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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甜一些,你若是像你姐姐一般,我就放心了。总是木讷的像个木桩子似的,将来怎么成亲嫁人?”萧氏眉头微皱,看着谢望舒不由有些烦躁。
若不是回京后,有一日喝多了与谢侯爷颠鸾倒凤,她哪里会生下这个孩子!
“那就嫁个木匠。”谢望舒闷闷道,脑袋都不抬。
萧氏只觉心口一堵,看着谢望舒便心生烦躁。突然感觉,谢可言那般聪明伶俐,这辈子只会让她心生愉悦,谢望舒完全就是添堵来的。
不过……
若是可儿这次能再听我一次命令便好了。
此刻的她,丝毫想不起选秀前夕要谢可言改勾引皇帝之事。那时,她也说的是最后一次。
待谢望舒出了门,周言词和谢莹蕙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了。
丫鬟抱着给谢可言的吃食坐在后面马车,姑嫂三人一路无话的进了宫。
谢莹蕙边走边出神,只感觉自己上辈子难道做的是个梦?为毛这与曾经越来越多不同。
甚至……
身边好多都是不曾出现过的。
比如定王世子?
比如宋老七?
再比如方姑娘?明明记得她当时是直接下葬的啊……不过后来倒是听说城外有座墓被盗了,盗墓贼当时直接吓疯,据说里边极其恐惧,似乎有人被活埋。
上辈子谢可言没进宫,似乎与萧氏闹翻了执意嫁给太子。后来才生下怪胎孩儿。
如今,嫁给了陛下,想来就不会如此了吧?
谢莹蕙正想着,三人便到了谢可言宫中。
出了昨日那档子事,现在谢可言宫中警卫很是森严,进进出出都严格把控。甚至连娘家人过来也比放过,一一排查。
森严的……
有些过分了。
周言词心里闪过什么,却并未抓住。
待进了寝殿,才发现殿内四处都是一股子药味儿,很是浓郁,宫女战战兢兢似乎很紧张。
“娘娘,娘娘,您好歹吃些饭菜。陛下连四大名厨都拨到宫中了,您尝尝,总有合您胃口的。”绿屏眉心紧皱,自从进了宫,娘娘这身子便消瘦的厉害。几乎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孕吐本就严重,这身子显得愈发单薄了。
“娘娘,太医说你郁结于心,您若是想家了便让侯爷他们来看你,万万不可作践自己啊。”宫女都快急哭了。
谢可言躺在软榻上只觉烦躁,突然间,闻见一股子熟悉的味道。嘴里顿时分泌出唾液,似乎有些食欲。
肚子里适时的传来一阵咕咕声,似乎饿极了。
“娘娘,是娘家送吃食来了。快,把煮好的饭菜端上来。娘家送的菜到了。”绿屏顿时蹦起来,急冲冲的从谢望舒手中拿过食盒。
“夫人也不多做些,娘娘如今只吃的下她做的食物。”绿屏有些埋怨。转头递给宫人去装上。
“娘伤了身子下床都难,能亲自给姐姐做,已经费了极大的心力了。”谢望舒垂眸,心中难言。
从小,可言姐姐所用所吃所穿,皆是萧氏一人所制。从不假手于人,甚至谢望舒想要吃一口,萧氏都会声色俱厉的呵斥她,不许抢姐姐任何东西。
她羡慕,嫉妒,憎恨,一直到现在的毫无想法。大概是绝望太久了吧。
乃至于如今姐姐进宫成了贤妃,只要她想吃,母亲也拖着病歪歪的身子起来做。
这让谢望舒抬头多看了谢可言一眼。
母亲,真的很爱你。
只不过这一眼,却让她心中一惊,甚至整个人都呆了一下。
“你怎么成这般模样了?”谢莹蕙惊声道,饶是她都吃了一惊。
谢可言上次挺着肚子回来时,也不过稍微瘦弱些,那时也只以为是初进宫中不习惯。如今……
竟是瘦的脸颊骨头都看得到,才五个多月的肚子也大的吓人。
“娘娘上次从府里回来后,便越发吃不得东西了。”绿屏忧心得很,明明当日回府,夫人还给娘娘端了碗珍珠翡翠汤,她喝的一干二净啊。
回来后竟是比往日更严重,昨日见得一地血污,当时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谢可言没说话,只撑起身子端起娘家送来的吃食,就这一碗粥,这才喝了下去。
“还是娘做的好吃。”谢可言声音有些哑,摸着肚子也多了几分柔和。
自小,母亲就只做给她一人吃。此时有心让谢望舒吃一口,她想着肚里的孩子,却也开不了口。
“明日奴婢便去求了陛下,让夫人每日给娘娘送些饭菜进来。便是不为着自己,也要为着肚里的皇子啊。”绿屏在一旁又替她拿了一碗粥。
太医诊断,娘娘大概是郁结于心,又太过思念娘家,恰好到了陌生的地方怀孕,才导致这般结果。
“唉,难怪夫人总说姑娘不许远嫁,姑娘却是太过恋家。每次姑娘离开家久了,便会食欲下降毫无口腹之欲。”绿屏叹了口气,还好娘娘得宠,不然外面稍点东西进来都困难。
。
第132章 金木水火土改运之法()
皇帝对谢可言肚里的孩子确实看重。
她平日里所进食的一切膳食均是查了又查,生怕出一点岔子。
“下去,省的扫娘娘的兴、查旁人也就算了,娘家查什么查,当心得罪了娘娘,当心一朝生下皇子有你们好看!”绿屏叉着腰将检查的宫女赶了下去。
一边走还一边念叨:“没点眼力见儿,娘娘好不容易吃些东西便来扫兴。这宫里规矩就是多,难怪娘娘抑郁的都吃不下饭。”
殿内谢可言听闻恰好放下勺子,吃完东西感觉人都活过来了。之前还浑身乏力昏昏沉沉,此时便清明了许多。
肚子里的孩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愉悦的心情,顿时踢了起来。
“这孩子就是爱动,动起来满肚子都在颤抖。陛下见天的说要生个身体康健的大胖小子,这下肯定如意了。”绿屏咧着嘴轻笑。。。
谢望舒看了她肚子一眼,瘪了瘪嘴。
“说起来还真是奇怪,以前你这身子好端端的,怎么一怀孕这么多毛病。”谢望舒总觉得不得劲儿,便多说了一句。
哪知谢可言登时沉了脸。
“望舒姑娘您说什么瞎话呢?贤妃娘娘若是不得好,你能有什么好处?这孩子有福气着呢,贤妃娘娘一举得男,您瞧瞧咱谢家谁有这么大能耐?小姑娘家家嘴巴还是说点好话。”绿屏当即便不乐意了,见谢可言脸色好转了一些这才安心。
实际,最近宫里也有传闻。
说是宫里不知犯了什么忌讳,最近总是有些不祥,孩子一个个都出事。
都说谢贤妃如今肚里怀的龙种是妖孽,要夺大越百年基业。
“好了,望舒年纪小不懂事。”谢可言抚着肚子淡淡的皱了下眉头道。
“去辛贵人那打听打听,看事情如何了。辛贵人虽憎恨我身怀两个龙子,但明人不做暗事,我谢可言行得正坐得端,她那孩子我可没动手。”周言词一听,瞧那意思只怕火烧到谢可言这儿了。
绿屏这才低头退了出去,脸上愤恨不已。
娘娘都已经怀着两个孩子了,怎会害她孩儿?
“不知贤妃娘娘,肚里孩儿胎动如何?”周言词没忍住,问了一句。
她观谢可言面相,似乎名字不该有子的命啊。若是强行生子,只怕这便是上次雷劈到御书房的缘故吧?
这孩子,只怕真是有问题。
只怕还会让大越皇室蒙羞,会让大越面临危险。
“这孩子懒散得很,随了我的性子。快五个月才有胎动,大约是知晓我想家,每次吃了母亲送来的吃食,这孩子便格外欢快。”谢可言嘴角勾了勾,面上显出几分高傲。
周言词眉头紧皱,如今她看谢可言肚里,完全不是正常新生儿的生机。
里面充斥着太多浑浊之物。
“皇上驾到!”正说着,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尖细的嗓音。
谢可言顿时变了脸上神色,变得极其虚弱又柔弱的模样站起身,与周言词等人一道恭迎皇帝。
一袭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视野,皇帝快步走进:“可儿不要多礼,你身子弱便好生躺着。你们也起身吧。”皇帝挥了挥手,周言词三人低着头垂手立在旁边。
“朕平日里没什么时间,平日里你们妯娌啊姐妹啊,便多进宫陪陪她。可儿是你们大姐,又记挂着你们,做妹妹的也要体谅体谅大姐。”皇帝看不出喜怒,倒是谢望舒双手紧了紧。
周言词微微抬头,皇帝眼神一扫,在周言词身上停了一瞬间。
眼神有刹那的对视。
皇帝只感觉心底似乎停了一拍,登时心口显得有几分瑟缩,让他不舒服的皱了皱眉。仿佛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错过一般。
“陛下,您身上怎么一身的水?”待皇帝坐下,谢可言才一脸错愕的看着皇帝头发和衣裳竟然都是湿的。
“这,这不会又是甄昭仪冒犯了陛下吧?”谢可言颇有些吃味,只不过并未让皇帝看出来,反而让人拿了衣裳出来。
皇帝嘴角一抽。
他能怎么说?从甄珠那里出来时,甄珠站在阁楼上,大声喊着陛下陛下……
然后他还以为甄珠要跟他认错,便抬头应了一声,并且飞快的转头走了回去。
然后……
就被泼了一身水,他还没发怒,楼上甄珠便板着脸冷冷看着他:“早叫你避一下避一下,你还迎上来做什么?”
哐当一声,窗户便被重重关上。
皇帝,也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选了这小祖宗进宫,现在是自讨苦吃。
此时更是有苦说不出。
“珠儿年幼不懂事,小孩子心性,可儿平日里不要去她殿里。”皇帝神情带了几分严肃,他虽对甄珠冒犯他恼怒,但甄珠那身本事却才是真的让他着迷。
谢可言低了低头,轻声嗯。
周言词默默后退一步。
“我闻到了洗脚水的味道。”一姐那双臭脚的味道。
“这些日子你莫要跟外人接触,珠儿对旁门左道有些涉猎。今早宫中……吊死了个小宫女,珠儿便看出了些门道。”皇帝也不让周言词几人下去,便直接道。
“世间有一种改命之法,只要在金木水火土五行出生,又踩着特定的时辰在金木水火土之地死去,便能改命。其中需要两对童男童女,你肚子里两个男胎,万万不可出差错。”皇帝没说的是,昨日夭折的皇子和今早的宫女身上,都被放了一滴血。
只要五滴血凑齐,便能改命偷运。
不过其中似乎又有什么不同,珠儿也暂时没想到。
谢可言听闻吓的白了脸,感觉肚子似乎都抽动了两下,登时更紧张了。双手泛白,紧紧捂着肚子甚是紧张。
谢望舒突然有些心软了,心中对着那大姐颇有几分忧虑。
周言词抬头看了谢望舒一眼,只觉她浑身生机好像有些变化,但又朦朦胧胧看不太清楚。
待三人出了宫,谢莹蕙坐上马车才脸色微白道:“她那孩子不能生。”
上辈子她嫁给了太子,太子一心护着她,便是生了怪胎也没有任何怪罪。
如今谢家安好,哥哥嫂嫂安好,现在谢可言嫁给了皇帝,这节骨眼上若还是生出一对怪胎……
只怕娘家也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以谢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