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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在忽然之间冷笑一声,带着已经嗓子都沙哑的小雅,随即一声不吭走出了我们的视线。
刘姿琳因为没来得及走掉,所以把这一幕完完整整的看到了眼里去,直到悦悦都已经走了,她整个人都完全是一副漫游状态,根本不知道这是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她见气氛有点不对劲,刚想打圆场说点什么,霍启盛就把安安抱在了怀里,随即对我说:“我们回家。”
我还没有从刚刚的状态里面缓过神,姿琳姐听了霍启盛这么说,也只好保持沉默。
我们给安安穿上外套,然后带着他下了楼,上车。
一路上听看到了悦悦的姑娘都说,悦悦刚刚是哭着跑出去的。我知道,这件事情深深的戳伤了悦悦的自尊心。因为霍启盛说的话不仅伤人,还是在有刘姿琳这种“外人”的情况下说的,这无疑更伤面子。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记恨我,又或者。因此就离开维港,再也不和我们的生活有丝毫的干系。
车子发动,向着反方向开去,霍启盛沉默不语的开着车子。我则漫无目的看向窗外。因为我完全知道霍启盛说那些图的是什么,也就不好意思跟他说什么了。刚走到路口,红灯亮了,霍启盛心情燥郁的踩了刹车,随着吱的一声,轮胎狠狠的摩擦地面。
身旁是向右走的车道,因为有行人在过马路,而不得不行驶的很慢。
我的头靠着玻璃窗。眼神无意识的往右边瞟,可是,就这么瞟了一眼,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这个脸孔不是别人,正是在我们前脚就离开的悦悦,因为车窗是放下来的,我看到她的侧脸,此时并没有再继续哭。
当然,更令我惊讶的,是她旁边坐着一个男人,行为举止好像和她挺亲近的样子。那男人面朝着她不知道在讲什么,后脑勺对着我的方向,看样子也不像是那天悦悦带过来的男朋友啊。
虽然只能看到半张脸,但是悦悦的表情是绝对冰冷的,她仔细的听着那个男人讲话,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那男人勾着头亲了一下悦悦的嘴巴。随即手臂搭在车的玻璃窗上,头似乎要慢慢的转过来了……
我的神经都绷直了,等待着他转过来的那一刹那,然而,他们的车子却先一步走了!
红灯转为绿灯,霍启盛踩上了油门。
“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我看到了悦悦。”
“哦?那还真是巧。”
他稍稍侧侧头四处看了看,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人呢?”
“朝右走了。”
“那有什么惊讶的。”霍启盛不以为然。
“她车上还坐着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根本就不是那天她带我见的那个男朋友。”
霍启盛依旧没有在意,兴许是对我的这么关心悦悦的私事还有点不乐意似得对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的人,一天换一个男朋友都很正常,我还就怕她不谈。”
“不是……”
我隐隐约约的说;“我就是感觉那个男的有点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别想那么多了,她爱怎么样。和我们没有关系。”
霍启盛依旧绝情,他其实不是这样的人,可想而知悦悦做的那件事,有多么让他厌恶。
是久千代吗?
可是两个人今天才算作真正意义上的熟悉吧。怎么可能会发展的这么迅速……
晚上回去,我翻来覆去的,最后还是躺在霍启盛的怀里。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对他说:“你今天说的那些话,会不会是狠了点?”
“陈桑。你记住,我没工夫去关心别的女人的心情,她们和我没关系。”
说完,他便把被子狠狠一拉,把我的头给蒙上,顺手给我塞了塞被角。这个话题我本就不打算多说,见霍启盛这个态度,我也就只好作罢。
第二天。我依旧没有去维港。但是我向刘姿琳问了问情况,她告诉我说:“悦悦来上班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反常的,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还和我有说有笑的呢。”
我哦了一声。
她继续说:“桑桑,你今天又不来,你这是在顶风作案你知道吗,久千代现在肯定是在死盯着你呢,你哪怕做做样子也要来啊!”
“知道了呢。”我敷衍的说着。
可没过多长时间,刘姿琳又给我来了电话,她兴冲冲的说:“桑桑,久千代竟然亲自过来把你妹给接走了,然后跟我说是要去谈生意。你说他谈生意为什么不叫你,而拉上你妹啊?而且这么晚能谈什么生意,我看谈完生意就该去宾馆谈谈人生谈理想了~哈哈哈……”
刘姿琳笑的意味深明,但是我却丝毫笑不出了。
昨天那个男的真的是久千代?如果是他的背影。我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才是……
按实际情况,他要是带上悦悦谈生意,自然是不会通报给刘姿琳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久千代是故意让刘姿琳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我,警示我他是有要带悦悦的打算的,如果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就会辅佐悦悦,一点一点的把我给挤下去。
维港,没有了谁,都会转动。
他这是在,有意给我制造困难。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开车去了久千代的房子,把车扔在一边,准备进去,然而刚刚走到门口,人就被拦了下来,看守的人对我说:“对不起,陈小姐,主人吩咐过了,您不能进来。”
“什么意思?他不让我进去?”
“额……主人还在睡觉。”
日上三竿了还在睡觉?我想起昨晚刘姿琳在电话里面说的话,不禁皮肤一麻。
我拿出手机,给久千代打电话,结果却是关机。
我有点沮丧的把手机放回了口袋,对看门的人说:“你们不记得我了吗?先让我进去,有什么罪责我担着还不成?”
“不行,主人吩咐了,尤其是您。”
好吧……
我败下阵来,退向一边,眯着眼睛,找到一块能休息得地方,耍赖似的说:“那我在这里等他。”
就这样,我一等就等到了半下午,浑身都酸痛不已,我终于失去了全部的耐心,冲上前,不顾守门人的阻拦,一脚踹到了那门上,平常这哪有人寸步不挪的在这守着,明摆着是在守着我不放。
“久千代,你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在外面。”
片刻之后,门开了,久千代穿着随意的站在走廊的下面,远远的看着我:“门踢坏了你赔?”
我皱着眉,看向他,劈头盖脸的就问:“你是不是把我妹给睡了?”
645。第二个落落,久千代()
久千代面对我的质问,居然只是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并没有要答话的意思。
“你怎么不说话?”我怒视着他,有些咄咄逼人道。
久千代依旧不以为然的样子,不仅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轻蔑的反问道:“现在知道紧张了?你陈桑的字典里还有害怕两个字吗?不过这种比较私人的事情,你真的要我一个大男人讲给你听?”
他的眼神冷了冷,几乎是狐狸一样性格的久千代,此时翻起脸来,就如同我们两个人不过是陌生人一般,一切又仿佛回到了最初的对立面。他用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话语对我说:“我给你开门,已经是够给你面子的了。所以你不该再要求别的。你要是总这么傻我也会烦的。还有,如果你只是来向我问这种无聊的事情,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我顿了顿,明显有点被他的话噎到了。于是我语气稍微委婉的道:“我当然不会管你们之间私人的感情,如果你能好好的爱她,那自然一切都好。”
“可你已经在担心了,又碍于姐姐的身份。还得为她未来的幸福着想,不知道你会不会累?”
久千代挑起一边的眉头,看似饶有兴致的说:“你可以阻止一个人的靠近,但是你永远没办法阻止一个人的远离,除非你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有吸引力。但是,相比于你,你妹妹对于我来说,可就要显得新鲜可爱的多了。”
我不知道他是真心说这样的话。还是故意的在气我。总之现在这个情况,跟久千代说再多都已经无用。我无意中看了一眼面前的久千代,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脸色并不怎么好,苍白的就像是一张白纸。相比于瘦极了的落落,他的身子要强壮的多,但是在落落走后的那一年,他的健康状态急剧变差,也就一直都没能调养过来。可今天,我却明显的能感觉到他十分的虚弱。
我以为久千代刚刚说的比喻是指他自己,所以我带着一丝恳求的对他说:“我没有要留你,只是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段时间。就算你不打算给我时间了,你也可以不再护着我,但是请不要害我,尤其是利用悦悦来逼我。你知道的。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亲人了,我自小和父亲反目,后来又和母亲彻底断绝关系。如今,我只想和我唯一的妹妹,能够好好的相处……”
不,我甚至还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亲近明明是大自然给人类与生俱来的恩赐,可为什么我想要守护住它,却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呢?
久千代闻言,带着淡淡的讥讽冲我微微笑了一下,随即看似我的请求很没有必要的说:“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么?你想和悦悦好好的很容易。只要你主动把维港的经营权交到悦悦的手里,和你的霍启盛去过着属于你们两个的小日子。我相信,你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一定会更加的亲近,等你们拮据的时候,悦悦兴许还可以帮你一把。”
我听着久千代亦真亦假的话,疑惑之中,不自觉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手指甲死死的戳进了肉里。我直视他的面庞,十分有信心的说道:“我会让她逐渐的独当一面的!”
久千代也看向我的眼睛:“不,如果她就要维港呢。”
“要维港,绝对不行!”
我说着,原本恭敬的目光逐渐变得冷硬的看向久千代,更加确切的对他说:“即便她是我的妹妹,但如果她想要维港,那也绝对不可能!”
久千代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和我远远的对视着。原本他的院子采光很好,只要太阳没有落下,就会一直照射进来。后来,因为病情的缘故,他逐渐的把围墙加高,到后来也就只有到了正午,阳光才会从头顶直射下来。
也就是现在。
阳光打在了久千代的脸上,逐渐的。他的脸上浮现出烫伤似淡紫红的痕迹,但他还是纹丝不动的与我对视着。只见他的一只眼睛狭长,并且幽光流动,可是另一只眼睛,却是呈玻璃灰色的,显得死气沉沉。他的嘴唇不仅薄,还带着浅浅的绯红色,可皮肤,却过度的白皙。
白的就好像一只,快要魂飞魄散的吸血僵尸。
“你的病,好像严重了一些。”我悄悄的转移话题,语气淡淡。
他没有动。
我走上前。拉起了他的胳膊,没想到他宽大的袖口就这么滑了下去。他的胳膊上光洁一片,没有带着红色小点的针孔。
我故意用稀松平常的语气问:“最近你没有打针么?”
他从鼻腔里轻哼一声,不留痕迹的将手抽了回去,言语冷淡的说:“不用你关心,死不了。”
他如同一个鲜少与人接触的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