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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只是一直在骂骂咧咧说小星是胆小鬼。”
易烈闻言微微一笑,点头说:“好了,我知道了,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一两个小时之内都不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我有预感,天亮之前,我们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明白!”
手下回了自己的位置,易烈又通过对讲机询问和勉励了负责外围警戒的兄弟几句,就抱着枪靠坐在了一颗大树之下。
他很想抓紧时间眯上一会儿,但不知怎的,一闭眼,脑海里便会出现萧晋那张笑容潇洒且真诚的脸来。
那真的是一个很有教养的公子哥儿,对少爷从不谄媚,对自己也没有过丝毫轻视,就连面对那些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女人,他也总是平等对待,好像在他的眼里,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三六九等,人就是人,没有高低之分。
少爷也曾在私下里说过,如果大家族里真有人可以拿来做交心的朋友,那必然非萧晋莫属。
只是可惜啊!那天少爷受了很大的刺激,行事确实乖戾狠毒了一些,偏偏又让那个萧晋碰上了……
唉!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现在他们一定已经成为十分要好的挚友了吧?!
刚刚想到这里,对讲耳塞中突然想起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哼,易烈猛然惊醒。
第1426章 你不配()
赌博非常容易上瘾,和毒品一样,无论你是贫是富,都一视同仁。纵然是顶级富豪,一旦玩起了劲头,一样会忘记一切。
听着身边老头儿的大吼大叫,萧晋摇摇头,离开了骰桌。那老头儿看年纪起码六十岁往上,礼服外套不知道去了哪里,领结也没了,半敞着怀,还搂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小姑娘,赢了就啃一口,输了便骂娘,喊叫起来中气十足,相当的豪迈。
赌场无父子,自然也没有礼仪风度,只有输和赢。
这里本就是供大家玩乐休闲的,劳新畴不指着它赚钱,赌客们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作弊的情况基本没有,除了萧晋。
他内息深厚,要听出骰子的点数一点都不难,但他心不在焉,因此小赢了二十万美金就感觉索然无味了。
看看腕表,时间已经走到凌晨三点,他长长打个哈欠,左右看看,依然没有发现劳新畴有派人找自己的迹象,不由皱起眉头,走到吧台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啜饮。
“作为今晚最大的赢家,萧先生看上去好像一点都不开心呢!”
身旁传来女人的声音,他转过脸,就见张君怡侧身靠着吧台,抬手让酒保调一杯干马提尼。
“赢家?还最大?”萧晋笑道,“张小姐是不是对这两个词有什么误会?身为一个男人,被美丽的女士讨厌了,怎么看都没资格被称为赢家吧?!”
张君怡左右看看,淡笑:“怪不得没有见到上官小姐的身影,没想到之前坑柳若松时配合那么默契的两个人也会闹别扭。”
“不,我指的不是清心,而是张小姐您。”
张君怡秀眉微挑,看着他问:“萧先生很介意我对您的观感么?”
“理由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来自美丽女士的观感,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吧?!”
“萧先生说这话,可要向广大男同胞道歉了哦!真正的男人,应该只会介意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观感。”
“完蛋了!”萧晋苦着脸喝了一大口酒,“原来在张小姐的眼里,我连真正的男人都算不上,这可太令人伤心了。”
张君怡略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拿起酒保刚刚调好的鸡尾酒抿了一口,正色问:“萧先生平日里和女人说话都会这么习惯性的调情么?”
“以前是,现在分情况。那种一看就特别容易惹上麻烦的女人,我都是敬而远之的。”
张君怡闻言眯起眼,里面闪烁着寒光道:“这么说,在萧先生的眼里,我是一个很好上手、且不会带来什么后顾之忧的随便女人喽!”
“不不不,张小姐可一点都不像随便的女人,但如果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您不会成为我的麻烦这一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我马上就要回内地了,不管是身份还是职业,都不允许您追过去的,不是吗?”
“哦,我明白了。”张君怡鄙夷道,“萧先生是个不喜欢负责任的男人。”
萧晋无所谓的耸肩:“责任这种东西,每个人的一生都是有数的,我已经比别人多出许多了,自然不敢再滥用。”
张君怡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来,“萧先生一会儿说很介意我对你的观感,一会又坦承自己不想负责任,如此的前后言不由衷,其实只是想尽快的把我打发走,对不对?我很好奇,在这天都快要亮起来的时候,萧先生在着急什么呢?”
闻言,萧晋的心里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女人的直觉实在是太强大了,跟裴子衿虽然不是一个路数,但同样都让人头疼,也一样不好打发。
“我为什么一定要着急什么?就不能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么?”他淡淡的反问。
“所以,并不是我讨厌了萧先生,而是萧先生讨厌了我。这么一想,还真有点让人很不爽呢!”
萧晋转脸深深看着她的眼睛,说:“不,我个人并不讨厌张小姐,只是一看见你的脸,就会不自觉的想起一个女孩儿来。”
张君怡的脸色瞬间就冰寒下来:“你竟敢提起安衾?”
这才对嘛!女人只有情绪化一点才可爱,总是一副冷静淡定的模样,实在太吓人了。
萧晋呵呵一笑,继续喝酒:“安衾就是我之前所说的那种类型,太麻烦了。”
啪!
张君怡直接捏碎了酒杯,酒液瞬间就在吧台上肆意流淌。酒保很想过来擦拭,但看到她愤怒的模样,明智的选择了视而不见。
“萧先生,希望你能明白,激怒我对你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
“比如?动手让我再占你一次便宜?还是叫人把我给抓起来?”
张君怡咬住呀,拳头也紧紧的握起,身体因为太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但她到底也没有动手,而是在数分钟后长长吐出了口气。
“通常情况下,安衾没事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但她今晚一连给我打了三次,都只问些‘在做什么’和‘什么时候回家’之类的废话,到了最后一次我开始不耐烦的时候,才装出不在意的样子问我有没有看见你。
萧晋,我之所以今晚见到你还可以心平气和的与你讲话,是因为我知道你没有对安衾做什么,年轻女孩子莫名其妙喜欢上一个人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决不允许你在背后用这样的态度来谈论和评判她!因为你不配!
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把她彻底忘记,要是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她的名字,哪怕因此而导致任务失败,我也会拼尽全力让你付出代价的!”
说完,她转身就大踏步的离开了吧台,萧晋低头沉默了很长时间,忽然发现自己自从来了夷州,行事风格就变得越发肆无忌惮和不择手段起来。
在以往,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利用一个善良纯洁之人的记录,而在这里,他甚至都可以卑劣到拿张安衾用作摆脱麻烦的工具。
最最关键的是,如果张君怡没有骂他的话,他都不一定能反应过来这一点。
第1427章 美酒与美女()
为什么?萧晋扪心自问。
是因为这里远离大陆,自己打心眼儿没有把这里的人当成同胞来看?还是因为自己原本就是来搞破坏的,所以过于放纵内心的黑暗面了?
理由能想出很多,但没有一条可以为他的行为做注解和开脱。毕竟他可是个整天口口声声说做任何事都不能影响无辜之人的家伙。
所以,不管他的理由有多么正当,对于张安衾而言,都是极度不公平的。
张君怡说的没错,他确实不配提及那个女孩儿的名字,那样纯洁的姑娘,不能被他玷污。
萧晋啊萧晋,闹了半天,你压根儿就不像你自己所以为的那么坚强,也是个很容易堕落的普通人啊!
心里这样自嘲着,他仰头饮尽杯中酒液,然后让酒保又倒了一杯。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萧先生,我家主人有请。”
终于到戏肉了,他奶奶的,让老子好等!
萧晋邪邪一笑,端着酒杯从吧椅上下来。“前面带路。”
来唤他的人是一个身穿燕尾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只是普通身材,但走起路来很有力量的样子,显然是位练家子。
“萧先生,请随我来。”微弯了下腰,男人便转身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萧晋仿佛兴致很高似的,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路上经过的装饰与陈设,不时抿上一口酒,像是在游览一样。
中年管家余光看在眼里,脸上就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屑。
两人没有向楼上走,而是顺着石质的旋转楼梯来到了地下。
因为灯光充足的缘故,所以古堡下面并没有什么阴森的感觉,宽敞的步道两边每隔几米便各摆放一具西式金属盔甲,粗糙的石头墙面上也挂有传统油画,而且大多是描写战争的,让人感觉仿佛真的置身于欧洲的某处城堡,古朴的时代感扑面而来。
由此可见,劳新畴是一个非常热衷于优质享受的人,而这样的人,通常都很怕死。
萧晋的这个看法,在管家推开一扇厚重的红色大门时,就得到了最有利的证明。
红木的家具,暗红色的地毯,典型的美式厚重沙发,石砌的壁炉,办公桌的后面也挂了一幅肖像油画。和古堡大厅正对门墙上的那幅一样,这幅画里的人物也身穿墨蓝色的岛国一战时期军官军服,只是相貌却与那幅不同,倒与画下坐着的那个人有九分相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劳先生平日里最常待的地方吧?!”
左右看了一圈,萧晋便径直在沙发上坐下,笑眯眯的望着办公桌后的劳新畴道。
劳新畴点头:“当然,这里是我的办公室,萧先生有觉得哪里不妥吗?”
“没有。”萧晋摇头,“山谷里的温度比外面稍低,石砌的地下室又很容易阴冷潮湿,这样的暖色调再合适不过了,劳先生真是会享受的人啊!等我回去,也要按照这里的摆设整一间书房出来。”
说着,他还冲劳新畴举了举酒杯,以示认可。
“萧先生谬赞了。”
劳新畴笑着站起身,走到酒台前,拎起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水晶瓶子,又道:“看萧先生喝的是威士忌,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再尝尝劳某收藏的白兰地?”
“劳先生收藏,必然是精品,不可不尝。”
萧晋说着,就把手里的酒杯拿到一边,站在他侧后方的管家稍微犹豫了下,才上前接过去。
劳新畴仿佛没有看见管家的无礼,倒了两杯酒端过来,说:“这是我去年在一个拍卖会上拍下来的,产于1868年,据说当时存世还未开封的只剩下五瓶。当然,现在可能最多还有四瓶了。”
萧晋闻言挑挑眉,举起杯子对着灯光看看里面的琥珀色酒液,厚重剔透,澄清晶莹,再闻闻飘出来的馥郁清香,就知道不管这酒是不是1868年产的,都是绝顶美酒。
轻抿一口,嘴里顿时充满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