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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什么事?这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覃阳用不屑的口气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啊,你是怎么认识宋大壮的?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宋大壮就是丁咚的姐夫呢?”秦珊珊又好奇地问道。
“……”覃阳这次不再理她,自顾自的扶着栏杆喘着。
“几楼了?”秦珊珊看覃阳站住脚步,问道。
“八……八楼了吧……”覃阳看看拐角处墙上写的“8”字。
“我的妈呀……”秦珊珊一屁股坐在了楼梯台阶上,“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哈哈……”覃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坐在了比秦珊珊坐的地方高几级的台阶上,喘息着。
“覃小阳,你中午真的不请我吃饭嘛?”秦珊珊转过身仰起头看着坐在上面的覃阳问道。
“不是和你说了,我要去接送我妈……”覃阳不耐烦地回答说。
秦珊珊咬了咬唇,点了点头道:“那好吧……那我自己去吃食堂……可是……”她一脸乞求的看着覃阳。
“可是什么?”覃阳纳闷地说。
“你能帮我带个冰淇淋回来吗?”秦珊珊偏着头,看着覃阳。
她依旧咬着下唇,眉头微蹙着,脸上因为爬楼梯,有些潮红,丹凤眼斜斜撇着他,模样十分可爱。
“哎,好吧……”覃阳看着她的脸,长叹了一声答应了。
“嘻嘻……”秦珊珊站了起来,飞奔上来,弯下身子,嘴唇贴过来在覃阳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又飞奔下去,拐进通到八楼的大门里去了。
她的笑声一路随着她飘飞了起来,覃阳傻傻地坐在那里,过了好半晌,才回过味儿来。呆呆地伸出手来摸了摸刚才被她亲过的嘴唇,痴痴地笑了……
081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装?()
081
夜街上依旧是人群熙攘,喧哗不止。街道两边的店铺为了招揽顾客,将音响开得很大声,霓虹灯不停的闪烁着各种色彩,远远看去,尽是一派欢乐和逍遥的景象。
丁咚坐在车里,转头看看车窗外,再看看身边的丁当,她睡着了,嘴唇微张着,脑袋歪在脖子上。如果不是被安全带捆在车座上,她早已经歪倒在一边了。
丁咚心里一阵悲凉,从前那样机灵和可人的一个丫头……
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吧,当你身处不幸,遭受痛苦时,身边的人如流萤一样,飞过来,停一下子,俯视着你,安慰几句。然后转身飞走了,自在地去过自己的日子去。
或是相见甚欢,或是推杯问盏……也许自己所经历的那一点点的痛苦,此刻已经变成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吧。
然后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们会渐渐地忘记了你,忘记了你的不幸和痛苦。你自己也会渐渐忘记吧,不忘记又能怎样呢?
然后你们一起,融入到这人流中,融入到这,一派欢乐和逍遥的景象中去了。许多许多日子过去了,你还能记得你曾经感受过的痛苦嘛?会记得吧,却是那样的麻木和遥远;还会提起吧,却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一般……
丁咚开着车,微微蹙着眉。想想刚才和**的谈话,自**那里,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了。虽然能够感觉出来**有事在隐瞒,可是人家不说,你有什么办法呢?
而丁当呢?似乎对于如今的她,她和**的友情已经变成上一辈子的事了。她坐在那里,当**热心的给她夹菜、逗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局促不安,好似十分害怕一般。
丁咚又看一眼妹妹,突然想到:丁当现在的样子不好吗?她什么都不用去思考,什么都不用去回忆和顾虑,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对喜欢的人笑,对讨厌的人皱眉。这样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也许,失去记忆和意识,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边霖回到家打开门,丁咚正牵着丁当的手,自浴室中出来。丁当的头发湿湿的,有些凌乱的扫在眉眼之间,刚洗完澡,被热气浸透的皮肤更显得白皙娇嫩。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无邪懵懂的光,与裹着浴巾的成熟妙漫的身体相衬映,散发出一种魅惑的味道来。
丁当看见边霖回来了,挣开被姐姐牵着的手,伸长双臂,奔向边霖的怀中。
边霖下意识的将手中的包放在门口的鞋架上,也伸开双臂……
原本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因为她的走动松了下来,扑进边霖怀里时,浴巾彻底地掉在了地面上,将丁当莹白的双足环在当中。
边霖的双手正准备揽住她的腰,看到面前的情景,两只手停在空中,将头扭在了一边,赶忙闭上眼睛。
丁当却腻在他的怀里,将脑袋靠在他肩上,甜甜笑了起来。
边霖闭着眼睛问丁咚:“你怎么不给她穿衣服就带她出来了!”
“回来的时候她就睡着了,上楼时好不容易弄醒了。跑了一天,赶紧哄着她洗洗,怕她洗着澡再睡着,谁顾得上去给她拿换洗衣服!”丁咚边走过去拣起浴巾替丁当又重新围在身上,边说。
“好了!”帮丁当又围好了浴巾,丁咚说道。边霖睁开了眼睛,丁咚直瞪着他。
“你看什么?”边霖莫名其妙的问道,一手揽着丁当的肩,把她往卧室里送,一手捏着她裹在胸口上的浴巾的边角,唯恐再掉下来。
“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装?”丁咚小声嘀咕着,边往浴室里走,去收拾丁当换下来的衣服。
“丁咚!你这是什么话!”边霖听到了,他皱着眉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丁咚。
丁当看到边霖停下,也随着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抬头看看边霖的脸,伸出手指去抚边霖皱着的眉头。
边霖拉下丁当的手,有些恼怒地看着丁咚,又说:“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丁咚自顾自在浴室里忙活,也不理他。边霖站了一会儿,觉得没趣,丁当在他的怀里摇着他的手臂,抬头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将丁咚送进卧室里。突然又转身叫丁咚:“喂,你替她穿上衣服啊到是!”
“她的睡裙就在椅子上,你拿给她,她自己会穿!”丁咚在浴室里回道。
边霖四下找了找,看见窗下的藤椅上搭着件碎花的小裙子,应该就是这件吧。
他将丁当带到床边坐下,走过去将裙子拿过来,在手里一抖,展开在空中。那是一件吊带裙子,细细的肩带下面挂着喇叭样的裙摆。
边霖呆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丁当坐在床边也呆看着他,裹在胸口的浴巾又有些松了,往下卷着,露出她半个胸来。
边霖吸了口气,先将她胸口的浴巾再拉拉紧,手指碰到她滑腻的皮肤,觉得喉头有些干燥。
他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好像是投降的样子。丁当吃吃笑了起来,边霖看她一眼,她赶忙收起笑容。
边霖将裙子卷起来,先将她的两只胳膊套进去,再自她的头顶往下后,一直拉到她的胸口,将卷起的裙边往下拉平,拉到她的膝盖处。
抬起头,看见丁当仍然将两手举过头底,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他对她笑笑,将她的两只手臂放下来。挑出肩带来,想将她的手臂穿过肩带下面,好把裙子穿好。
不想丁当两手一下子环住了他的脖子,身子往后倒在了床上。
边霖毫无防备,压在她身上被她带了下去。她的胸一下子跳了出来,边霖压在上面,口唇对着她的口唇,她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徐徐地吐着气。
那是少女独有的芬芳的气息,是有点温暖的、又有点暧昧的气息,边霖的双手来不及撑起身体,两个人维持着那样的姿势,他的血往脸上涌着,胸口不住的起伏。
“要不然,你把钥匙给我,我去住那边,你两住这儿?”边霖听到丁咚的声音,抬起了头。
丁咚正站在门口,斜靠着门边,平静地看着他俩。
边霖的脸通红,尴尬地自丁当的身上爬起来,走出了卧室。
丁咚看着丁当,她正慢慢地坐起来,低下头,也不看自己的姐姐。
丁咚走过去,替她将裙子穿好。又让她躺好在床上,拉过薄被替她盖上,熄了灯,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边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手抱着头,十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手肘支在膝盖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丁咚坐到餐桌边的椅子上,看着这个男人。她是知道的,有些什么东西,渐渐地、正渐渐地从自己的心里消失掉了……可是要问是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吧。
那里头,也许有眷恋、有不舍、有悲痛、有怒其不争……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这些感受,正自己渐渐的消亡了。
边霖,你知道吗?丁咚看着他,在心里轻轻地问道。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
过了好半晌,边霖才抬起头了,看到他那一头浓密的黑发,因为最近一直没有时间去修理,早没了以前的造型。现在又被他抓的乱七八糟的顶在头上,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边霖瞪她一眼,有些恼怒地道。
丁咚抬起头,觉得眼睛湿湿地。人生实在是太奇怪了……怎么会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那从前自己如此珍视的、视为生命的东西,就这样渐渐消失了呢?而自己,居然连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丁咚低下头,将眼泪咽进肚子里,她的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笑着说:“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我何苦为难自己呢?”
边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想不通她究竟是怎么了。
“你今天去学校,问得怎么样?”丁咚不再想说这个,她转移着话题问。
听到丁咚问这个,边霖好像松了口气,他想了想,说:“不太好弄,如果是以病假的名义,需要出具医院的诊断证明和入院证的……”
“那,小叶的同学那不能开嘛?”丁咚问道。
“小叶的同学那开出来的精神病!”边霖瞪着丁咚,回她说,“拿着精神病的诊断证明去学校办休学,以后她还见不见人了?”
“呵……”丁咚听到这儿,轻笑了一声:“你到想得周全!”
边霖纳闷地看着她,听不出她究竟是在讽刺还是在夸奖。他又说:“而且她的一切随身物品都不见了,身份证、学生证、手机……”
丁咚白他一眼,说道:“现在还在乎这些东西干嘛?关键是不能耽误她的学业!”
“哎!你说她什么时候才能好?这要是一辈子这样……”边霖又苦恼地低下了头。
“太晚了,你回去吧!”丁咚打断他的话说,随即站起身来。
“那开诊断证明的事儿?”边霖问道。
丁咚思忖了一下,说道:“要不,在我们医院开吧……我去想想办法。”
边霖看她一眼,突然问:“哎,你们单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嘛?对了,我姐夫干得怎么样了?”
丁咚瞪着他:“我们单位知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几天你看见我哪天消停了,我哪有空再去问你姐夫的事!”
边霖看她恼了,举起双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求饶道:“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快走吧!”丁咚向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