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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赫尔诧异,杨雪颜跟自己一样才大三,这么快就订婚了?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记得杨雪颜是陈栩昆呀,怎么会跟别人订婚?
周骏搵道:“跟她订婚的是橙唐的CEO谢澄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徐赫尔眨了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杨雪颜跟谢澄钊这俩人是怎么联系上的?一个稚气未脱的大学生,一个杀伐果断的社会精英,差别是不是太大了点!
周骏搵见她这副表情,忍不住笑道:“谢澄钊曾经是雪颜的家教,他当初创业的时候,杨家给予了很大的和资金,可以说他如今的成功跟杨家分不开。雪颜的爷爷很欣赏他,就把唯一的孙女嫁给他,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商业联姻!”
徐赫尔感到有些奇怪:“杨雪颜就没反抗吗?谢澄钊大她那么多,而且她应该也不喜欢他!”
周骏搵黯然地摇了摇头:“小时候的雪颜确实并不喜欢他,但如今的谢澄钊跟那时候的他天壤之别,雪颜心动在所难免。听说他去年年底的时候在文学院办了场讲座,你见到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徐赫尔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有些不好意思:“当时我在他身边临时帮忙,确实很吸引人,但更明显的是,他跟我们泾渭分明,感觉根本不会喜欢我们这些心智还没有很成熟的女生。杨雪颜……嗯,虽然总表现得落落大方,可内在跟我们差不多吧!”
周骏搵摇了摇头:“看上跟喜欢是两个概念,谢澄钊愿意娶雪颜,不仅是因为感谢杨家当初对自己的帮助,还有雪颜的整体形象很适合做他这个商人的妻子!”
徐赫尔觉得有些怪异:“那杨雪颜不是很可怜?”
周骏搵笑:“冷暖自知!她虽然不够成熟,但你能想到的,她自然也会想到,甚至想得更多,所以她既然接受了这桩婚姻,自然也接受了一切现实!”
徐赫尔点了点头:“所以师兄你说不开心,是因为对杨雪颜感到惋惜?”
周骏搵有些怅然:“也许吧!”说罢又看了看她,问道:“那你呢?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她有些无措,只嗫嚅问:“师兄对婚姻出轨有什么看法?”
这下轮到周骏搵诧异了,他没想到小学妹的问题这么劲爆,不由得慎重地说道:“对于出轨的界定有两种,一种是精神出轨,一种是**出轨。还有一个算是亚种是精神和**双重出轨,要是双重出轨的话,那么大可以离婚,然后出轨双方结婚,这样无论是对出轨方还是被出轨方都比较好。当然,精神出轨这种事,夫妻双方都会有,只要能及时清醒,不沉溺其中,应该可以维持婚姻,至于幸不幸福,就要看双方如何经营了。很多女生更痛恨**出轨,因为精神出轨比较不好鉴定,但**出轨只要抓到证据,就能咬得死死的,但其实精神出轨带来的隐患比**出轨更大更可怕。”
徐赫尔有些疑问:“若是双重出轨的话,不是对被出轨方双重伤害吗?”
周骏搵淡淡地笑了笑:“你说得对,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样的双重伤害更容易让被出轨方对他们的婚姻死心,进而彻底离开出轨方,避免以后再反复受到伤害!很多研究证明,出轨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成功一次就会想进行第二次。”
徐赫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仍疑惑:“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出轨!要是不喜欢结婚对象就不要结婚,要是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人就不能安分下来吗?”
周骏搵笑:“你说对了,人真的安分不下来!就像风一样,风要是安分了那就成了沼气!人都是冲动型生物,热衷冒险和挑战,有些人出轨可能并不是对婚姻的不满,只是纯粹地寻找刺激,人要是真没了冲动的话,这个社会也不会变化这么大。”
徐赫尔感慨:“人性真是复杂!”
周骏搵点了点头:“生物都是复杂的,只是我们所了解最多的是我们自己而已。所以你哭是因为谁出轨吗?据我所知,你可还没用结婚呐!”
徐赫尔勉强地笑了笑:“没有谁,只是有点好奇出轨这种行为!”
周骏搵也不追问,只安慰她:“婚姻啊,是很复杂的!出轨是婚姻出问题的一种信,但不是唯一的信。我们都还没有结婚,对其中的事也都不清楚,所看或者所悟的都不过是别人的婚姻。”
徐赫尔问:“那学长会很想结婚吗?有这么多复杂不确定的影响婚姻的因素!”
周骏搵笑:“我倒是没打算很早结婚,但结婚还是很必要的,要不然也挺没意思的。你该不会被出轨吓到了,然后不打算结婚了吧?”
徐赫尔茫然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周骏搵坐到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在没有亲身经历前,千万别盖棺定论,好的坏的都是一样。你要是觉得难过,就哭吧,哭过之后重新开始!”
徐赫尔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本已经平静了许多的她忍不住有哭了起来,她从小到大都不爱哭,但很矛盾的是,她的眼泪却很多许多人误以为她是爱哭鬼。
周骏搵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他心中像裂了道口子一般,明知道自己跟杨雪颜早已经不可能,却在今天真正地死了心,这么多年追逐的一个人终归他属。他跟徐赫尔算是相互取暖吧!,、、,!
第七十一章 那一刻的告白()
从那天以后,徐赫尔刻意疏远了陈栩昆,每天早出晚归,就连同住一起的程青怜也跟她说不到几句话,人也变得沉默起来,看上去很压抑。程青怜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陈栩昆也向她询问徐赫尔的情况,因为他给她打电话永远不接,发短信或者QQ,回复得简短而敷衍,他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就连她之前很喜欢陈奕迅的那首《nothingeverhappened》全部删除了,甚至不敢听到这首歌。
这天下午,徐赫尔刚从图书馆出来,才发现外面下了大雨,可惜她忘了带伞,站在图书馆门口希望雨尽快停下来。这时候陈栩昆给她打了电话,徐赫尔依然没接,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甚至可以说没脸见他。
这雨却越下越大,雨雾随风吹到她身上她觉得有点冷,便打算进图书馆再看看书。这时候一个打着黑色伞的人踏上图书馆的台阶,徐赫尔没注意,刚要转身却被人一把拉住,徐赫尔一惊,才发现这人是陈栩昆。
徐赫尔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会来?”
陈栩昆脸色有些严肃:“我要是不来找你的话,你就会来找我吗?”
徐赫尔想到了刚才的那通电话,想来他是故意的,她想要挣开他拉着自己的手,却被抓得更紧:“我、我最近学习……学习比较忙!”
陈栩昆也不戳穿:“是吗?那你现在有空了吗?”
徐赫尔察觉道周围有人看过来,便急忙说道:“这是图书馆门口,我、我刚打算进去看书的,这周……这周要交一篇3000字的论文,对,要写论文!”
陈栩昆面上的不悦更明显:“我问过程青怜了,根本没有什么论文!你还有什么借口?”
徐赫尔急得脑袋冒汗,一阵凉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喷嚏,陈栩昆松开抓着她的手,以为她生病了,就在这一刹那徐赫尔趁机跑进了大雨之中,铺天盖地的大雨,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徐赫尔只知道用力地跑,尽全力地跑,面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害怕,害怕陈栩昆知道自己母亲跟他父亲的婚外情;她绝望,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找不到方法去解决,也看不到前路;她痛恨,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痛恨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用尽力气奔跑的徐赫尔停在了一个梧桐树下,她浑身湿透地靠着梧桐树休息,因有枝叶的遮挡,树下的雨很小,徐赫尔仰起头,透过树叶的间隙看着灰暗的天空,路上的行人很少,几乎都是撑着伞匆匆地跑过。
她想笑,笑这个世界的残忍,眼泪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淌下,她刚才跑的时候真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彻底消失,谁也找不到,就可以躲开这些烦恼。
“就这么怕我?”伴随着微微急促的呼吸,徐赫尔身上一暖,她被陈栩昆抱进了怀里,陈栩昆身上也湿透了,有些狼狈。
徐赫尔睁开眼看着地上积存起来的水洼,一时间很贪婪这片刻的温暖。她抬起双手抱住陈栩昆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不想回答问题,也不想去想结果她放空片刻就好。
徐赫尔跟陈栩昆发神经似的冒着大雨一路跑回了陈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徐赫尔冷得打了个喷嚏,这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多幼稚。陈栩昆见她发抖的样子,便让她回孟妈妈的房间洗个热水澡,他也上楼整理一下自己,否则真会感冒的。
徐赫尔仰着脸任淋浴的水喷在脸上,她心中既矛盾又惶恐,这样平静的生活很快就会被打破吧,到时候母亲的命运如何,陈家人知道之后又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她猜不到也不敢猜测,可是她知道这样的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
徐赫尔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又将头发吹得七八分干,这才出来打算去厨房冲点感冒药预防一下。却没想到陈栩昆抢先一步,连姜汤都煮好了,端到客厅的茶几上,看着电视喝着姜汤,午后的雨让整个房间都昏昏暗暗起来,电视屏幕的亮光特别显眼。徐赫尔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姜汤,慢慢地喝了起来。
徐赫尔今天有多反常,别说是陈栩昆,就连她自己都能察觉到,所以当陈栩昆问她是否出了什么事的时候,徐赫尔却也只是摇头,低着头慢吞吞地将碗中的姜汤喝完,将碗重新放到茶几上。她依然低着头,不敢看陈栩昆,她在心中为自己和母亲的行为找了千百个理由,但在面对陈栩昆和黄芝徽的时候,除了愧疚、心虚之外,她再也不能与他们正常相处。
跟陈栩昆待在同一个空间让她很压抑,徐赫尔匆匆说了句:“我先回房了!”便马上起身,却不料忽然被陈栩昆拉住了左胳膊,她尚未站稳就又跌坐回沙发上。徐赫尔尚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陈栩昆忽然伸出右手,从她的右肩穿过,小臂置于她的脖颈前,右手搭在了她的左肩上——他从背后抱住了她!陈栩昆将脑袋埋进她尚有些湿润的头发里,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后颈处,熨帖的体温温暖着她冰凉的背脊,徐赫尔不自觉地从头至尾竖起了汗毛,甚至打了个冷战。她不知道为什么陈栩昆忽然这样做。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洗濯了天地间的粉尘,树叶也闪着干净的绿色;窗内电视机里正播放着乳制品的广告,一群小朋友聚在一起蹦蹦跳跳,嬉笑声响彻整个客厅。徐赫尔依然被陈栩昆抱在怀里,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
徐赫尔一直神经紧绷着,希望这时间快点过去,陈栩昆恢复正常。可是陈栩昆听不到她内心的声音,但他终于放开了徐赫尔,却把着她的肩将她转过来,彼此面对面而坐,并未说话,只是看着她,将脸贴得越来越近,直他的唇贴到她的唇上,徐赫尔连呼吸都停摆了,只能一动不动地僵硬地挺直背脊,连眼睛都不敢眨。
陈栩昆只是将唇贴着她的唇,并未深入也未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