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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丢掉有前途的好工作又跑去混江湖,这对你的名声肯定会有不小的影响,可能一时半会儿都很难找到真正的好姑娘了,这一点你得有心理准备才行。”
郝景龙不在乎的笑:“我什么时候有过名声啊?只要这事儿能瞒住我奶奶,其它都无所谓。”
“对了,说到你奶奶,这活儿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保险起见,你还是把她老人家从养老院接出来比较好,就住在这里,请个好一点的保姆照顾起居,这儿有鲛和白竹、以及那么多的员工在,安全肯定有保障。”
“嗯,我都听您的。”郝景龙说着,又退后一步,非常郑重的弯了弯腰,严肃道:“请老板放心,我一定会尽百分之一百二的努力去完成任务的!”
“好好干,事成之后,你就不再单纯是我的员工,而是合伙人了。”
说完这句,萧晋便发动引擎,接上一直等在办公楼前的小钺,驱车离去。
郝景龙在原地发呆了很长时间,手指在大腿上重重掐了一下,很疼,确定不是在做梦,这才像是腿软了似的,慢慢的坐在了身后一辆车的引擎盖上。
作为陆熙柔的直属手下,虽然他对萧晋的事情还不到完全了解的程度,但平易风险如今的市值和旗下已经拥有了多少产业却知之甚详,“合伙人”这三个字代表着他将得到股份,不管多少,哪怕不到百分之一,也足以让他一夜之间踏入亿万富翁的行列。
第1613章 道理和愚蠢()
所谓的亿万富翁,当然只是理论上的,毕竟平易并没有上市,而且目前还处在烧钱的状态,当了股东也只是个光杆股东,一时半会儿根本拿不到分红。
但是,郝景龙心里却很清楚,只要萧晋能维持住目前的智商和能力,平易的前景必然不可限量,一旦未来某天上市,他所拥有的股份分分钟就能升值几倍甚至几十倍,亿万富翁根本不是梦。
越是小人物,就越能体会到一夜暴富和成为人上人的魅力,像郝景龙这样小混混出身的家伙,天生自带一股敢拼命的狠劲儿,在萧晋如此丰厚的回报激励之下,会爆发出怎样的惊人能量,用不了多久就能得到证明。
就像对陆翰学说的那样,萧晋的办事能力或许不强,但看人用人的眼光却极其精准,不管是谁都能物尽其用,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使之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御人,是一门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却十分困难的学问,它甚至都无法言传,只能意会。幸运的是,萧晋从小就开始接受的爷爷棍棒教育结出了丰硕的成果,说到底,所谓的精英式教育,和世界上知名的那几所教育机构一样,就是在培养御人之道,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领袖。
离开安保公司,萧晋马不停蹄的直接把车开到了浩州。
看着素问医馆门楣牌匾上那硕大的“天下第一针”字样,他的心绪复杂至极,良久才幽幽的开口说:“这里的主人是我的师父,虽然拜师才几个月的时间,谈不上多么感情深厚,但他却是位非常值得我尊敬的老者,如果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我也不想让他老人家伤心。”
旁边小钺看了他一眼,说:“有些事,宽容就等于纵容,这一点你很清楚。”
萧晋苦笑:“是啊!纵容的结果只能是更大的伤害,可道理明白,不代表就能做的明白,人终归是要依靠感情在这世间生活的,只遵循道理,注定会变成孤家寡人。”
小钺抿了抿唇:“我不孤独。”
萧晋眉头一挑,转脸看着女孩儿笑:“能让你有这样的感觉,我很荣幸,但可惜的是,你不孤独的原因源自于你对善芳姐的忠诚和对小戟毫无保留的爱,它们并不属于道理的范畴。”
女孩儿目光定定的看着他:“我就是这个意思。”
萧晋一怔,继而恍然大悟。小钺并不是在说她的不孤独是因为只会机械的听命从事,而是想说,她如今的一切,都是她用心做出的选择,尽管她没有挑选主人和拒绝命令的自由,但她绝对的忠诚却不只是被训练出的结果,也正是因为她一直都在用心去忠诚,才能和妹妹一起拥有现在的“不孤独”。
“我收回以前对你‘不会聊天’的评价,”伸手捏捏女孩儿的脸蛋,他笑着道,“起码你还是挺会安慰人的。”
小钺冰冷的神色不变,淡淡的说:“帮主人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是我的职责。”
“哦?你的意思是,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干过什么蠢事?”
萧晋抬步走进大门,小钺自然紧紧跟上。“多余的事做了不少,但确实不算愚蠢。”
“比如?”
“比如现在,你明明已经决定了该怎么做,却还要纠结一下,直到我给出你想要的答案。”
萧晋哈哈一笑,脚步似乎瞬间就变得轻松许多。
“小师弟,你可有日子没来了,近来可好?”刚刚踏入前院,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人便从诊室迎出来,笑容和煦,正是刘青羊刘老以前最小的那个徒弟,现在萧晋的师兄,章文成。
“有劳章师兄关心,最近小弟虽然确实遇到了一点麻烦事,不过已经妥善的解决掉了。”萧晋的笑容同样亲切。
章文成眼中光芒一闪,关切的问:“是前些日子网上针对玉颜金肌霜的谣言吧,什么人干的?简直太过分了,师父刚听说的时候,气的摔杯子了都。”
“师父那是疼我,当时我在电话里也劝他了,这次就是来跟他详细解释内情的。一个不知所谓的小人而已,现在已经死了,不值当的让他老人家生气。”
“是嘛!还是小师弟你有本事,那么大的事情说搞定就搞定了,若是换成我,可能这会儿已经被逼着跳楼喽!”
“师兄客气,不管是师父还是沈阿姨,都说你是位方正君子,这家医馆迟早都是你的,只要安安分分的治病救人,不琢磨不该琢磨的,谁会无端针对你呢?”
章文成呵呵笑了笑:“多谢小师弟吉言,快进去吧!师父一直都在后院等着你呢!等晚上陪师父吃完了饭,咱们再找个地方好好喝两杯。”
“好,那我就先进去了。”
说完,萧晋就带着小钺穿过诊室向后院走去,而章文成则站在原地,望着他背影的眼睛里满是锋利的刀光。
萧晋见到刘青羊的时候,老头儿刚刚才为一位病人施完针,看他进来,就笑着对患者说:“这是我最小的徒弟,虽然从我这儿学的东西最少,却是我的徒弟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让他帮你把把脉,听听他对你病情的看法,没意见吧?!”
那患者也是位老人,六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精神头不错,尤其是身上那股子久居上位才能养出的气质,一点都不像是重病的样子。
“哦?”他上下打量着萧晋,疑惑道,“这孩子应该还不到三十岁吧?!能比你其它的徒弟都厉害?”
刘青羊脸上满是骄傲的点点头:“他今年才二十三岁,不是老头儿自卖自夸,除去五运六气针这一道,别的地方说比我还强都不算夸张。”
“哎呦!我尊敬的师父欸!”不等那老人接话,萧晋就一脸苦相道,“您要是不待见徒弟,只要说一声,徒弟绝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不带您这么坑人的,这要是传出去了,徒弟今后还在不在华医界混了啊?”
第1614章 爷爷的因,孙子的果()
一番话说的刘青羊满头黑线,那老人却是哈哈大笑。“木德兄,这位想必就是你曾提起过的那位只观三针就一语道破你针法精髓的关门弟子萧晋吧?!依我看,医术是不是比你高明,现在还不清楚,但这个惫懒的样子,却是实打实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
木德是刘青羊的表字,能这么称呼他的人,只可能是多年的亲近老友,萧晋自然不敢怠慢,弯腰施了一礼,恭敬道:“小子无礼,仗着师父宠溺胡来,让老先生见笑了。”
“嗯,不错!还算知礼。”老头儿点点头,又揶揄道:“不过,鉴于你才拜师入门不久,显然这不是刘木德的功劳。”
刘青羊上前照着萧晋的后脑勺就抽了一巴掌,笑骂道:“臭小子一来就让老子丢人,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为荆老切脉,待会儿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家法伺候!”
萧晋缩缩脖子,赶忙去洗了手,然后来到那荆姓老者面前,说声“失礼了”,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只是片刻,他的眉毛就高高扬起,诧异的看了老头一眼,接着便凝神继续感受起来,直到七八分钟后才结束。
“没想到老先生还是位古武界的前辈,”站起身,他很郑重的拱手又鞠了一躬,“失敬了。”
自古医武不分家,习武者多多少少都会懂得一些医理,而医者因为需要精准感知经脉气血运行的缘故,就算不会功夫,对人体内息也必须多加了解,因此,萧晋对荆姓老者的武者身份做出晚辈礼节,也是应有之义。
荆姓老者似乎是个洒脱的人,很随意的摆了摆手,说:“什么古武不古武的,你还是直接谈我的病情吧!”
萧晋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便正色道:“首先,晚辈要纠正老先生一点,您没有生病。确切的说,它是由您心脉上的旧伤引起的,气血运行有了漏洞,身体机能得不到有效的补充,出大于进,这才显得损耗过巨,导致您平日里常常感觉精力不济,胸闷气短,气候温差一旦变化过大就会染病,卧床不起。
说句不敬的话,若不是您有一身的雄厚真气打底,到了您这个岁数还能随意走动,堪称奇迹。”
荆姓老者眼睛亮了起来,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木德兄没有言过其实,你确实当得上他的赞誉。”
刘青羊一脸的骄傲:“你先别忙着夸,能看出你的问题不算本事,要没有解决的办法,说什么都是白搭。”
萧晋苦笑:“师父啊!这么赶鸭子上架,您就不怕我丢您的人么?”
刘青羊回答的很是不要脸:“反正老子除了针法之外,也没教过你别的,你丢也不会丢我的人。”
萧晋一阵无语,只能硬着头皮说:“如果晚辈猜测不错的话,荆老先生年轻时应该受过一次很严重的内伤,以至于心脉受损严重,如果不是有名医为您及时诊治,恐怕当时就……”
“你猜的没错。”似乎是被勾起了很不好的回忆,荆姓老者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来,“当时我的性命已经十去七八,家人马上就要准备后事了,好在命不该绝,一位云游四方的医生恰好在我的长辈家做客,闻听此事来到我家,仅仅几针下去,就把我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可惜那个时候时局动荡不堪,恩人不便透露姓名,只说他的医术还不到家,能救我一命,却不能为我除根,并在建议我不要放弃古武之后就飘然而去。
自那之后,我就潜心武学,四十多年来一边拜访名师,一边寻找恩人的下落,可遍寻整个华夏,无论多么知名的医家,知之者都少之又少,即便有所了解的那些人,也都信誓旦旦的说救我性命的针法早已失传,以至于让我一度怀疑那位医生就是传说中的仙人。”
老头儿说的唏嘘,萧晋却听的心里一个咯噔,试探着说道:“老先生仙缘深厚,真是让人羡慕,不知晚辈是否有幸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