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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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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夫子的过往() 
孽缘就要从这里开始说起了。

    自那日起,在安君的带领之下,学院里就开始掀起了一阵捉弄人的狂潮。

    女君们的破坏力是强大的。学院里开始鸡飞狗跳,下侍们均叫苦不迭。

    只除了夫子,整日里跟着她们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脸上还是万年不变的淡淡的带着有一丝宠溺的微笑。

    安君只觉得愈发不爽了,总觉得自己被人给当成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小瞧了去,夫子的态度深深的伤害到了自己的自尊心,遂发誓要给他一个好瞧!一点也没发现自己这个样子其实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

    从此,她也就不捉弄别个了,专门叮住夫子。

    第一回合。

    先是把自个的粉色帕子偷偷别在夫子腰间,又或是用自个儿的大红色缎带子在夫子后面披着的发间系一个蝴蝶结,被夫子发现后摘下叠好晚间下学的时候还给她。

    败!

    第二回合。

    她画了一幅夫子的小像贴在了学间的门板上面,这本是没什么问题的,只不过小像上面的夫子长了一幅猪鼻孔。夫子瞟了她一眼,细细的打量了那副小像一番,伸出手指了指一处:“这里的转笔不够圆润,还有这里的晕色也不够自然。”末了顿了顿又道:“不过比起之前,已有不小的进步,若能再多费几分心思,假以时日必能有所成。望君日后多多勤勉”

    第二回合也完败。

    第三回合。

    捞了条泥鳅放进了夫子的茶碗里,夫子揭开杯盖正准备喝口茶润润嗓子,被泥鳅弹了一脸水,泥鳅也不做死就不会死的把自个弹到了地上去了。夫子揭杯盖的手顿了一顿,用巾子抹了抹脸,表情不变的拾起在地上滚了一身灰的泥鳅,拿到后院的荷花池里放生去了。

    第三回合也败了。

    自此,安君就愈是不能罢休,书本里夹蜈蚣,托盘上放(蛤)蟆。凳子上抹粘树汁(一种名叫粘树的汁液,用法同胶水)愈发过分了起来,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这日里,她偷偷摸摸的顺过夫子的食盒,从空间里摸出一条四尺多长的乌鞘蛇,这种蛇无毒,(她倒是还没有愤恨到要放毒弄死夫子的地步;只不过她顺的这条蛇有点大,看起来有些吓人。)装进了食盒里,放在夫子的桌子上。午间的时候夫子过来打开食盒,蛇在盒子里闷了半天,盒子一打开就从里面探出了脑袋,扬起身子,足有一尺多高。

    众女君见了纷纷吓得躲到了她身后。

    夫子抬眼瞄了眼她,只见她叉着腰,仰着头,一幅斗气小公鸡模样,就差在脸上写着,是我放的,就是我放的,如何,你咬我呀!?

    她在心里得意洋洋的想着‘尖叫吧!夫子,你不是儒雅书生嘛!这么大条蛇,你怕不怕,啊?怕不怕!!??’

    就见夫子右手伸出三根指头捏住蛇头,左手托住蛇身,走出了学间,唤过下侍把蛇递过去道:“明日里就用这条蛇加餐吧。”

    众女君“。。。。。。。”

    此番之后,安君很是颓废了两天,女学也不愿去了,整日的窝在屋里。除却吃饭都不带要出门。

    两日过去了,她又原地满血复活,兴冲冲的赶去了女学。

    却原来,这两日在屋里苦读,终于被她发现一种名为叶莲萍的水生植物,平日里没什么用,多用来喂猪喂鸡喂鸭子。晒干了磨成粉却能变成一味药物,没什么旁的效果。只指甲盖大小的分量就能让人放一整天屁根本停不下来。解药是连灌大三碗盐水。

    前两日她就在空间磨了两斤叶莲萍粉,准备统统用在夫子身上。

    这日到了女学,却意外的发现今日里上课的并不是夫子,女学的一位老学监在代课。

    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日是夫子女儿的忌日。

    夫子的前半生据说过得很是不错,出身一个清贵家族,家里三代都是有名的学士,自己乃是家里正夫所生长子,兼长相不凡,学问也做的极好。又嫁给了世交青梅竹马的女君做正夫,与妻君感情和睦,不到三年就生了个女儿。若是故事只到这里,那在这个年代,确实是众多儿郎羡慕的对象。

    但是却好景不长,在女儿三岁那年,妻君和一个侍郎发生了口角,被侍郎失手推了一把撞到假山上,就此逝去。因着这件事,家里的男儿都被罚了劳役,只夫子因得有女儿需要照顾,只没收了两成的家产,并未被罚役。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却是祸不单行,女儿在八岁那年也因得了一场大病,病逝了。接连的打击,夫子很是不振了一些时日,而后不知怎地,辗转到溪桥镇上的女学里,当了一名夫子。今日里,却正是他女儿的忌日。

    说起来,合着捉弄夫子个把来月,几乎每日都把心思扑在这上面,到如今,却不知道夫子姓甚名谁,整日里只夫子夫子的唤,亦不知平日里瞧着那么一个风光月霁的人,却有着这么一段过往。

    怨不得,怨不得夫子偶尔会露出那样的目光。

    听说,夫子当年和妻君很是恩爱,他的妻君虽然也娶了十房夫郎,却从未忽视过他。

    听说,夫子的女儿若是没故去,也该有她这般的年纪了。

    夫子,应该就是把自己,或者说,把学里这些女君都当做是自己的孩子吧。

    安君突然觉着有些兴意阑珊。望着老学监一边讲课一边一抖一抖的眉毛,第一次在课上出了神。

    她现在还未发现自己此番作为的不寻常。

    如同前世上学的时候,班上新来了一位漂亮的女老师,男生们都很雀跃,心中青涩的爱慕萌了芽,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是下意识的想做点什么引起老师的注意。

    成绩好的就好办了,每一位老师都是很喜欢好同学的,放的心思就多。成绩不好的,那就是只能整日里上课大声说话,故意不交作业,或者打架旷课,愈发放纵自己,企图引起老师的注意。

    又或者对着同桌的女同学有些模糊的好感,自己也不知怎的回事,只下意识的想去捉弄她。

    她如今这个情况,却是有几分这么个意思了。

第十六章 表相思() 
现今里,六月的天气,十分的炎热,女学里两面都开着窗户,天井的风整日穿堂而过,虽然也热,却是要比其他地方凉快许多。自上次事件

    过后,她已有半月未曾捉弄了人。起先,学里的下侍们都战战兢兢,生怕她又想出了其他法子来整人。

    她哪里还想其他法子,毕竟蕊子里是个成年人,等反应过来再想想自个儿这个把月来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想挠墙,没脸见人了都。

    幸得她脸皮厚,想着自己虽然内里成熟,但是顶着的是个萝莉壳,稍稍活泼了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此一想,便又放开了心思,心安理得的继续上学。

    这半个月来,她也算痛改前非,整日里团结同学,尊敬师长,上课认认真真,下了学也不再浪费时间,不是读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

    本就记性好,半个月来看了不少书,学问做的就长进了不少,夫子见着也十分的欣慰。

    这日里,夫子正教了一首新曲,名曰《雨打新莲》,曲风十分清新婉转,恰巧她在空间里见过的一本曲谱上有记载,也闲来无事的弹过两遍。

    夫子见她学的十分快,便点了她来独奏一曲。天气正热,她心里念着若是能下一场雨,到时候去后院的藕花池子边的亭子上歇凉,那定时十分惬意的。所以一曲《雨打新莲》亦算是奏的十分有意境。

    夫子兴致来了,也拿着笛子在一旁合奏。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也算有几分琴瑟相鸣的感觉了。抬头一看,瞄见夫子一幅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表情,顿时又有了要把叶莲萍下到他茶杯里的冲动。

    夫子瞧着她,觉得十分满意,是个有悟性的,如今里肯认真学,来日里考个功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作为夫子,哪里有什么能比看见自己学生既聪明又勤奋好学来的让人兴奋,便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以示褒奖。

    有句话怎么说来得,安君只觉得一刹间犹如千朵万朵梨花开,四周满满的泛滥起了粉红色的梦幻泡泡。心底如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小心肝儿噗通噗通的跳。

    夫子瞧着她一脸傻样,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这一戳,粉红的泡泡霹雳啪拉全被戳破了,犹如她的玻璃心,正碎了一地,在阳光下一闪一闪亮晶晶。

    顿时脸就黑了下来,赏了夫子两斤白眼睛,闷闷不乐的趴到桌子扭过头不做言语。

    夫子只当她是小性子又上来了,也不管她,继续讲课。

    日子如此番悠闲和美的又过了三四日。

    这一日,听学里的小侍嚼舌头说夫子的生辰要到里,就在六月里的十八。安君便琢磨着,自个儿应该好好送个东西,一来祝贺夫子生辰。二来,也算为自己前段时间的小小过错陪个不是么。

    她又不是真正的十二岁小孩,反应过来了自然就明白自己这段时间的作为代表的是个什么意思。

    但这送个什么东西,又是一个难题。普通首饰钗环什么的显得不够诚意,贵重的吧,又没法子解释出处。

    要不写个情书?来个鸿雁传情,也算做一趟风(流)韵事。遂拿起笔,默了默,放下,又拿起,默了默又放下。

    啊!!!挠头,她虽然记性好,能看能写能背能默,不过写情书诉情怀这门子事,确不是她拿手的,上辈子自个学的就不是这个啊!总不能写个情书还借抄书上的吧?

    要不借抄几首上辈子的?千古名句倒是记得几句,自己不说谁知道?

    。。。。。算了,还是放弃了,倒不是她高风亮节,而是每种文字自有各自独特的魅力,翻译成了别种文字,往往得了个形似而神不似,没个什么意思。

    就如‘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若是原句,端端的一句表相思的好句子,现如今难道要她给夫子递一纸条,上面写着‘山上有树,树上有树枝,我喜欢你,你知道不知道?'别说夫子能不能接受,就是她自个儿瞧着也觉得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子傻气。

    思来想去,着实拿不定主意,就想着找个人商量一下,找谁呢?这就是个问题了。

    找同窗的女君们吧,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这事情在这时代挺常见,但是安君她受了前世二十多年思想的影响,总觉得跟同学商量怎么去泡老师这码子事很是不靠谱。

    可别的人她认识的也不多,如此挑来拣去,剩下最合适的人选就是话唠小女君了。

    这日里,正巧了和小女君一起去学里,上了马车她就贼兮兮的靠着小女君挨过去故做漫不经心道:“我说敏君呐,你说,假使你喜欢一个比你大很多的儿郎,可你又不晓得他稀罕不稀罕你,你会怎的去和他表个白?”

    敏君这日里正掉了一颗门牙,说话漏气闪风的厉害:“窝不喜憨比窝大的二郎,窝梁说了,二郎年纪大了甭牙,不如嫩的浩,嫩的口口(我不喜欢比我大的儿郎,我娘说了,儿郎年纪大了就崩牙,不如能的好,嫩的可口)”

    “假使,我说假使!!”

    “窝梁说了,喜憨哪个就上门提情去了便是,大女紫,捉着婆婆麻麻的形容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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