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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只有我,绣活不如沛芹,做饭不如云苓,身体不好还干不了多少体力活,在家里就像是一个吃白饭的,在你面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好像也只有这个身子了,我……”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用力抱着萧晋说:“萧,我好害怕!万一到最后连儿子都不能给你生,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放屁!”萧晋腰部猛的一挺将她掀下去,然后翻身压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的眼睛说,“玉香姐,我们认识快一年了,在一起也差不多有九个月,你可别说到今天你也不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的血性和痴情,因为喜欢你,不是为了让你为我干活或者生孩子!”
梁玉香的眼泪越发汹涌了:“可是……可是我就想给你生孩子!”
女人很容易偏执,一旦钻进了牛角尖,再想要拉出来,千难万难。
长叹一声,萧晋放缓口气:“你真是傻的可以,女人这一生实现自我价值的方式有很多,诞育生命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
梁玉香摇头:“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想你给我一个孩子,儿子也好,女儿也罢,只要有一个,哪怕是让我立刻就死去,我也……”
这根本没法劝,萧晋无奈,只能再次提枪上马。“好好好!你要孩子,我给你!等你身体养好了,想生几个生几个。你男人别的能耐没有,生孩子和赚奶粉钱的本事还是一流的,将来因为孩子生多身材走形不讨我喜欢了,可别后悔!”
一番云雨,房间里重归安静。萧晋强打起精神,轻抚着女人的后背说:“等沛芹姐生产完出了月子,我会把她和彩云以及巧沁送去我家的事儿,你知道了吗?”
梁玉香闭着眼点头:“知道,沛芹跟我说了,怕我心里有疙瘩,还哄了我半天呢!”
“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真没疙瘩?”
梁玉香想了想,道:“要说一点没有,那肯定是骗人,但说实话,如果让我在得到你家人承认和留下来陪你这两件事里面选,我肯定选择留下陪你。她们都走了,家里没个伺候你的人可不成。
再说了,不管是思绮也好,小戟也罢,都是能轻轻松松勾走男人魂的漂亮姑娘,你一个人在家,没个出火的地方,保不齐哪天就抱一个上床了,我还是留下来看着你比较好。
最最关键的是,到时候我的身体肯定恢复的差不多了,没人跟我抢,一定一定能怀上孩子的。”
萧晋无语的翻个白眼,问:“那要是你真怀上了怎么办?我不还是没个出火的地方吗?”
梁玉香一呆,紧接着神情就纠结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叹息口气,说:“那……那你就找云苓好了,反正那丫头一直都在等着你。”
“你说什么?”萧晋大惊,“云苓她……她在等我什么?”
梁玉香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的脸,惊讶道:“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是因为顾忌着我们的感受装腔作势呢。”
“你别说废话,赶紧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看把你给急的,心里恐怕已经乐开花了吧?!”撅了撅嘴,梁玉香笑着说,“你没猜错,云苓喜欢你,而且喜欢你很久了。沛芹跟我讲过,她是我们几个里面中最早喜欢上你的人,说不定还是自你来到龙朔第一个喜欢你的姑娘呢!
话说,你平时不是挺善解人意的嘛,不管我们心里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怎么在这事儿上这么迟钝?要知道,除了小月和小纯不懂之外,咱们家可是连二丫和小鸾都看出来了哦!”
萧晋彻底傻了,结合着刚刚听到的话,再回忆一下与郑云苓之间的点点滴滴,一切就都瞬间明朗起来。
她说过的话,看自己的眼神,以及毫无所求和怨言的付出……
那个纯洁如玉的姑娘,那个安静如空谷幽兰的姑娘,真的……喜欢自己!
怪不得沛芹当初会定下“七人”的名额,原来不是多给的“优惠”,而是特意算上了云苓。
扪心自问,何德何能?
见这货表情时而像哭时而又像笑,来回变换的仿佛傻子一样,尽管梁玉香早就拿郑云苓当一家人了,心里难免还是升起些许的醋意来。
“怎么,高兴傻了?那还不赶紧起床去找她?”
萧晋一声苦笑,拉着她的手到嘴边亲了一下,问:“我要是说我根本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你信吗?”
梁玉香瞪圆了眼:“你不喜欢云苓?这怎么可能?她可是咱们村最好看的姑娘!你……你不会是嫌弃她不能说话吧?!”
“瞧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主要是她太好了,总感觉要是把人家给祸害了,老天爷会忍不住拿雷劈我。”
梁玉香笑了起来:“放心吧!老天要是真会劈你的话,早劈了,不会等到现在的。”
“看来,你们都是真心的喜欢云苓啊!居然一点都不介意我再多她一个。”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介意?只是啊!自从婚事吹了之后,云苓一直都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还是个贪心的大坏蛋。
我们不把这事儿告诉你,原打算着是想等她自己考虑清楚,跟你坦白也好,放弃你也罢,都由她自己做主。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始终都没有改变,就那么默默的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没名没分的,还每天都眼睁睁看着你对我们好,实在是太可怜了。”
第1546章 先过过瘾再说()
对于郑云苓喜欢自己这件事,萧晋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到过,只是他认为那是自作多情。原因很简单,小哑巴的心干净到了极点,不应该在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的情况下喜欢上他。
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郑云苓竟然是他来到龙朔后第一个喜欢上他的女人,比周沛芹和董初瑶还要早。
这就解释的通了,“放手”从来都比“开始”要艰难得多,否则的话,现在萧晋的身边根本不可能还有那么多的女人。
说实话,通过梁玉香的嘴确定这件事情之后,萧晋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狂喜。不是得意的那种喜,而是像中了惊天大奖、二傻子屌丝被校花看上那样的喜。
但紧接着,他就开始忐忑,纠结自己能不能做到很好的回应郑云苓的感情。
因为,在他的心目中,郑云苓的地位是和周沛芹不相上下的。如果说周沛芹是他的灵魂,那么郑云苓就是他的灯塔,一个让他不管经历怎样的龌龊肮脏依然相信人心可以无限美好的标杆。
这样一位有资格让世间所有男人都仰望膜拜的女神,竟然对一个花心大萝卜情根深种,可想而知,这会让他感觉有多么的震撼和荒谬,特别的不真实,哪怕那个幸运儿就是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饶是他已经极力的控制自己,还是忍不住总偷偷的往郑云苓的身上瞄,像个完全没有经验的雏儿似的,搞得小哑巴各种莫名其妙。
就这样又过了小半个月,空气中开始弥漫桂花的香气,八月到了,陆熙柔对于网络上攻击玉颜金肌霜的舆论调查也有了一个明朗的结果。
安山省庆州市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地级市,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才独立出来,因为地理位置和资源都不算多么优厚,所以三十年的发展下来,依然只能勉强算是一个四线城市,连一些经济大省的县区都不如。
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处有的东西,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庆州市一样不少,就比如以高消费著称的玉山大饭店在开建之初曾规划了一个面积不小的地下室,对外宣称说是要做成冷库,但从饭店开业至今,很多人都进去过,却没有一个人被冻成冰棍,反倒个个满头大汗,红光满面,哪怕空调开得再足也没用。
这一天,玉山大饭店来了一男一女两名客人。男的很年轻,二十来岁的样子,相貌普通,打扮也很普通,可在眼尖的大堂经理眼里,这位却是富贵逼人,因为光是人家手腕上的那块表,就够他不吃不喝忙活大半辈子了。
而且,再看那个女的,够年轻,够漂亮,穿了一身岛国jk制服,长长的小腿包在过膝袜里,手中还拎了一支长画筒,看上去清纯到了极点,又奇怪到了极点。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她肯定是那年轻男人的玩物,有钱人嘛!口味奇怪刁钻一些,没什么好奇怪的。
挥手赶走要迎上去的服务生,经理快步来到两人面前,像见了亲爹一样亲热的弯腰招呼道:“尊贵的先生,欢迎光临玉山大饭店,鄙人是这里的大堂经理,随时恭候您的吩咐。”
那年轻男人淡淡瞥了他一眼,傲慢道:“听说你们这儿有道招牌特色菜,吃法非常奇怪,必须要去冷库才行,是吗?”
经理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点头道:“哎呦!看来先生是消息灵通人士,因为原料稀缺,本店的招牌菜无法做到供应每一位顾客,所以一向都只有本店的会员才能享用,先生您的身份肯定是没问题的,但鉴于本店的规章制度,鄙人只能冒昧的打听一下,请问您是由哪位会……”
“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年轻男人不耐烦的皱起眉,“他娘的一个寒酸破烂的小饭馆儿,要不是为了那个,老子来这儿还嫌掉价呢!赶紧的,你到底能不能做主?不能做主就叫能做主的来,要不然直接给庄……呃,晁和昶打电话,老子倒要看看他离开了浩州是不是就敢不认识老子了!”
经理一听“晁和昶”这个名字,瞬间就半个屁都不放了,又深深的弯了下腰,转身在侧前方带路。
晁和昶是玉山大饭店大老板晁玉山的儿子,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庆州,虽然晁家对外界说这个儿子一直都待在国外,但经理作为内部人员曾听到过一个小道消息,那就是这个晁和昶其实是大老板的私生子,原来姓庄,一直跟着母亲呆在浩州,年后才认祖归宗。
身后那位年轻人能说出“浩州”和一个“庄”字,那肯定是和晁家、至少和晁和昶关系非常亲密的存在,这样的人哪里还需要什么会员介绍?
一路穿过酒店大堂走进一台电梯,经理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往楼层按钮的下方一刷,便听一声“嘀”的鸣叫,电梯动了,不是往上,而是向下。
很快,撑死也就只下降了一层楼的感觉,电梯就轻轻一震,停了下来。
随着两扇门缓缓打开,一股闷闷的热浪混杂着各种味道扑面而来,说不上是香是臭,反正很难闻,就像一瓶名贵香水打碎在了厕所里。
在热浪过后,紧接着又过来一阵凉气,尽管味道并没有变淡多少,起码感官上让人舒服许多。
电梯外面是一个只有红色和金色两种风格装饰的硕大赌场,虽谈不上人头攒动,但声音很是混乱嘈杂,穿着黑丝袜和高叉皮泳衣的兔女郎端着托盘来回走动,目测没有一个身高在一米七以下,而且长相也基本都在水准之上。
“祝您用餐愉快!”经理弯腰恭送两人,自己却没有踏出电梯一步。
那年轻人走进赌场,深吸口气,脸上就浮现出了怀念的神色,手掌一翻,一张银行卡就出现在指尖,对身后的jk制服女孩儿吩咐道:“去兑换十万筹码,好久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