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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皇妃的意思,三殿下很快就会回来,既然这样,三皇妃应该在家里静静地等候他回来,为什么忽然决定出门呢?
去见老同学?哪个老同学?非得在这个时候么?
阿兰皱着眉头,可是只能点头应着,“是……”
古色古香的酒楼,尽管是白天,生意照样红火。
夏浅浅吩咐人把车子直接停在了酒楼底下,拿出了手机。
她看着上面备注的名字,思考了许久,还是按了下去。
她等了一会儿对方才接通,立刻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喂,浅浅?”薛景周略带奇怪的声音传来,难掩其中的欣喜,那天他和夏浅浅做了别离,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又能见面了。
“景周哥,我有件事求你……”
半个小时后,从景周四海酒楼里,传来一阵优美的旋律。
一曲高山流水的古筝曲,弥漫着整座酒楼,让用餐的客人心情更加奇妙起来。
因为这一次的音乐不是来自广播喇叭,而是现场直播。
酒楼的一楼大厅中央,有一个舞台,上面摆着一张古筝,旁边坐着两个抱琵琶的女人,为了迎合这酒楼古色古香的气氛,故意穿了一身素雅的旗袍。
这伴奏的琵琶声,就是从她们指缝间传出来的。
而音乐的主力,则来自那个弹古筝的男人,穿着一身棕褐色的唐装,怀里拥着一位戴面纱的女人,穿着一件纱衣材质的古装。
男人的手握住女人的手,在琴弦上肆意油走。
他们的动作,时而快如玉珠落盘,时而慢如温雨绵绵。
大家瞧着这副美不胜收的画面,都会闭上眼来聆听这动人的曲子。
这对男女,默契地就像一对天生璧人,让人啧啧称赞。
在一首高山流水结束后,满堂喝彩,并有人带头起哄,“再来一首!好听!”
舞台上的男女相视一笑,眉目之间已经传达了信息,两人双双抬手,重新在琴盘上飞速抚了起来。
他们没有注意到浩浩荡荡走进来的一群黑衣人,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选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静静聆听这美妙的琴声,心在滴血。
当他高高兴兴下了飞机,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人时,回到寝宫,却得来佣人一句‘皇妃去见老同学’这样伤心的回答。
老同学?她能见哪个老同学?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这里,看到了眼前这样的画面。
多么登对的一对啊,真的让他觉得自愧不如呢。
难道她就这么急不可耐,连在他面前伪装一下都不愿意么?这么急不可耐地来到这里,和他这样亲热?
简煜的手慢慢捏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
美妙的曲子起起落落,整栋酒楼顿时传来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外面许多人闻声,也进来凑热闹,渐渐的,酒楼里高朋满座,生意比刚才不知道红火了多少倍。
一曲终了,舞台上的男女起身,冲观众们鞠了个躬,然后双双退席。
琴曲收尾,立刻换上场演绎差许多。
“什么时候再来一曲啊?”
“每天午餐十二点到十二点三十,准时半个小时,今天的表演已经结束,晚上七点到七点三十会有民族舞表演。”薛景周文质彬彬地向大家介绍酒楼里的特色,引来大家地连连赞赏。
穿着古装蒙面的夏浅浅,悄悄地退席,临走时余光扫了一眼观众席,当看到角落里最不起眼处,那抹熟悉的身影时,她顿时捏紧了拳头。
她做这些,无非是想让他看到,可是真的知道他在看时,她却又觉得心痛。
化妆间里,夏浅浅将原本的古装换了下来,穿上了自己来时的衣服,刚从更衣间走出时,便被一群黑衣人包围。
她站定,手撑在门板上,看着黑衣人让开道路,推着轮椅的男人闯入视线。
他在观众席足足等了她近半小时,怒火仿佛在他浑身周遭燃起,足以将任何人吞噬的烈焰,正包围着他。
他身边的保镖纷纷躲避,似乎离他近一些,立刻会被烧伤般。
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了——知音难觅。
难道她认为,这个叫薛景周的人,才是她的知音么?
夏浅浅很紧张,以至于她的手不断地抓着门板,几乎快要把门板上的漆给抓掉了。
现在他的眼神,比之前在巴厘岛时更为可怖。
那一双鹰隼的眸子,像是要把她立刻吞噬般。
“浅浅。”半晌后,简煜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捕捉到她眼里惊魂未定的一丝不安后,他这才压抑住怒火。
“跟我回家。”他的声音平淡,似乎努力想要表现地温柔些,朝她伸出了一只大手。
然而夏浅浅却没有立刻把手伸出去,而是下意识地后退,可是她身后是更衣间,她无路可退。
忽然,一个伟岸的男人身影闯入,挡在了他们中间……
…本章完结…
V204这算外遇么?(2)()
“三殿下,您千万别误会,是我喊浅浅过来帮忙的。酒楼新开张,想尽可能多出些点子招揽客人,这些都是浅浅出的主意,效果非常好。”薛景周文质彬彬道,极为绅士地挡在夏浅浅面前,生怕她受到半点伤害。
她这种惧意表露过于明显,寻求薛景周庇护的样子,无疑对简煜是一种无形的打击,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而后迅速恢复正常。
薛景周看了看简煜,知道他们小两口有话说,他也并不打算再做电灯泡,只是回头看夏浅浅的时候,眼里带着忧伤,对她说话的声音也不禁轻了几分,“那我先离开了,你们有话好好说,没什么事不能解决的。”
“景周哥。”夏浅浅慌乱地伸手去抓薛景周的衣服,可是却在碰触到简煜的冷眸后,猛然把手收回,顿时石化一般。
“没事的,他是你丈夫……”薛景周轻拍了夏浅浅的手背,满眼的宠溺,他微微一笑,而后大步离开。
薛景周离开后,简煜吩咐保镖们也退到外面等。
顿时更衣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简煜蹙着眉,抿直了唇线。而夏浅浅,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们之间,忽然像是横过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
可是他们明明才几天不见啊。
空气中弥漫着无止境的静默,连呼吸都变得凝重。
夏浅浅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却又无能为力。
虽然早就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可是当真正面临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害怕,害怕之前的悲剧重演。
夏浅浅的纤纤玉手不断缠绕着自己的衣服,他不先开口,她也不打算和他说话。
简煜推着轮椅,上前了两步。
夏浅浅吓得不断往后退缩,把脸拼命地往门板上靠。
看着她这个样子,简煜满心疼痛。他知道,那次害她流产,真的深深伤害到了她,以至于她做错了事,就会做出这般无比恐惧他的表现。
可是他不会真的伤害她啊。
他苦涩一笑,不再朝她逼近,生怕把她逼到遍体鳞伤。
“之前在巴厘岛的别墅,看你弹钢琴弹得很喜欢,当初还以为你喜欢钢琴……”简煜张了张口。
夏浅浅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她立刻用冰冷的语言打断了他,“我不喜欢弹钢琴,那时候太无聊了,随便弹着玩的。”
简煜的眼眸一暗,“那,喜欢古筝?”
“是。”夏浅浅毫不避讳地回答,一点不想去顾及简煜的感受。
“那好,咱们回去就买一把古筝,我教你弹。”简煜换了口气,变得无比温柔。
夏浅浅有些惊讶,在她看来,简煜接受的都是英式教育,不可能会弹古筝这种东西,而且现代社会的男人,平白无故不会去学古筝。
“怎么?不相信我能教你?”简煜微微一笑,反问道。
夏浅浅急忙摇头,她不是怀疑他的能力,而是……
“我也不想你教!”她换了更为冷漠的语气,可是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却在滴血。
她倒是希望简煜和以前一样,因此雷霆大怒,对她伤害,然后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吵架,她可以顺势提出离婚要求。
可是她的盘算太异想天开了,简煜非但没有冲她发火,反而表现地非常伤心。
她最怕看到他这样伤心。
“怕我?”简煜张了张嘴,做了个口型,又张了张嘴,最终才把艰难的两个字问出口。
夏浅浅踌躇着,犹豫着要怎么回答才能引爆两人的怒点,最终,她点了点头。
没想到,简煜忽然靠近她,伸出了大手,在她侧脸上轻轻抚摸。
她留恋这个温度,以至于最开始并没有拒绝,直到后来她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可是为时已晚。
简煜把她抱在了怀里,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是不是在和我生气?”其实他离开后早就发现了夏浅浅不对劲,好几次不接他的电话,接了之后又是只言片语。
夏浅浅摇着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盛怒南下的么?
“咱们先回去,我去南方赈灾,认识了那边一家好心的农户,他们很热情好客,非要送我们新鲜的橙子,家里堆了好几篓呢,我想着只有你这个馋嘴猫能吃完。”简煜一半哄着一般求着的语气。
她何曾见过他这般低声下气。
她从他怀里挣脱开,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你不生气么?”
简煜摇了摇头。
“那你会对景周哥做什么么?会把他的店关了么?”夏浅浅继续问。
简煜再次摇头,“我是暴君么?还有,这是法治社会,我怎么能说关就关人家的店?再说了,他不过是找你帮个忙而已,我没那么小心眼。”
他竟然说自己没那么小心眼?当初她身边但凡遇到一种异性生物,他便要亲自把他赶尽杀绝,现在竟然这么大方说不会计较?
夏浅浅说什么也不信。
“走啦,我下了飞机回了趟家,见你不在又立刻赶到这里,现在全身臭烘烘的,真的想回去洗个澡。”简煜伸出大手,再次抚上夏浅浅的脸。
这一次,她的注意力都转到了他的右手上,纱布早就拆掉了,手背上赫然有一道丑陋的伤疤。
那伤疤是为她而留……
她的心不禁融化,被刀绞一般,再也不忍心对他做出任何伤害的事了。
那一刻,眼中的晶莹,再也抑制不住地流淌了下来,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真的发现自己再也不能离开他了,可是母亲和皇奶奶都逼着她走,她知道,现在仅仅是她们两人逼着她,以后,也许会是整个国民,冲她骂声连连。
简煜完全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的压力,他将人儿重新拥入怀中,只当她是任性了一回。
他们重新携手,出了酒楼,上了车。
薛景周靠着扶栏,看着马路上渐行渐远的车,忽然笑了。
能看到傻丫头回到她爱的人那里,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自己的幸福,从来没有考虑过。
重新回到德顺宫,里面气氛果然不一样了。
之前死气沉沉的一片,现在里面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阿兰组织着大家把橙子都分了,夏浅浅走进大殿,果然看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