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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韦茹在省城有一栋小别墅,面积不大,总共也就二百来平米的样子,还是她以前在龙朔当美容院老板娘时买的。
不知怎的,尽管房家已经接受了她的回归,可她却坚持带着儿子住在这里。不过,今天萧晋一来,她就有些后悔。
将一杯茶放在男人面前,话也说的正常,但是在坐下之后,她的手却下意识的扯了扯衣摆,仿佛那不是一件保守的家居服,而是超短裙似的。
萧晋当然能看出她的紧张,嘴角微翘,端起那杯茶闻了闻,说:“这么晚了还给我泡这么浓的茶,房姐姐你是担心我今晚睡得太早么?”
“我、我去给你换……换酒,威士忌,三块冰,对吗?”
房韦茹俏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起身去夺茶杯,却不料小手被他一抓一带,便轻叫一声,不由自主的跌坐在他的怀里。
萧晋凑近她的脖颈轻嗅着幽香,微笑:“房姐姐,一个月的时间都快过去了,你还没有准备好么?”
房韦茹到底不是没经过人事的黄花大姑娘,当然明白既然躲不掉,再害怕也是徒劳,强忍着身体上一阵阵的异样,轻叹一声:“我已经十几年没有和男人这么亲近了,你又这么……这么吓人,我能不害怕么?”
“怕什么?”萧晋的大手一点点往家居服里钻着,“怕我火力太旺,你承受不了?”
按住他马上就要握住某球体的手,房韦茹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我怕你看不起我,更怕你因此而不知怜惜。”
萧晋微微一怔,抽回手,认真且诚恳道:“只要你说一个‘不’字,今晚我可以什么都不做。”
“那我要是永远都说不呢?”
“如果这是你的意愿。”
“为什么?上次你不是还说不愿意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为我当牛做马吗?”
“此一时彼一时,”萧晋坏笑,“那个时候你还没有下定决心答应我,当然要适当的逼一逼你,现在我已经在你的家里这样抱着你了,自然该让你知道,在强势之外,我也可以很温柔的。”
房韦茹秀眉微挑,点着他的鼻尖嗔道:“说到底还是你的策略,小坏蛋!”
亲了亲她,萧晋用充满了诱惑的口气问:“现在小坏蛋想要更近一点看看你的心,可以么?”
房韦茹深吸口气,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与他脸贴着脸,用仿佛喘息又好似叹息一般的声音道:“抱我去卧室吧!”
和成熟女人做爱做的事情有一个黄花大闺女永远都比不上的好处,那就是一旦她们度过了羞涩期,便会化被动为主动,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几度缠绵云雨,房韦茹终于发出一声犹如溺水之人被救活后第一口呼吸般的娇in,软绵绵的趴在了萧晋的胸膛上。
萧晋扯过被单盖住两人汗津津的身体,笑问:“现在还怕么?”
房韦茹无力的咬了他一口:“我现在没力气说话,你让我缓缓。”
“那就我说,你听。”轻抚她的后背,萧晋柔声道,“我知道你愿意委身于我是因为什么,所以,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看不起你。是,我承认之所以非要和你这样是想在我们之间建立起一条稍微不那么功利的联系,但不管你信不信,这绝不单单是因为我喜欢你的身体。”
房韦茹猛地抬起了脸,眼中满满的都是不信:“你……除了身体之外,我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萧晋微笑摇头:“有些话是需要你自己去体会的,用嘴说出来终究都会带上一点‘策略’的成分。总之,无论我们将来会如何,我可以保证的一点是,你绝对不会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
房韦茹深深的看了他许久,忽然银牙一咬下唇,娇媚无比的问:“你、你还行么?”
萧晋哈哈一笑,翻身将她压住。“恐怕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才对。”
一双有力的腿慢慢夹住了他的腰,女人目光迷蒙的说:“你已经让我体会到了十几年不曾体会的快乐,现在,我想知道快乐到极致是什么感觉。”
这种时候,男人说什么都不能说不行。于是,战火很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只是可怜了床单和被褥,明明今天才刚刚换上,却马上要再次被丢进洗衣机了。
第二天清晨,强大的生物钟让疲惫至极的萧晋醒来,摸摸身旁,伊人已经不在,嘴角不由漾起一丝苦笑。
还是那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昨晚房韦茹就像被打开了身体里某处的开关似的,一连要了他五次,最后眼泪都下来了,那双经常锻炼的美腿依然不肯松开他的腰。
可是,现在他还在床上躺着,并犹豫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而女人却不知道去了哪儿,完全没有一点疲惫的迹象。
掀开被子下床,他一眼就看见床脚蹬上摆了一套男士丝质睡衣,拿起穿上,竟然还挺合身,明显房韦茹之前是用心留意过他身材的。
来到楼下,他顺着香气走进厨房,从后面拥住女人葫芦一样的腰肢,亲吻着她的耳垂说:“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感到很挫败?明明昨晚人家真的是在豁出命的满足你呀!”
“去去去,没见到我在忙嘛!牙都没刷,臭死了!”房韦茹用满月顶开他,话说的自然无比,仿佛和他已经是一对热恋期的情侣一样。
第1807章 美味的大骨棒()
“昨晚被你一打岔,正事儿都忘了讲。”吃早饭的时候,房韦茹说,“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经营江州多年,和巡抚大人的关系虽然不错,但私交最好的却是知州大人,因此,这一次巡抚与你的交锋失利,最开心的人反倒是他。”
萧晋挑挑眉,将一整颗煎蛋塞进口中,吃的满嘴是油。“他想做什么?扶知州上位?说句不敬的话,恐怕他还没能力决定一省封疆大吏的位子吧?!”
“你看你,又没有人和你抢,吃那么急做什么?”房韦茹扯了张纸巾帮他擦嘴,“他当然没那个能力,但他有钱,而且愿意花这个钱。用他的话说,若是知州大人真的能升任巡抚,房家超过夏凝海成为江州龙头,指日可待!”
“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自信?”萧晋有些不屑,“首先,人家知州大人是马上就要调任他处的,虽然只是平调,但据说地方经济比江州发展的好,凭啥非要留下去争取一个不一定能落到他头上的位子呢?再者,就算他真愿意留下搏一把,你爹的‘政治献金’也绝不会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因素,将来人家顶多投桃报李一下,怎么可能会不遗余力的去帮你爹把房氏变成江州老大?知道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和承担多大的风险么?”
虽然房韦茹对父亲一直心怀怨气,可听着他这么毫不顾忌的贬低,还是有点不高兴,拉下脸说:“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怎么想那是他的事,又不是要让你掏那笔钱。”
萧晋笑了,捏捏她的脸哄道:“我以为你听我这么说会高兴呢,好啦!是我想当然了,跟你道歉,来,乖,笑一个。”
房韦茹绷不住扑哧一声,娇媚的给了他一对卫生球,嗔道:“讨厌!当人家是十几岁的无知小丫头么?”
“是不是小丫头我不敢确定,但你绝对不无知,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因为昨天晚上你玩儿的那些花样可着实让我大开眼界哦!”
“你……”想起昨夜的疯狂,女人的脸就一阵阵发烫,伸手掐住他胳膊上的一块肉,羞恼道:“说着说着正事儿就又开始胡咧咧,小坏蛋,你再这个样子,我可真要对你永远说‘不’了哦!”
“不要啊房姐姐,在昨晚之前,你说不我还能接受,现在我已经尝过你的味道,你再这样可就太残忍了,没听过有个成语叫‘食髓知味’么?你对我而言就是一根美味的大骨棒,如果今后再也吃不到了,那你还不如干脆弄死我算了!”
“去去去滚远点啊!”房韦茹哭笑不得的推开他拼命往怀里钻的大脸,臭骂道,“我要是一根大骨棒,那你是什么?狗吗?”
萧晋嘴巴一咧,露出八颗森森大白牙:“只要能继续吃姐姐这根大骨棒,你说我是啥,我就是啥。”
房韦茹一阵无语,摇摇头叹息道:“我要是早知道你是个这么不要脸的家伙,当初就绝不会第二次见面就让你帮我捏脚。”
萧晋眼睛里光芒一闪,似笑非笑:“哦,原来房姐姐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对我上了心啊!那看来我捏脚的水平还不错,回头干脆开个足疗店算了,专门接待像姐姐你这样的贵客。”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这货把自己的脚当冰激凌一样抱着啃的场面,房韦茹拖鞋里的十根脚趾都下意识的紧紧蜷缩起来,脚心仿佛也有蚂蚁在爬一样,痒的浑身难受。“别贫了行不行?堂堂大男人竟然是个恋足癖,说出去不嫌丢人么?”
萧晋摇头摇的毫不犹豫:“你说的话不严谨,我不是恋足癖,应该是‘恋你的足癖’才对,而且这也不怪我,谁让你的双脚之美是我生平仅见呢?知足吧,得亏爷儿只想没事儿抱在怀里啃着玩,要是碰上个心理变态的,非得给你砍下来泡药水里收藏不可。”
前半句话房韦茹还听得心比蜜甜,后半句却让她瞬间从脚底板寒到头顶,鸡皮疙瘩都吓出来了。
“你平日里都是这么跟女人说情话的吗?那她们的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一个都没吓跑。”
萧晋哈哈一笑,大手在她腿弯一捞,便将她抱在了膝上。
“啊!吃饭呢,你又胡闹什……唔……”
一个深吻过去,萧晋柔声说:“害怕了?没办法,除了用这种惊悚的方式,我找不出更好的语言来衬托你双脚的美。一言以蔽之:我愿意为了它们去犯罪。”
“真的么?”女人眼波流转,“我不要你去犯罪,只需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你问吧!”
“宫霁宫大师,现在他人在哪儿?”
萧晋一怔,继而眉头蹙起:“我记得你不喜欢用身体和我做交易的感觉。”
房韦茹咬着嘴唇坚持道:“你先回答我。”
叹息一声,萧晋如实回答:“他已经死了,而且算是我杀……”
话没能说完,因为女人突然吻住了他的嘴,而且拥抱他的手臂特别用力。
“真好,你没有骗我。”半晌之后,房韦茹松开他,亲昵的与他脸贴着脸说。
萧晋有点儿懵,好一会儿才问:“所以,你只是想知道我会不会对你坦诚?”
房韦茹点头:“对不起!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出色,我实在不敢轻信自己除了身体之外还有值得你喜欢的地方,可我却喜欢听你说的情话,真的很喜欢,所以我必须确定一下。如果这惹你不开心了,可以惩罚我,怎、么、罚、都、行。”
最后五个字她几乎是咬着萧晋的耳垂说的,明显已经进入比昨晚还要予取予求的状态。于是,噌的一下,一股邪火就窜上了萧晋的心头,只见他一把将餐桌上的碗碟扫到地上,然后将女人放上去一边撕扯着一边问:“蠢女人,你怎么知道我给你的回答是实话呢?”
房韦茹也在撕扯他的衣服,咬着牙喘息道:“无所谓了,你愿意把肮脏的一面呈现给我看,那我就愿意把自己从里到外都交给你。”
第1808章 男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