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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婶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道:“这还差不多,说吧。”
老太太立刻哭诉道:“我好心好意大热天的从农村来看她们,有她们这样的吗?把我老婆子给轰出来了,我那不孝的孙子还要打我,姑娘你给评评理,他们是人揍得吗?”
四婶微微一笑道:“大老远来没错,可你们真是来看她们的?不是来要钱的?”
老太太也不是傻子,立刻感觉不对劲了,急到:“你什么意思?”
四婶把手里剩下的瓜子往地上一仍,双手叉腰梗着脖子道:“什么意思?你个老不死的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我在这住了几十年了,跟陈桂芹是老街坊老邻居,还住隔壁,她家的事老娘我门青,你个老不死能活到今天是不是要谢谢人陈桂芹?”
老太太急道:“你骂谁老不死的那?”
四婶冷冷一笑道:“骂你是老不死的那?怎么?不是吗?你啊早就该死了,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明白点人事不?儿子在的时候你就要钱要东西,没事还要过来在拿点什么,你啊简直就是个老日本鬼子,过来扫荡的。”
遇到四婶这么个牙尖嘴利的悍妇老太太也是醉了,气得面色潮红的争辩道:“你……”。。
四婶根本就不给老太太说话的机会,直接简单粗暴的打断道:“你什么你?老娘那说错了?在场的有不少都是老街坊,我有说错一个字吗?”
四婶这么一说,立刻有多年知道内情的老街坊、老邻居连连点头道:“是啊,四婶说的没错。”
四婶一看有人同意她说的话是更得意了,此时要是有尾巴的话早就翘上天了,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战胜了对手的胖公鸡,趾高气扬的继续道:“老东西你这一把年纪啊我看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陈桂芹男人活着的时候什么情况我先不说,就说她男人死后你干的那是人事吗?人家孤儿寡母的本就过得不容易,你这当婆婆的非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把人陈桂芹当牛马使唤,你跟你那两个不是人的儿子吃香的喝辣的到是花自己的钱啊,凭什么跟人陈桂芹要?人陈桂芹是上辈子欠你们家的还是怎么的?”
老太太此时都快气疯了,尖声吼道:“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管?你算哪颗葱?那个裤裆没夹紧把你给露出来了?”
四婶叉着腰冷冷一笑道:“老不死的你不要脸,我也不给你脸了,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我跟你们说说这老不死的都干什么不是人的事了,陈桂芹不少人都认识吧?咱们的老街坊、老邻居,多老实一人?”
立刻有熟悉陈桂芹的人道:“是啊,陈桂芹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四婶冷哼一声道:“可有些人就是喜欢欺负老实本分的人,就比如站在我面前这老不死的,一家子好吃懒做的玩意,自己不去赚钱,把陈桂芹当他们家长工使唤,让陈桂芹养活他们一家老少,凭什么啊?是,陈桂芹哪怕男人死了,也把你当婆婆看,可你这不是人揍的婆婆是怎么对待陈桂芹的?呼来喝去,一言不合就骂,你说你算个什么玩意?老天爷怎么不降下一道雷劈死你个老不死的那?”
有看不下去的街坊附和道:“就是,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有这么办事的吗?不帮帮他们孤儿寡母也就算了,还得让人陈桂芹养活你跟你儿子,你那?非但不感激,反而感觉这是理所当然的,凭什么啊?你良心让狗给吃了啊?”
有人这么一说,不明真相的人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有看过去的人立刻训斥道:“你这老太婆一把年纪还真活到狗身山去了,真特么的不是个东西。”
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开始批判起老太太来。
老太太一张嘴那说得过这么多张嘴?霎时间气得脸都紫了,瘦小的身体直颤抖,站在那感觉天旋地转的。
四婶穷追猛打道:“她啊就该出门被车撞死,喝凉水噎死,放个屁都得砸后脚跟,老天爷啊你开开眼,赶紧把这老不死的收了吧,她啊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就在这时候楚天风突然发出“啊”的一声惊呼,下一秒他身边的人立刻一哄而散,也不知道那个到倒霉催的,往楚天风身上泼了一大盆的粪便,楚天风整个人就跟刚从茅坑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是屎尿,是臭气熏天,楚天风“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个伤心,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田德水鼻子里塞着两团卫生纸,手里拿着个盆,里边还有点粪便,他冲着老太太喊道:“老不死的在不走,老子也给你来个爽的,滚不滚?”
老太太一看自己这激起了民愤,哪还敢在待下去,三两步来到正痛哭流涕的楚天风跟前想伸出手拉着他走,但手很快又放下了,显然是不想手上沾染上粪便,老太太一跺脚呵斥道:“哭什么哭?没出息的玩意,还不走?”说完迈步就走。
众人看到这祖孙两个人灰溜溜的走了,立刻发出一阵哄笑,臊得老太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走出去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冲着楚天羽家喊道:“陈桂芹我告诉你这事不算完,你给我等着。”仍下这句话狠话才带着楚天风灰溜溜的走了,留下众人的哄笑声。
一个多小时后陈桂芹急得在房间里直转圈,一边走一边埋怨道:“你说你干的这都什么事?你把你奶奶气成这样,她能善罢甘休?还有你那两个叔叔,这要是找上门来可怎么办?”
楚天羽很不屑的道:“他们敢来闹事我就打断他们的狗腿。”
陈桂芹急道:“那可是你亲叔叔。”
楚天羽哼了一声道:“我没他们这样的叔叔,好了妈,这事你就别管了,睡会吧。”
事情已经闹成这样了陈桂芹能怎么办?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她却感觉儿子跟昨天相比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他也生气,但却绝对不敢这么干,可今天是说翻脸就翻脸,说整老太太跟楚天风就整,这还是自己那儿子吗?
楚天羽当然还是陈桂芹的儿子,只不过末世的七天让他的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做事更加果断,不在会拖泥带水,遇到麻烦他会尽快解决,而不是放在一边。
下午楚天羽美美的睡了一大觉,中午出的事是让他好好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自然感觉很爽。
五点多的时候楚天羽手机响起了,他拿起来一看就是一脸的黑线,因为手机上显示来电是女王大人,楚天羽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翟颖,除了她这臭屁的丫头外,也没人会起这么臭屁的称呼。
楚天羽无奈的接听了电话,翟颖兴奋的声音立刻传来:“楚天羽点老郑烧烤,你要是敢不来,你就死定了。”说完也不给楚天羽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楚天羽这个郁闷,这丫头还真是把自己当女王了,他站起来洗把脸跟母亲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第十七章 冷玉田()
静海市今年的夏季比往年要热得多,哪怕天快黑下来了气温也没见有一点降低,稍微在路上走一走便是一身的汗,粘乎乎的很是难受,但正是因为天气炎热,一到晚上就有不少出来纳凉的人,也正因为晚上出来纳凉的人多,市里大大小小的烧烤店、大排档生意格外的好。
老郑烧烤在静海市小有名气,一到晚上便座无虚席,楚天羽到的时候二十多张桌子早就坐满了,此时是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还有酒气。
翟颖染的那五颜六色的头发在这里格外眨眼,楚天羽一眼就看到了她,翟颖也看到了姗姗来迟的楚天羽有些不满,但还是冲他挥挥手,引得不少人频频向翟颖看去,虽然这丫头头发弄得五颜六色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姑娘,但不可否认的是翟颖相当漂亮,身材也足够好,当然跟苏允君比起来她身材还是有些青涩,尤其是胸部的饱满度上完全跟苏允君不是一个级别,属于旺仔小馒头级别的,不过翟颖好像并不太在意。
楚天羽迈步走过去还不等坐下,翟颖就很刁蛮的道:“你怎么才来?我最讨厌等人了,难道你不知道?”
此时翟颖凶神恶煞的,到很有野蛮女友的味道。
楚天羽心道:“我好像跟你今天才认识,我那知道你讨厌等人?”但他没说,遇到翟颖这样的刁蛮丫头,你跟她吵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楚天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便道:“堵车,你也知道咱们市一到晚上那那都堵车,我也没办法。”
翟颖撇撇嘴一挥手喊道:“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一把菜单递给翟颖,翟颖便道:“肉串二十,肉筋二十,大腰子二十,麻小两份,扇贝、生蚝每样十个,羊鞭有吧?来十个。”
楚天羽听不下去了,诧异的看着翟颖道:“大腰子也就算了,你一个女孩还吃羊鞭这东西,口味也太重了吧?”
翟颖嘿嘿坏笑道:“我一小姑娘自然不吃什么腰子、羊鞭啊,但你吃啊,俗话说得好吃什么补什么嘛!”说完丢给楚天羽一个暧昧的眼神。
服务员一听这话立刻目光古怪的向楚天羽看去,看得楚天羽直发毛,好像自己那方面不行似的,他赶紧道:“我不吃这些。”
翟颖突然一拍桌子,把楚天羽跟服务员都吓了一大跳,她恶狠狠道:“我让你吃,你就得吃,在废话姑奶奶抽死你。”
楚天羽瞬间就萎了,没办法他小尾巴在翟颖手里捏着,真把这背景不凡的大小姐惹急了,她要是真跑到医院说自己偷东西,那自己可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楚了,想到这楚天羽一拍头,感觉翟颖就是老天爷派来玩他的。
看到楚天羽不敢说话了,翟颖伸出手拍拍楚天羽的脸,就跟撸猫似的,她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才乖嘛。”说到这对服务员道:“扎啤来一桶,花生毛豆什么的你看着上,总之这些凉菜那个快就上那个。”
服务员道:“好嘞”说完转身走了。
楚天羽看看翟颖叹口气道:“要那么多酒你喝得了吗?”
翟颖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道:“谁说我喝了,我是让你喝。”
楚天羽受不了了,一桶扎啤那可是十升,他肚子又不是下水道,那里装得下?急道:“我喝不了。”
翟颖立刻一瞪眼道:“你在说一句?”。。
楚天羽很幽怨的看了一眼翟颖没敢说话,他真是搞不懂了自己那得罪这丫头了,用得着这么整自己吗?
很快翟颖点的东西就上来了,腰子楚天羽能吃,也吃得下去,可羊鞭这东西他就有些接受不了了,偏偏翟颖拿起一串递给他笑道:“吃了,一口干下去,可好吃了。”
楚天羽很想骂娘,好吃你为什么不吃?臭丫头,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用得着这么玩我吗?
就在楚天羽为难的时候一个男声传来:“楚天羽?真巧啊?”
楚天羽侧头一看就看到了早上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位大叔,这位明显是刚喝过,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走路也歪歪扭扭的,他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拿起一串羊鞭一口干下去,又抄起楚天羽的扎啤杯只一口便给喝得一干二净,看得楚天羽跟翟颖直瞪眼。
翟颖第一个发作怒道:“你谁啊?让你坐了吗?让你吃了吗?赶紧滚蛋。”
大叔傻兮兮的笑着,看看楚天羽,又看看翟颖笑道:“怎么着?早上刚英雄救美,晚上美人就以身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