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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是嗓子却特别的干,特别的疼。
“怎么,你担心我?”
“不,我就随便问下,真要伤了我好给你打副担架。”
“你还是卖拐吧。”
他说着,扯起一边的嘴角对我斜斜的笑了一下:“卖着卖着就把我给拐走了。”
“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我说,然后背过身子去,霍启盛朝我走了过来,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拍我身上的灰尘,边拍边说:“还有心情讽刺别人呢,你看看你,把自己弄的跟个小土狗似的。”
我躲了躲。他嘶了一声,像是很痛的样子,我一直惦记着他胳膊上的伤,所以他这么一嘶,我这个软心脏的就绷不下去了。
他可是一直带着伤。强撑到了现在,刚刚我在哄安安的时候,他一定特别的疼吧。
“我看看。”我转身,将他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一共有三处口子,其它地方是擦伤。
我咕哝了一下嘴巴,对他说:“车上有没有药箱,我去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才不是关心你,我就是不想欠你人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他就这么听着,眼神变得特别温柔的看向我说:“有。”
“身上还有没有别得口子了?”
“有。”
他依然那么的臭不要脸,丝毫不客气。
“哪儿?”
我问他,他却伸手指向Y字中心处,说:“裤裆开了个口。里面好像进了个东西,你帮我捉出来。”
“你个死变态!”我骂他:“把你斩掉才好,省的作恶多端!”
我扭头就走,然后去车子里面翻医药箱,边翻边在心里不停的骂他,咸湿佬,吃我豆腐!占我便宜!哼!
骂完之后,又掂着医药箱乖乖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不客气的一把拉过他的衣服。
他直接不乐意了,唉唉唉的,说:“这位美丽大方,性感妩媚的女士,好歹你面前也是给你赚了三百万的人,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VIP的?”
“你怎么知道我赚了三百万,难不成要见面分一半?”
我边说,边给他剪衣服,他仰起脖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说:“因为……IWhatchu……”
噗——
随着他的英文飚出,衣服被我不小心剪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霍启盛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特别会挑事的说:“剪。继续剪,把我剪光吧。”
“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我再次重复到,心里面还挂记着他在我家楼下说的深度交流,有事说事,何必改天。
我又郁闷的补充:“如果你还要继续讲这样的无聊话,那么我恳求你——把嘴闭上。”
霍启盛他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立马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转而用特别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这眼神,被时光沉淀了太久。就像是放了很久的酒一样,带着醇香。
我的脸开始热腾腾的燃烧起来,刚刚面对夏优朝我过来的刀子都没有那么紧张的我,此时心脏就像是有小鹿一样在用力的往外撞。
以至于我的手,都在不停的抖。
正要让他不要再盯着我看,却听到霍启盛对我说:“别动,让我这样静静的看你一会儿。”
他说,声音在这薄薄的月色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动听,我感觉我浑身的汗毛都在被他的言语给撩拨着。这种感觉,真让我沮丧。
他的声音逐渐的沙哑起来,对我笑了一下,说:“你知道我那时候最怕什么?我最怕的就是我毁容了,变丑了。万一陈桑这个花痴看上的就是哥的脸怎么办?那我不就成了弃夫了?”
“你才不是夫!”我反驳,可是厚重的鼻音却出卖了自己。
他笑嘻嘻的看着我,继续说:“我幻想三叔是你,护士是你,吊瓶是你,窗帘是你,就差幻想街上的母狗是你了。”
本来听着很感动,听到最后一句话,手上的动作不由得给加重了。
霍启盛低低的呃了一声,皱着眉头,对我哼笑了一下,说:“说了这么多,你就听到了母狗,难道,没有听出来我有多想你吗?”
他说着,那对装满不羁的神彩的眼眶,却迅速的红了起来。
他依旧盯着我,眼神像是锁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肩膀开始像筛糠一样的拼命抖动,眼泪在眼眶里拼命的打转。我感觉自己就快要无法呼吸,可我忍着,忍着,就是不让他掉下来。
他的手将我的手握在了手里,他说:“陈桑,你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不找个好男人嫁了呢。”
我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把他胳膊上的绷带狠狠一拉,憋了憋气,好半天之后。才鼓着腮帮子对他说:“霍启盛,你纯放屁!谁像你这么寂寞。”
“你怎么知道我寂寞?我的寂寞都蓄积着等你安慰呢。”
霍启盛那只受伤的胳膊忽然变得力大无比,一把把我拉进了怀里,下巴的胡茬在我的脖子出摩挲:“桑桑,我真的好想你。”
600。暴戾的霍三爷()
在霍启胜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是真的忍受不住我的眼泪了。仿佛我就算穿了十八层的盔甲,也能够被他的一句话,就这样轻易的击穿。
那一刻,任何的固执都没有那么固执了,任何对霍启盛的埋怨也都不埋怨了,我真的想让自己看起来绝情点,但是眼泪却像线珠子一样的流淌下来。特别的不争气。
一物降一物,霍启盛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劫。
我终于不再装酷,而是愤怒的使出全力,一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就像是一个特别不讲道理的小女人一样对他吼道:“你说你这么多年死哪去了?连个电话都不打,就这样杳无音讯了,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你想我?你想人就是这么想的?你想我都快想不起来了吧?你说你丫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我越说越哽咽,对霍启盛的问题怎么问都问不完,我觉得我这样子在他面前哭特别的没面子,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一个名头不小的老板,可是我锻炼了这么多年的泪点,在霍启胜面前什么都不是。低到完全变成了一个哭包子。
霍启盛身上明显还有很多伤口在疼痛,可被我那样力道的一拳打过去,只是龇着牙忍着却没有吭声。他缓了一下,这才特别为难的对我说:“我也想打电话啊。我也想回来找你啊,可是美国和深圳根本就是处在地球的两端,我在床上瘫痪了那么久,根本没有办法回来。等到我能动的时候,三爷就不让我走了。有一次我偷了三爷的钱,想要回来找你,结果被三爷给捉住,硬是打折了我的一条腿,就因为他是医生,会医,所以毫不顾忌的打。”
听着霍启盛的描述,我内心一阵疑惑,要是他说的这人是霍二爷,我肯定信,但是他说的这人却是霍三爷,这就让我不禁有些匪夷所思了。因为霍三爷的照片看起来明明是个这么文质彬彬的人,加上听说霍三爷是因为一向不喜欢霍家帮会的争斗才去美国学的医。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像霍启盛说的这么暴力?
我没有直接质疑他,而是静静的听他说着。
霍启胜看向我。继续说道:“他把断了腿的我强行按到病床之后,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已经是个男人,不是个男孩了。我身上有我的责任,我得为和自己有关的人和事,以及自己的每一个选择负责。”
他伸出胳膊,用手抱住我的腰,特别深情的对我说:“我不想我的爱只是挂在嘴巴上,成为一个只会说大话的嘴炮,我想为我们的以后做出点什么,我要给你安稳的生活,而不是让你跟着我过胆战心惊的生活。”
霍启盛的手抱的更用力了:“我知道,一旦我和你说了,你一定会傻乎乎的,什么都不顾的要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怪我的不辞而别,也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更知道你一定会等我,这些我真的都知道!但是陈桑。我是家长,如果一个男人连最基本的丈夫和爸爸都做不好,这才是最大的失败。以前阻止我们的人,我会让他们再也阻止不起,这是我的承诺。桑桑,真的对不起,没能早点回来。回来之后,也没有一直见你。但是我,每晚都会来你家的楼下,等到灯熄了之后,我才会离开。虽然我不在你的枕边,但我的心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啊。”
我闻言,用力的憋着一口气,却忍不住的抽噎了一下。怪不得他看在医院看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并没有那么的惊讶,怪不得那一天他明明被悦悦删了短信,却还会出现在我家的楼下,原来他每天都会来。
但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有些生气他这样对我,他哪怕偷偷的和我说一下,然后我再去配合他。我也不至于会那么的伤心,难道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懂得顾及别人的感受么?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男人么?
原本感动到无以复加的我,却在得知一切后默不作声的推开了他,在失去了他的怀抱的那一瞬间,我才忽然发觉,今夜真的好冷。
霍启盛疑惑不解的追问道:“这就生气了?你想想我要是一回来的时候就去找你,你看到我和悦悦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得难受死?”
我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找借口,是强词夺理,所以我也控制不住的朝他吼道:“那你不告诉我我就不难受了么?而且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的缺德?世界上的女人有那么多,你选别人安慰你寂寞的心灵不行吗?你非得选我的妹妹陈悦?姐妹俩都被你一个人搞定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没想到霍启盛在我这样的讽刺下,却出乎我意料的笑了:“嗬,我要是不选悦悦,怎么能把你妈她这个老狐狸给套进来?不表现出一副已经放弃你。准备和悦悦好好过日子的样子,怎么让你妈对我放心?她不就是要把悦悦硬塞给我吗,那我就虚心接受好了。”
我被他的话说的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挣脱开他的手道:“行。那你就慢慢接受吧,我也去虚心接受别的男人去了。”
这事我第一次当霍启盛的面说这样的话,于是他脸上带着微怒说:“你看你吃醋的那样儿,你他吗接受谁去?接受一个我斩死一个,把你渲染成黑寡妇,看以后谁还敢接近你。”
我撇嘴:“我就是寡妇。”
“干,小爷我才多大年纪,下面活儿好使着呢。”
我生气的站了起来,他和一跟屁虫似的也站了起来,径直走到我跟前,特别不要脸的抓住了我的手,还不停的在手里摩挲着给我取暖。一看就知道刚刚的生气是装的。
可我的生气不是装的,我是真的气的慌,我不留情面的讽刺道:“你和悦悦寒窗苦读了五年,活儿当然好使,你要是不好使,也不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你说对吧?”
我这样说着,说完之后我还挺惊讶。怎么和霍启胜嘴碰嘴的时候,我口才这么好,一向不善言辞的我,什么样的话在霍启盛面前那是张嘴就来。
然后霍启胜像个癞蛤蟆一样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和我说了这些年发生的一切,果然悦悦没有欺骗我,她说的大部分细节和霍启胜说的都是一样的。
只有一处不太一样,霍启胜告诉我。小雅不是他收养的,而是霍三爷收养的,但是三爷年纪也不小了,不好意思让小雅叫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