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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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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起来,安君瞧着他眼下有淡淡的黑青,心中不禁有些悔意,如果,如果当初自个儿未有同他说那般话,想必如今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便盼着,若是爹爹再生个小妹妹就好了,这样,让小妹妹继了王君的位子,她带着成瑜瑾到处游山玩水,当个实实在在的米虫,不在京里,长辈们想管也够不着。

    又想着,便是爹爹没有给生个妹妹,说句不好听的,老王爷年岁毕竟这么大了,也没多少年头,这些年便打打马虎眼,莫要当面惹他生气就是。

    自然,她心里的这些个想法是不好说出口的,也只好抱着成瑜瑾腻歪了好一阵子,一时间两人心思各异。

    今年的这个年节,也不知是她心里不痛快,还是怎的,只觉得气氛格外压抑,兴许是她的黑脸吓着人了,所以,连着互相领着娃娃串门子要喜钱的都无几个。

    过了年节,正月里的王府格外,忙碌,一是要准备王君的成人礼,二是要准备王君成年后的婚礼,府中上下忙得脚不着地,独独这个当事人却整日里守在墨府的爹爹身旁,对于即将来临的人生大事毫不在意。

    今儿个难得的好日头,安君让下人搬了两张大躺椅在院子中,同丁山一人一张,眯着眼睛沐浴阳光,正昏昏欲睡中,来了个不速之客。

    原是在位上的那位‘帝君’她老人家颇感思念,宣她进宫一趟。

    她一直没去复职,发下的那两套朝服还不晓得在王府的哪个角落搁着,索性也不去寻了,由着青梅给梳了梳发,换了套衣裳,便随着宣意官进宫去。

    许久未曾得见圣颜,今日一见真叫她小吃一惊,一直威武雄壮、斯文不足,霸气有余的帝君今日里居然面露微微倦容,瞧着憔悴了几分。

    作为一个忠心体贴的臣子,她自是少不得发自肺腑地关心一番,双手一揖:“帝君乃国之根本,万望多多保重圣体。”

    帝君上下盯着她打量了半盏茶的功夫,瞧得她脚底板都发寒了,才招手示意她上前,嘀嘀咕咕了一番,她禀着眉头略有所思,边听边点了点头,两人嘀咕了二柱香的时间,她带着一卷圣旨出宫而去。

    到了王府,又同老王爷入书房嘀咕了一番,然后又去同成瑜瑾嘀咕了一番,再去同丁山嘀咕了一番,三日后,她带着一小溜人马低调的出了京,往西北浮州而去。

    她这趟,可是奉旨办事,虽不是甚要紧的事。

    那日,帝君唤她,不过是让她去浮州带一卷圣旨给都尉蒙慝,圣旨内容她不晓得,也没多问。话说她本来不是干这个的,不过既然帝君有令,她为人臣子,自也是无不从的。

    虽然不知帝君为甚特特给她给她指了这门差事,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待她去外头潇洒个一年半载回来,正好将娶亲一事缓上一缓,是以,她这会子正在马车里翘着脚,哼着小曲儿。

    倒是独独可惜不能带着成瑜瑾,因为帝君说,这趟里需低调,所以才特特寻她来办。

    是以,她只同老王爷细说了一番,老王爷屏眉郑重思考了好一番,才让她自去,余下的事情他来搞定,她挠了挠后脑勺,不晓得老王爷为甚这般慎重,许是觉得会误了她的成人礼?

    所以她只是同丁山说自个儿要去外地瞧瞧生意。同成瑜瑾说,要去瞧瞧老乡。借口虽然蹩脚,但两人也没多问。

    往西北行了六七日,青竹打了帘子进来禀道:“王君,青木大人在外头求见。”

    咦?青木是王府亲卫的首领,怎的过来寻她来了?整理整衣裳,道:“请上来。”

    青木上前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又同她解释了缘由,噢,原是她走后,老王爷思量了一番,觉着西北那片地儿不大安生,虽算不上战乱,但小打小闹时常有的,又念着她这趟出门没带几个人,恐有不妥,便派他们过来了。

    安君撩起帘子往外一瞧,黑压压的一大片装备精良的人马,估摸有小一千了。

    别说是小打小闹,便是真有个甚她也未必不能将来犯打回去。摸着下巴思量着,去年还是前年来着,沐锦寒才刚刚将西北那群孙子打回去,如今竟又乱成这般了?

    说起沐锦寒,自两人的定婚宴被搅合了后,他便上书,自去芦洲守城去了,这趟里却是要路过芦洲的,希望两人还是莫要见面才好,免得他尴尬。

    哎,仰头望天,今年真是个不顺的年头。

第一百零一章() 
愈往浮州去,人烟愈发稀少起来,路也不似往南去的那般平整宽阔,过了韶关,风沙渐渐大起来,愈发难行。

    安君撩起帘子瞧了瞧外头,这条道笔直笔直的,往前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半边山刃,下边有个芦草杆子搭建的茶棚,茶棚边上支了杆子挂着块烂麻布,上头灰蒙蒙的都瞧不出写的是个什么东西。

    唤过青木吩咐道:“便在那处扎营歇息一会子,顺便同那个店家打听一番,瞧瞧附近可有城镇,该去补给一番了。”

    待她吩咐完,青竹忙将帘子放下来,取了车橱里放着的铜壶倒了小半盆子水,湿了巾子给她擦脸擦手。擦完,又就着水将马车内擦了一遍,一日不知道要擦几次,就是这般,水还是浑了。

    将混水泼出去,拧了帕子搭在车壁上,青竹免不得抱怨两句:“漠北这地儿真不是人呆的,王君这趟出来可是受大罪了。”

    炉子旁的水开了,吹得盖子噗噗的响,他又忙去将水提起来,盖了炉子,冲了茶水晾在矮桌上。

    安君这趟出来,贴身下侍只带了青竹和青梅两个,青梅水土不服有些严重,吃了药正在后边的马车里歇着。

    她这厢里伺候的就只得青竹一个,本来也是叫了两个二等下侍过来伺候的,不过一个个木头般傻呆呆模样,安君不喜,索性就让青竹一个人伺候,左右她也不是那事儿多的人。

    青木过来请她下车的时候,她手边的茶刚刚能入口,索性端起来一口干了,搭着青竹的手下了马车。

    四处看了看,刘管事正在同那个战战兢兢的茶肆老板打听事儿,避风的地方也已经搭好了个帐篷,她抬脚走去,却不是向那帐篷那边。

    这段路难得的宽敞,一边挨着山刃,一边是个窄谷,如今日头略略有些偏西,洒得谷地一片金黄,景色十分不错。

    如今的天气还挺凉,青竹瞧着她不去帐篷里,便上马车给她取了件缎瑟披风披上。

    刘管事在后头追上来禀道:“那茶肆老翁说他们那村子离这倒不是太远,翻过前头这座山头便是,不过一来一回的,怕是要耽搁不少时辰,而且小地方路不好走。小人愚见,今日日头不早,不如便在此处扎营一宿,明日早些启程,晚上戌时便能入了汕郡城。”

    安君想了想,问道:“到了汕郡时辰已是不早,怕是城门关了?”

    刘管事道:“王君放心,汕郡守卫乃王爷部下,小人已让人送了书信过去,诸事无碍。”

    她听到如此,便也放心了,点了点头,下面的侍卫一队护卫,一队扎营做饭。

    她在路边来回晃悠了小半个时辰,下侍过来请她去吃饭,正要过去,远远瞧见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她站定眯着眼瞧着,黑马,礼记服,这是朝廷的加急信件,摩挲着披风上的珞子,问青竹道:“这是,第四骑了?”

    青竹打起帘子道:“正是呢,也没听说西北起战乱,怎的才这些时日,便这样多的加急,而且只见去的不见回。”

    安君坐下,取了筷子夹了一筷子笋,不经意道:“许是有甚职位变动也未可知。”这趟出门确实很憋屈,走的都是黄土高坡,吃的都是干货,她未有多为难下人,每顿也只让上两个菜,反正晚上去空间吃一些便是。

    到了汕郡城的时候天整个都黑了下来,同恢弘的上京,婉转的南州均不相同,暗下来的天色衬得汕郡城更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她这趟住的驿站,带了三十来号侍卫,其他的侍卫自出了城去前头等他们,临了休息前,她还特意嘱咐了青木,让他明日派人多采买些吃食水米,莫要担心银钱,走一趟不比南下,这才半月左右,侍卫们个个瞧着都黑瘦了些,走得辛苦了,吃食理当弄好些的。

    第二日一早起便收到了老王爷的信,说是赣州有些事情,需要借用阿毛三个一段时日,她自是应的,给丁山,成瑜瑾各写了封信,说是过些日子不能频频联系了,其实本就没有甚重要的事情,不联系也没多大妨碍的。

    吃过早饭,青木派人去采买了,她闲来无事,也领了几个人去街上瞧热闹。

    西北民风开放,热情的居民差些没将她扒下层皮来,走不过一条街,她接到了好几个荐枕的,说媒的,烦不胜烦,再瞧着西北的物件多粗犷,她也不是太爱,挑拣着选好了几件当做个纪念,就不逛了。

    瞧了瞧日头尚早,便拐去了城中的一家酒楼里。

    店里下侍机灵的很,笑眯眯且熟惗的迎着他们进了店:“哟,女君瞧着不似本地人,第一次来汕郡啊?”

    安君从袖袋里摸出个银锭子扔给他:“是头一次来,将点里的招牌点心都上上,再来两壶茶。”

    这会子店里的人不多,安君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瞧着依旧杵在身后的几个侍卫道:“你们也坐下吧,我这儿有青竹伺候着就行了。”

    几个侍卫互相对了眼色,谢过安君,走到安君后边的那张桌子上坐下。

    待他们都坐下,下侍喜滋滋的掂量着银子去给他们上茶点了。

    不多时,下侍便端着托盘上来,安君瞧了瞧点心,不过是些酥酪、糕卷之类,胜在量多。茶水是螺春,不是顶新鲜的茶叶,用水和冲泡手法都不好,泛着一股子涩苦味儿。

    自然,这是按照安君平日里的生活习惯给评论的,这酒家其实是这城里最好的一家,东西自然在大众水平线以上,只不过安君被娇养了几年,由奢入俭难。

    青竹掏出帕子,将那只青釉杯擦了好几遍,才给安君倒上茶。

    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又捏起快糕点尝了一口。

    就跟着汕郡城一样,一个字形容,糙得很,一方水土一方人,这汕头城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便是那理当娇滴滴的女君们,个个都个顶个的粗狂。

    指了指那几盘子糕点对青竹道:“你坐下也尝尝,日后还不一定再来此地,这也算做特色风味了。”

    青竹将各个碟子的糕点都各取一块,又喝了一杯茶,非常中肯道:“味道很一般。”末了,又补充道:“便是京里外城的小酒家也比不过。”

    青竹什么都好,就是十分的中规中矩,让他作什么就做什么,一板一眼的很,小小年纪,一点儿不如青梅那般跳脱。

    若是成瑜瑾在的话,他会怎么说呢?

    他定是会说:“这糕点,这茶,透露的都是这汕头城的风情。”

    他从来不说自己不喜欢,或者讨厌某种事物,也不知是真的不介意,还是只是习惯性的不表达。

    兴许是习惯性的不表达,他自小也没个人关照着,便是真有不喜的东西,也没处去说,时日久了,便也就不再去向旁人说,只自个儿压在心里头。

    她记得有一次青梅说,成公子和王君的那位夫子可真像,虽然长得不像,可是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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