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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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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一脚把自己踢开。    在他和柳青青之间,刘飞阳选择的无疑是后者,怕的就是步入张腾的后尘,飞阳变了刘。    “蛤蟆走了,痛心啊!”    吴中抿了口酒,口中带点惋惜的道,他属于怎么喝脸都不变脸色的那种,现在也看不出什么变化,话的同时,仔细观察刘飞阳的反应。    “蛤蟆?”    “蛤蟆?”刘飞阳刚刚出个问号,旁边憋得直放屁的曹武庙终于开口了,又瞪着眼睛呆萌的问道“蛤蟆哥去哪了?上外地发财去了?”    吴中心里暗骂该死,刚刚道正题就被这老家伙打断,在看对面的犊子面色已经恢复如初,只能拿出自己的好脾气,道“人没了,跳楼自杀了,前几的事”    “哎呀…人活的好好的怎么能自杀呢?桑塔纳开着,金链子戴着,挺潇洒的啊”曹武庙喋喋不休的问,显然还出于震惊之中,饶是他精明的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刚才刘飞阳就打算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自然也不会答复,也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话题,眨眼等待答案。    “哎”吴中叹了口气,一拍大腿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他心里是咋想的谁知道,可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呗,就是可怜婷婷了,那孩子才几岁,没了妈又没了爹”    曹武庙现在算是发现新大陆,也可以这个消息让他震惊,把他在没生炉子之前才会坐的板凳搬过来,坐到二人中间,瞪着眼睛又问。    “我前两还看到他开车过去呢,人活的好好的,穿个中山装挺立正的,没就没了,还跳楼!不应该想不开啊”    吴中主要目的是来试探刘飞阳,虽没试探出来什么,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没想着今就能把所有看透,如果这样,这个人也不值得重视。    他又万万不愿意和曹武庙这个老东西费口舌,抬起手拍拍曹武庙的肩膀“是啊,谁能想到人没就没了,跟做梦似的,活着的好好活着吧,你们先忙,我还有点事,先走”    他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到火炕上,随后不留痕迹的对刘飞阳点点头,迈步出去。    “慢走啊…”    曹武庙抬起还没坐热的屁股,给他送到门口,回过头看刘飞阳还在炕上坐着,也忘记刚才那股愤愤不平的劲,年纪一大就看不惯生离死别的事,况且这人还是名人,物伤其类的坐到刚才吴中的位置上,习惯性把钱收起来踹到自己兜里。    没管吴中的嘴干不干净,拿起那还有一两酒的杯子,喝了一口,仍旧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花板,眼里还有点水雾“人这一辈子啊,真不能想明,没就没了,还啥啊,喝酒吧…”    抿了一口之后见刘飞阳没有任何回应,也不再暴躁的动手动脚,缓缓又道“你还太,理解不上去!蛤蟆虽然比我,但他混的好,想当年要开龙腾酒吧的时候才多大了,三十岁左右,就在食杂店门口啊,一个人砍翻十几个,马路上都是血,就咱们食杂店玻璃上都溅上血了,猛,真的猛,号称中水第一猛人,放在古代也是张飞那种,能喝断长坂坡”    “呵呵…”    刘飞阳闻言摇头笑了笑,作为成功者,他对蛤蟆的勇猛都是道听途,至少在动手的时候,他没看出来蛤蟆有开辟地的架势,寥寥两拳也就那样,不过这话他没必要出来,一方面是他从来不背后谈论过世的人,是非功败他都不会再,另一方,也就没必要让曹武庙知道。    “瞅瞅你那个损样,还不信,去去去,刚才酒喝了香肠也吃了,赶紧干活”    在曹武庙认知的中水县里,蛤蟆确实是顶尖大哥,他看不惯刘飞阳脸上什么都不懂的表情,认为自己崇拜,这犊子理所应当露出个更加崇拜的神情。伸手给推到一边,反手又把剩的半袋花生米半个香肠往自己这边拿拿,见刘飞阳走进柜台,心里憋着话难受,又道。    “我跟你,就你这样的,蛤蟆一个手能打三,反手还能扒拉倒四个,你别不信,曾经有个两米多高三百多斤的胖子,愣是要跟蛤蟆比划一下,也是在食杂店门口,五秒钟,就五秒钟让蛤蟆放倒在地,那家伙哭爹喊娘叫个惨啊…”    “这么厉害?”刘飞阳终于附和一句。    “那是啊!”    曹武庙一边,一边晃悠着身子,嘴角已经有白色的唾沫,看的让人有些反胃,可他一口花生米一口酒的喋喋不休,还挺有滋味。    刘飞阳眼睛是看着他,心里没有继续交谈的兴致,任凭他自自话,心思已经飘到九霄云外,他不傻,反而很聪明,吴中的到来绝对不仅仅代表他自己,更代表着一种苗头。    丁永强是仙,在他的三言两语之下自己成功从芙蓉山庄出来,可保不齐钱书德这位市里首富,会不会像吴中似的,也来试探试探,究竟因为什么能得到神仙赏识,吴中的试探可能是坐在炕上喝喝酒,那么钱书德断然不会用这种肤浅的伎俩。    阎王好哄鬼难缠,他在想着,如果有点事,也得坏在那个断了两条腿的孙红文身上。    如果,孙红文能再次站起来,来屁大的中水县,自己得怎么应对?    吴中是地仙,今是第一次出现,绝对不是最后一次,他亲近自己代表着有期望,当有一期望变成失望,他这个人会不会做出什么事,也很难判断。如果把自己像个鸡肋似的扔到一边算好的,万一这犊子失望至极,对自己做点过分的事。    自己手上是摸血还是摸屎?    这个神仙的出现看似对他没有什么直接影响,可是想想,好像让他深陷囹圄,没有高墙铁只存在于黑暗中的囹圄。    变了,一切都在变。    有些头疼的抬手挠了挠头。    这个平淡的举动看在正滔滔不绝的曹武庙嘴里显然不对,刚才他的话也不知到哪里,此时指着刘飞阳的鼻子,开口讥讽道“你想不明白,就你那榆木疙瘩脑袋也不可能想明白,蛤蟆那是神一般的存在,战神!其实吧,那个叫婷婷的我倒没见过,也不在乎,就是那柳大美人以后咋办啊?”

第0062章 张姐,我要跟你睡觉() 
梳妆台、墙壁镜、实木柜、红唇彩。    这就是曹武庙心里担心的柳大美人闺房,可以简单朴素,与她华丽丽让人沉迷的外在不想符合,好在收拾的干净一尘不染,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还有她身上胭脂红玫瑰香的气息渲染房间,隐隐有些莲池中盛开玫瑰的味道。    这里是县里第一批试验点,集中供暖,所以生炉子取暖这些繁琐的活并不用亲力亲为,上午的时光可以枯燥乏味,尤其是没了张腾这个癞蛤蟆更没人侵扰,这房间里没电视,她躺在床上。    正如她所:我是女人更是个人,得罪了我,定要跟你纠缠不休。    刘飞阳那个犊子是她看重的不假,可以在魄力、杀伐等宏观层面,能力、力量等微观层面都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点燃一支万宝路放在嘴里,完美的身形轮廓加上躺在床上散发出来慵懒气息,如果这房间里有个男人冲进来的话,怕是要冒着杀头危险也要快活一次。    穿的很少,只有一条睡衣,并且除了睡衣之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其他杂物,某些部位的若隐若现怕是流动而过的空气都在想入非非,吐出来的烟雾,也都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身体。    这几并没动作,也没刻意去惊扰那个犊子,她知道什么叫不疯魔不成活,更知道什么叫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她看着飘散在自己上空的烟雾,仿佛出现刘飞阳的轮廓,那从芙蓉庄园走出来的身影历历在目,那挺直的腰杆让她又爱又恨,以前的张腾有这个腰,可都在平淡无奇的日子里渐渐弯下去,最后的纵身一跃站起来,也只是在某些人眼中站起来。    柳青青嘴里平淡的笑了笑,缓缓坐起来,眼睛看着自己纤长白皙,并且几乎裸露到根部的大腿,嘴里自言自语的骂道“犊子,如果让你弯下腰,骑在我身上又有何不可?”    把烟卷放到嘴里,重重的吸了两口,眨了下令人着迷的眼睛,把还剩下半截扔到旁边烟灰缸里。    好似又坐到张腾车里,眼神变得有几分迷离,足足愣了五分钟过后,她才回过神从床上下来,原本在腿根部的睡衣,滑落下来遮挡住她的大腿。    在古人认为,脚是女性最重要的部位,即使夫妻之间也鲜于暴露玉足,此时她毫不吝啬春妍般足肤,就这么**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踩在露趾的拖鞋上,坐到梳妆台前,拿起唇彩在自己嘴唇上精心涂抹。    女人,好像所有的女人,在床上或是温柔或是狂野,但在这镜子对面,都会露出最温柔女人的一面。    柳青青也不例外,她动作缓慢到优雅,举手投足间有几分春外郊游的娴静。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嘴唇越来越红,这才满意的放下唇彩,嘴里喃喃自语道“柳青青,这中水县里想要骑你的爷们儿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是哪根葱?就因为他有比别人硬的腰杆?你不已经发过誓,这辈子不再相信男人了么?他…也不例外!”    不可否认,柳青青话有些莫名其妙,如果把她的所有细节放到公众视野中,会被人认为这是一个疯子,看自己的腿,自言自语,最后画上滴血般的红唇。    然而,等她从衣柜里把衣服拿出来换上,那副大姐大的模样又恢复如初,推开门,看着门外广阔地“我还是我,柳青青!”    此时此刻,发生的最疯狂的事还不是这个如毒蛇一般娇艳女人的呐喊,而是在家里。    二孩那被揍的鼻青脸肿,有些自尊心的他从进入家门开始,就没在走出这个院子,一来是有电视就足够,二来自己也觉得没脸见人。    当回来的时候张寡妇也在,不否认这是个热心肠的女人,作为过来人的她,看出安然身体并没有变化,却也不太确定,毕竟距离那个夜晚已经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悉心开导到最后,也没从安然身上得出结论,主要还是是否被人托上床这个问题难以启齿。    回到家都已经快亮了,电视里的碟片已经全部放完,但她看到被子还保持她急匆匆走的形状,不禁面红耳赤,甚至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暗骂自己怎么那么不心。    坐到炕上,好像看到地上有那个犊子背过去,手足无措的身影。    她又好气又好笑,脑中不禁幻想出旖旎画面,最后只好悠悠的叹一句。    成年人,并且经历过家庭巨变,已经有一定控制能力,她知道自己既然开始幻想,并且想起那个犊子就会笑,这种苗头很不好,必须得压制下去,所以这几以来都没去隔壁房子,也没看看安然过得怎么样。    可是,她能控制,那个犊子并无法控制。    首先他是男人,其次他是处男,最后是受到了诱惑。    这三点因素加在一起,就注定每个夜晚都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即使睡着也都是自己和某个不知名的娘们在炕上翻滚,他也很奇怪,竟然没梦到过张寡妇。    看电视的兴趣已经不大,开始学会发呆,有那张寡妇蹲在地上撒尿的样子,有她躺在炕上的样子,更有那被钱亮揍了之后,回到家里,两颗受伤的心依偎在一起的样子,这种凌乱的思绪让他对一切都乏味,只想看到张寡妇。    那没被岁月过多眷顾的脸蛋,那还算紧致的身材,还有那一具常年包裹在衣服之下,赤条条的身体。    他从炕上蹦下来,翻出刘飞阳的旱烟,紧张兮兮的卷了一支。    “滋拉”    用火柴点燃,吸一口被呛得剧烈咳嗽,可越是咳嗽,他就越想狠狠的吸,最后脸色被憋得通红,气的把烟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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