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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杯茶品牌商的高层懊悔不已。
高层会议上,坐在首位的中年男人抖着手指着旁边一位三十多岁高瘦男子。
怒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穿着黑色西装的高瘦男子低着头,一副甘心认错的模样,其实心中非常不屑。
如果不是高层们起了妄念,想要借此机会吞并御贡茶的话,他们当时根本就不会采取他的方法,好了,现在人家有防备留了一手,反过来摆了他们一道,错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他根本就是一个替罪羊!
旁边另一位高层小心翼翼问道:“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做好公关,第一时间止损。一口咬定羊脂玉杯是影大地铁口分店私自推出的。”
紧急会议结束后,七杯茶总部的氛围却没有变好,整个办公室都是人心惶惶。
这次事件在他们的暗中推动下闹了这么大,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现在想要收回摊子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
此次风波过去,七杯茶恐怕要元气大伤,多年在业内积攒的声誉一夕之间毁于一旦,想要恢复往昔繁荣,夺回失去的顾客和市场份额,恐怕需要重新努力个一两年。
七杯茶店的女店长已经被放回家中。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不停刷着平板电脑上关于御贡茶的消息。
当看到最新的新闻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随后脸上闪过一抹绝望又讽刺的笑容。
输了,她到底还是输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御贡茶店居然早就准备好了证明。
她把平板电脑扔到一边,颓然的靠在沙发靠背上,抬头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恐怕她早就预料错了,上了御贡茶的当。
他们是之前就准备好了坑,等着她跳呢!
可惜她被嫉妒蒙蔽了头脑,做事根本就没深想。
又因为急躁没有认真考虑检查,最后才得到这样的后果。
女店长冷笑了一声,浑身疲惫的睡了过去。
梦里,是御贡茶饮品出问题被顾客逼着关门,而她的奶茶店业绩蒸蒸日上。
睡梦里,女店长的嘴角牵了起来。
但注定这些只能在梦中视线了。
两天后,多加媒体报道了七杯茶事件的处理结果。
因为轻微食物中毒的事,七杯茶按规定被罚款,将近十几家分店被勒令暂时停业,接受检查。
这则报道一出,七杯茶的生意就更差了。
虽然七杯茶官方已经再三强调出问题的只是一家店,出问题的新品也只是一家店卖过,但是大众可不会分的这么仔细,你们都是七杯茶,一个品牌商,能有什么不同?
所以影响注定是巨大的。
不过这次事件却让其他奶茶店得了好处,七杯茶的萧条,让流失的顾客被剩下的奶茶店瓜分了。
御贡茶店内,陈芳通过玻璃墙扫了一眼对面七杯茶店门。
七杯茶已经关店第三天了,今天来了一拨人,开始拆卸店里的装修、运走器材,看来这家店已经转让,自动退出了这个地铁口商圈。
而御贡茶因为这次事情,知名度大增,这两天生意越发的好了,经过统计,网上外卖平台上的订单增多了两成。
为此,飞车外卖的负责人之一吕冠林还专门来了一趟,和聂瑶家的奶茶店多签了一年的特殊合作合同。
今天店内的生意格外的好,店门前的队伍比以往更长,其中还有一些因为网上七杯茶事件而知道白玉贡茶,所以慕名前来品尝的。
御贡茶店后的休息室,到了换班的时间,一位女店员进来拿包准备下班,见到陈芳后道:“店长,我今天注意到斜对面七杯茶的店关门了,外面贴了转租的告示,我们店里的客流现在越来越多,等到所有奶茶卖完还剩许多没有尝鲜的客人,您看”
店员的意思很明显,想问问陈芳要不要租下原来七杯茶的店面,这样也能分流客人过去,不然他们店里的奶茶根本就供不应求。
陈芳微愣后一笑,“不用担心,我已经租了隔壁的咖啡店,咖啡店老板要回老家发展,半个月后隔壁就能装修了。”
店员听到陈芳这么说,脸上颇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既然是这样,店长,那我就先下班了,再见。”
陈芳对着年轻的女店员挥挥手,店员解下围裙和帽子放在旁边衣柜里拿起包离开。
等到休息室的门重新关起来,陈芳脸上的笑容才消失。
“我总觉得这个女孩子别有用意。”
曹景龙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他说话更直接,“找个机会把这姑娘辞退了吧。”
不管这位女店员有没有被七杯茶的人收买,都是个品行不端心思多的。
两家奶茶店虽然是竞争关系,但现在七杯茶食物中毒的事件才刚刚查清楚,御贡茶也靠着聂瑶提前准备的那三份证明洗清自身。
现在七杯茶刚关门,御贡茶就要去租赁他们转让的店,这在别人眼里看来算什么?
原本没有坏心都变成有坏心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即便聂瑶家的奶茶店要扩大经营,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接手七杯茶的转让出来的商铺。
而刚刚陈芳那么说正好堵死了女店员的提议,所以女店员那个时候表情才很尴尬,慌张的迅速离开。
陈芳点点头,感慨道:“看来我不光只看业绩,也要花一部分心思考察店员。”
他们家的奶茶店走到这一步,后面的路只会越来越宽,等发展到一定规模,再开几家分店是难免的,到时候不但要招店员还要招店长。
现在就注意着店员的性格品德早做打算。
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今天一天下来,御贡茶店门口两棵挂着小彩灯的圣诞树几乎被挂满了许愿签。
五彩斑斓的许愿签把圣诞树绿色的松针全部遮挡住,乍一看,还以为是许愿签组成的圣诞树
陈芳朝门口看了一眼就汗颜无比。
这些顾客也太夸张了,好像买奶茶不要钱似的。
他们的活动是在店里消费满五十华夏币送一张许愿签,同一位顾客获得的许愿签不能超过两张。
这活动一出来可好,只要是附近大学来买奶茶的,一买都是一百块拿着两张许愿签美滋滋的,先填好挂上圣诞树,挂完才想起来把奶茶拎走。
这种情况,陈芳在店里已经看到不止一次两次了。
第406章:流浪汉()
眼瞧着这圣诞树再也挂不上别的许愿签了,陈芳只得吩咐店员再买两棵全新的圣诞树回来,放在两棵挂满许愿签圣诞树的旁边。
就在陈芳指挥着两名年轻男店员搬圣诞树的时候,远处地铁口的转角窝着一个邋遢的中年人,目光频频扫向陈芳这边。
那人裹了一件破旧肮脏的黑色羽绒服,中长款劣质的羽绒服跑毛,不少地方被白色绒毛扎出来,袖口衣摆领口更是磨的黑的发亮,上面一层一层脏污。
男人头发乱糟糟,一看就知道好多天没洗,抖着手抽着烟,那劣质烟雾被男人咽进肺里,再从鼻孔出来。
此时这个中年男人在来来往往的行人眼里,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流浪汉。
男人抓了把油的发腻的头发,猛吸烟,那双眼睛却眯着死死盯着御贡茶门口指挥店员动作的陈芳。
陈芳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毛呢长裙,无袖的款式,里面内搭的白色修身毛衣。此时她没穿外套,只批了件驼色的复古披肩,微卷的长发垂在胸前和背后,化了淡妆,看起来温婉柔美。
离婚后的生活非但没有让她变得苍老,反而看起来好似还年轻了十岁。
她这一身打扮,要说是三十四五岁都有人相信。
她身材本来就不差,现在被长裙和短靴一衬托,就更让人觉得腰细腿长。
这位像是流浪汉一样的中年男人拳头攥紧,眼睛里的光逐渐变化。
由不甘到嫉妒再到想要毁灭。
男人这样狼狈,恐怕也只有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陈芳才能认出他是聂成安。
不过,别说陈芳根本就没注意到地铁口的流浪汉,就算是知道那流浪汉是聂成安,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聂成安又猛吸几口烟,直到烟燃到了烟屁股,烫到他的手,他才连忙扔掉。
如果以前陈芳和聂成安站在一起,人家可能会误会两人相差十岁,当然,大的那个是陈芳,而现在,只怕是要反过来。
聂成安在暗处看陈芳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样,嘴里不断念叨着“贱人贱人”。
随后他见到远处温暖奶茶店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拿着外套出来给陈芳披上。
陈芳转头笑着和男人说了两句话,而后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店门口走去。
聂成安气的目恣欲裂,他低声咒骂,“这个贱人,过好日子也就算了,居然还勾搭男人!要是哪一天再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折磨死她!”
匆匆从他身边走过的行人虽然听到嘀嘀咕咕的说话声,但是谁也没有心情听一个流浪汉说什么。
有的人看到他还嫌弃的让开。
突然,聂成安的视线被一双长腿挡住。
那双腿裹着牛仔裤,修长有力,脚上是锃光发亮的马靴。
他好奇地抬头,就看到一位陌生的男人。
他穿着浅灰色冲锋衣,戴着贝雷帽。
男人对他笑了笑,随即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聂成安狐疑的看着他,他这些天被追债追怕了,东躲西藏的。
虽然眼前这个人他从没见过,瞧着应该不是向他来要钱的,但是他还是情不自禁怀疑起来。
他悄悄往后挪了挪,又小心翼翼瞥了男人一眼。
紧张的问,“你……你是谁?”
男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意加深。
聂成安盯着他,见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男士钱包,然后在钱包里抽出一沓红色的现金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聂成安眼珠子似乎都被这一沓现金给绑住了。
他现在身上身无分文,吃饭都成问题,乍一见到这么多钱眼睛就直了。
这一沓,怎么也得有五千吧!
男人看到聂成安现在的模样,就觉得他像是见到肉骨头的狗一样,讽刺的又笑了笑。
“想不想要这些钱?”
“想想想,当然想!老板,你要将这些钱给我?”聂成安双眼的目光只随着这一沓钱移动。
“给你也不是不行,想要钱,跟我来,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做,只要你答应,这钱就立马给你。”
“好好好,那老板,我们现在就走?”
男人扫了聂成安一眼,眼里鄙夷尽显,“走吧!”
聂成安像是被人用鱼饵勾住的鱼,片刻就被男人带走了。
聂成安刚刚转身,陈芳就转头朝着地铁口方向看过来。
曹景龙发现她的异样,温柔询问,“怎么了?”
“刚刚总觉得有人盯着我,感觉怪怪的。”
和曹景龙待在一起时间长了,陈芳在他面前也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再那么避讳。
听到陈芳这么说,曹景龙眼神一厉,立即转头扫了一圈。
他在军中待了多年,感官比常人要敏锐一点,眼神锐利,如果刻意去看一个人,立马会让人心虚胆怯。
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