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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帝在说到这个名,这个字的时候一脸崇敬之色。王克菲疑惑不已,谁能让不可一世的父亲如此折服。
命!这是一个震惊地下世界的名字,王克菲却不曾听说过。问道:“他是谁?”
“一个无比尊贵的人。”
“爸对他为何如此推崇。”王克菲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王先帝笑了笑,说道:“你爸算是算无遗策了。可相对于他来说,完全就不是一个境界的。他仿佛真能看穿命运一样。没有谁能逃过他的算计的。”
王克菲翻了翻白眼,摆明不信,活在红旗下的人,不信牛鬼蛇神。
王克菲接着又问了几个关于命的问题。王先帝都知无不言。然而却总能让王克菲感觉命的不凡。两人仿佛都忘记了王克长的事,或者说毫不担心。这是建立在自身实力上的一种勇气。
与此同时,另一边天命已经赶到四方集团,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东西。
当天命将东西打包完成,带着鬼狐阎王走出自己的房间时,迎面而来却是中午休息回来午休的米炫。
米炫看到拖着行李箱的天命,那句下意识的“你上午怎么没去上班。”突然到嘴停止了,改成了愣然的一句话,“你要走?”
天命笑了笑,眼神比较柔和,说道:“是啊。这里本就不是我应该留下的地方。”经过昨晚的事情,天命突然觉得一切结果都不重要了。
他也说不出原因,就像是一瞬间明悟一般,王先帝的一些话如今还在耳旁回响。生活,又怎么可能事事如意呢?
人生有苦有甜那才是完美的人生,不是吗?
读书的时候喜欢做几何证明题,从已知条件中做出逻辑推理,最终得出结果。然后在生活中却有一段时间锱铢必较,总觉得生活中的一切事物,一切道理,一切存在的结果都可以通过自己已知的条件推理出来。算天算地算人,最终才发现,生活并不是在做几何题。已知的结果既然存在了,那就没必要再去推理了。况且,你已知的条件又怎能保证不是自己带着的有色眼镜得到的呢?
天命觉得,结果,有些时候并不重要。过程才是需要自己去回味的。跟她有那么一段过去,已经足够了,或许两人的缘分仅限于此。灵儿,才是自己最终守候的。
想到这里,天命突然很想念远在京城的赵灵儿,她的一瞥一笑,风姿卓越。总能让人心生怜爱之意。
看着天命嘴角那淡淡的笑容,米炫说不出原因,好像在一瞬间,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她能感受出天命此时笑容大部分不是为自己绽放的,有的,也只是友情的包容。
“为什么?”沉稳如米炫淡淡问道。四方集团工作的历练仿佛也让她养成了稳重的性格,并不为内心的一点小触动而影响自己情绪。
天命再次笑了笑,说道:“我叫林天命,不叫仇仲恺!”突然发现做回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好。别人始终是别人,再怎么演也都不像。
带着面具去应付一切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米炫愣了愣,自然能听出天命语气中表达着之前的疲累。皱了皱眉,说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天命一愣,没想到米炫会突然问自己这个。说道:“早上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就别再问了,安安心心上班吧。这些事不是你能参与的。”
一说起早上的事,米炫脸蛋就有点微红,昨晚自己又在天命的怀里睡着了。可再次醒来却不似从前,早已物是人非了。
然而听到天命的口气又有点脾气了。什么叫不是我能参与的。哼了一声,说道:“我才懒得管你。你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天命一愣,苦笑摇摇头,好在本就没抱什么念想。叹了口气,与米炫擦肩而过。往电梯走去。
鬼狐和阎王自然跟上。
米炫愣了愣,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说那样的话。
想要转身朝天命招招手,认个错道个歉。可那一抹可怜的自尊却让她僵硬着身体,不曾有过一丝举动。
抬起脚步,往前迈去。跨过的仿佛是两个世界。彼此,已经再也不是熟悉的彼此。
就这样,双方渐行渐远,最后也失去了各自的背影。或者不曾转头回望的两人,也从没在意过对方的背影吧。
天命心神恍惚,米炫眼神呆滞。
有些时候,并不是我们不懂爱,而是不懂阐释爱,放不下面子,拉不下脸,抛不开尊严,低不了头。双方走在同一条路上的时候各自都觉得应该对方为自己让步,却不知道对方也在等着自己让步。等着等着就淡了,淡着淡着就散了。然后渐行渐远,然后回不到从前。
步入电梯的天命顿了顿,却也更加毫不犹豫。进入房门的米炫同样是将门用力关上。关上了房门,却关不掉内心的委屈,心底的泪水。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样滑落下脸庞。然后在委屈过去告诉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了。
天命摇了摇头,这时候的时局并不是自己儿女情长的时候。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挽回不了的。
我爱你,爱了整整一个曾经,可也只能是一个曾经。因为我心里住进去了别人。那个为我生为我死的人,灵儿。
天命驱散心里最后一丝负面情绪,整理了一下情绪,后面的战斗还很激烈,容不得自己半点懈怠。
鬼狐和阎王相视一笑,仿佛突然间看到了当初的慑恶仙。
林天命真正的回来了。
此时的天命,气质出尘,眼神坚毅。那股子经历战火洗礼的气场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这一刻仿佛没有谁能阻挡他的脚步。阻碍他的前进。
烽烟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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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阶下囚当起了太上皇()
谁的夕阳,谁的容颜,又是谁的三分之一年。人生百年,满打满算最多也就三万六千五百天,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就不能在一起吧。一辈子也不是很长。
走出了四方集团,虽然外面此时大雨倾盆。可天命却觉得天空是如此的广阔。既然一切都敞开来说了,那么天命的身份也就正式回归了。以后,做自己该做的事。
车上,鬼狐难得开口询问,说道:“王克长的事有眉目吗?”
天命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既然王先帝这个局布了两三年了,那么青鸾那里估计会有消息。况且,哪怕没有,这几日他总需要人手调度吧。”
鬼狐皱了皱眉,说道:“既然王先帝自己有安排了,我们干嘛还去理会他儿子的事,专心找上帝的禁果不是更好吗?”
天命笑了笑,看着鬼狐阎王两人,眼神温和,说道:“王克长不只是王先帝的儿子,他还是我的朋友。”
鬼狐愣了愣,复又了然的笑了笑,安心开着自己的车。
与此同时,广川市郊区外,一座像是加工厂的厂房里。里三层外三层,布满了人。
三楼的一间相对宽敞的房间里,王克长此时正坐在沙发喝着咖啡。神态悠闲,怡然自得。完全不像是一名被绑架的富家大少该有的神态。而他的右手手腕处此时却也包扎着一层厚厚的绷带。
其对面坐着的便是将他绑来的女子。此时女子却一脸气愤不平。明明是阶下囚,可完全过着太上皇的生活。这算什么?
然而,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女子百般苦楚,千般不满,也只能打落牙齿自己吞。敢怒不敢言,看了下王克长受伤的手腕。如果他真再来一次,那自己真吃不消。
“洁芬啊,给爷拿点花生。”王克长努了努嘴,说道。那语气神态完全就是把对面的女子当丫鬟使用。貌似在家的时候对下人们也没有如此这般。
名叫洁芬的女子恨得牙痒痒。不过却还是给王克长扔过去了一包花生。
昨天晚上,王克长对于自己被绑架并没有如洁芬想想那般哭天喊地的求饶,恰恰相反的,王克长特别配合。事情缘由还没说出来他貌似就已经全部了然于胸了。
洁芬带他去哪,他就去那。毫不反抗,要蒙眼,可以;要走路,可以;要换衣服,可以;要化妆,还是可以;完全就是一副听天由命的状况,让本以为要费一番手脚的洁芬古怪的松了口气,想不出个所以。
而当来到目的地,外面刚好下起倾盆大雨。
身心疲惫困乏的洁芬将依旧精神抖擞王克长推进房间里,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粗绳子。说道:“看你也挺自觉配合的,赶紧的。让我把你绑了,我好上床睡觉休息。累死我了。”
然而,却在这时,之前处处配合的王克长却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你不能绑我,否则我可就不配合了。”
洁芬翻了翻白眼,二世主就是二世主,完全没搞清状况。说道:“少废话,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你说,如果我出现一丁点问题,你觉得我爸会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吗?”王克长悠哉悠哉。
洁芬却有点摸不着头脑。
王克长也不解释,东张西望了一下,突然走到朝沙发上走去。
笑了笑,右手抄起沙发前面桌子上的水果刀,朝自己的左手砍了过去,那一副凶狠的模样,完全不似作假。洁芬吓了一跳。匆忙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
砰
一声枪响,王克长的水果刀顿时被打飞。
然而,虽然洁芬艺高人胆大,如此微妙之际也敢掏枪展现自己惊人的枪技。但却依旧还是慢了一步,王克长的刀虽然没有砍断自己的手,却也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
王克长笑了笑,眼神玩味看着洁芬。
洁芬一脸气急败坏,吼道:“**疯了。”
外面听到枪声的人也都跑了进来,然而刚踏进门内,已经怒火中烧的洁芬立马吼道:“出去,给我滚出去。”
众人愣然,不过还是都离开。最后一个走的男子却是若有所思看了看洁芬,又看了看王克长,在他滴血的手注视了下,瞳孔一阵收缩。最后才退了出去。
王克长没有生气,更加没有去看此时已经鲜血淋漓的左手,说道:“我这人,不好控制,我不愿意的事,没谁能强迫。绑我可以,只要你能接受明天起床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洁芬一脸气愤,这算什么事啊,绑匪被人票威胁。那根拿在手上的绳子紧了紧,在想着等下要把他绑得结结实实的,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可就在这时,王克长仿佛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一样。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也不管滴了一地的血。淡淡说道:“别想着怎么怎么把我绑结实了。如果我想死,法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不一定能守得住我。”
洁芬哼哼两声,权衡了下利弊,最终还是放弃了将王克长绑起来的想法。扔掉绳子刚想出去透透气,交代外面的下属几句,省的现在被王克长气死,晚上还让他跑了。
让要转身,王克长的话又来了,说道:“美女,赶紧给我包扎吧,否则我明天可能真要见佛祖了。”话还没说完,王克长已经晕过去了。他晕血,同时贫血。
刚一直忍着不去看地上的血,然而刚刚却不小心瞄了一下。贫血的他本就身子虚,流血让脸色发白的他在看到地下自己的血后,在晕血症状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