完全忘记自己脖子上还有匕首,向前一靠,险些把嘴贴在刘飞阳的耳朵上,轻轻道“我饶了你,你记住,就这一次,如果下次再惹到我,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也弄死你!”
她说完,抬手攥住匕首,这一瞬间,鲜血顺着她指缝直流,她就攥着刀锋把匕首抢过来。
“走!”
她说完,率先迈步离开,两名保镖紧紧跟在身后。
“哗啦啦…”
他们把路让开,看着陈清穿行而过。
“飞阳…”
吕婷婷见她离开,终于把目光看到刘飞阳身上,嚎叫着扑过来“上车,上车,赶紧去医院…”
而这时,从吕婷婷第一次喊出飞阳二字,就呆呆站在原地的徐璐,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眼睁睁的看着吕婷婷把刘飞阳扶上车,心中还是不免自问着“自己居然与婷婷喜欢上一个人?他居然真是惠北的刘飞阳”
按理说,没有为了单相思两个月的男人而拼命,这是人之常情。
可看到吕婷婷为他做的一切,又在想自己是不是爱的太过怯懦?
这一次错误,以后还有没有弥补的机会?
她身体像是过电一般的颤动,随后跑车,追着车而去…
……
就在这里结束的同时,市里的事情并没结束。
今夜的海连绝对是全所未有的轰动,先是位于滨河路的夜未央酒吧牌子,被人卸下来,据目击者说,霓虹灯的牌子被卸下来时还冒着火星,险些引起火灾,卸牌子的是两个人,看上去都是三十岁左右的男性,穿着黑色衣服,并看不出来有特殊之处,夜未央里也有人出来,可不知为了,只是寥寥交谈几句,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俩在卸牌子。
这俩人卸完之后,并没停留。
又来到位于市中心的夜未央ktv,这并不是小规模的ktv,足足有五层楼,近百个包厢,可以说在海连市都拍在前几规模的,这两人同样,上楼之后,直接来到经理办公室,只是交谈了五分钟,随后出来,在几十名保安和服务员的注视下,从窗户爬出去,把固定牌子的螺丝拧掉。
“啪嗒…”
十几米长的牌子从五层楼上掉下来,扬起巨大灰尘,摔得粉碎,霎时间引起了围观。
外行看热闹,他们以为是要更换新牌,都在诧异为什么选择在人流最密集的晚上。
内行看门道,有人分析出这位黑寡妇一定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都在苦苦挖掘消息,最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