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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谭建光把谭家被灭门的罪责全都推到了萧晋的身上,污蔑他企图霸占谭家产业的说辞,她其实并不是全部认同,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虽然萧晋对家人的死负有一定责任,但并不是有意为之,起码霸占谭家产业之类的事情是无稽之谈。可是,她没有反驳什么,更没有为萧晋辩解,反而是毫不犹豫的全盘接受了谭建光的说法,并给予最大的支持。
为什么?是她老糊涂了吗?当然不可能,她只是知道,萧晋不会觊觎谭家产业,不代表别人不会,而谭家的正宗独苗还在监狱里,她必须尽全力为孙子保全下这份家业。无力萧晋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是一个外人,哪里比得上丈夫亲自养大的义子亲?
少时的优渥生活以及青年时期的磨难给她养成了自信过头到自负的性格,连丈夫当年崛起的背后都离不开她的帮助,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绝不会错,更相信丈夫那样的豪杰培养出来的谭建光必然英雄。
然而,她忽略了两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首先,她确实在谭正信崛起的过程中帮过不少忙,但大多都是在查遗补漏上,属于锦上添花的范畴,并没有起过什么关键性的作用,也就是说,即便没有她,谭正信那样的枭雄依然会成功,顶多晚上个两三年。
其次,谭家的接班人是她的儿子、李善芳的丈夫,并不是谭建光,谭正信不可能把这位义子照着雄才大略的方向去培养,那简直就是在亲生儿子身边放定时炸弹,太愚蠢了。更何况,他之所以要养谭建光,就是打算在将来要收拾马泰华时作为秘密武器使用的,当然怎么阴险冷酷就怎么教导。
邵念琼幼时丧父丧母,中年与丈夫分居,老年又经历灭门惨剧,亲情的极度缺失让她把谭建光当成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以至于一错再错,不但没能为孙子留下一份丰厚的家产,还连丈夫与儿子多年的打拼都通通葬送。
泪眼朦胧中,她想起了萧晋在家人灵堂上对谭建光那番一针见血的诘问。当时她还觉得谭建光有想当大佬的野心是好事,因为孙子谭鸿鹿明显不是那块料,亲亲的义子做了老大,正好没人敢随便欺负她们这对老妇弱子。
此时再细细回想一遍,她才咂摸出味道来,一个在丈夫都还没有入土为安就迫不及待开始展露野心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是个值得依靠的人呢?
晚了,有后悔药也没用了,多年的积蓄被洗劫一空,连谭公馆的房产证都被谭建光拿了去,别说让孙子一生衣食无忧了,她这个老太婆能不能活到孙子出狱那一天都还是两说。
泪水沿着皱纹汩汩而落,邵念琼瘫在沙发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人生中第一次真切的认识到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无能又脆弱的小妇人,不由喃喃自语地说“老谭啊!让你忍受了我那么多年,我没脸去见你呀……”
“老夫人!老夫人!”家里的老仆突然推门冲了进来,急切地喊“谭建光回来了!”
仿佛一道雷从天而降,邵念琼噌的一下站起身,惊喜道“他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
佛祖保佑!老天有眼!我真是糊涂了,光儿对我一向恭顺,又怎么可能会干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她喜悦的在心里念叨着这些话,脚步匆匆的来到前厅。“你个死小子跑哪儿去了?怎么连个招呼都不……”
看到鼻青脸肿又被捆个结实的谭建光跪在那里,邵念琼的埋怨戛然而止,目光茫然的落到后面那两个谭建光亲信脸上“齐姜,王虎,这……这是怎么回事?”
“回老夫人的话,”齐姜,也就是那个扒手出身的谭建光小弟低头道,“谭建光卷了您和兄弟们的财产准备连夜偷渡离境,还想拉我跟王虎下水,我们兄弟不齿他的为人,所以就把他给您抓了回来,请您发落。”
邵念琼身体踉跄了一下,吓得老仆人赶忙上前扶住。
没错,我确实老糊涂了,不但老眼昏花,连心都被蒙住了。明明之前都已经确定了谭建光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怎么还会对他抱有希望呢?
“为什么?”老太太再次落下泪来,凄然又怨恨的望着谭建光,“我谭家养了你十几年,就是养只小猫小狗,也该知道感恩的,为什么你却能残忍到连我这个老太太都骗?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呜呜呜……”谭建光嘴巴被胶带堵得严严实实,目光恳切,表情挣扎,显然有很多话要说。
邵念琼看了齐姜一眼,齐姜便上前将胶带撕了下来。
“义母!义母你听我说,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谭建光向前膝行几步,眼泪说来就来,看上去特别的可怜,“都是因为那个萧晋,他一直都想吞掉咱家的产业,我拼尽了全力阻止他,可他势大,我根本不是对手,最近更是对我下了追杀令,实在走投无路了,我才逃跑的呀!”
此时此刻,邵念琼怎么可能还会相信他的话?冷哼一声“那以投资的名义一点一点拿走谭家的产业,走的时候连一分钱都不留,也是人家萧晋逼的?”
“我……我那是想先出去,等安顿下来再把您接过去的。要不然,我人一走,萧晋再无顾忌,肯定会对您下手,到时候这一切可就便宜他了。”
邵念琼直接气笑了“这么说,你还是在为我这个老婆子着想喽?光儿啊光儿,我真是要谢谢你啊!老婆子自负了一辈子,没想到临死了却被你这么个小辈好好上了一课,家人不足信,亲情不足持;谭建光,你该死!”
第2155章 有男人撑腰的滋味()
“萧先生,多好的与老夫人和解的机会呀,就这么便宜了那两个渣滓?”
谭公馆大门外不远的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奔驰s500,后座上,段德彪恭敬的为萧晋点燃一支烟问。
萧晋微笑,转脸望着谭公馆大院里的灯光说“从今天开始,谭氏就算是告别江湖纷争了,与我亲近没什么好处,反而还会沾染许多麻烦,只要老太太能安享晚年,那点误会根本无所谓,爷儿也不是靠着别人的看法和评判过日子的。”
段德彪闻言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赞道“不是恭维您,您真是我这辈子除大哥之外所见过的最仗义的人!”
萧晋哈哈一笑,摇头“什么仗义啊?我也是有私心的,谭氏双姝还在我手里,当初也就是因为被老太太恨上了,我才能厚着脸皮把她们留下,要是和解之后她开口讨要,你说我是给还是不给啊?”
段德彪一怔,随即也笑了起来“您把事情都做在了明处,堪称光明磊落,这一点都不影响您的仗义之名。”
萧晋也懒得再谦虚什么,低头看看腕表就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把席梦洁送进去吧!那就是个没什么名堂的贪财女人,让她当着谭建光的面把钱都吐出来就行,别太为难。”
段德彪点点头,看了后视镜一眼,坐在副驾上的亲信立马就开门下了车。
“先生请放心,我们在外面的名声虽然不好听,但欺负老弱妇孺之类的事情也不屑于干,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呢!”
“记住你的话。”萧晋又正色说,“这次事了,我会公开放出风声支持你做新的话事人,席梦洁吐出来的那笔钱,除去属于谭氏的那部分,剩下的都交给你处理,该走关系走关系,该拉拢人就拉拢人,要是这样最后还能失败,那就只能怪你自己无能了。”
“谢谢萧先生!”段德彪恭敬的低头,“阿彪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
萧晋不置可否,“关于谭建光,就按照江湖规矩从重来办,如果老太太心软要为他求情,就说命令是我下的。”
“明白!”
“嗯。”最后又望了谭公馆的大门一眼,萧晋弹飞烟蒂,拍拍座椅扶手说,“走吧!送我去国色别院。”
国色别院,名字起的很大气,却是一个很精致的别墅小区,里面的不管是联排还是独栋都面积不大,二三百平居多,许多省城的有钱人都把小三养在这里,算是名副其实的金屋藏娇。
萧晋在这里也有一个女人,只不过不是他养的。
“这大半夜的,谁呀?”门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和不耐烦,显然被门铃声吵醒很不开心。
“是我。”
萧晋话音刚落,就听咔哒咔哒两声门锁响,接着大门便被拉开了,门里的女人身披一条黑底带白色蕾丝边的丝质睡袍,满脸都是惊喜。
“小坏蛋!你……你怎么来了?”
萧晋进去拥住身段儿越发妖娆的房韦茹,二话不说先是一个绵长的拥吻。当然手也没有老实,早就轻车熟路的钻进睡袍去“量山”了。
“唔……别……你等一下……”房韦茹用了很大力气才推开他,心虚的瞅瞅楼梯方向,小声说“我今晚不能跟你胡闹,哲宝宝在家呢!”
“啊?”萧晋立马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今儿个又不是什么节假日,臭小子不好好在学校上课,回来做什么?”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呢!”白了他一眼,房韦茹锁好门,拉着他到客厅坐下,又似笑非笑的问“咋着?你这是终于惹了家里的娘子军团不开心,让她们集体抗ri了?”
萧晋大手一捞,将女人抱到自己腿上,凑上去闻着她身上的沐浴清香说“我今天可是专程来向你证明我有多挺的。实话告诉你,几天后我又得出远门,十天半个月的肯定回不来,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房韦茹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刚刚进入难耐寂寞的时候,多年的独身生活一朝放纵,食髓知味之下,说她不想抱着自己的这个小男人那绝对是假话。事实上,在门口被萧晋吻住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泥泞不堪了。
身子一阵阵的发软,手指也不自觉的插进男人的发间,可身为母亲的理智还是让她说道“小坏蛋,对不起!你再忍忍,好不好?明天一早哲宝宝就会回学校,到时候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萧晋开始亲吻她的脖颈“他这会儿在干嘛?”
房韦茹身上一片一片的起鸡皮疙瘩“应……应该已经睡了。”
“那还怕啥?你忍着点儿声音别太大就行。”萧晋扯开了她睡袍的系带,“咱们先速战速决来场友谊赛,明天等文哲走了再分胜负。”
“别……太危险了,万一被孩子听到,你让我还怎么做人呀?”房韦茹拒绝的非常恳切,但推拒的双手却基本没什么力气。
“无所谓啦!反正那孩子已经把我当成父亲一样的存在来看待了,说不定早就感觉出咱俩关系不一般了呢,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都很敏感,你不知道么?”
说着,只听刺啦一声,房韦茹的某件衣物就变成了布条。
约莫十几分钟后,随着一道娇腻到骨子里的轻吟响起,女人绷紧如弓的身子才瘫软下来,下巴无力的搁在男人肩头喘息。
“小坏蛋,我今天可……可不是安全期……”
萧晋拥着她靠在沙发背上,无所谓道“没关系,有了就生下来,你不用担心我的产业不够分。”
房韦茹所有的母爱都给了房文哲,还真没想过给萧晋生孩子的问题,不过,她想不想生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态度。
萧晋的回答让她很满意,于是她歪头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说“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