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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小弟互视一眼,都觉得如果这会儿不上,回头肯定会被毛哥收拾的很惨,于是纷纷一咬牙,就同时朝萧晋扑了过去。
萧晋双手插兜,还不忘冲后面看着他的董初瑶抛个媚眼,抬腿一脚一个,顷刻间就把三个人给踹了回去,动作潇洒,装逼至极,相当的唬人,只要看董初瑶满眼的小星星就知道效果非常的好。。。
这下,毛哥终于怕了,后退一步,色厉内荏道:“小几(子),我警告你,现在向鸟子道歉还来得及,要不严(然)……”
“你真的很蠢!”萧晋打断他的话,摇头道,“我也是够无聊的,居然会跟你这么l逼的家伙纠缠这么久,实在是太掉价了。”
说着,他一把抓住毛哥的头发,揪着他回到桌前,死死的摁在桌子上。
毛哥再没了胆量和底气,吓得浑身发抖,乌拉拉的大叫道:“摇(饶)命!大哥摇命啊!我却(错)呢(了),我该细(死),我混蛋,我不该调戏晓(嫂)几(子)!您摇(饶)呢(了)我,我……我愿意赔钱,两万,行不行?”
然而,此时此刻的萧晋脸上,却已经没有了半丝笑意,只剩下冰寒至极的冷漠。
“两万?”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毛哥,寒声道,“老子女人的便宜,就只值两万?”
“那大哥学(说)多小(少)就多小,我都给!”
这会儿,毛哥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哪怕萧晋说要一百万,他都敢答应,甭管到时候拿不拿的出来,现在先逃脱了要紧。
“老子对钱不感兴趣,况且,老子女人的便宜,也不是多少钱就能买到的。”
萧晋淡淡说着,伸手抄起旁边的一个啤酒瓶在桌面上磕碎,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在毛哥脸上划了一下。
毛哥一声惨叫,十几颗疙瘩和水泡破裂,鲜血混合着淡黄色的液体流淌出来,顷刻间就糊满了他半张脸。
这下,周围那些之前刚刚吐过的人又倒了霉,呜哩哇啦的一阵,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随手丢掉烂酒瓶,萧晋又开口道:“老子不是好人,眼瞅着一个好姑娘要往老子这个火坑里跳,本来心情就很不爽,你他妈的居然还敢调戏她,你说你是不是找死?”
话音未落,他又拿起桌上盛小龙虾的盆子,举到毛哥脑袋的正上方,手腕一翻,就将盆底剩下的麻辣油都倒在了他脸上的破疙瘩里。
毛哥登时就鬼哭狼嚎起来,手脚来回乱蹬,但无奈脑袋被死死的压在桌面上,根本无济于事。
四周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是一阵头皮发麻。
人人都知道,手指上的一个小伤口沾上点盐,都能疼的让人想哭,而毛哥那一脸的破疙瘩上被浇的,却是小半盆的辣椒油,滋味如何,根本无法想象。
除了毛哥的惨叫之外,小吃一条街似乎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附近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却没人离开,毕竟杀马特被揍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况且,很多人也特别想知道,那个一脸冷漠的年轻人,下手到底有多狠。
萧晋没有让他们失望,倒完辣椒油,俯下身像个严谨的科学研究者一样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毛哥的脸,然后就失望的摇了摇头,眼珠子往旁边一瞟,就亮了起来,对身后喊道:“瑶瑶。”
“哎!”董初瑶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可爱的小圆脸上满是兴奋。
这充分的说明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不一定都是天使,她也有可能是小恶魔。
萧晋见她兴奋归兴奋,却始终都没有看毛哥一眼,心里就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这姑娘只是单纯的喜欢刺激,并不是重口味。
“有没有兴趣亲自调一碗蘸菜汁儿啊?”他问。
董初瑶点头如小鸡吃米,双眼放光道:“我这就去找胖婶要变态辣!”
女孩儿跑进了饭馆儿,四周的吃瓜群众却掉了一地的眼镜。
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当众就敢给人破相,这已经够狠的了,没想到一个甜美可爱的小美女也可以如此邪恶,是这世界变化太快?还是我们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辣油对伤口的刺激是持续性的,所以毛哥的惨叫一直都没有停止,只是四肢挣扎累了,像条死狗一样瘫在那里,要不是嘴里还有声音,说他死了都有人信。
菠萝头和其他那三个小弟早就惊傻了,都忘记了逃跑,只是骇然的看着萧晋,仿佛在看地狱里魔鬼。
不一会儿,董初瑶就捧着一个小碗跑了出来,献宝似的举到萧晋面前,说:“调好了!这里面我放了变态辣油、芥末酱、老陈醋、细盐、还有麻汁儿,行不行?”
吃瓜群众们闻言纷纷满头黑线,萧晋却是哈哈大笑。
他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毫不做作的女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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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长得有那么模糊吗?()
“抱歉!一不留神玩儿的有点大,看来,今晚是没办法陪你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了。”
“没关系啊!今天是我长这么大过的最开心的一天,以前都不知道,原来欺负人还可以欺负的这么爽!”。。
“喂喂,我怎么感觉好像帮你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似的。”
“嘻嘻嘻!你可要好好负起责任哦!否则,我就找人去告你教唆罪。”
“果然,圣人说的话都是真理。”
“哪个圣人?说的什么话?”
“子说的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我欺!”
“你去死……”
“安静!都老实点儿!”前面的铁栅栏被警棍敲得“咣咣”响,一名警察大喝道,“重伤了人还敢这么嚣张,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事实证明,爱围观的国人也并不全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吃瓜群众,还是有那么几个热心肠的。
那位毛哥被萧晋整的那么惨,自然有人打电话报警,于是,这会儿他跟董初瑶就坐在一辆警车的后座上,正驶向派出所。
董初瑶可爱的吐吐舌尖,问那位警察道:“警察叔叔,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拥有特权,那中年警察虽然表情依然恶劣,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到了派出所,会让你们打的,现在老老实实的坐那儿,不准再说话了,知道吗?”
“知道了!”
董初瑶点了点头,说完还调皮的在嘴唇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看的那警察一阵无奈摇头。
不一会儿,警车就开进了派出所大门,两人被分别带进了两间审讯室。
负责审问萧晋的,是一位不苟言笑的女警官,很年轻,看模样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长相清秀,身材倒是火辣,臀大腰细**还巨,再加上左眼角的一颗泪痣,犹如画龙点睛一般,瞬间就让她不是那么出众的相貌变得姿色十足起来。
只可惜,或许是为了执法的威严性,她刻意摆出了一张扑克脸,破坏了不少美感。
“姓名?”声音也很清冷,充满了公事化的味道。
“萧晋,管萧的萧,两晋的晋。”萧晋回答道。
女警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问道:“性别。”
“呃……”萧晋挠挠头,反问道,“我长得有那么模糊吗?”
啪!女警拍了下桌子,厉声道:“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
“好吧!”萧晋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我是男人。”
女警低头记录,然后又问了诸如年龄、籍贯、工作单位之类的格式问题,当听到萧晋说自己是一名山村教师后,冷漠的表情才有所缓和。
“之前在老城街胖婶麻辣小龙虾都发生了什么,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实事求是,不得添油加醋,更不能有任何的隐瞒和欺骗!”
萧晋撇了撇嘴,就把事情从头到尾简单叙述了一遍,没做一点删减和夸张。
女警听完蹙起眉,问:“你是说,你只用一根针灸针,就让毛大志对吃惯了的辣椒和酒精产生过敏反应?”
“是的,”萧晋点头,“我曾学过十几年的中医。”
“学中医就是用来这么害人的吗?”女警的言辞非常犀利。
萧晋微微一笑,说:“警官小姐,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词,我那顶多算是惩戒,没有害人。”
“好,就当那是惩戒,”女警冷笑,“我倒要问一下了,是哪国的医德告诉你,医生可以行使治法权,用医术去惩罚他人的?”
“警官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学过医术,不代表我就是一名医生,刚才也已经说过,我是一个老师,只需要遵守师德就可以了,至于所谓的‘医德’,那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女警秀眉一挑,讥讽道:“就你这种人,也配做老师讲师德?我看,也不过是误人子弟罢了。”
萧晋双眼一眯,沉声道:“既然警官小姐这么说,那我倒是觉得你出生的太晚了,要是能早出生个几十年,像你这样仅凭主观联想、上纲上线就给人定罪的本事,在那个**的年代用来迫害精英人士,肯定无往而不利。”
女警一怔,随即俏脸就变得通红,一半是气的,另一半则是因为心里不得不承认,萧晋说的一点没错,这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你……我警告你,这笔录里白纸黑字,当众打人伤人,可都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再胡搅蛮缠也是徒劳。”
“打人伤人也有轻有重,”萧晋满不在乎道,“在那几个垃圾的伤情鉴定报告出来之前,我的责任也有大有小,并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你……你打人就是不对!打人还有理了?”
这女警其实也是刚刚毕业参加工作没多久,功力还没修炼到家,此时被萧晋气急,一激动,就再也保持不住威严的扑克脸,像个正跟人吵架的普通姑娘一样大声说道。
萧晋笑了起来,说:“这才对嘛!警察不是法官,是司法部门的基层工作者,是要跟底层老百姓打交道的,接地气才是你们应该有的风格,刻意把自己装扮成一副老爷样儿,谁还敢跟你们亲近?谁还会像信任亲人一样的信任你们?”
女警闻言愣住,心里反复琢磨,怎么想都觉得萧晋说的很对,可是,这明明跟所里前辈传授的经验完全相左啊!
师父就曾经说过:人都是贱皮子,你尊重他,他反而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不管好人还是坏人,只有让他们敬你怕你,你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
这似乎也很有道理,那么,到底谁说的是正确的呢?
女警眉头紧蹙,刚要往深里思考,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儿正审讯犯人呢,怎么就让嫌犯几句话给带沟里去了?
小脸又是微微一红,她轻咳一声,再次板起脸,说:“萧晋先生,询问已经结束,请你过来一下,看看笔录,如果与你所说没有出入的话,请签字并按上手印。”
萧晋起身走过去,拿起笔录,第一眼就看向了纸张最顶端的笔录人那一项。
“田新桐!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名字倒是很清新,就是脾气差了点儿,可惜啊!”
“咔吧”一声,名叫田新桐的女警怒火攻心,气的把手里的笔给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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