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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怂货!”
我吐出这四字,收势,懒得再跟这几个怂货浪费时间。
想到踏雪无痕。我便朝酒楼大门走去,虽然马死不能复生,但为其洒一把黄沙,多少能缓解几分我的愧恨心情。
走出一步,身后已有动静。
第二步,两侧有人扑射而来。
第三步,我已经察觉到五道气息。在我背后以各个角度,疾射攻击而来。
尼玛的,不仅是以多打少,还是偷袭!这算那门子世家子弟,简直是丢人丢到了云霄。
反身挥剑,我将身法运用到我自身武力的极致,人甫定,剑闪烁。
一剑惊雷乍出。
轰轰,两道身影已经被轰飞,剑光再一闪,两侧攻来之人刹势不及,两声惨叫再起,已然跌落,重重砸在一旁的桌椅上。再弹落地面。
抬眼,空中一道身影,左拳朝我怒砸而下,正是白秋风。
薄剑斜上一撩,一道剑气轰出,瓦解了白秋风怒砸而来的拳息,残余剑气气息直接劈在此人胸膛。随即人惨叫而落
两个呼吸不到的时间,尘埃落定。
“一群渣滓,本来我想就此算了,想不到你们竟是如此歹毒!”
我朝这五名失去战力的世家子弟走去,脑子一热,当下只想全部了结了这几人的性命,免得再祸害他人。
白秋风捂着胸口,往后挪动着,眼里尽是惧意,求饶之声已经四起。
另外四人,也是顾不得痛叫,面对拎剑走来的我,对死亡的恐惧超过了自身的疼痛,纷纷求饶起来。
“一匹马的性命,要以五条人命来抵偿,你太狠了。”
那名貌美女子突兀开口,目光盈盈,甚至嘴角还浮现出一丝微笑,只不过我分不清这是嘲笑的意思,还是其它。
心头的狂杀之意这才淡去,止步。扫了一眼一片狼藉的玲珑酒楼一楼,而此时,二楼才走下两道身影。
一男一女,男的是名中年人,我见过,正是三皇子的“贴身保镖”,山叔。
女的。我不认识,但很快我便知道了。
因为此时已经有小厮回来,面对一片狼藉的一楼,再看向这女子,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玉掌柜。
“苏云,上来吧。”
山叔在楼梯处,微微扫了一眼,脸上看不到一丝波动。
我心头一怔,想必是此人对于一楼的这些动静也是清楚的,只不过他并未出面,果然是三皇子的人,行事够独特!
想到踏雪无痕。回了一声,稍等。
估摸着这山叔是要跟我谈关于风满楼宴席一事,但现在我没什么心情。
转身问了小厮几句,得知踏雪无痕所葬之处后,我便朝酒楼外头走去。
山叔也没阻拦,只听到身后的他,跟那个玉掌柜淡淡说了四字。“这件事,我来处理。”
“风萧萧兮,大炎寒。”
“好马一去兮,不复还。”
“探渭城兮,入皇城。”
“仰天呼气兮,成雪痕。”
每吼一声,我便洒一把黄沙。四声之后,已成绝响,四把黄沙,代表我的思念。
将黄土踩严实,我离开了埋葬踏雪无痕之处,带着满怀的惆怅和不舍,往玲珑酒楼走去。
从滨城出发。落脚帝天宗,它跟随着我。
从帝天宗出发,前往渭城,仍是它载着我一骑绝尘,看江山如画,荡万丈豪情。
从渭城出发,再回炎城。它却入土,而我却只能孤身一人,在神域继续闯荡。
曾几何时,我想象着能与它奔赴大炎边境,与云将军的大军会合,在沙场杀敌。
曾几何时,我想象着,能跟它一起穿越大荒,回到雪皇国,甚至,回到荒岛,一人一马一剑,在女人们崇拜的目光里,“衣锦还乡”。“荣归故里”。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收回了心思,踏入酒楼时,抬眼一看,白秋风还在,一名脸色阴沉的中年武者。眉宇之间与白秋风有几分相似,一袭锦袍,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正跟玉掌柜说着话,眼里的杀意,却是没有丝毫掩饰。
尼玛的,可真是阴魂不散!这白秋风,此前连连求饶,而我没有再下手,换来的不是他的消停,而是他的恩将仇报。
不过,对于这种无耻之人,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也是见惯不怪了。
扫了一眼酒楼,除了这三人之外,那名貌美女子和其他几名世家子弟,全没了踪影,估计是回去疗伤了,我并未下死手,要不然就不是回去疗伤这么简单了。
只不过,我有点奇怪,山叔并不在。
刚想开口问一声玉掌柜,白秋风却是抢先开口。
“父亲,正是此人!”
白秋风的伤口已经得到治疗,胸膛和手腕处,皆是敷上了一层白色浓稠的药物,一见我出现,咬着牙关,分外眼红,匆忙低声跟那锦袍中年武者开口。
这中年武者顺势看了我一眼,拳头微微一握,砸在桌上,浑身绽放出一股冷冽的气息。
玄阶武者的气息!
第一百五十八章 惹不起()
此时,玉掌柜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转头微微一笑,朝白秋风的父亲说道,“俊台兄,晚辈之间发生口角争执,也是正常,年轻人血气方刚,再说了,我问了问我酒楼里的小厮,似乎是秋风他们不对在先。”
这锦袍中年白俊台,斜睨了我一眼,眼儿一眯,冷芒毕露。
“玲珑,你说风儿他们与此子冲突的时候,你不在场。我倒是能理解,可现在你言语当中,似乎有些偏向此子,这又是何故?难不成,为了一个从滨城来的陌生人,你连我白俊台的面子都不给?”
玉掌柜看了我一眼,回道,“俊台兄,我玉玲珑向来不爱管闲事,若是在平时,我这些桌椅屏风损坏,银子我可是不会落下一个子儿,至于谁对谁错,我不会插手,可这件事不同,听玲珑一句劝,带秋风回去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将这事忘了,对谁都好。”
砰!
白俊台掌击桌面,豁然起身,语气变得生硬起来,“玲珑,若是我今日非要动此子,为我风儿讨回一个公道呢?”
玉掌柜面对暴怒的白俊台。仍旧是露出笑意,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淡淡回道,“我已经事先跟你说清楚了,不听,那可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到时候,可别后悔就行。”
而此时。我有些被撂在一旁的感觉,想插话也插不上,想到山叔此前的话,便直接抬腿往二楼木梯那头走去。
若说没有点压力,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大男儿行事磊落,要是因为白秋风搬出他的父亲,我便生出怯意。那我也不是苏云了。
经历了无数险境,甚至有过经脉被打碎,差点成了废人之事,我都熬了过来,面对一个白家的中年武者,我并没有丝毫压力。
即便对方的武境是玄阶一段,我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蹬蹬蹬,刚踏上木梯没几步,一道厉喝传来,“无知小辈,你以为假装躲开,我白俊台就会放过你?”
气息凝聚,一道巨大匹练璀璨轰出,犹如长虹挂天,瞬间的功夫,玲珑酒楼的楼顶已经被轰出一个大窟窿,碎木石块掉落下来,整个酒楼都因此微微颤动着。
果然是玄阶武者,只不过我已有料想,内心倒是没有多大的波动。
这白俊台并非朝我出手,也许是看在玉掌柜的面子上,只是想给我一记震慑。
“玲珑,这些损失,我会悉数赔偿,这点你不必担心,只不过我既然出现,就断然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白俊台这才缓缓落下,或许,在他眼里,我此刻站在木梯上没有动身,是因为被震慑到。
“悉听尊便!”玉掌柜似乎也是没了劝说的意向,淡淡开口。
“那好!你…”白俊台这才露出微笑。朝我一指,说道,“随我回白家,如何处置,我再考虑考虑,若是风儿的右手废了,你放心,你的下场只会更严重。”
“哦。照你的意思,我的坐骑就只能是白白被杀死?”我走下木梯,走到此人跟前。
“放肆!区区坐骑能值几个钱?”白俊台目光一凝,喝了一声。
“无价!”我淡淡吐出两字。
这两字一落,白俊台再度起身,锦袍无风鼓动,手心闪耀着华芒,浓郁到了极致的地步,似乎是准备要朝我出手。
见此,我不敢怠慢,薄剑一扬,澎湃的气息也已是疯狂蹿升。
这一战要是爆发,这座酒楼恐怕只会剩下骨架。
“你挑断风儿的手筋,不但没有悔改之心,还敢大言不惭,一头畜生能是无价?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说完此话,这白俊台手影一动,掏出几片金叶子,神情更冷,说道,“这里有三片金叶子,价值三百两,我家风儿错手杀了坐骑的事情已了,现在,该轮到你付出代价了。”
我不为所动,生怕一分神一疏忽,这姓白的突兀出手,我可是真的是要付出代价了
“错手?!真够无耻的!明明是故意杀死我的坐骑,却成了错手致死,明明是你的宝贝儿子挑事在先,甚至行偷袭这等令人作呕的卑鄙行径,你身为人父,不反省自己教儿无方,反倒是仗着自己有点实力,颠倒是非,意欲杀我而后快,既然如此,动手便是,何必要将自己的私心美化成正义磊落之心呢?”
话落。人怒,脸黑。
此人手心一旋,我疾步后退,正准备轰出一剑惊雷,且看情况,就连龙影都要释放,若是不能跟此人同归于尽,也要在他杀死我之前。一剑封喉了白秋风。
“俊台兄,这年轻人不是你白家能惹得起。”此时,一直淡然端坐着的玉掌柜淡漠出口,话落,人已经起身。
白俊台毕竟不比白秋风这些年轻世家子弟,瞅了一眼我剑身上攀附的黑色妖火,眼睛一眯,并没有急着出手。
“玲珑,你此话何意,风儿早跟我交待了此人的底细,不过是滨城的乡下武者,哪怕是滨城三大家族的人,我白俊台也惹得起!”
“你惹不起!”
声落,一道身影从二楼木梯缓缓走下,正是三皇子的人,山叔。
那份沉着气度。不是普通人所能具备,一袭寻常衣衫,更衬得此人不露声色,且五官似乎跟大炎寻常人有些不同,轮廓微微有些深,让我感觉此人,有可能不是大炎本土出生。
山叔一出现,玉掌柜微微点头。神色虽然不甚明显,但依稀可以看出,浮现一丝谦恭。
这时候,我才想到一个问题,一个女人,能在皇城脚下开一间酒楼,且自身就是掌柜,若说身后没人撑腰,几乎不可能,而且我在进入皇城内城之时,那名守卫便是跟我说过,让我下榻玲珑酒楼
联想到这些,我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看情况,这玉掌柜跟三皇子,关系匪浅。
“你是何人?”白俊台神情一顿,问道。
“帷幕重重之后,你能认识几人?”山叔淡淡回了一句。
此话一落,白俊台脸色一僵,手心的气息已然是缓缓消散,只不过神情还是隐隐有些不甘,只不过战意是被瓦解了。
“你认识王室中人?!”白俊台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缓和了一下,才咬牙问道。“若是所言非真,这可是大逆不道之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