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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飞沙把头转了过来了,他喂了他两颗皇竹草,沙沙开心的吃掉了然后催促着他上马,他一跃而上,坐稳后就御马奔驰起来。
里飞沙不愧有千里马之名,他这匹还是劲足的,刚刚又喂了皇竹草,这速度真心太赞了,看来不要多久就可以到达那女子的故乡了。
他突然想起来一句话,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快马加鞭,吃遍长安瓜。。。。。。什么鬼,明明是看遍长安花,都怪他们一直说吃瓜吃瓜的。
赶了很多的路程,面前是茫茫的水面,他蹲下身轻轻的拨动着。
然后他抬眸朝着远方看去,瞬间就取出了奇趣坐骑渡情。
坐在渡情上吃着东西喝着茶赶着路实在太惬意了,正当他沉浸在山水之间。水上一沉一浮的物品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划着渡情过去了,只见那漂浮着并非物品而是一个人。他立马拿了根棍子把那人拦住然后拉到了渡情上,那人的肚子鼓鼓的,湿漉漉的发丝和衣物紧紧的贴着肌肤。
那人的气息很是微弱,无音不磨蹭立马救人。于是按着他的肚子又给他渡气,很快那人便吐出了一大堆水。无音歪着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长得挺俊美的,身材也不错,不过没自己好看,那人虚弱的睁开双眼用手遮到眼前挡住光线看清了无音的样貌。
“多谢恩公救了我。”
无音蹲在那里眨了眨眼睛:“你内伤真重,难道你是在山崖上走着不小心掉下来的?”
那人咳了咳:“恩公说笑,话说恩公是苗疆人吧,官话说的真不错。”
“那当然,我家阿妹是中原人。”无音翻了翻自己的设定,自己的官话是自家儿砸的老妈教的。
看着面色惨白如同水鬼的那人,无音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的是绿油油的液体。他一手捏着那人的下巴,一手抓着小瓶子想要将液体灌到了那人的口中。
那人双手随意的扑着道:“你给我喝了什么,好难喝。”
卧槽,竟然敢说自己熬的仙王蛊鼎难喝,打不死你。
不过不用打,这人伤的那么重,只要不管他肯定死了:“这是我自己熬的疗伤圣药,你竟然说难喝。”
那人心中也很是纠结,眉头不由的拧成了一团。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伤在逐渐变好,但是他真的觉得很难喝,口腔里弥漫着令人想吐的味道。
苗疆人的口味都是这么的独特么?他接受不来呀。
“恩公,在下不嫌弃,只是不习惯苗疆口味。”那人一板一眼的解释着。
无音的眉眼弯弯,他托着下巴。
其实他第一次喝的时候也是这么觉得:“你们中原人就是麻烦,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掉下来的还在水里喝了那么多水。”
那人微蹙着眉:“家门不幸,兄弟阋墙,为了家产家兄派人追杀于我,我躲避不及落入悬崖,幸得树木缓冲落入水中失去知觉又被恩公你所救。”
无音伸手拨开了他身上扯碎的衣物,只见青斑紫斑,细碎的划痕。
他没说谎话,无音又探到了他的手腕:“我感觉到你的内力挺不错的,武功应该不差。”
“唉,造化弄人呀。”那人一脸悲痛,伸手想要坐起来。
结果牵扯到了伤口痛极了,面目都狰狞起来。
看着这人痛苦的模样,无音不再询问了。他从布袋中拿出了一瓶药给他抹到了伤口上,使劲的揉搓着让药效渗透进去,那人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无音说:“你自己用内力疗伤效果会更好,我的内力带有毒性的没办法帮你。”
“已经很麻烦恩公了,我还不知恩公名姓。”
“我叫曲无音,你呢?”
“我叫沈乐。”
“。。。。。。”好像女生的名字,波斯猫在脑海中说道:“你的名字也像女的,小音子。”
呵呵,不过名字是父母对孩子的祝福,他着实不该嘲笑:“那我叫你乐乐好不好。”
沈乐华丽丽的囧了,苗疆人都是这么的热情么,他嘴角有些抽搐:“恩公就这么叫吧。”
渡情终于停到了岸边,无音直接将这个不能走路的家伙公主抱了起来然后嘱咐了一句:“你千万不要乱动,我身上银饰戳到你就不好了。”
沈乐恨不得将整个人塞到地里去,太丢人了,被一个大男人横抱着,可是自己现在真的动不得,不知不觉他的头快要埋到了无音的胸前,突然被银饰一戳,“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无音低下头眸子微眯:“都说了不要乱动,被戳到了吧。”
怀中的沈乐嘴角一抽一抽,无音说的好有道理他没有办法无法反驳,但是为何一定要在身上戴那么多的银饰!
到了镇中的医馆,无音疾步将人放到榻上对着医师说:“你把他治好。”
医师吓得直摸着自己的胡须:“好,好。”
看着医师在认真的医治这,无音掏出了银钱放到了桌上。
沈乐的余光瞄到了这一切,立马叫住了他:“你要走了么?”
“嗯,我要去找我家阿妹,用你们中原话就是夫人。”
“你别走呀,你告诉我名字,我帮你找。”沈乐倏地坐了起来,他不由的又抚上了自己的伤口。
医师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躺好,身上这么多伤还毛毛躁躁。”
无音听了沈乐的话后眼前一亮,自己去那妹子的老家找谁知道能不能找到。而沈乐这个人肯定不简单,跟着他让他帮忙应该容易多了,反正他也不差时间。若是想要快点,到时候悄悄的给他加些药让他好的快点不就行了么。
他觉得自己真是机智,面带笑意的点头道:“好。”
在这个镇上逗留了几天,沈乐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一日,两人一起去准备了些干粮,无音向摊贩点了点自己想要的东西。摊贩赔笑着打包好了后,道:“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银子!沈乐吃惊的看着。
无音刚刚掏出钱要递过去,小摊贩立马想去接,沈乐的手拦到了中间,又击打了下摊贩的手。
摊贩吃痛的叫骂道:“你这人做什么呀!”
沈乐面色严肃指着那些东西:“三十两,这些连十两都不值。”
摊贩也叫上劲来:“我这里就是这个价。”
无音扯了扯沈乐的袖子,迷茫的看着:“三十两贵么。”
“。。。。。。”沈乐明白了,合着他一直都这个价买东西,也是一个苗疆出来的怎么知道物价呢,难怪一直被坑。
看着沈乐呆愣的表情,无音便知晓了三十两真的很贵,所以说他一路上都在被坑呀。
卧槽,欺负苗疆人呀,虽说他不缺钱可也不能这么对他呀,难怪车夫说中原人狡诈。
无音拍了拍桌子怒目圆睁大声叫道:“你这些东西值多少就说多少,如果说多了,我不保证我的蛊会不会爬到你的血肉中啃噬着。”
摊贩被这么一吓直接说:“不要钱了,你拿走吧。”
“多少钱,说。”无音眯着眸子冷冷的看着,心中念叨着我是好孩子怎么能不给钱就拿走东西呢。
“二两。”摊贩颤抖的伸出两根手指说着。
无音将银子一拍拍到桌上,然后他拿着东西拉着沈乐离去了。
小摊贩松了口气,用手轻抚着胸口,看着银子眼睛闪着亮光,他伸手去拿,可那银子却紧紧的嵌在木板内,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路上,沈乐叹气道:“你一路上都是花这么多钱买这些便宜的东西。”
“嗯,果然说的不错,你们中原人真是狡诈,不过我家阿妹一定不是这样的人,你也不是。”无音又哭丧了脸。
他又拿妹子出来躺枪了,其实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沈乐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心中不由的叹道:真是个好男人呀,深情,只是不知道他口中的阿妹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辜负他。
东西都搬到了马车之上,因着沈乐的伤还没好全,所以马车选的是这里最好的,里面又经过了一番装饰铺设,显得舒适极了。当沈乐看到这个马车的时候心中有股莫名的感动,鼻头微酸,不由的撇过头去,眼眶红红的,手攥的紧紧的。
为什么一个相识不久的人可以对他这么好,考虑的如此周全,而自家的哥哥,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竟然敌不过金钱家产的诱惑。
马车驾了起来,两人实在太无聊了,于是聊起了天,沈乐看着无音的笑容轻笑着问道:“你告诉我你家阿妹的名字如何?”
“我家阿妹的名字可好听了,叫沐秋晚。”无音拍着胸脯扬着脸自豪的说着。
沈乐一听瞳孔收缩,沐秋晚!会是她么,于是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她住在哪里么?”
“阿妹的家在临安,听说是个大城呢。”无音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描绘起来曾经沐秋晚所说的临安的模样。
说着说着,波斯猫在脑海中说:“宿主真棒,完全代入了这个角色呢。”
无音开心的笑着,沈乐看着他这么开心的模样准备说的话咽了回去,眸子沉了下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无音口中的阿妹是她没错了,可是她现在是自己的嫂子是自家那个无情的大哥的妻子了,他到底该不该告诉无音这件事呢,可是他这么开心,告诉他他会怎么样,唉,还是带他回家看看再说,万一是自己想错了呢。
“无音,你先去我家吧,我到家后可以派出我的势力帮你寻人。”
“好呀,不过你不是说你大哥。。。。。。”
“没关系的,到了家后,我自然有办法保护自己。”沈乐眼神暗了暗。
既然他的大哥这么无情,那么他为何要留情,他不会再心慈手软。
快要到达沈乐的家所在的大城,在郊外有个茶摊,车夫和马经过奔波都累得不行了。他们掀帘说道:“停下歇息会儿。”
“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沈乐和无音下了马车后看着那茶摊便走了过去。
坐在茶摊内的座位上点了一壶茶,小二立马准备去了,很快捧着茶水吆喝着:“两位大爷,来,茶好了。”
沈乐已经察觉到了这小二的异常,那小二的衣袖上沾染了些白色的粉末,而就在刚刚还没有的。
他已经知道是他的大哥准备害他,他抬眸朝着无音望去,观其模样似是一点儿也没发觉。
无音快要将茶入口了,沈乐拂袖一把将茶从他的手中打掉。这时小二和茶铺里的人都拔出了刀像他们袭来,无音一个小轻功凌霄揽胜跃出了茶铺,沈乐见此也跃了出去,毕竟茶铺里太小施展不开。
无音立即一挥手,向他们种下了迷心蛊,然而他们人太多,他与沈乐一直躲闪着,他要腰间拿出了枫木晚晴然后吹奏起来,吹奏了一个曲调,他们体内的蛊虫就窜动了起来,他们不停的挠着,这时无音趁机一个百足拍了过去,他们感到非常难受,但是内力滞空突然动不了了。
他拍了拍沈乐的肩膀:“这些人怎么办。”
沈乐眯了眯眼:“不管他们,你的蛊在他们体内,他们也对我们做不了什么,此番他们失败了,我大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哦,那我们走吧。”这次是无音第一次和真人对战,他下手还是软了点,之前武学助手会幻出幻象和他对战,他每次都是直接上了夺命蛊。
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