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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你添麻烦了吗?”
罗小萌冷哼:“能添什么麻烦?在镜头面前你都敢动手打记者,骂一句又算得了什么?”
萧晋腆着脸冲人家笑:“那啥,你知道的,混不吝就是我的人设,反正我在夷州也没啥好名声,回头记者会时你该怎样还怎样,不用费劲替我圆什么场的。”
罗小萌无奈叹息一声:“给你当一个多月的新闻发言人,比我在语儿小姐身边干一年都累,你也太能作了点吧,就不能消停几天么?”
萧晋闻言瘫在座椅上,也叹了口气说:“你以为我不想消停啊?都不知道我这会儿有多怀念每天只跟冰冰雅洁她们斗嘴的日子,可是没办法,事情把我推到了这一步,而且还没有回头路可走,我除了打起精神作天作地之外,别无选择。”
罗小萌沉默了一会儿,低头开口:“你……你过来。”
“哈?”萧晋扭头,昏暗的车厢内看不清女孩儿的表情,“过去哪儿?”
罗小萌正襟危坐,拍拍自己的大腿:“你躺……躺下……”
这是要给我膝枕待遇?萧晋心中有些意动,口中却道:“不、不用了吧?!我主要是精神累,身体没……”
“我让你躺你就躺,哪儿那么多废话?”女孩儿突然发火,唬的他赶忙躺下去,脑袋小心翼翼的枕在她并不如何丰腴但青春紧致的腿上。
紧接着,几根冰凉柔软的手指便落在了他的头顶,似轻还重的揉捏起来。
平心而论,罗小萌的按摩手法还是很不错的,一般学过几招内家功夫的人都知道拿捏哪些穴位对人体有好处,只是萧晋不知道她这种行为代表了什么,心里很是忐忑,根本就放松不下来,自然也就没什么享受可言了。
“你很怕我么?”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罗小萌因羞涩而起的紧张倒舒缓了一些,开口说,“以前总欺负我的时候可一点都看不出来。”
萧晋扯扯嘴角:“那时候……我勉强还算能沾着点儿好人的边,底气足,现在变成彻头彻尾的混蛋了,在正气凛然的罗大小姐面前当然会本能的心虚。”
罗小萌轻笑了声,说:“我倒觉得你现在混蛋的样子比那个时候可爱多了。放松点,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可怜你忙碌了一天而已,你就当我是在拍老板的马屁吧!”
听了这话,萧晋心里顿时长长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笑着说:“以前没发现,原来你也蛮会说俏皮话的嘛!”
罗小萌撇嘴:“以前看到你就一肚子气,只想动拳头,谁还有心情开玩笑?”
“还别说,我挺喜欢看你气呼呼的样子的,特别是腮帮鼓起来的时候,像条生气的河豚。”
罗小萌沉默,良久之后幽幽地问:“还记得天绣定制和玉颜金肌霜发布会那晚吗?你当时……当时跟我说的那些话……其实是在逗我,对不对?”
萧晋刚刚才放松的身子瞬间又绷紧,笑比哭还难看:“那什么……那天是我太过分了,对不起,你别……别往心里去哈。”
罗小萌手指停下来,“咱家不兴说对不起,这是你强调很多遍的话。”
“呃……”萧晋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第2359章 要命与收心()
罗小萌似乎并没有要向萧晋讨个说法的意思,见他不吭声了,也不再追问什么,手指重新落回他头顶的穴位,继续专心且细心的按摩起来。
萧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不敢多嘴找事儿,只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闭上眼提心吊胆的享受。
不多时,车子缓缓停住,开车的小戟说:“先生,到了。”
仿佛身上装了弹簧似的,萧晋噌的一下坐起来,揉揉脖子一脸轻松的对罗小萌道:“你的手法真不错,我现在感觉浑身是劲儿,一拳打死一头牛绝对没问题!”
罗小萌似笑非笑:“是嘛!那以后我可以经常给你按。”
“呃……”
“不准拒绝!”
萧晋一怔,接着便发现女孩儿的眼眶似乎有些泛红,忽然福至心灵,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没好气道:“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咋的?刚给了你几天好脸色,你这是要造反啊?”
“你打我?”罗小萌摸摸头,勃然大怒,张牙舞爪的扑上去,“我跟你拼了!”
萧晋哈哈笑着推门跑下车,头也不回的就钻进了车旁的院门。女孩儿没有追,脸上也没有丝毫怒火,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忽然一滴泪珠溢出眼眶,被她快速的抹去。
萧晋没有接受她感情的打算,她好像也做不到就这么坦然的成为他的女人之一,所以,她用一场莫名其妙的按摩和试探表达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回到过去,回到以前他们之间那种“一个故意生气一个故意气人”的奇怪相处方式中。
他不需要再觉得心中有愧,她也不用期待或者害怕什么,谁都无需再背负什么精神压力,未来是分是合都交给时间,甚至就这么做一辈子“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朋友也不错。
萧晋体会到了她的意图,于是便敲了她一下,而她也立刻以被踩了尾巴一样的状态予以回应,一切都和以往相同,只是心境到底还能不能回到最初,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车子所停的位置在夷北贫民区的一个角落,周围全是高矮错落的平房或小楼,电线如蜘蛛网一般在头顶密密麻麻的分散开去,没有路灯,只有一扇扇窗户内的昏黄光芒照射出来,不知道谁家父亲在教训孩子,哭声引起不远处一阵犬吠,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人间烟火气。
萧晋走进的院子是黄思绮隔了好几手买下来的,原房主是个有毒瘾的街头小流氓,气死爹妈之后,家里能变卖的都卖光了,只剩下这栋老宅。起初黄思绮看他可怜还打算多给点钱,但萧晋知道他吸毒之后,不但没多给,还极力的往下压价,最终,这个八十平方左右的小院子以二十万夷州币的价格成交,约等于华币五万块,妥妥的贱卖。
对此,萧晋的解释很简单也很冷酷:“吸毒的人,有再多的钱也只会买毒品,不值得同情。钱财与其让毒贩赚去,不如那个人早点饿死,这个世界还能早一些干净几分。”
“先生。”见他来了,肖楚楚站在主屋门口弯了弯腰,面容冷漠。
萧晋在她面前站定,笑眯眯的问:“怎么样?第一次为我做事,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肖楚楚的声音里不带丝毫情绪起伏,只是眼睛看向一边,没有与他对视。
萧晋摇了摇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几乎与她鼻尖贴着鼻尖的说:“我不喜欢我身边的人对我撒谎,鉴于你这次是初犯就算了,下一次若是再敢欺骗我,我就罚你三天不准穿衣服,而且还要跟着喜春、思绮一起照顾全家人!”
肖楚楚瞳孔蓦地放大,目光颤抖道:“你……你不能羞辱我!”
“这就要取决于你尊不尊重我了。”舔了舔她的嘴唇,萧晋邪笑一声,松开她转身进了屋,小戟紧随其后,目不斜视,就当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肖楚楚身体软软的靠住门框,屋里透出来的灯光下,脸色苍白。因为她忽然发现了一件事——萧晋虽然不喜欢随便杀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好人,甚至就冷酷和恐怖程度而言,一点都不输魔术师。
如果说在魔术师的眼里她是一件非常出色的杀人工具的话,那么,在萧晋的手中,她就是一个玩物,一个不用担心随时有生命危险、随时被抛弃,却需要更加用心的玩物。而要想改变这种现状,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努力走在和他并行的道路上,思他所思,想他所想,献出自己的绝对忠诚。
魔术师要命,萧晋收心!
屋子里一贫如洗,空空荡荡,除了一把椅子和一张床之外别无他物,而在角落的地上,有个人被五花大绑倒在那里,脸上泪痕沾满了泥土,嘴上还贴着胶带,瞧见有人进来刚呜呜着挣扎两下,看清是萧晋之后,眼神就变得极度惊恐起来,泪水再次哗哗流淌。
“噫!真他娘的恶心。”萧晋上前撕下那人嘴上的胶带,丢掉时差点儿把上面粘连的口水甩到自己身上,不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踹了开始喊救命的那人一脚,怒道:“不想死就给老子闭嘴!”
那人慌忙闭紧嘴巴,只是眼泪控制不住,满脸都是哀求。
掏出一张纸巾擦拭着手指,萧晋问:“郑琪睿,你还想活吗?”
那人正是阮霜白的丈夫、郑通运的孙子,郑琪睿。要炸死萧晋这么大的事情,没人能放心交给手下来办,所以当时他和小弟就待在伊丽莎白会所对面写字楼的十楼办公室里,以便发生什么意外、阿强送去的皮箱没有自己引爆时,他好亲自操控起爆器确保刺杀成功。也因此,他被赶去的肖楚楚给抓了个正着,屁都没来得及放一个就被捆到了这里。
“想!我想活!”他很用力的点头,以至于连身体都跟着一块儿晃动,求生欲爆棚。
“很好!”萧晋微笑,“既然你这么想活,那我要你去警局自首,顺便说出你爷爷的藏身之处,想来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第2360章 仙女要来()
人的道德水平和良心是成反比的,当一个人对法律和道德没有丝毫敬畏之心时,他的良心也会同时消失。郑通运是江湖大佬,他的孙子虽说不上无恶不作,但坏事儿也没少干,杀人、走私、贩毒、倒卖军火,良心早就不存在了,也就不可能再跟什么孝心扯上关系。
为了活着,郑琪睿很干脆的就答应了萧晋的条件,去夷北警局自首了。
值得一提的是,他以为到了警局之后自己就安全了,还想耍心眼儿说自己被萧晋绑架伤害,是冤枉的,但当他迟迟等不来自己的律师又被关进一间有七八个彪形大汉的拘留室之后,他才终于明白过来,萧晋跟他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还在规则里混,而人家萧晋却已经跟制定规则的那群人站在一起了。
于是,被打的皮青脸肿且断了一条胳膊的他拼命的呼叫警员,用卑微和乞求的态度坦白了萧晋让他坦白的一切,而郑通运也在一个小时后被夷北警方在一处蛇头经常停靠的渔船码头抓获。
第二天一早,几家和警局关系密切的媒体就获得了一手的不具名消息:因为萧晋太有钱,他与张安衾的恋爱关系使三联帮元老张乐山一系的实力大增。郑通运深感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恰好萧晋与天道盟的恩怨路人皆知,于是他就动了杀心,企图嫁祸给天道盟,后来还故意在关同甫葬礼时激怒和挑拨萧晋与三联帮的关系,从而顺水推舟的发出了“江湖追杀令”。
然而,萧晋的运气实在太好,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躲过追杀,有惊无险,连块皮都没擦破,这让郑通运无比的愤怒,找不到杀萧晋的机会就散播谣言,比如前段时间的学生与街坊的斗殴事件。
而在昨天,萧晋得到消息,伊丽莎白美容会所在偷偷使用走私入境的玉颜金肌霜,作为这件护肤品的研发人,他找上门去讨要说法,却不料这家会所的老板阮霜白恰好就是郑通运的孙媳,于是郑通运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刺杀机会,准备了炸弹让孙子派人送去,不惜连孙媳一块儿炸死也要除掉萧晋。
还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