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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琳姐否定道,接着说:“他会日死你。”
我忽略她的话,翻个身子,有些认真的说:“安安是我的孩子,不是换取霍启盛的筹码,如果不能给他完全的爱,我宁愿他没有爸爸。”
“嗳,我说你也不是十八铜人,五年了。就算没有心理要求,也该有生理要求吧?”
刘姿琳把我推了起来,自己盘腿坐起来看向我:“你说两个人都绷那么紧干什么,啪一顿什么都解决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床上说,非得站着当着面说?”
579。刘姿琳的开导()
我听了刘姿琳的话,一顿流汗,本来伤心的心境,被她带动的如同吃了一颗怪味胡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我起身,微微摇头,故意略带严肃的对她说:“在还没有弄清一切前,绝不惊动我的身体。”
刘姿琳假装不屑的切了一声,然后问我:“你们两个一共有过几次?”
这话问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伸出手指,比了个剪刀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其实不止男生喜欢讨论这些,姿琳姐也很喜欢。因为知道我和霍启盛聚少离多,其他时间大多是我两抱着睡在小床上,我一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要说睡觉我就和刘姿琳睡的多,所以她才会问几次这样的问题,要换正常情侣谁还有功夫记这玩意……
谁想刘姿琳看到我的手势直接惊呼了起来:“就两次?我去啊,这霍大吊感情还是个神枪手啊,两发就两中,都能去开个门面专门治疗女性不孕症了。喂,你可别拖到最后神枪手被你妹妹梦中捉鸡了,到时候你这个秘密只怕是烂在心里面也说不出口!”
我反应了两秒,才反应出来她新造的词是什么意思,彻底是没有情绪了,有些懊恼的对她说:“和着跟你谈心就是个错误,你能把我的情绪讲到完全没有情绪,我真是要谢谢你,我已经完全不伤心了,并且很想现在就把你拉过来海扁一顿。”
“好好好。咱们说点认真的。”
“你说。”
“你打算怎么办。”
“打算……”
我拉长尾音,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喂,你可是手底下掌管着上千人饭碗的陈桑,怎么能遇到霍启盛就蔫了呢,不能因为他比较长就神魂颠倒啊。不管怎么说。这五年你已经做到了不离不弃,并且没有做任何背叛他的事,谁还没点生理需要啊,你都已经不容易了,看把咱你憋的都营养不良了。”
我狠狠的瞪了刘姿琳一眼,她这才停止贫嘴道:“你应该有点底气,当年那场大火,你也是受害人,出了事之后,你也去找了他,被你妈给拦下,这我都是亲眼看到的。你为他肝肠寸断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是他真的和你妹发生了关系,有了孩子,要是他真的变了心,那即便是再痛,再难过,再不舍得,该说再见的时候,也得痛快的说一声再见。咱遇到事情得往好里想。至少那段日子,他也曾护你如命不是?”
我知道刘姿琳说的都有道理,所以我心口如同长满了结石,阻塞不通。
刘姿琳把我一把抱在了怀里,拍拍我的背。大大咧咧的说:“咱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遇到好的事就拥抱,不好的事就放手,忍的久了,谁都会崩溃,桑桑你说是不?”
我点点头,用清淡的口吻对姿琳姐说:“我知道了,我会找他好好谈谈,哪怕他依旧对我冷淡,我不想让这些秘密藏在心里烂掉,腐朽自己。无论怎样,他是安安的爸爸,安安不是见不得光的,这个事实谁都无法改变。”
刘姿琳对我微微笑了一下。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然后对我说:“时候不早了,咱们都去睡觉吧。”
我嗯了一声就跟刘姿琳道晚安回自己房间,结果看到早就睡觉的安安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等见我来了之后,他露出高兴的笑脸,指了指书桌上的故事书,用亮亮的眼神告诉我:“妈妈讲故事。”
我知道,安安他缺乏安全感,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睁着眼睛,等我到现在。如果我和刘姿琳再聊的久一点,他可能会一直等到我回来。
我拿起故事书,昏黄的灯光下,几度哽咽。讲不完一个完整的故事。
最终,我伸手,抱住了安安,对他说:“妈妈今天嗓子哑,明天我们再讲好不好?”
安安伸出手。摸摸我的脸,然后窝在我的怀里,蹭了蹭,不到一会,呼吸便平稳下来,还没说话就已经进入了梦想。
我翻了个身子,看着窗外,脑子一片混沌。
再过一两年,安安就到上小学的年纪了,我真的怕他会无法融入集体。无法适应正常的社会生活,会被同学嘲笑欺负。或许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安安身上的症状绝对不是小毛病。
那是我走过的路,我不可能再让安安走一遍。
我的脑袋里异常混乱,想到安安的人身安全。便想到了陈军。以我现在的能力就算是随便找个借口把他弄进去关个十年八年,都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不把他背后的人给揪出来,那么少了一个陈军,还有更多的陈军出现,到时候更是防不胜防。我不想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那样,我将真的会疯。
只是我心里还有疑问,到底,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悦悦?
我抱紧安安,如今这件事,才是燃眉之急。
第二天,处理公事的时候,悦悦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对她这么快就联系了我有些意外,她在电话里对我说:“姐,爸又过来找我要钱了。”
“不要给他。”
“可是我不给他,他就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他往哪说?谁认识他?难不成他还能说到新闻头条上去?”
“不,不是。”
她特别为难的说:“他会说给我朋友。”
“他不会说的,他要是说了,以后还怎么威胁你?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其他事情交给我处理。”
我当时一心只想着把这件事早点解决,没有想到陈悦的那一句我朋友,说的其实就是霍启盛。
“他现在搬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这样,他离开之后,你派人跟上去,帮我查到他的住址,你这样一直被他威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尽早的消失,我们才能耳根清净。”
“好,这次我都听你的。姐,谢谢你让我迈出这一步。”
“不要谢我,我的出发点明明不是你的时候,再谢,就有些虚假了。”
我这样说着。电话那边短暂的沉默,我的话可能伤到了她脆弱的心脏,所以我安慰她道:“不要觉得我有些无情,只是当付出的感情却不被接受之后,我学会了节流。这样才不会让我难受,你还是我妹妹,比别人更加亲近一层的关系,现在的你,比小时候可爱的多。那时候我都没有放弃你,更何况现在呢。”
她吐口气,笑笑,嗯了一声。
“对了,昨天的那个问题,我们还没有说完,我问你,小雅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却说我在逼你,我想知道,我逼了你什么。”
在我问出问题的好长一段时间,她仍旧没有出声,我咳嗽一下,她这才好似回过神的小心翼翼的祈求道:“姐,这个问题。我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对你讲好吗?”
“好。”
我很干脆,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和悦悦挂断电话不多时,刘姿琳便敲开我办公室的们,一副肩抗两把大刀,想要四处砍人的模样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咋?”我一脸蒙。
“妈的!”
她一脚踩在凳子上,几乎走光:“有个不长眼的东西和我们争之前定好的那块地皮。”
“哦?首款我们都已经付了,他还争什么?”
“对,但是那傻逼打电话过来,说赔偿我们双倍的首款。我们设计师,工程单位都找好了,他现在给我撂摊子!妈的肯定嫌卖给我们的低,翻倍卖给别人了!”
我冷静的问道:“要买这块地皮的人是谁?”
580。翻脸的张总()
刘姿琳听了我的问题之后,只是困惑的点点头,有些生气的对我说:“谁知道啊,我是真咽不下这口气,我看那人现在就是明摆着的要和我们作对!”
“不至于吧,现在还有这么不聪明的人?”
我笑笑,刻意唏嘘着,学着她说话的语气对着刘姿琳说:“在深圳,谁要是敢得罪我们姿琳姐,那还不得在大街上被斩立决?”
显然,这一次刘姿琳觉得我开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所以只是敷衍的扯扯嘴角,用表情告诉我,她现在的心情很郁闷,没功夫跟我贫嘴了。
我站了起来。因为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依然对她笑着安慰她说:“好啦,我等下去和张总谈谈,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大不了多花点钱的功夫。这块地皮。是落落在生前就看下来的,就算我们搞不定,九千代也一定会出手搞定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提起九千代,刘姿琳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提醒我说:“对了。你好像很久都没有去看过他了,咱们那么多地方用到人家,是不是差不多也该去他家拜访一下他了?”
时至今日,我仍旧对九千代以前对我做的事情耿耿于怀,虽然他这几年对我真的没话说。可我实在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有些东西是原则,永远都过不起。虽然我们之间并不能冰释前嫌,但好在这几年也相安无事。他一直将落落的遗愿牢记于心,只要我有需要,他就会不遗余力的帮助我,这一点一直都不曾改变过。
被刘姿琳这么一提,我发现自己的确很久时间没有去看九千代了,于是想了想,便对刘姿琳说:“好,等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就去看看他。他最近怎么样了,你知道他的情况么?”
“还是老样子,一直都在落落离开的阴影里,死活都出不来。我看他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说到这之后,又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说,他们两个之前这么深的仇恨,都恨不得把对方杀了。为什么他会对落落的离开这么大的反应,直到现在还跟个半死人似的,这不正常啊。”
是的,这很不正常。当一个人离开了三年,还活着的人生活基本上就已经恢复正轨了,想起离去的故人人,也不会再落泪。而是应该露出欣慰的微笑。
如果能够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对这个人有很深的愧疚。
这样的愧疚,即便是经过五年时间的消磨,也不会减弱。
说实话。我的却不知道久千代到底对落落愧疚的是什么,我只能从他的表现出看得出来,他对落落的感情是真的,因为他的却没有必要演给谁看。我想了想,就想到了那个盒子,想到那个厚厚的本子,也许是九千代后知后觉到了落落的好吧……
和刘姿琳小聊了一会天,她便把我去会见张总的资料都给我准备齐全,临行之前她突然说:“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上次这个张总对我就有点贼眉鼠眼的,大不了来个美人计,把他给睡踏实了。这块地皮地段可好了,要是真飞到别人手里,我可要伤心死。”
我看着刘姿琳的模样由衷的笑笑,对着她摇了摇头。分析给她