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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沈佳宜就站在旁边,我不敢直接上前让庄博那厮闭口,
我只好无奈的手心里捏着一把汗,我生怕这两兄弟因为我又大吵起来,或者打起来,
那么,在华总面前,我将无地自容;在沈佳宜面前,我将无影遁形,
那刻,我不知道沈云岸究竟要如何开口面对庄博那会的赤luoluo的挑衅,我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但是,我没有想到,沈云岸在庄博的盛怒下,依然一脸儒雅温和,一脸的风轻云淡,他看着庄博,居然无视他的挑衅,道:“博表哥,怎么你和我的准表嫂两人一起来丽江,也不给我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们呀,再怎么,也得给你俩接风洗尘呀,敢问博表哥,这是带着准表嫂来丽江提前度蜜月吗,”
庄博那张冰川脸一听沈云岸这样的发问,更阴沉了,仿佛能拧出水来,
他冷哼一声:“云岸表弟,承蒙你费心,只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比谁都拧得清,你把你自己的门前雪打扫干净就行,表哥我的事情,你无需操心,”
我正不知道怎样才能化解这两兄弟的唇枪舌战,暗流汹涌时,华总拉着沈佳宜走了过来,还没有走近庄博和沈云岸的身边,他就朗声道:“庄博,云岸,你们来都来了我的马场,你两兄弟骑术又好,干脆我们今天一起拉练拉练,就算给我这个马场开张剪彩,如何,”
庄博和沈云岸两人都是商场的新秀,只是做事风格不同,一个腹黑果决、霸气十足,一个和风细雨,但是,却是滴水石穿,不达目的不罢休,所以,两兄弟那刻虽然对决着,但也分得清轻重,
华总的一声喊,他俩立刻停止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的较量,都将目光又和颜悦色的看向了华总,然后,一起点头应承,
华总就对管理马场的那个康巴汉子喊道:“多吉,再牵两匹马出来,”
那个多吉应了一声“好”,立刻又牵出了两皮马来,一匹叫什么“黑旋风”,一匹叫“风影”,
华总看了看那两匹马,对庄博和沈云岸说:“这两皮马,性质有点野,我买来后,还是多吉敢骑它们追风,我这个小老儿对他们是心有余悸的,当然,这匹烈火性质也又有点不靠谱,这几匹马中,只有那匹白马最驯良,其次就是那匹红色的了,你们四人看看,各人骑什么马,你们选剩下后,就是我和多吉的了,不过,这几匹可都是我马场中的瑰宝,”
华总的话刚说完,沈佳宜就直接先要了那匹白如雪的马,她当时还笑着说:“我们女人都喜欢白马王子,所以,我今天就骑骑这匹白马,”
沈云岸看了沈佳宜一眼,道:“佳宜姐,你是会骑马的,烟罗她从来没有骑过马,华总都说了,这匹白马最温良,你就让烟罗骑这匹马吧,”
我没有想到,沈云岸会在那样的场合,直接庇护我,而某人那刻的眼神却如利箭,我想,如果视线能杀人,庄博那刻的视线足以让我和沈云岸死无葬身之地,
我的心里顿时惶恐不安起来,
而沈佳宜却一脸高雅的笑容看着沈云岸:“云岸,你从小到大,就喜欢疼人,怎么,今天,就只知道疼烟罗了,你佳宜姐也是女人,也需要保护呀,还有,小赵老师明明叫赵夏桐,怎么她在你嘴里就成了赵烟罗,哈,刚才华叔叔也喊小赵老师烟罗了,”
然后,沈佳宜故意一副天真无邪的看着我:“小赵老师,你给我说说,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名字,我以后看见你,究竟是喊赵夏桐还是赵烟罗,刚才,华叔叔还说让我以后多照顾你,我连你究竟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怎样照顾你,”
我当时就被沈佳宜质问得要死要死的,我死死的用自己的手,捏着自己的衣角,脑子像断片一样,居然一片空白,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了,
沈云岸见我那囧样,立刻道:“佳宜姐,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烟罗她的书名是赵夏桐,小名是烟罗,我习惯叫她烟罗了,所以,才和你们喊她的称呼不一样而已,”
我悬在心中的一块石头,在沈云岸这番合理的解释中终于掉了下来,
可是,我没有想到,沈佳宜睨了我一眼,然后,一脸灿烂的微笑,她看着沈云岸:“云岸,你知道我们家庄浩对她的小赵老师一见倾心吗,这混小子,以前不着调,可是,人家小赵老师一给她补课,她就老实了,
哦,庄浩可是当着我和庄博的面,说他喜欢他的小赵老师了,云岸,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就和小赵老师认识的,还把她宝贝一样带到华叔叔这不轻易见客的宝地来了,云岸,能告诉我,你和小赵老师是什么关系吗,”
我当时大囧,浑身不由一个瑟缩,仿佛空气已经凝固了,我自己连呼吸也不知道怎样呼吸了一样,
沈云岸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看了沈佳宜一眼:“佳宜姐,你说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呢,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今天,我和烟罗就是什么关系,至于我们怎样认识的,我有必要向佳宜姐报备吗,佳宜姐又不是我的谁谁,我凭什么要把什么都一清二楚的告诉你,我们都长大了,都有一点自己的隐私,不可以吗,
哦,对了,佳宜姐,张亿恒也回国了,这小子居然前几天给我电话,让我有空回北京时和他聚一下,他给你打电话没有,”
沈佳宜那张刚才还趾高气扬,气焰嚣张的脸上一下子就几乎发“绿”了,
那刻,我才不不得不重新认识了一幅表面看上去,没有一点锋芒的深云岸,其实,这家伙就是一个玩太极的高手,他说话总能逮着人家的七寸,让对方自己不由就妥协,
就好比刚才沈佳宜对他咄咄逼人的质问,他只轻轻的一回击,沈佳宜顿时“兵败如山倒”,因为,他知道,张亿恒这个名字,现在是沈佳宜最忌讳的,这个人的名字,现在就是她和庄博之间最大、最后的一堵城墙,她做梦都想把“张亿恒”这三个字,葬入万丈深渊,永不翻身,可是,沈云岸偏偏在不经意中,就抓住了她的七寸,揪出了她心中的忌讳和疼痛,
沈佳宜终于不再飞扬跋扈了,她一脸灰溜溜的样子,
华总是什么样的人,刚才的一番看似寻常的问话中,却是战火纷飞,他那样睿智的大佬,或许,须臾间,就什么都清楚了,
第173章 丫头,有我在,不要怕()
但是,华总却不动声色,依然一副慈祥、和颜悦色的走到我们跟前,说:“既然佳宜喜欢白马,那就骑白马好了,烟罗就骑那匹红色的好了,没事的,刚才云岸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放心,”
华总慈爱的看了我一眼,怕我还有什么压力和恐慌,又说:“烟罗,真的无需害怕,这场上的4个男人个个都是马场上的好手,所以,放心,我们四人都会注意保护你,你就放心大胆的骑,干爹保证你没事,”
一场没有战火的战争就这样被华老这个睿智的老人化解了,
最后,庄博牵了那匹“烈火”,沈云岸牵了那匹“风影”,
上马时,沈佳宜才说一跃跨上去,华总马上说:“庄博,过来帮帮你的未婚妻,把她扶上马,大老爷们,要学会疼爱自己的女人,”
沈佳宜立刻一脸阳光,我相信,她那刻连给华总跪的心思都有了,
庄博只好走了过来,抱着沈佳宜,把她扶在了马背上,
但是,那刻,他的眼神却有点无奈的扫了我一眼,我知道,他那刻也是怕我伤心,
我没有看他,直接把目光看向了远处,
这时,华总却吩咐沈云岸:“云岸,还愣怔在那里干什么,你看,你表哥都把他的未婚妻扶上马了,我家的烟罗,你也该当当护花使者吧,赶紧的,把烟罗扶上马,我们好一起纵情驰骋一番,老夫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惬意过了,”
沈云岸立刻一脸春风拂面的走到我面前,他也不管庄博的眼光,直接把我抱上了马背,还把缰绳递到我手中,对我说:“烟罗,我刚才教你的那些要领,你都记住了吧,就按我刚才教你的方法,不要怕,没事的,我们都会护你周全的……”
这边,沈云岸交代着,那边,庄博那厮的眼神却是风声鹤唳的看着我们,仿佛要把我们生吞活剥,吃了我们的肉,喝了我们的汤一样,
我不由一个胆寒,沈云岸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他一副云淡风轻,什么事情也没有的看着我,居然道:“烟罗,没事的,这个世界不是只能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何况,你还没有点灯呢,不要心虚,你没有做错什么……”
沈云岸的一席话让某人的那张冰川脸更像北极千年都不消融的冰了,而我那刻,听了沈云岸的话,却就像春风吹过一样,一下子就温暖了我的心,
那刻,我的心情真有“春风又缕江南岸,日出江花红胜火”的感觉,
我当即坐直我的身子,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上,
庄博和沈云岸几乎同时纵身而上了他们的“烈火”和“风影”,两个人那纵身跃马的动作漂亮极了,简直就像马术表演,
这样,庄博和沈云岸骑在我们前面,华总和多吉骑在我们后面,我和沈佳宜骑在中间,
我第一次骑马,虽然,有刚才沈云岸带着我骑了一圈的经验,但是,自己毕竟还是菜鸟,所以,马儿一开始小跑,我就不由自主的胆战心惊,额头上的汗珠也沁了出来,
多吉立刻骑到我的右边来,对我说:“美女,你不要怕,没事的,这匹红马一般是不会发脾气的,你好好骑着就行,”
华总也骑到了我的左边,说:“烟罗,放心大胆的骑,你一定会体会到纵马扬鞭的快意和潇洒的,我们都会好好的保护你,不会有闪失的,”
我悬吊吊的一颗心,这才稳了下来,
而我前方,庄博和沈云岸仿佛已经绞着劲头要比试一番了一样,两个人开始还任马儿悠闲的踱了几下步子,随即,只见庄博轻轻的拍了一下“烈火”的马背,烈火顿时“咻”的一声长嘶,就“得得得”的飞驰起来,
马场上那还没有融化掉的一层薄雪,顿时,被烈火的蹄子带的飞溅起来,
沈云岸的“风影”也不落后,两匹马,转眼间就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沈佳宜也是玩家,白马虽然温良,被她吆喝一声,也放开蹄子向前奔去,只有我小心翼翼的握着缰绳,红马就像漫步一样的托着我,
多吉见我们已经骑了有十米远左右的距离,他就在我的马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红马顿时加快了步子,
几乎已经爬在了马背上,吓得要死要死的,
华总却在后面道:“烟罗,好样的,坐直你的身体,你想着蓝天白云,想着那些成天在大草原牧马的姑娘和骑马的汉子,想着春天时,我的这一片马场将是一片绿意流淌,小草花怒放,你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于是,我现学现用,把华总交的那些释放心灵紧张的方法全部用了上来,
果然,我的眼界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浑身也放松了,没有刚才整个人几乎贴在马背上那么怂了,
而这当儿,庄博的“烈火”居然也在马场绕了一圈,又骑到了我的跟前来,那厮看了我一眼,居然道:“跟上我,不会有危险”,
我居然真的就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