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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喜春微微一怔,便怜惜的把脸靠进他的颈窝,叹息道:“以您如今的财势,已经可以优哉游哉的过完这一生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亲身搏命的事情呢?以前我听过一句话,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这又是何苦呢?”
萧晋淡笑,手指轻抚她浴巾下洁白的:“你不是还想跟着我一起看看九天之外是什么样子么?不这么搏命,哪有可能上天嘛!”
梁喜春也笑了,“女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呀!既盼望着自己的男人能顶天立地,又希望他可以安安稳稳的陪着自己。我喜欢看您趾高气昂、意气风发的样子,甚至连凶巴巴的训斥我时都能让我打心底里激动,可是,一想到您每天跑来跑去的,不但要和人勾心斗角,还要拿命来和人拼,片刻不得闲,我就又会觉得您特别的……特别的可怜,什么九天之外不看也罢,就这么平平淡淡的就挺好。”
萧晋眉毛挑了一下,勾起她的下巴说:“那可不行,你可是亲口跟我说过的,让你跟一个男人过平凡的日子比杀了你还难受,要是我真安心于平淡了,万一你给我戴绿帽子怎么办?”
梁喜春闻言娇躯猛然绷紧,眼睛里满满都是惊喜和不敢置信:“先……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萧晋很随意的耸了下肩:“意思很简单啊!梁喜春,你完蛋了,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无奈你根本不在乎,所以,现在你已经没有了再去找别的男人的可能了,以后就待在我身边吧,敢三心两意,腿给你打折!”
梁喜春咬住了嘴唇,片刻后眼泪就簌簌而落,用力抱着他的脖子道:“先生,谢谢您!谢谢您不嫌弃喜春的过去,我……我……”
“别我我的啦!还是那句话,你家先生我这会儿还处在贤者模式呢,硬都硬不起来,你说什么都没用。”拍拍她的满月,萧晋微笑,“好了,擦擦眼泪,说正事儿。我再提醒你一次:澳江对我们而言不是赌场,更不是旅游胜地,而是处处都埋藏着危机的修罗地狱,我自己都没有信心保证自己绝对平安,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放心,既然我已经说了要留你在身边,就肯定不会再变卦,所以,心里别有压力,怎么想的就怎么选,我不怪你。”
“真是的,我来都来了,您还说这样的话。”梁喜春抹抹眼角,嗔怪道,“下飞机还不到两个小时呢,要是真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您让我以后还怎么在家里的夫人们面前抬头啊?”
“命重要还是脸重要啊?再说了,你要是个要脸的人,这会儿能这么半果着坐我怀里么?”
“讨厌!”梁喜春推了他一下,许是因为动作大了些,浴巾在这时忽然敞开掉落下去,霎时间仿佛连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许多。
萧晋毫不客气的欣赏着,伸出手轻抚她没有一丝折痕的小腹,微笑道:“平时也没见你怎么锻炼过,身材保持的不错嘛,竟然一点赘肉都没有,以后千万别让菁菁看见,她会嫉妒到发疯的。”
梁喜春才不会在这种时候扭捏,骄傲的迎着他的目光挺起胸膛,“这是老天爷除了您之外给我的最大恩赐——不管怎么吃都不会胖,根本不需要锻炼。”
“瞧你那嘚瑟的样子!”点点她的鼻尖,萧晋拿起浴巾帮她裹上,“该有的锻炼还是不能缺的,就算不用操心减肥,保持肌肤紧致也很必要。你家先生我虽然不是那种只看女人外表的肤浅男人,但是在床上也得讲究个气氛和情趣嘛,回头要是胸瘪了或者垂了,我没有碰你的了,可别找我哭。”
梁喜春噘起嘴:“您现在也没碰我的。”
抬手在她满月上抽了一巴掌,萧晋瞪起眼:“臭娘们儿,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爷儿晚上还有事情要做呢,你想让我腿发着软去啊,出了事算谁的?”
“啊?今晚就有事?货不是五天后才会到么?”
“废话,澳江又不是咱们的地盘儿,在这里两眼一抹黑,老子不得未雨绸缪做点准备啊?!还有,既然你选择留下来,那就警醒着点儿,把你以前混生活的鬼心思都拿出来,别总满脑子想着在我跟前岔腿,到了爷儿真想办你的时候,你姨妈都拦不住,懂不懂?”
被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梁喜春非但没有一点委屈,反而红了脸,眼眸荡漾的像是随时会滴出水来,洁白的胸膛不停起伏着:“怎么办先生?我这会儿除了在您跟前岔腿之外,什么都不愿意想了。”
萧晋被她逗乐了,捧住脸重重亲一口,然后便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不耐烦的挥手:“发骚了就自己去屋里解决,解决完了赶紧换衣服出来,我们下去吃饭。”
梁喜春眼波流转,一步三回头,微微喘息道:“那……我就不锁门了哦!”
萧晋心头猛地跳了一下,继而摇头苦笑。很明显,这娘们儿也是个缠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第1895章 过几年再杀()
接受梁喜春这件事,是萧晋在飞机上决定的。关于这次澳江之行的危险性,他已经跟这个女人详细描述了很多遍,想起来就警告一次,能看得出来,她心里其实是很害怕的,否则也不会一下飞机就那么多废话,像个从来都没出过村的香瓜蛋子似的。一个曾经在岭南繁华之地过过糜烂生活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这样,只能是因为紧张和恐惧。
然而,她还是来了。无论她私心里想要的是什么,甘愿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萧晋就得予以应有的回报。
梁喜春进卧室不久,对面的卧室门就打开了,同样也只裹着浴巾的西园寺花雨微低着头站在门里,灯光下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平日里的骄横一扫而空,犹如一只柔弱无助的小奶猫似的。
“死……你、你能不能帮我吹一下头发?”声音也不大,真的像是小猫哼哼一样。
萧晋笑着起身:“这是欧尼酱的荣幸。”
西园寺花雨的头发又黑又长,而且充满了健康的光泽,直直的垂在背后,瀑布似的,让镜子里的她看上去仿佛岛国传统女儿节的人偶娃娃。
“我家花雨酱真漂亮,将来长大了一定能迷得一大帮臭小子神魂颠倒!”吹干头发又用梳子理顺,萧晋就开始拍马屁。
小萝莉冷哼了一声,酷酷的回应:“他们不会神魂颠倒,只会死!”
“那可不行。”萧晋在凳子上挤着坐下,揽着她的肩膀说,“被人喜欢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那些心思不单纯的死就死了,无所谓,可若是真心且单纯仰慕你的,就算你心里不喜欢,也要好好感谢人家哦!”
“他们喜欢是他们的事,凭什么要我感谢?”
“嗯,你这么说倒也没错,只不过啊,人活在这个世上,家人、朋友、伴侣缺一不可,说一声谢谢又没什么损失,或许还能收获一个朋友,何乐而不为呢?你看欧尼酱我,要是没有那么多人帮助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资格这么和你坐在一起照一面镜子。”
小萝莉撇了撇嘴,讥讽道:“帮你的都是被你骗的傻女人,你就是你刚刚所说的那种心思不单纯的,要换成是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萧晋哈哈大笑,对着镜子里的丫头摇头晃脑:“可是你没我厉害,杀不了我,就只能乖乖的被我喜欢喽!”
“幼稚!”骂了一句,西园寺花雨便起身打开行李箱,开始拿要换的衣服。
这可绝对不能看,萧晋站起来刚打算要走,就听小萝莉又冷冷地开口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
萧晋把视线从镜子中移开,问:“为什么?一直以来,喜春对你比对我还敬畏呢,也从来都没有惹过你,干嘛那么讨厌人家呀?”
“因为她是个蠢货加笨蛋,除了不要脸的勾引你之外,一点用都没有。”
“咦?亲爱的花雨酱,你这是吃醋了么?”
啪!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了,他拿下来一瞅,顿时手就开始哆嗦,因为那分明是一条超级卡哇伊的小内内,棉质的,触感很舒服,上面还印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熊脑袋。
“死萝莉控,你看够了没有?还给我!”
小丫头愤怒的声音惊醒了萧晋,立刻就让他欲哭无泪。天地良心,刚刚他真的没往不该想的地方想,只是单纯觉得可爱而已,现在好了,萝莉控的罪名是彻彻底底的洗不掉了。。。
“那啥,有什么话等你穿好衣服咱们出去说好不好?”把那块小布料递到身后,他声音很不自然地问。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西园寺花雨嘴角勾了一下,口气却依然生硬:“我就只有一句话:晚上不准你睡在那边的卧室。”
萧晋挑眉:“那我睡哪儿?你总不能让我睡沙发吧?!”
“你、你可以睡在我这边,但是警告你,我会让青酱和黑酱盯着你的,要是你敢不老实,就咬死你!”
这话是绝对不能再接下去了,逗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跟挑逗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虽然只有一字之差,性质却有着天壤之别,身为一名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四有青年,不碰未成年是他最后的操守和底线,打死都不能越雷池半步。
摇摇头,他起身就朝房外走去。“傻丫头,赶紧穿衣服,穿好了我们去吃饭。”
看着房门被关上,西园寺花雨就丢掉了手里的小内内,向后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绿油油的青酱就从被单下钻出来,熟练的绕在了她的手腕上。
“青酱,他真的不是萝莉控,我们还要不要杀了他呢?”
小青蛇不停地吐着蛇信子,在她的指尖爬来爬去。
“你很喜欢他是不是?那就看你的面子,和二丫一样,过几年再杀他好了。”
萧晋出了门就径直去了对面,那边的卧室果然没有关门,只是梁喜春并没有真的自己解决什么,而是正在弯腰穿着丝袜。
欣赏片刻女人优美婀娜的腰背曲线,萧晋仔细体会了一下心里的感觉,确定和之前在西园寺花雨面前时完全不一样,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老子没有变禽兽,节操保住了。
回到客厅把地毯上散落的泥码都一一的捡起来,刚在码盒里摆好,门铃又响了,开门就见外面站了两个人,一个是荆修平,另一个则是位戴金丝眼镜的高挑美女。
“哎呦!老爷子,您有什么吩咐,派个人过来招呼一声就行了,我这还没有向您请安呢,您主动登门了,要是让家师知道,一顿家法肯定是逃不掉的呀!”萧晋赶忙把老头儿让进了屋。
荆修平笑呵呵的摆手:“都不是外人,就别整那些虚的了,木德兄最近过的可好?”
人家问到了长辈,萧晋当然得规规矩矩的站好还礼:“劳您动问,家师能吃能睡,看样子再作威作福几十年是肯定没问题的。来之前他老人家也让我问候老先生您,还说要我一定要把您当成至亲长辈来对待,不得有丝毫无礼,否则就家法伺候。”
第1896章 荆修平的不对劲()
荆修平伸手指隔空点着萧晋的脑门:“你小子没讲真话,那个老家伙会有好听的才怪,说实话,他到底是怎么说的?”
“呃……”萧晋挠挠头,微微有些尴尬道:“他说……您是他几十年的老朋友,要我别拿您当外人,有什么好东西该拿就拿,该要就要,千万不能跟您客气。”
荆修平哈哈大笑,声震屋顶。
听到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