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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世汉很快就要到达百岁寿龄,大晚上的跑来接一个毛头小子,且先一步露面,虽然只有一双小腿,但姿态已经十足,这脸面萧晋必须兜着,否则就是不懂事,在澳江也会变成真正的寸步难行。
来到车前,他很规矩的弯腰行了个晚辈礼:“老先生您好,小子裴易安,打扰了您休息,深感惶恐,抱歉!”
生命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不管你多有钱,地位多高,老了之后都是一个模样。此时的游世汉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儿,头发稀疏,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身上衣服也穿的很厚,原本高大的身形也仿佛缩水了不少,半躺半靠在座椅里,眼睛都睁不开,看上去十分的疲惫。
“上车说吧!”老头儿的国语不太标准,声音也含糊,要不是萧晋离得近,估计都听不清。
萧晋扭脸瞅瞅仍处在梦游状态的荆南风,大手便摸到她的满月上用力一捏,只听一声轻叫,这女人终于醒过了神来。
“看什么看?”他瞪眼训道,“还不赶紧上车?要是让老人家受了寒风,爷儿抽烂你的屁股!”
荆南风这才发现车里竟然坐着游世汉,震惊和疑惑让她根本就没心思去跟萧晋生气,咬了咬嘴唇,便冲老头儿鞠躬行了一礼,然后上车乖乖去了后座。
这一幕落在一旁游婉凝的眼里,内心惊讶极了。因为她知道荆南风跟二哥仍然彼此相爱着,可八卦新闻上的那张照片还可以说是被迫无奈,此时此刻的亲密接触又是怎么回事?荆南风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难道那个裴易安这么快就已经征服了她吗?
“小姐?”
旁边司机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最后又深深看了眼已经拉上的侧门,转身去了后面的法拉利跑车。
“裴先生,”车子启动不久,游世汉率先开口,只是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像是在说梦话一样,“今天的事情是犬子无礼,我已经禁了他的足,还请你看在老头子的薄面上,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萧晋苦笑一声:“老先生言重了,不过是我们晚辈之间的胡闹而已,您这么兴师动众的,倒让小子有点无所适从了。”
“哦?这么说,我不该来?”
“不,在澳江这一亩三分地上,不管您去哪儿都绝没有该不该这一说。只是,小子身为晚辈,既然有事相求,那就理应主动登门去拜访您才对。”
游世汉双眼终于睁开了一条缝,露出微微的光芒来:“可你没打算主动登门。”
萧晋微笑,坦然的与他对视:“不瞒您说,在今天之前,我确实没有打算拜访您的想法,您对于小子而言,仅仅只是能够代表澳江的一个符号,远远瞻仰一下就好。也是巧了,今天傍晚恰好和令千金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后来令郎出现,而他偏偏又是我未婚妻的前男友,事情赶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要是还不知道小小的利用一下,也就太对不起把我派到这里的上级领导了。”
游世汉眼睛又睁大了一分:“你是怎么知道先寿会报警抓你的?”
“我不知道。”萧晋摇头,“事实上,当时我不止一次提到‘让他们叫家长来跟我谈’,就是要借着这件事拜访您和各位大佬的意思,只不过令嫒心思谨慎敏捷,一招简简单单的顺水推舟就将了我一军,让我不得不亮出了身份,从而导致了此时这样的局面。顺带一提,令嫒深得老先生真传,看来外界说您最宠爱小女儿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游世汉从嗓子眼里发出嗬嗬的笑声,神态中不无得意。事实上,他确实很开心。因为,即将有一批重要货物抵达澳江港的事情,对于他这个地位的人来说并不是秘密,而萧晋如此年轻就能被国安委以重任前来主导此事,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女儿稍使手段便给他提供了一个掌握主动权的绝佳机会,他怎么可能不高兴?要知道,游婉凝的十九岁生日才刚刚过去半年。
“照你的意思,关于你所谓的‘有事相求’,我完全可以不在意了,是吗?”
“是的。”萧晋无奈点头,“如果您连听听是什么事情的兴趣都没有,那就可以在路边停车了。”
游世汉静静的看了他片刻,重新又闭上了眼,咕哝道:“我确实对是什么事情不感兴趣,但我很想知道你都准备了什么诚意。”
萧晋嘴角不易引人察觉的翘了一下,不答反问:“我听说,老先生的公司一直在为夷州的离岛不禁赌区而与各方努力接洽,却由于某些人的阻挠始终未能如愿,不知是真是假?”
游世汉猛地又睁开了双眼,里面寒光四射:“裴先生,你要清楚,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萧晋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重新自我介绍一下,裴易安,国安工作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小兼职,我真正的主业是做生意。事实上,目前已经拿下三分之一夷州离岛开发权的元安酒店投资管理公司,就是由我和三联帮的张乐山张老共同出资创建的,若是您想参与的话,我可以出售给您一些股份,价钱好商量。哦对了,不瞒您说,今晚和令嫒发生矛盾的时候,我身边的那位姑娘就是张老的亲孙女。”
第1943章 老天最大()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句话虽然是至理名言,却还不是最重要,因为,想要成事,光有准备可不行,还要有抓住机会的眼光和能力。
值得庆幸的是,尽管萧晋总是给人一种吊儿郎当没个正行的印象,但他却实实在在做到了“时刻准备着”这句话,再加上不错的头脑,很少让机会从手中溜掉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关于游世汉想要在夷州扩展自己赌博王国版图的消息,是白天约会时张安衾说的,女孩儿之所以能有一天自由时间出来玩,就是因为游家约了她父亲谈事情。
接着,傍晚偶遇伍姓小鲜肉和游婉凝,萧晋立刻就想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当机立断放弃了低调从事的想法,明知何丽敏出身本地权贵家族,依然出手毫不留情。
事实上,虽然游婉凝报警的手法确实很聪明,但要说将了他的军还不够格,那些话不过是恭维而已,因为他原本的目的就是要公开自己的身份,与其说游婉凝将军,倒不如说是帮了他,让他的身份公开变得更加方便和自然。
准备充足,头脑出色,于是,他坐上了游世汉的车,并被老头儿亲自送到了吉门酒店的正门口。
丰田埃尔法离开了,法拉利488却停了下来,游婉凝降下副驾车窗,凑过来看着荆南风问:“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和谁在一起?”
荆南风原本不知道,但她坐在埃尔法里听了一路,这会儿自然很清楚,苦涩一笑,点头:“我知道。”
游婉凝瞪大了眼:“你不在乎?”
“我在不在乎又有……”
“她在不在乎关你什么事?”萧晋突然出口打断,搂着荆南风的腰肢笑看游婉凝,“对了,还要麻烦游小姐一件事,回去告诉你哥,现在南风是我的女人,今后无论幸福还是痛苦,都与他无关,他更没有资格过问,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他再做或者说有关南风的任何事情。这一次是因为游老先生替他擦屁股才让他逃过一劫,下一次就不可能还这么幸运了哦!”
说完,他拉着荆南风就走进了酒店大门,完全无视脸都气绿了的游婉凝。
“你为什么要威胁先寿?”强忍着怒火走过酒店大堂,电梯门一关上,荆南风就爆发了,眼睛通红的瞪着萧晋,仿佛随时都会跟他拼命一样,而他却满脸都是嘲讽之色。
“怎么?我替你做出了你心中所想,你这是恼羞成怒打算杀人灭口么?”
荆南风怒火盈天的表情顷刻间粉碎,眼泪滑落下来,却咬着牙坚持道:“不管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我自己的事,你凭什么插手?”
“k!我道歉,对不起!”萧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过,我等着你跟我说谢谢的那一天。”
电梯很快来到了34楼,他走出去,又转身挡住要关上的电梯门,说:“刚刚我与游世汉的谈话,你尽可以全都复述给你父亲听,让他联系组织总部,通知运货船只,一切卸货交货和运输事宜,全权由我指挥,不管发生什么,任何人都不得有任何意见,一切后果也由我一人承担!”
说完,他收回了手,电梯门缓缓关上,荆南风始终都在默默流泪,但他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人会不按照他的话照办。说到底,不管这个女人外表伪装的有多么出色,骨子里的内在从她的梦想上就可见一斑。
浪漫和花痴是一名合格调香师必备的天赋,而她明显非常的有天赋,通常情况下,这种人是不善于拒绝的。
“亲爱的张安衾小姐,我必须郑重的提醒你:诚信是一个人立身的根本;我们明明说好了不穿内衣的,你这个样子让人家很伤心啊!”3429套房张安衾的卧室内,看着女孩儿睡衣下明显的内衣痕迹,萧晋满脸悲愤。
张安衾得意的摇头晃脑:“我是女孩子,耍赖是上帝赋予我的权利。”
“上帝是西方神,管不了咱们东方的事儿。张安衾小姐,你要谨记你是华夏子孙,要维护我华夏传统,张口闭口总提一个被钉死的外国老爷们儿成何体统?”
张安衾咯咯娇笑,拿起枕头打他:“你还没完了是不是?那我们还说好了今晚只是陪我睡觉、不准打扰我休息的,现在我困了。”
萧晋没了办法,只好乖乖的在一旁躺下,模样跟没吃上奶的小孩儿似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张安衾看的好笑,就主动趴进他的怀里,犹豫片刻,拉着他的手塞进睡衣衣襟然后摁住,红着小脸儿说:“好了,这是极限,不准再得寸进尺。”
萧晋立马眉开眼笑:“蚊子腿也是肉,有总比没有强。”
女孩儿怒了:“死大叔你是在说我小吗?拿出去,不让你摸了。”
“没有没有,你是大小姐嘛,谁敢说你小?你看,它和我的手掌弧度恰好吻合,大小正合适,简直就是为了我而生的嘛!”
说话间,他的手动个不停,张安衾的脸色自然越来越红,也没什么心思跟他耍小性子了,用力的摁住哀求道:“求求你别闹了好吗?很难受的!人家现在只想和你好好说说话,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呢!”
想起女孩儿傍晚回来时的落寞,萧晋抽出手来拥抱住她,柔声说:“好,不逗你了,但你必须答应我,等我去了夷州得让我找机会补回来,而且不准再耍赖。”
张安衾无奈的白他一眼:“臭大叔,就会欺负我。刚见面的时候就抓人家帽子,险些让人家摔倒,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没办法啊!当时我连海关都没过,在还没有正式踏上夷州土地的时候就能遇到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百分之百是老天的特意安排呀!电影里都说了:老天最大!他老人家安排的事情,我当然得严格照办喽。”
女孩儿闻言皱了皱鼻梁,然后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幽幽地说:“那他一定超不喜欢我。”
第1944章 飞来的夏愔愔()
张安衾没有夸张,尽管她过着优渥的生活,一出生就站在旁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可她所经历过的痛苦,却并不比普通的人轻或者少。
她的母亲在她十岁那年去世了,车祸,而那场悲剧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