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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欣慰的笑容,转身对姜璃感激的道。
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彼此懂了就好。
姜璃勾唇而笑,手指虚握,撑着头,懒洋洋的道:“不必谢我,柳相原毕竟是我的弟子。何况,他的天赋极高,全力以赴并不见得输。只不过,比赛之中,就如狭路相逢,若丢了那颗必胜之心,即便对手不如自己,也输定了。若有必胜的勇气,就变是不如对手,也未尝不可一战。”
姜璃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那双明亮的眼眸中,光泽闪耀。
她一路走来,不都是这样做的吗?前世也就罢了,这一世,她没遇到一个难关,对手几乎都是强于她的人,而她也就是靠着一颗必胜的心,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一步步战胜了那些强大的对手,走到了今日。
绝境,并不可怕,怕的只是在绝境中丢失的那颗战斗之心。
柳相拓听得连连点头,道理寻常,但是不知为何,从姜璃口中说出来,就有一种至理名言的感觉。
他并不知道,正是因为姜璃一路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所以才会特别的有信服力。
嘭!
嘭嘭!
两道声音,同时在赛场上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姜璃抬眸望去,只见在赛场上,柳相原和白玉轩身上,同时爆发出狂暴耀眼的力量,将他们笼罩其中,而他们手中的媒介,已经悬浮在空中,一道道念力带着不同的秘术钻入了媒介里。
让姜璃感兴趣的是两人彼此对望的眼神,在这样的对决中,柳相原眼中的狠劲明显,这很正常。但是,白玉轩一直就是给人一种无为不争,温润如玉的感觉,此刻眼中的那种锋芒,显得与平时的他反差极大。
很显然,他也不想输!
姜璃双眸微微眯起,心中思索,‘白玉轩么?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无论他是谁,在他使出了荒神府的秘术之后,姜璃都必须要问上一问。
咚!
锣声再起,宣告时间已到。
其他人的表现,已经被太过耀眼的柳相原和白玉轩所掩盖,在锣声响起之后,那两股璀璨的光芒才渐渐收敛,消失不见。
悬浮于空的玉器从空中落下,柳相原抬手一把接住,将其紧握在手中。
白玉轩同样接住了自己的秘术媒介,他用的不是玉,而是一种珍惜的古木。那古木不过巴掌大小,此刻上面光晕不断,神秘的符文不断的在木牌上流动着。
两人对立而站,彼此凝视,眼中的战意都未消除。
“大人,不如由你亲自去验他们二人?”柳相拓突然向姜璃提议。
姜璃转眸看向他,眸光微动了一下,颔首答应。
这样正巧让她可以确认一下,白玉轩用的秘术到底是不是来源于荒神府。
……
赛场中,柳相氏主持族比的长老,走到柳相原和白玉轩面前,看了他们一眼,伸出手,“两位……”
“慢着。”柳相拓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柳相原和白玉轩同时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后者在看到柳相拓身边的姜璃时,眸中的锋利和晦暗,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又恢复了那种与世无争的状态。
“族长。”长老恭敬的向柳相拓行礼。
因为之前,柳相拓就对他们警告过,不许对外透露姜璃身份,所以他并未对姜璃行礼。
“你们二人,就有姜大师亲自鉴定吧。”柳相拓开口道。
柳相原十分痛快的将自己手中的玉器,递给了姜璃。白玉轩虽然慢了些,却也没有半点犹豫,也将手中的木牌递了过去,同时还不忘对着姜璃和善的微微一笑。
姜璃看了他一眼,伸手分别接过玉器和木牌,托在掌中,她都能感受得到秘术的力量十分浓郁。
突然,姜璃挑眉,看向白玉轩,“你来自荒神府?”
她嘴角玩味的笑容,耐人寻味,也让人不敢轻易撒谎。因为她那双眼睛,仿佛有着能看破一切真伪的魔力。
“多年前,曾在西荒荒神府中拜师学艺。”白玉轩不避不躲,一派坦然的的面对姜璃的询问。
姜璃微微一笑,收回视线,并未继续问下去。
白玉轩微微蹙眉,似乎姜璃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姜璃双手分别握着玉器和木牌,似乎在感知里面的秘术。
与此同时,远在万里之外的钟山氏,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在完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直接出现在了钟山松的房中。
“你是何人?”乍见自己的房中,多出一个神秘的黑袍人,钟山氏身上的烛阴之气顿时爆发而出。
然,却有一股无形力量,将他的烛阴之力给挡了回来,将其全部逼回了钟山松的体内。
钟山松神情大骇,震惊无比的看向他。
此人比他强太多,就算是想要取他性命,不过也就是一瞬之间。
“钟山族长不必紧张,今日我来,不过是想要告诉一些你不知道的事。”黑色斗篷之中,一道优雅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钟山松表情冷厉,还不忘讥讽了一句,“有什么事,值得圣者亲自降临?”
“呵呵。”轻笑声传出,他问,“难道,钟山族长就不想知道钟山巴死亡的真相?”
“你说什么?钟山巴不是死在柳相氏之人手中吗?”钟山松眼中顿时迸发出凌厉的光芒。
钟山巴之死,钟山悲震怒……
第二百三一章 谁是第一? (1更)()
钟山巴之死,钟山悲震怒,钟山松才刚刚从钟山悲的洞府回来,此刻却遇到一个神秘的圣者,告诉他钟山巴之死另有死因?
钟山松眼中迸发出凌厉的光芒,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斗篷人。
即便对方是圣者,他也不见得会怕。
毕竟,这里可是他钟山氏的地盘,钟山氏同样有圣者。
“你都知道些什么?”钟山松声音低沉得可怕。他警告道:“若你敢欺骗我,哪怕你是圣者,也会遭到钟山氏永久的追杀。”
“呵。”斗篷中传来一声轻笑。似乎,在嘲笑钟山氏的威胁,又好似在笑钟山松的警惕。
“钟山巴的确是死在柳相氏,但是杀了他的另有其人。”斗篷人缓缓的道。
“这不可能!”钟山松否定。“若非是柳相氏杀了钟山巴,他们怎会承认?”钟山巴的背景,他那个圣者舅舅,在东荒谁人不知?
钟山悲对钟山巴的那种宠溺,一度让东荒有一条传言。传钟山巴其实是钟山悲的私生子。
钟山松不相信柳相氏会那么傻,若是钟山巴真的是被他人所杀,他们不但不说,反而包庇此人?
难不成,杀了钟山巴的人,比钟山悲还要可怕?
“因为什么,你无需知道。你只要知道,杀了钟山巴的人,如今就在柳相氏,而且还称为了柳相原的师尊就行了。”斗篷人轻笑道。
他的声音优雅而充满贵气,让人对他真正的身份不敢小觑。
“你到底是谁?”钟山松紧盯着他。
“我是谁也不重要。我只是一个恰巧知道实情,又不忍见钟山氏被欺瞒的人罢了。”斗篷人说完,身影缓缓淡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了钟山松的眼前。
钟山松沉默了一会,突然大声喊道:“来人!”
门外,很快就有人回应。
“去,给我查清楚,柳相原的师尊到底是谁?”钟山松吩咐。
“是,族长。”
……
火方部,沙漠戈壁之中,那最大的绿洲里,正在举行一件柳相氏一族的盛事。
柳相氏族比的赛场上,不少人已经黯淡退下。
柳相原和白玉轩站在姜璃面前,视线都落在了她身上。或许说,是落在了她手中分别握着的玉器和木牌上。
柳相拓站在姜璃身边,心中有些紧张。那种感觉,比自己下场参赛还要紧张一些。却偏偏,因为他是柳相氏的族长,所以不能露出半分紧张的神色。
嗡嗡——
姜璃双手上,念力缠绕,各种秘术形成的神秘符文,不断的在她手外缠绕,玉器和木牌之间,似乎在相互比较,对抗。
柳相原转眸看向白玉轩,眼中的斗志还未消散。
面对柳相原灼热的眼神,白玉轩倒是很平静,那双柔和的眸子,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胜负一般。
可是,姜璃心中却很明白,他不是不在乎,而是把心思隐藏太深。
“两位的秘术造诣都很高,若要论胜负,自然要比上一比,否则就凭我嘴上说,恐怕你们谁也不服气。”姜璃嘴角微微扬起,抬眸看向两人。
白玉轩一愣,显然没想到姜璃会这样说。
按说要评出谁的媒介秘术更好,是靠评选的人感知里面蕴藏的秘术力量,从而判断高低。
可是,姜璃却说,不这样判断,而是直接释放出媒介中的秘术。
诚然,这后一种方法更加的公平,也更加的能让众人信服。但问题是,这样做岂不就是毁了这个媒介?
“我没问题!”
白玉轩还未反应过来时,柳相原已经满口答应,丝毫不带犹豫。
看到他自信满满的样子,白玉轩淡淡一笑,依旧是那么干净出尘,云淡风轻的样子。“亦可。”
“好,既然两位都没有异议,那我就开始了。”姜璃勾唇浅笑,同时捏爆了手中的玉器和木牌。
嘭!
嘭!
两道巨响骤然爆出。
“吼——”从木牌中,飞出一条虚幻霸气的龙,而从玉器里却‘嗡’的一声,飞出了一座铜钟。
“吼——!”虚幻巨龙怒吼一声,冲向铜钟。
轰!
撞击之下,铜钟纹丝不动,却发出了沉闷的钟声,使得四周听到之人,都觉得胸口被狠捶了一下。
嘶——!
“好厉害!”
“柳相氏少主的铜钟,竟然能挡住如此凌厉的攻击。”
“那木牌中藏着的攻击,恐怕连五级以下的皇者都抵挡不住吧。若是有这么一块木牌防身,紧要关头简直就是可以救命啊!”
“话是这般说没错,但那铜钟就只是能抵挡攻击的防御而已?”
“……”
四周人群中,议论纷纷。
在人们眼中看来,攻击性的秘术,自然比防御性的秘术更加的吃香,也更强一些。
“若铜钟只能防御,那我倒是觉得这木龙更厉害。”
“非也,若有铜钟防身,遇到皇境五级以下的强者,同样也会保住性命啊。”
“那不一样啊,被动防御,怎么比得上强击?所谓,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嘛。”
“我觉得铜钟好。”
“我觉得木龙好。”
“……”
渐渐的,人群中分为了两派争执不断。而在虚空中,木龙依旧在狠狠撞击着铜钟。
每一次撞击,都凶狠无比,看得人心头狂颤。
而铜钟也能每一次都完美的防御下木龙所有攻击,两种被秘术在虚空中展开了激烈的碰撞。
“木龙中,速度,力量,狂暴……”姜璃凝着虚空中的较量,口中缓缓说出白玉轩所用的秘术,“……一共二十七种。”
“不错。”白玉轩微微一笑,眸光依旧平静。
姜璃的眸光,又随即移到铜钟上,同样将其中蕴藏的秘术说了出来,“坚固,反弹,声波……”一边念,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