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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辛冉想了想,拍拍姚远的背,“哎,说实话,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
“叫我来看那谁啊……”
姚远故意道:“谁?”
辛冉抬肘顶了他一下,“都是兄弟,别这样嘛,明知故问!”
姚远犹豫了一下,远远看一眼沈苏的方向,“辛冉,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不过今天你既然问起来了,就是你之前……的事,不是赵猛告诉我的,其实是……沈苏。我就觉得,他在这种情况之下,都没放弃你,那他对你……”
“你说什么?姚远你真是……差点让你害死,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他说你们有点误会,一定不让我告诉你,不然就不跟我说了,我提前已经答应他了,男子汉大丈夫嘛……”
副导演叫道:“姚远,你怎么出镜头了,快回来!”
“导演找我了,你先看着!”
辛冉呆愣的蹲在一边,如果在最糟糕的时候,他都没放弃自己,是不是说明,即使他对自己非常痛恨,其实,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虽然彻底消除他心中的阴影很难,虽然他表现的时冷时热,可是只要他再努力一下,再坚持坚持,还是可以把沈苏追回来的?!
雁门救驾之后,李世民赶往洛阳联结当地豪杰准备起事,杨天曦跟随杨广到了江都。
宇文化及帅骁果卫突然造反,危急时杨广将杨天曦推入地道逃生。宇文化及之子宇文成都一向觊觎三公主,叫人搜宫,杨天曦的侍女为了掩护她,**身死。
李世民在晋阳日盼夜盼,派去接杨天曦的人,带回来的,却是江都宫变,三公主**殉国的消息。
李家已然起兵造反,李世民直如万箭穿心之下,还要安慰哭天抢地的四弟李元吉,强撑着处理公务,两天两夜未合眼,却收到了杨天曦的义兄李靖被父王擒获的消息。
李靖曾举发李家谋反,李渊要杀了李靖祭旗。为救李靖,李世民迫不得已答应了李渊让他先成亲再带兵的要求。
李世民一身大红喜服的出来,面上却无喜意,身形消瘦,只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寥失落、苍凉伤痛。站在他身旁的李元吉实在看不得,叹口气,转身自去了。
李世民看着到处披红挂绿的府第,只叫人觉得目光恍惚,似乎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公子爷,公子爷,是时候了,花轿马上就到,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李世民抬头看着屋顶,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仰着头,也止不住。李府官家看他出来,终于放了心,引着李世民到的大门外,花轿已然上门。
“且慢!”
李世民正准备踢轿门,花轿之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上前道:“二哥,我今天想问你两句话。”
李世民点头道:“无忌,你说吧。”
长孙无忌恨恨的看一眼李世民毫无喜色、形容枯槁的脸,高声问道:“你可能好好待我姐姐?”
李世民微微垂眸,抬起头来笑道:“舅爷放心,世民自会好好对待夫人。”
长孙无忌盯着他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真心话。”
“日后不以富贵易心?”
“绝不会以富贵易心。”
“好!请二哥牢记今日所言。”长孙无忌让开道:“二哥请!”
一众宾客已到,持礼的老管家李汉道:“一拜天地。”
李世民看一眼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机械的弯下腰去。
“二拜高堂。”
李世民看着李渊拈须微笑的脸,深深一拜。
“夫妻交拜。”
到第三拜时,李世民看着那大红盖头,似乎魇住了,迟迟不拜下去,满座宾客议论纷纷。
明明已有此生不换的心爱之人,却要因为种种现实,被迫去娶别人,这种心情……辛冉在一旁远远看着,禁不住想,他们现在还年轻,又是做这一行的,这一切似乎都还很遥远,可是总有逃不过的时候。如果有一天,沈苏他真的要结婚了,那么自己……会怎么样?!狠心祝福他,然后今生今世,再不相见?还是给他当伴郎,做宴席上笑得最开心,背后哭成狗的那个?!亦或……来抢亲,抢新郎?!
李渊急急起身,几步走到李世民跟前,压低声音道:“三天后发兵西河,你想在家看守吗?!”
“父王,可是我今天……”
李世民身子一僵,浑身颤抖着转过身去,与对面那凤冠霞帔的女子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
“哎,你想干什么?!”姚远见自己出了镜头,一个箭步窜到辛冉面前拉住他的胳膊,把他硬拽出了现场,“尼玛你有病啊?走火入魔啦?!”
辛冉甩开他的手,“妈的你今天叫我来,不就是让我来抢亲的吗?!”
“尼玛你敢抢秦王,好大的胆子!”
辛冉想到那天跟他的腻歪,鼻子里哼一声,不屑道:“我何止敢抢秦王,我还敢……”
“你!你是不是……你们……”姚远倒吸口冷气,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拿手指指画了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第159节山重水复()
“怎么的,我还敢抢天可汗呢!”
“切!”姚远长舒出一口气,你只要不是强秦王就好……
辛冉刚想问他们什么时候拍完,手机忽然响了。连怡君打来电话,上气不接下气道:“小冉,你爸爸他病倒了!”
“姚远,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哎,怎么走了,不是说好一块吃饭的吗?!”
辛冉急急跑了出去,立即就赶车回了申城。
沈苏拍完这场戏,走到场边,状似随意的与姚远闲扯了好几句,才说;“刚才那是……你有朋友来探班啊?”
关心人家就关心呗,还得照死里装淡定!姚远想笑又不能笑,一本正经道:“你没看见,就是辛冉啊!他家有急事,好像他父亲脑血栓又发作了,就急着走了!”
“啊?这样啊!”沈苏小心翼翼的看着姚远说:“我的戏紧走不开,你要是能去看望的话,替我问候一下,礼品也算我一份。”
“好啊,没问题,我跟他说!”
“奥,不是,不用跟他说的……”
姚远终于忍不住笑了,“那难道我就跟他父母说,是辛冉的另一位同事送来的,不提名字?!”
沈苏想了想,“也好啊。”
看他一副很认真、完全不像开玩笑的神情,姚远有点蒙,这真是纯粹的尽心就好了,那我是该说他脑回路清奇呢,还是纯真无邪……
原来明恩到了英国之后,又要倒时差,又是水土不服,就按照同学的经验,吃了一些药,在一堂体育课上晕倒被送进医院,才发现,已经两个月的胎儿流产了。
明恩伤了身体不说,自然也非常伤心,却怕惹事没有告诉家里。然而明进源是什么人,早就拜托了当地的朋友找到校方,特别关照明恩。虽然明恩不说,明家还是几乎马上就收到了消息。
明慷阳二话不说,直接就带人杀上门来,话说得很难听,就差骂辛家没家教了不提,临走还当着辛家两位家长的面,甩了辛楠两巴掌。
辛楠当然不会说出来,是他怕夜长梦多,暗中做了些手脚,明恩才会怀孕,自然是要大呼冤枉,都是意外。
虽然辛楠跟明恩两个人还没结婚,明面上这件事,怎么都是辛楠理亏。可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已经在谈婚论嫁的青年男女,这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出格的事。又是明家非要送闺女出国的,辛家丢了好好地孙子,还窝火呢!何况打人不打脸,这是一点面子不给,以后还怎么做亲家?!再说与明兆达多年老友,这一次他竟然不约束子弟,辛继修也十分费解。几下里夹攻,脑血栓又发作了一次。
辛冉在申城住了三天,陪了两天床,等老爷子出院,才焦头烂额的回了剧组。
《大唐逆妃》剧组这几天在大夏天拍冬天荒漠的戏,人人捂个大皮袍子,鼓风机吹得呜呜的,也挡不住个个演员热得随时要晕倒。好不容易拍完这天的戏,姚远飞速的换下戏装,跟两三个同组的男演员一起,叫着沈苏去喝一杯轻松一下。
姚远喝着喝着酒,就开始唉声叹气。
沈苏奇道:“怎么了,有心事?”
姚远摇摇头,“不是我,最近辛冉试了三部戏了,都没过!”
沈苏一怔,“为什么?他演技、形象都很好啊!”
姚远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穆总当他是自己人,别的公司,怎么会不介意呢?!”
沈苏听了点点头,默然不语。
姚远还指望给辛冉拉点同情票呢,见他根本不接茬,只好转移话题。只是再这样下去,辛冉的星途,真的不妙。一个演员的黄金年龄就那么几年,在最好的年纪里干等着,怎么靠的起?!
等再去北京的新剧组试镜的时候,辛冉已经不抱什么太大希望了,走了个过场就准备回去。
经过一间大会议室,就听里面一个有些外国腔调的苍老声音叫道:“不行,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狭隘的爱国主义者的感觉!”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随即响起,“导演,您已经面试了二十几个人了,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什么叫狭隘的爱国主义者?!”
“艺术是无法描述的,我知道,你看到他也就会知道!”
辛冉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无意中站住了,门口气冲冲出来一个人,差点和辛冉撞在一起。
“没事吧……”
辛冉还没说完,那个高胖的中年人已经走掉了。
“没有礼貌的人……奥上帝,小伙子,怎么是你?!”
“喔……”这位消瘦的老人……依稀与记忆里某个模糊的身影重合。辛冉笑道:“是您啊!那天在卢浮宫……”
“对,就是我!”
“您是来中国旅游吗?”
“不。”老人正色道:“为了工作,以及全世界无产者之间的友谊。”
“啊?!”辛冉一愣,怎么听着怪神道的。
“小伙子,你出现在这个地方,是演员还是幕后?”
辛冉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来试镜的,要回去了,老先生,再见。”
“再见。”
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老人那双灰白的眼睛亮了亮,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约翰,你去了解一下,他是谁,现在有没有什么工作安排。”
“是,阿伦先生。”
辛冉出来,见大厅的一角,常力正在跟几个其他几家公司的经纪人闲聊。
一个小个子的女人道:“哎,你们知道了吗?这回新《倚天》男主,已经定了程宴了!”
另一个一脸浓妆的女人道:“啊?不是楚客吗?我可是听说,人家舍下脸去贴盛君了?!”
一个腰肢扭得风情万种的年轻男人别着舌头道:“倒贴是贴了,人没看上啊!长那么黑,跟印度阿三似得,盛总怎么会看上他?!”
常力笑道:“看不上他难道还能看上你?小浪蹄子,别他么做梦了!”
“哎哎,我跟你们说,可别往外传啊!”第一个说话的女人压低了声音说:“我可是听说,本来盛君看好那个叫……就演王蕾那戏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常力一怔,“你说沈苏?!”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