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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你拿钱过去。沈煜没有怀疑吗,上次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我就撒谎骗过去了,怎么?你不信任我?”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到了三个月前。林妙妙和张文杰围堵我的时候,我在马路对面看到了孙子洋,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先不说他为什么见死不救,他那几个人是从哪来的,而且那时候沈煜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他这一出隔江相望,我一直记得。
我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以免大家太难看。
“需要多少。”
孙子洋伸出了五个指头,说:“不低于五万。”
他那个不低于就已经够可笑的了。后面的那个数字更可笑,我荒唐的笑了一下,说:“孙子洋,你可能误会我了,我不是摇钱树。别说五万,就是五千我都得凑凑,你这么突然之间就要五万,我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来找你想想办法,现在能帮到沈煜的人只有你了,等我们以后翻身,肯定会把钱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孙子洋点头哈腰的对我说道:“陈桑,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你的帮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求你,你说我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到时候还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你说是不是?”
“你等我想想办法。”我说,然后让他先回去,他跟我留了联系方式,说我要是弄到钱了就给他打电话,走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不太好,一副特别失望的样子。
我回了班级,有些忧心忡忡,大海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没有对他说。
我不可能再让落落给我拿钱花,这些日子他在我身上大大小小已经花了不少钱,一个人对你再好也会烦的。况且落落也不是个慈善家,怎么会喜欢把自己的钱无条件的给别人。所以我还是得想办法自己弄到这笔钱。
放学后我回到了落落的家,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呆坐在沙发上等他,他一眼就看出我今天有些反常。然后就问我有什么事,我支支吾吾的答:“我想要工作,赚……赚钱。”在落落面前仿佛有无形的压力笼罩,我说话很不自然。
我平时根本没有用钱的地方,所以我需要的钱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沈煜,像落落这么精明的人,肯定一猜就猜到了。
他看我的目光像是在觉得我傻,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啊,只要沈煜一句话。我为他拼命都可以。
落落伸了一下懒腰,坐在了他的书柜底下,边翻着书页,边有些低沉的说道:“你现在觉得开心么。”
“嗯?”
“他已经成了你的负担。”他说,我在心里否认。因为我却从未这样想过。
他连眼皮抬都没抬就对我继续说道:“上次我给他们的十万块钱,是黑钱,他们把来路不明的钱花了,我现在随时可以让他们完蛋。”
我闻言,惶恐的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恐惧的感觉沿着脊背往上爬,就像是有人在我的脖子上吹凉气。
怪不得,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他用这十万块钱,完全制约住了我。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允许我帮沈煜他们么,想到这我不由得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抓紧自己的衣服有些手足无策,想到沈煜他们会前功尽弃,我就觉得心慌,因为他真的无法再承受这样巨大的打击了。
落落看了一眼我呆滞的模样,然后无奈的放下书,朝我走了过来,搂住了我的头,声音难得温柔的说:“明天我带你一起去谈生意,表现的好的话。我就给你两万块的陪酒费。”
我抬眼,特别感动的看向他,皱了皱鼻子,对他真诚的说了一声谢谢。
“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哪怕是一分钱,也不要像上次一样自己去解决,然后弄的一身伤,知道了吗。”
我顺势抱住了他的膝盖,脸靠在了他的大腿上,听话的嗯了一声。
“好了。回去睡觉,以后不准等我到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就好。”
我闻言,起身准备回去睡觉,落落像是自言自语似的。突然对我说了一句:“如果有天你给我打电话得时候是无法接通,会不会想办法找我。”
“什么?”我有些没听懂的反问道。
“没什么。”他顿了顿,漫不经心的说道:“离沈煜的那个朋友远一点。”
我歪头看向他,对他的意思有些许的不解,但是他却回了座位。没有打算再和我说话。
我有些狐疑的回到卧室,没有立刻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孙子洋,一是因为没到手的钱不是我的,二是因为落落的那句带着提醒意味的话,三是因为如果我现在就告诉他只会让他觉得我的钱其实来的很容易,我之前是在推脱他。
但是他们到底要打通什么路子,他也没说。
当落落上车和大海说去‘Muse’的时候,大海都惊讶了,说:“落总,你今天怎么竟然会亲自去谈生意。而且还带着桑桑小姐,不是有可拉么?会不会有点……”
落落伸手,做了一个停的动作,意思是让大海不要再说了,但我也已经从大海的口里得知。这个局只是个落落让我赚外快的借口,其实这单生意,原本是有人去谈的。
‘Muse’也就是先前沈煜和孙子洋工作的那家夜场,而楼上则是我之前工作的那家KTV,我想他们两个现在应该不在那工作了。
说到这里。我有必要说一下这三个月来学到的东西,首先,夜场分为N个等级,一般广为熟知的是三个等级。
所谓三分场,也就是大家经常在路边看到的店面很小,环境不怎么样,招牌上的灯光不是很明亮,里面的装修也不怎么样。并且环境很差。
消费标准大概是按包间算,然后送半打啤酒和一盘毫无美感和技术的果盘,包间内一般都很混乱。客人可以随便摸。随便亲。
二分场从外面看招牌很大,灯很亮,里面面积也大一般都有两层楼,装修豪华,有大厅和包间,有舞台表演,客人会给演出的送花,一个花是一百。
一分场就是类似于天上人间的那种高档的场合,这个我以后会说。
另外还有一些夜场,比如舞厅,脱场,还有比较特殊的桑拿服务。
而‘Muse’则属于二分场,散台上的最低消费是五百,而我们坐的vip卡座,最低消费是三千。
落落直接省去了吃饭的步骤,他说他最不喜欢吃吃喝喝,而且饭桌上的语言比较圆滑,还不适合我去,所以他才跟那个人说找个玩的场子。
落落让我在下面等着,然后上了楼。对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有些大腹便便,但好在收拾的很精神。
我在下面等了不到五分钟,落落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上去。
128。Muse()
那天我穿着一身粉色的雪纺抹胸碎花裙,露出大片的锁骨和肩膀,看起来俏皮性感中,还带着一点点的甜美,落落说,雪纺的裙子一定要穿贵的,一点点的勾丝,或者发皱,都会显得整体都没有档次。
今天的这身是他给我选的,因为煤老板偏爱白富美。
果真当我入座的时候,那个长着胡子的男人看起来很开心,然后对落落笑着说:“落总的眼光果然好,但是今天你是主,怎么能我有女人陪着,你没有。”他说到这之后。对身边的手下命令到:“去,把Muse的头牌请过来,提我的名字,然后送个大满贯过去。”
他的小弟应了一声,就下了楼。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大满贯是什么意思,低头看了一下面前的单子,才知道大满贯就是个花环,一个大满贯将近五千块钱。
显然这个男的就是在落落面前摆谱,装逼,落落笑而不语,也没有拒绝。
交谈中我得知到这个男人叫马亮,以前是倒腾煤炭的,然后转战房地产,他看上了落落的一块地皮,想要买下来,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一块地皮有多值钱相信我不说大家都知道,我惊讶的是,落落怎么会有地皮呢,他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我好奇的时候,马亮口中的头牌就上来了,抱住了马亮的脖子说:“亮哥,你来了。”
马亮指指对面的落落,说道:“去陪对面的落总喝两杯。”
‘头牌’这才把目光投向落落,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面上的表情立马娇羞了一下,因为此时的的落落眼睛微眯,眼神格外的迷离,配着夜场的音乐与灯光,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沉迷。
多金帅气还带着点忧郁范,就像是牢狱中的阴暗王子,是所有女人想要解救的对象。
她笑着倒酒,碰杯,对落落说道:“我叫柯之柔,大家都叫我柔柔。”
她千娇百媚的说,一颦一笑都在引人犯罪,尤其是大大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我当时心想,真不愧是头牌,长得就是漂亮,而且皮肤白里透红,完全不像其他经常混夜场的女人,脸色是蜡黄的。
落落和她碰了下杯子,抿抿嘴唇说了一句你好。那个女的就趁机靠在了他的身上,用食指绕着他的纽扣转圈,落落抬眼睨了我一眼,像是在说:你以为我是在给你表演么,看看别人怎么做的。还不学学。
我接受到他的信号之后,赶紧靠在了马亮的身上,抓起了一个西瓜片塞到马亮的嘴巴里,说:“哥哥,吃点水果。啊……”
马亮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吃完之后还捏了一下我的鼻头,我附和的笑了笑,然后把头钻进了他的怀抱里。
那个柯之柔见状,抬眼看了我一下。出于女性的第六感我看的出来她挺讨厌我的,因为我这种不知名的人竟然和她坐在一个桌子上,你说她能不气吗。
落落的手礼貌的搭在柯之柔的肩膀上,尽管柯之柔表现出可以被摸的样子,落落还是就只放在她的肩头上。而马亮就不是那么礼貌了,他的手偷偷的前进,想要触碰我的胸部,落落明明看见了,也没有什么反应,不知是默认我本该如此,还是说让我自己想办法脱困。
我对马亮尴尬的笑笑,说我想要去趟卫生间,用最笨的理由给推脱掉了,而且这个理由只能用一两次,要不然就让人烦了。
结果上完洗手间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公子哥,不小心撞到了他,低头对他说了一声抱歉,就上了楼。谁知道他竟然一直回头看着我,甚至在我上楼之后,还给我的送了一束用钱叠的玫瑰花,好多好多朵,当服务员拿过来的时候,我都被吓到了。
落落看到那束花的时候眉毛轻轻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服务员还没有走,柯之柔就开口说话了:“内个,你确定这个花得人没送错。”
“应该没有。”服务生有些糊里糊涂的说道:“他说是黑头发的女孩。”
柯之柔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就对他说道:“可是她不是这个场子的啊,怎么可能会有人送她花,你再去确认一下吧。”
服务生哦了一声,我立马站了起来,把花递给她说:“可能是送给你的。服务员给错人了。”
我话音刚落,落落就扭头冷冷的横我一眼,他脸上表情像是真的生气了,被我的不争不抢给惹恼了,柯之柔腼腆的笑了一下,就要伸手过来接,结果落落直接扬起手,把那朵花狠狠打在了地上,瞬间百元大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